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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在场众人:“啊?!”
  秦玉一番话说得壮怀激烈,大义凛然,惊得所有的学子们下巴都快掉下来。
  手中有扇子的连扇子都没拿稳掉到地上。
  纷纷抬头朝西边看去:“莫不是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国子监出了名的浪荡纨绔竟然转性子要开始学习了?!
  另一同学喃喃念道:“这天莫不是要下红雨?”
  “打冯麟远还有此等奇效?”
  上课的时候,夫子唱念着“之乎者也”抚须摇头,目光扫到秦玉,对上那一双明眸,都惊讶得手一抖差点没把书掉地上。
  他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吧,国子监排名第一的劣徒竟然上课没睡觉?
  为了避免是自己老眼昏花产生的幻觉。
  他再次揉了揉眼睛向秦玉看去。
  秦玉努力瞪着他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不论课听进去多少,坚决不让自己有任何倦怠的机会。
  夫子收回目光,感叹世事无常,无奇不有。
  下了课,学子们三三两两凑成一群,商量着去哪儿玩。
  安幼舆将秦玉肩膀一勾,虽然感觉秦玉最近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但是他神经大条,并未察觉出有问题。
  “秦玉,我们去蹴鞠吧?”
  蹴鞠?强身健体,可以!
  秦玉干脆答应下来:“好。”
  安幼舆勾着秦玉来到校场,两个人换上蹴鞠服,绑好袖口裤口,扎紧头发,上了场。
  “二公子,接着。”
  场上的人将球丢给秦玉,秦玉下意识地接着,手上的皮肤触及粗糙的球面,恍若隔世之感扑面而来。
  他贪玩,从小就喜欢蹴鞠,蹴鞠技术十分娴熟。
  可自打他入了东宫,后宫便以“有违礼数”为由禁止他玩乐,他再也不曾碰过球。
  真好,他又回到年少之时,自由之身。
  安幼舆见秦玉还在发呆,赶紧对他招招手:“秦玉,快发球吧!”
  秦玉被喊醒,一记急射将球踢了出去。
  安幼舆成功接到球,带着球往对家球门那边冲,中间好几个人拦截,都没能拦住。
  安幼舆练得是正统少林功夫,走得是勇猛刚烈的路子,铜筋铁骨,最不怕的就是身体碰撞,在场上如同一头身强力壮的牛,无人敢与其正面交锋。
  他带着球一路冲向对方门前,旱地拾鱼后一个抽射。
  打在对方的门上,可惜准度差了点,没能穿过门上的“风流眼”。
  打在门框上,被弹开,向场外飞去。
  安幼舆一脸懊悔。
  众人看着那球在地上蹦了几下然后滚向远方,在蹦到一个人的脚下时停了下来。
  见到那人,除了秦玉和安幼舆,众人纷纷恭敬行礼。
  “见过世子殿下。”
  洛枭。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看了有多久。
  秦玉满脸无所谓,安幼舆因为之前跟洛枭结的梁子,对洛枭一直心怀成见,自然是没有好脸色,脸色铁黑。
  洛枭看向秦玉。
  秦玉对洛枭扬扬下巴:“把球踢过来。”
  时间好似又回到上辈子,他与洛枭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蹴鞠场上,也如今天一般,一场激烈的搏杀中,球意外滚到了他的脚下。
  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只有他不怕他,还趾高气昂地对他扬了扬下巴,叫他把球踢过来。
  当时他是怎么回应的?
  他压根没有正眼看他,理都没搭理他,自己走了。
  走哪都是众星捧月的秦二公子,哪里受过此等冷落?
  自此他们的梁子就那么结下了。
  他知道,他们这些天之骄子,断然是看不上他们这种纨绔子弟的。
  今时不同往日,得到示意的洛枭,用脚勾起地上的球,轻轻巧巧踢回给秦玉,力度不大不小,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落在秦玉的脚下。
  原来他也会踢球啊。
  球场中原本都恭恭敬敬不敢说话的众人,互相窃窃私语,“世子殿下跟秦二公子的关系,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差么……”
  晚上,秦玉去找司南抄写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手下的字写着写着就歪了,要不然就写岔了行,反正涂涂改改,写了半天没有几张纸是能用的。
  他有些泄气地摔了手里的笔,趴在桌子上看着外边的月亮,窗外长着几株高大的广玉兰树,二楼刚好看见它脸盆大的花朵,在夜里传来幽幽暗香。
  自从上次因为藏书阁的事情与洛枭闹过矛盾之后,他便再也不曾来管过他抄书的事情。
  那个混蛋……司南看出来他情绪不对劲,想着跟他说说话梳理一下心情:“你中庸都背下来了吗?”
  提到背书,秦玉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了毛:“啊?那个……抄完就好,还要背吗?”
  司南面露无奈的摇摇头,“四书五经都是最基本的东西,不会背怎么行?我十岁就可以将其倒背如流,你都抄了那么多遍,背下来应当不难的。”
  秦玉龇牙咧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神童啊?
  他本来就不擅长读书背书这一套。
  “我回寝舍就去背。”
  司南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从书匣中拿出厚厚一叠写满字的纸来交给秦玉。
  “这些,加上今天抄的刚好够一个月的,明天就不用抄了。”
  听到说不用再抄写,秦玉的眼睛顿时亮了,激动地接过司南手中的纸不断地翻看。
  都是仿的他的字迹,与他本人所写别无二致,甚至潦草程度都很像:“都抄完了,这么快!这么多都是你抄的?”
  司南看着他别有意味地眨眨眼:“不是哦,其中一半是晋王世子抄的。”
  秦玉的动作当场顿住,动作僵硬地坐回椅子上,翻看着手里的纸:“洛枭抄的?”
  他怎么会这么好,还帮他罚抄?上辈子都没这么好过,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司南对他腼腆地笑笑:“他不让我告诉你来着,不过我惯不喜冒领功劳,你便装作不知道好了。”
  秦玉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跟他说的。”
  秦玉怀着杂乱无章的心思回到寝舍的时候,意外地未曾看见洛枭。
  他将手里的书本丢到桌子上,四周看了看,洛枭不回来跟他有什么关系?
  各过各的,等学业完成,就各奔东西,谁也不打扰谁。
  他脱下外套,换上利索的短褐,端出香炉,点燃计算时间的香烟,然后趴在地上,开始锻炼。
  他双手撑地,双脚并拢做俯卧动作撑在地上一动不动,据说这样可以锻炼手臂和腰背部还有大腿内侧肌肉的力量。
  他美滋滋地想着,他如此勤奋努力,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成为绝世高手。
  一边做锻炼,还不忘将四书五经打开放置在眼前,开始背诵。
  主打的就是一个文武双全。
  他一边背诵一边在心中嚣张的笑,年轻就是好,上辈子做起来要他老命的动作,这辈子做起来也不过如此嘛,很轻松。
  他已经开始畅想,当世人发现他们以前看不起的纨绔,摇身一变成了文武双全翩翩公子时,拜倒在他风姿之下的样子了。
  洛枭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惊讶的情况,秦玉竟然自己锻炼上了。
  洛枭扫了趴在地上的秦玉一眼,步伐缓慢地向他靠近。
  秦玉挑衅地撇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不要叨扰一位绝世高手修炼!”
  在秦玉轻松的表情里,洛枭缓缓蹲下身子,伸手迅速地将他塌下去,没能跟肩膀和脚后跟达成一条直线的腰,拉回正确的位置。
  腰回归正位的一瞬间,秦玉脸色顿时惊变,“你干什么?啊!”
  一种难耐的酸胀感就从腰椎窜到了全身,顷刻间卸掉了他所有的力量,双手一脱力,趴在了地上。
  秦玉愤恨地骂道:“洛枭,我跟你势不两立!”
  洛枭解释:“动作不对没有任何作用,只会白费力气,还会伤身。”
  动、作、不、对?
  秦玉被这简短的几个字打败。
  “还练吗?”
  秦玉没了脾气:“练!”
  洛枭托着秦玉的腰,将他又从地上托了起来,摆正动作。
  动作摆正之后,就无情地撤了手,他的力度一撤,秦玉脸色顿时涨红。
  不过几秒钟,秦玉就已经坚持不住,疼得咬牙,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胳膊更是不断地打着摆子。
  秦玉哀嚎道:“我不行了。”
  然而就在他要放弃卸力的时候,洛枭却又再次扶住了他。
  他抬头看了看点燃的香烟,“不行,时间还没到。”
  “我坚持不住了!”
  “练武重在坚持。”
  如一把绷到极致的弓弦,秦玉浑身上下都止不住颤抖,好像下一秒就要断裂。
  “我不练了!”
  洛枭哄着他:“很快就好。”
  一炷香的练习结束后,秦玉感觉自己彻底废了。
  这一晚,又是跟洛枭势不两立的一晚。
  歇了灯躺在床上。
  洛枭的手伸了过来,好似知道秦玉正在生气,小心翼翼地搭在秦玉酸痛得好像浸过醋的腰上。
  秦玉厌恶地立马挪了位置,不让碰。
  洛枭识趣地没再动作。
  半夜,秦玉被酸胀的肌肉痛醒了,呜呜咽咽开始□□起来。
  洛枭立马体贴地靠近过来,伸手渡着内力轻轻地揉着他酸胀的肌肉。
  秦玉本来不想让他碰的,可揉着实在舒服,便也放纵了。
 
 
第21章 
  要说身娇肉贵,秦二公子比后宫娇滴滴的金枝玉叶不遑多让。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已经练完一程功的洛枭回到寝舍,轻拍秦玉肩膀,喊醒他:“鸢鸣,起来练功。”
  秦玉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别烦我,我好困啊。”
  洛枭收回手,等了会儿,又道:“一天之计在于晨。”
  秦玉直接扯着被子翻过身盖住脑袋,嘀咕:“让我再睡会儿……”
  洛枭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娇气的家伙,好半晌,无奈地摇摇头。
  武功,也不是一定要会的。
  早课结束,因为昨天晚上的锻炼,浑身肌肉都疼的秦玉,一脸幽怨地坐在位子上,听着同学们三两成堆挤在一块聊着天。
  安幼舆和他前排的纨绔子弟,正兴致勃勃的谈论着昨天斗鸡比赛的激烈情况,眉飞色舞。
  坐在前排的学子说:“上巳节快到了,听说城东积香寺里红线特别的灵,只要求来送给心爱之人,必能修成正果。”
  一听到这,大家的注意力纷纷又都被“上巳节”这个话题吸引了过去。
  上巳节是城中百姓外出郊游踏春的重大节日,这一天,女子也可出游,平日里看不到的,城中大家养在深闺中的女儿也会出现。
  有心上人的可以与心上人相会,没有心上人的可以看看有没有哪家姑娘看对眼的。
  万一运气好,被哪家大家闺秀相中了,岂不是成就美好姻缘?
  “积香寺的红线真这么灵?”
  “那当然,我骗你干什么?要早点去,不然就要被抢完了。”
  学子们三三两两向门外冲去,都怕去晚了抢不到红线。
  佛寺,六根清净的地方还管红线?
  管的可有点多,谁信谁傻子。
  秦玉坐在位置上,用手撑着下巴,听到路过的学子都在激动万分地商议上巳节事宜,只觉得无聊。
  情啊爱啊,他早就已经看破了,百无一用的东西。
  不过上巳节的活动还是可以参加一下的,时隔那么多年,他还能依稀记得这一天年的上巳节举办得极为隆重,不但温时澜来了,就连楚兰溪也出场了。
  无数文人雅士追随而来,成就不少诗文绝对,司南也是一战成名。
  虽然这个时候公子榜还未出世,楚兰溪和温时澜也已经相当的有名气了。
  慕名而来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尤其是未出阁的女子,几乎将所有的道路都挤得水泄不通。
  去的迟了,内围都挤不进去,连温时澜和楚兰溪的衣摆都甭想看到。
  "上巳节当天,依照惯例,祭酒将在百花山上办曲水流觞宴,供文人雅士们交流诗文。
  城中老师学子们都会齐聚一堂,有不少达官贵人都会来,那可是出名的好机会,你们诗文准备好了没?"
  有同学泼了盆冷水:“你知道会出什么题,怎么准备?”
  “诶呀,猜嘛,上巳节无非就那么几种,咏春咏景,花花草草,思则有备,有备无患。”
  上巳节那天,秦玉早早到了曲水流觞的地点。
  在温时澜即将经过的路上,选了棵最高最大,枝叶茂盛的树,动作娴熟地爬上树,然后趴上最宽大的树干,等着温时澜出现。
  没多久,一身月白长袍,翩若惊鸿的温时澜就出现了,跟洛枭一起。
  洛枭:"《子衿》旁我写有‘温’字是温习之意,被人见着,误以为是你的名字;而红豆有开运吉祥之寓意,是雕刻常有之物。
  那一日的事情,是误会,牵连了你,是我不对。"
  温时澜眺望着远山,把玩着手中檀木扇,忽地扇敲掌心,声音陡然沉下来:“倘若那‘误会’我接受呢,你又当如何说?”
  风过林梢,惊起树枝上休憩的鸦雀。
  洛枭那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显露出错愕。
  他接受?
  而躲在树上听到所有秘密的秦玉如遭当头棒喝,神志在瞬间被无数刀刃卷成浆糊。
  温时澜说的接受,是接受秦玉的一番解释,接受秦玉所言中洛枭对他的爱意。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难怪清高如他会将所有聘礼花在一个萍水相逢的妓子身上,难怪明明是去求亲,却要在青楼耽搁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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