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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想想自家那不成气的败家子,看来还是挨的揍少了,决心回家得再好好教育一顿。
  还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又祸害了一个大好少年的秦玉正打算带着福安继续去找铺子,却被店家喊住。
  “小公子,你盘铺子是想做什么生意?”
  秦玉答道:“哦,做点小本的胭脂水粉生意。”他上辈子在青楼,也并非除了卖身,什么也没学,他是瞎子,嗅觉格外灵敏,在青楼里学的最多的自然是胭脂水粉还有香料的做法。
  而青楼这种欢场之地,是将这一方面发挥到极致的地方,有凤来仪又是其中的佼佼者,它资本雄厚,也能买得起昂贵的原材料,所以那时他在青楼便是将这门手艺学到了精纯,本也曾幻想过若有一日能脱离苦海,带着意儿和他娘,凭着这门手艺也能过上不错的生活。
  很可惜,天不从人愿。
  店家略微沉吟了一下,对秦玉道:“小公子稍等一下。”
  然后放下手中的活,走进店铺中,片刻之后拿着纸条出来递给秦玉,“我在此城中找了许久的店铺,对这一带店铺的情况心知肚明,这几间店铺是我看过市口布局各方面都还不错的,小公子可以去问问看。”
  休沐只有一天,他明日便要回国子监,过会儿还要回家,故而时间很紧,有了这地址可为他省下不少事情,他收下纸条,满脸喜悦地对店家道:“多谢掌柜的了。”
  “举手之劳,小公子不必客气。”
  转身离开后,秦玉对福安吩咐道:“记得这家店的位置,几日后等店家开张,给他送份大礼来,记住,悄悄办事,不要打着秦府的旗号。”
  福安点头记下了。
  秦玉跟着纸条上的地址,挨家挨户找过去依次询问。
  福安见他看的地段都是些绸缎成衣铺子,不免有些奇怪:“少爷,您不是要开胭脂水粉铺子吗?怎么看得都是些绸缎铺子?”
  秦玉笑道:"能买得起绸缎的人大都比寻常人家世富裕些,舍得花钱买贵的,咱们做自然就是要做最好的,非有些实力的人买不起,才容易将名声打出去。
  二来,我们看的这几处店面都是位于有名的布市,平时客人往来也多,而来买布做衣服的大都是女子,不愁客人。
  三来,这买布的地方,味道没有那般混杂,而且此处位于上风口,四面有路,容易将香味散发出去,吸引来客人。"
  福安听完秦玉这一套头头是道的说辞,整个人都魂不守舍跟傻了似的,满脸崇拜地砍着秦玉。
  他不明白,他们家少爷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忽然之间懂这么多?
  不过这样好像也不错,现在的少爷容光焕发,干劲满满,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不过不管少爷是什么样子都是少爷,少爷想干什么他都会支持的!
  原本盘店就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累人的很,他这幅身子打出生后就没怎么自己走过路,不过半日功夫,整个人几乎都瘫倒,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店铺终于还是选好了。
  “福安,从今天起,你就替我守着铺子,当幕后掌柜,我请两个人明里帮你打点店里的事情,店里出现任何问题,你都及时来找我。”
  福安一听大惊,以为秦玉要赶他走,一下子抱住了秦玉的大腿哭诉:“少爷,您是不要福安了吗?你可不能抛下福安啊少爷!”
  他赶紧稳住福安,安抚道:“别瞎说,我可没有不要你,这个铺子是我最宝贵的宝贝,我可是把最宝贝的交给你了,把你是我的心腹,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旁人都不行!”
  “可是少爷……”
  福安还想说些什么,但见秦玉沉下脸来,就憋了回去。
  秦玉看了看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恐怕秦府就要派人出来找了。
  “回府吧,擦擦你的眼泪,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嗯,知道了少爷。”
  二人打了辆马车向家赶去,离家越近,心情越沉重。
  想到要再见到他,心情很复杂,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上辈子有多敬他爱他,得知真相后内心就有多痛,然如今只剩胆怯,他要如何才能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什么也不知道,与他还像以往那般相处,那般与他撒娇。
  刚到太师府门口,隔着老远便听到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秦玉好奇地掀开窗帘探头一看,就见着一群人捧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被秦府的人拦在了门外头,想必又是哪些个不懂事的想上门送礼攀关系,这场景秦府门口经常发生,秦玉都已经见多了烦了。
  守在门口的门卫原本见着一辆穷酸马车停在门口,正想上来质问,一见着秦玉,慌忙谄媚地恭迎了上来,“二少爷,您回来了!秦善管家前去接您,就说怎么还没消息,您自个儿就回来了。”
  门卫激动地回头对门口传了声话:“快去通知总管,二少爷回来了!”
  门口站着的小斯应了声,赶紧向府内冲去传话。
  秦玉被福安搀扶着下了车,“我昨夜歇在朋友那处,不曾歇在国子监,今早直接雇车回府,故而没碰见秦善他们,叫他们回来吧。”
  “二少爷!是二少爷!”秦玉刚下车,就听见另外一阵比他自家下人还激动的声音。
  就见门口那几个被拦住的人又激动地朝他冲过来,被秦府的侍卫再次拦住。
  “真是一群疯子,保护二少爷!”侍卫们冲过来,真刀真枪地将秦玉护在身后,护送他回府。
  而那群人就跟疯了似的追在秦玉身后:“二少爷,二少爷!下官是新调任的京兆府尹胡道,带来嵌宝石八宝纹饰金壶一对,犀角雕夜游赤壁杯一对,珊瑚玉如意……还请二少爷在秦太师面前替下官多多美言几句!”
  “二少爷二少爷,下官也带了珍惜宝物来,还请二少爷代为引见秦太师一面……”
  秦玉的目光轻描淡写地瞟了眼这些人带来的大大小小箱的金银珠宝,这里是京兆,天子脚下,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行贿受贿,真当这天下姓秦不成?
  真废物,送礼都不会送。
  今日你们运气好,二公子心情好,给你们指点一番,秦玉指向大门东南方向:“过三条街,巷子口左拐第三家,有家书画店,店里的掌柜与父亲是故交,父亲钟爱他家店里的字画,去那里买字画送给他,他准会喜欢。”
  那人一脸惆怅,有些为难:“一些字画未免太不值钱了。”
  秦玉冷笑:不值钱?问问价格就知道到底值不值钱了,办什么事值多少钱,明码标价,没点见识恐怕是要吓傻了你。
  但是表面还是要摇头轻叹:“唉,大人此言差矣,父亲为官清廉,只好风雅,不好金银财宝,明明是交流书法画作,如何被你说的像是行贿受贿似的,传出去对父亲对各位大人都多不好啊。”
  那群人听得估计心里都要吐白沫了,他爹要是清廉,这满朝文武就没有不清的,黄河水怕是都要清,但是好说歹说他们是听懂了话里背后的含义,也不缠着他了,连忙点头哈腰称是,“多谢二公子指点。”
  然后争先恐后朝那家字画店的方向冲了过去。
  到底是一群当官的,也算是人中佼佼者,若是说到这个地步还不明白,那还是趁早回家挖红薯去,别在京兆混了,省得哪天把小命混没了。
  秦玉冷哼一声,再次瞟了眼那些人带来的那些个箱子,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虽然在他秦家全盛之时,也只寻常,但只要一想到这些个宝贝,最后都会被抄家充公进了太子腰包,他就心疼得在滴血。
  突然,他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不论用什么方法,他一定要在秦家抄家之前,将家里这些财产败掉,宁愿自己享受,也绝对不让它们落在外人手中!
 
 
第18章 
  秦玉刚走进大堂,便见着他爹坐在堂上品茶,此时的秦简才四十出头风华正茂,气度不凡,还是记忆中那熟悉的样子,让他心中一紧。
  秦简捏着天青色的茶杯盖缓缓推开水面,吹了吹雾气,水雾遮盖住他凌厉的眼,眼角的泪痣显出一股子柔媚来,被秦玉惊动,他眼尾微微挑动,喝茶的动作一顿,抬头笑道:“玉儿回来啦?”
  秦玉强迫着自己放松下来,挤出笑意:“是啊爹,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秦简放下茶盏的动作微微一顿,稍有迟疑,细细盯着秦玉看。
  秦玉心中汗颜,却不动声色:“爹,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怪吓人的!”
  不愧是少年及第,纵横朝堂二十年的当朝太师,极为敏锐,这才刚打了个照面,就让他察觉到不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露出马脚。
  细想来破镜总是无法重圆的,即便给他按照原先的样子拼起来,也会有无法愈合的伤口,终究是回不到开始的样子。
  就如同此时的自己,就算已经回到最开始的地方,心境也早已天翻地覆,终不似年少。
  若是旁人还不易察觉,他爹毕竟太熟悉他了,一些细微的变动都会引起注意。
  秦玉如同往常一般,上去攀住他爹的胳膊,用撒娇的口气道:“你说嘛~有没有想我?”
  可能是没有发现破绽,秦简只是感觉不对稍稍怀疑了下,起身摸了摸秦玉的头,一向只有杀伐和算计的眼里也难得地露出了慈父的关爱:"想,爹怎么会不想我的宝贝玉儿呢?
  玉儿近来在国子监可是遇到了不高兴的事情?若有人敢惹你,尽管告诉爹来处置。"
  秦简手眼通天,哪里没有他的人,他在国子监里的一举一动又怎能逃的出他的掌控,他打冯麟远他自然是知道的,此时就是在问要不要他来善后。
  若是他出手冯家上下恐怕要永无出头之日,虽有仇,但仇不至此。
  “是遇到些许不快,不过我都已经处理好了,用不着您出手。”
  秦简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闪过精光,“你在国子监的事我都知道了,干得不错,睚眦必报,不愧是我秦简的儿子。”
  秦玉眼神微闪。
  这句话他好像听过类似的,自己真的很像他吗?
  既然很像他,那为什么,自己才是最后被抛弃的那个?
  秦简摸了摸他的头:“晋王世子与丞相之子的纠葛,我已听闻,你为何会知道他们的隐情?”
  秦玉顿时有点紧张,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王府规矩严格,这种隐秘的事情,怎么会轻易传出来?
  并且恰好让他知道了。
  秦玉也知道自己变得这个借口太过于敷衍,心中思绪翻腾,他怕在他爹面前露出马脚,连忙找了个由头,赶紧撤:“爹,我太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秦简奇怪地看着他,可能是看出来他心情不是很好,也没有多问,让他走了:“嗯,去吧。”
  回到记忆里的小路上,眼前一花一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曾在这里生活过十多年,陌生的是重活一世方才明白这里的一切从来都未曾真正属于他,即使没被抄家,这个地方恐怕也只会属于他的哥哥,往事不受控制地自眼前掠过,秦玉失魂落魄地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路过某处,突然被浓重的药味和院子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惊醒。
  他才惊觉走着走着,不知何时走到了他哥哥秦玊所住的地方。
  他躲在院子外悄悄向院子里那扇紧闭的朱红雕花窗子看去,窗边的白梅在风中簌簌掉落花瓣。
  若是秦玊病情好些,他便会将这扇窗打开,坐在窗边看着外边。
  想起自己小时候每每从他窗外经过时,他总是会更有精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折下花枝或者拿好吃的好玩的东西唤他过去,仿佛真的很想跟他玩,特别像贩卖孩子的拐子。
  他虽然看不起他,但是他总是要从他窗下经过的,然后受他引诱,一般都不会与他说话,拿了东西便跑,有的时候跑得慢了,是要被他抓住捏两下的。
  他还因此咬过他一口,被罚跪了祠堂。
  他不缺东西,他就是想抢他的东西。
  秦玊比他大六岁,秦玊的娘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听府里的老嬷嬷说过,他娘刚进府那段时间,不知受了他娘多少欺负,怀他那阵子还差点流了产。
  因此他对他总是没有好感,心怀敌意,他打心眼里觉得他那一身病,是他娘坏事做多不积德导致的,是他和他娘活该。
  想来他娘做的坏事与他无关,他也是个可怜人,母亲太过强势对他期许过盛,打小身子骨就弱,与自己争夺父爱,除了最后那一次,还从来没有赢过。
  身为秦简的儿子,他又怎么会没有野心呢?
  只可惜饱读诗书满腹才华,空有一腔热血,也只能受身体限制,缠绵于病榻。
  太子喜欢他,他却不喜欢太子,最后被囚于深宫,就算是荣宠加身,哪里又能比他好呢。
  所以后边的事,他自认自己遇人不淑,他怨天怨地谁都怨过,独独没有怨过他。
  “谁在外边?”屋子里的人察觉屋外有人。
  秦玉一惊,赶紧走了。
  “玉儿,是不是玉儿回来了?洗砚,快……”
  “大少爷,大夫说了不能开窗,您见不得风,听说早上善总管去接二少爷说是没接着,兴许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屋子里静了下去,片刻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喘声。
  秦玉刚从院角那边转过来,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巴抱住。
  他吓了一跳,声音卡在喉咙里还没发出声,眼前突兀出现了一大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
  看得他一愣。
  他转过身就见着楚兰溪捏着比他脸还大的牡丹瞧着他,楚兰溪相貌昳丽,眉眼温柔,可能因为出生不好,骨子里有些除之不去的自卑,所以总是喜欢垂着眸看人,总有一股子被欺负了的意味。
  可但凡接触过他,便知道这是个硬骨头,将他师父秦简的阴狠决绝学了个十成十,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不是能轻易欺负得的。
  楚兰溪低垂着眼眸,喃喃道:“你最喜欢牡丹。”
  秦玉最讨厌他这一副表里不一,扮猪吃老虎的虚伪模样。
  “我不喜欢,”他将他推开,推得离自己远些,理了理衣服,嫌恶地看着他:“牡丹娇贵,总是要人照顾的,若是无人照顾就得死,我喜欢凌霄,遇墙攀墙,遇树攀树,一路顺风顺水,爬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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