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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作者:无穷墨墨

  文案:秦玉作为燕国第一权臣之子,人人骂他仗势欺人,不学无术,除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一无是处。
  因为爱上晋王白月光,被晋王囚禁折辱。
  “你觉得就你也配得上他?”
  被逼无奈,他对晋王假意逢迎,晋王竟然要娶他!
  新婚之夜,香消玉殒。
  上一世人人待他如玩物,无人付他以真心
  有幸重生,他毅然决然斩断前程
  与那帮男人划清界限
  谁知冷酷无情,铁血残暴,此时还是世子的晋王却不顾一切缠了上来:“倾你一世爱恨,赌我一片真心!”
  “你是我用正室之礼迎回府的夫人,怎可反悔?”
  “我错了,权当是我的错,原谅我……”
  秦玉忍无可忍,逐渐黑化。
  晋王世子无比珍惜地拉着他的手:“我所求,只你一人而已”秦玉冷笑:“江山美人我都要!”
  冷面战神恋爱脑王爷攻X奸臣之子钓系笨蛋美人受
  主要写重生后的这一世,受倾国倾城万人迷不解释,不止一个男人,是一群男人的火葬场和修罗场,但是站死一v一,不喜欢看倒叙的第1章 可以不看
  内容标签:重生 逆袭 反套路 万人迷
  主角视角秦明镜(鸢鸣)互动洛乘鸾配角许多
  其它:少年,学院,权谋,江湖,军事,商业
  一句话简介:错过一个火葬场,还有千千万万个
  立意:事在人为
 
 
第1章 捉奸在床
  砌金堆玉的宫殿之内,香烟袅袅从镂空的松鹤纹香炉内升起,层层纱幔之后斜躺着一道曼妙修长的身影,体态慵懒,衣衫不整。
  泼墨似的长发顺着珠圆玉润的肩头撒了一榻,乌黑柔亮,倾泻垂落在地好似极上乘的缎子。
  风吹起流沙一般的轻纱,恍然间露出几分艳绝天下的春色,枕边放着的明珠都抵不上他风采夺目。
  “玉儿,今日心情可好?”
  体态臃肿的中年男人谄媚地站在纱幔之外,一脸痴迷地盯着帐中美人,声音轻柔,唯恐惊动这天上之人。
  一只纤长精致的手缓缓从纱幔中探出,光滑细腻好似汉白玉精雕细琢成,几乎要将指间攀挂着的一串冰透翡翠珠串都要比下去。
  玉手缓缓掀开帘幔,先是露出一双似醉非醉的美眸,目若星子,羽睫纤长,长眉入鬓,眉心向左攀眉勾勒出两三朵凌霄花,惊鸿一瞥,就是摄魂夺魄的风情。
  山峰一般笔挺的鼻梁,再往下是棱角分明的朱唇,嘴角天生上翘。
  此时薄唇微启,雪白贝齿间叼着一个金制的酒樽,酒水将唇润湿泛出惹人心悸的水润光泽,若隐若现粉色的舌尖舔着酒杯的边沿,诱惑人一亲芳泽。
  不愧是天生尤物,中年男子不由得屏住呼吸,心如擂鼓,不管是第几次见到这个人,他都会忍不住心颤手抖,浑身燥热。
  美人迷离目光落在中年男人身上,淡薄的眸子翻了翻,露出几分似笑非笑。
  “劳烦侯爷关心了,我这无根漂泊之人,哪里又谈得上好不好呢?”
  他嗓音绵软,语速缓慢,口音偏似吴地,尾调婉转,总带着一些朦朦胧胧的后鼻音,听上去好似撒娇一般令人心痒,一颦一笑,百媚横生。
  中年男人赶紧关切道:“玉儿若是哪里住得不开心了,我马上吩咐人去改。”
  “住得很好,多谢侯爷挂念。”
  美人儿笑着从榻上起身,这一动作顿时风光乍现,他在寝室只穿着一件单薄长衫,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光着两条修长美腿招摇过市,一根素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更显得楚腰纤细,盈盈不堪握。
  从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到,胸部一马平川,脖子上还有喉结,这个将中年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美人竟然是个男子。
  男子把玩着手中价值连城的透明翡翠串珠,颗颗珠子净透明彻,露冰透肉,漂亮得令人爱不释手,忽然收起玩笑,表情严肃起来:“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中年男人恍然惊醒,马上上前讨功劳:“如美人儿所愿,我已经将密函送至三皇子府中,届时墙倒众人推,绝对够那御史老儿喝一壶,必能为美人儿你报仇。”
  男人谄笑着缓缓往男子身边凑,目光扫过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眼中欲望露骨,其中意思不言而喻:“美人儿,事情已经办妥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美人儿瞥了眼这人。
  少时他出身高贵,相貌风流,见多了如花美眷,风流才子,自视甚高,非得常人如何入得了他的眼。
  如今回头想想,年纪大的会疼人,懂情趣,千般疼宠万般疼爱不比那群狼心狗肺的要体贴得多。
  得了首肯,中年男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恩赐,迫不及待地将他打横抱起来,如待至宝一般放上了床。
  男人,在美色面前,都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美人儿手锤在他的胸口,嗔怒骂他:“死鬼。”
  就在二人即将要共赴巫山之时,美人眼前寒光一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柄杀意十足的长刀穿透压着他的中年男人的胸口,扎在他面前。
  刀身宽一寸,略有弧度,刀身修长如禾苗,刀锋凛冽若秋泓,粘稠的血液顺着刀上北斗七星纹流下,在天蚕丝的床单上晕染开来。
  重点是这刀,他认识啊!
  “——七星龙渊!”
  美人大惊失色,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中年男人,慌忙抓紧身上衣服缩进床里面,看向床边握刀之人。
  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
  一瞬间他愣住了,好似有细微的电流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再从四肢百骸回流到心脏,整个人麻麻木木,眼睛一酸,许多不知名的情绪涌了上来,不知该如何形容,好像身在梦中。
  喉头发紧,近乎哽咽着道:“你不是死了吗?!”
  男人擦着刀上的血,他好像大病未愈,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俊美无俦的脸冷硬似铁,深邃的眼窝下有着很深的暗色,眼神更是阴沉锐利得好似一把利器,声音低沉,充满危险:“所以爱妃就这么迫不及待爬上别人的床?”
  “爱妃”眉毛一颤:“我这不是以为你死了,急着给你报仇么!”
  听说是为他报仇,男人眼神稍微软了些,可嘴上还是不饶人:“怪我没死成。”
  美人眉头一皱,啐了他一声:“呸!”
  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啊!
  他四下瞅瞅,按理说,旧情人生离死别后再相聚本该上演一次感天动地的大戏,但要是眼下这种情况就不好玩了。
  男人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不知道这次会怎么惩罚自己,怎么想着还有点小兴奋甚至有些小期待……打住!
  眼下可不是寻欢作乐的时候。
  想逃,可他再了解不过眼前的男人武功有多强,在劫难逃。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如同鬼魅一样向自己逼近,害怕得缩瑟着往床里躲。
  而那个混账却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不容置疑地将躲在床里头的他给扯了出来,看了眼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眉头一紧,顺手扯下床幔将他裹了起来,像扛猎物一样扛上了肩。
  粗鲁!
  强烈的心虚和不祥的预感让他挣扎起来,拍打着他的肩头:“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挣扎抵抗丝毫没有用处,这混账身子骨硬的很,肩膀上的骨头正好硌在他的胃上,硌得他“啊”地一声,胃里的酸水都快出来了。
  察觉到他不舒服,男人将他稍微挪了下地方,他才冷静下来。
  他骂骂咧咧瞅着男人一丝不苟掩好的领口,又暗骂了句衣冠禽兽,最后忍不住将手伸进去摸起胸肌来。
  男人正打算扛着他走,忽地步子一滞。
  肩上美人的衣摆不知什么时候被中年男子攥进了手里,死死拽着不让走,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中年男人被拖拽着滚落在地,就是死不放手。
  “哼,贼心不死。”
  男子冷冷蔑视着他,手腕一转,一道寒光擦着男人的头颅闪过,一缕头发与被拉扯住的衣角同时断裂。
  中年男人浑身一震,手失力地落下,说不出话,还瞪着眼睛倔强地盯着美人儿。
  美人儿被盯得有些心虚,转了转手中的珠串,指着扛着他的男人:“冤有头,债有主,我没想害你的,你可千万别来找我,要找找他,害你的是他。”
  看到肩头晃动的翡翠珠串,男人眸色一沉,抬手就夺过。
  没料到这一招,美人瞬间不干了,打他骂他都行,抢他宝贝绝对不能忍!
  他不管不顾地在他肩头拍打,反抗,想要将珠串夺回来:“混蛋,你别碰我的宝贝!还给我!”
  然而,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虚张声势都是纸老虎。
  价值连城的翡翠珠串被扔在了中年男人面前的地上,极品的冰种翡翠瞬间化为碎渣。
  与翡翠一同化为碎渣的还有美人的心,他怔愣片刻,哀嚎道:“我的宝贝儿啊!你这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混蛋,你还我的宝贝!还我的宝贝!”
  “别动,”男人被闹得有些头疼,他是不知道这老男人给的东西有什么好,哄道:“你如果想要,我再给你寻个更好的便是。”
  听到这话,美人儿才算冷静下来,不过想起玉碎的样子,还是一阵肉疼,那可是近乎无暇的极品冰种翡翠啊!
  世间好玉难得,每一件都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孤品,不是钱能衡量的。
  临走前男人阴鹜的目光扫过地上中年男人花白的鬓发,少说也近六十了,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不挑食。”
  “你懂什么,老头好,老头会疼人,老头有钱事还少。”
  理直气壮。
  男人给气笑了:“是吗,你是在嫌我不疼你?待会儿回去好好疼你。”
  “禽兽!”
  冤孽,真是冤孽,恐怕是天赐的克星,没想到,他两辈子都逃不脱这个男人的魔爪。
  上辈子,扬州花魁魁首的他死在了这个人的床上。
  一觉睡醒,死而复生他回到了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小心翼翼步步惊心,就怕走了老路,却没料到,还是重蹈覆辙,落进了这个人手掌之中。
 
 
第2章 (捉虫)
  六年前。
  腹中噬骨蚀心的绞痛渐渐散去,冗长的黑暗中,他好像一直在走,寻着一道永远看得见够不着的光亮,走完了一生,直到耳边传来人声,天光大亮。
  “少爷少爷!早课要迟到了,你快醒醒!”
  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吓得他猛地将人推开,坐了起来。
  不了解情况的他,看着周围的环境,感觉陌生又熟悉,呆呆的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有什么反应。
  “少爷?”书童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疑惑地又喊了他一声,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会这么激烈。
  他的目光才随着呼唤,聚焦到眼前人身上,待到看清他的脸,整个人更是如遭雷劈,瞬间僵硬住了。
  眼前之人面容清秀,兔脸鼠眼,两颗大门牙,一副机灵样,不是福安又是谁?
  他试探着哑声喊出:“福安?”
  “少爷,是我。”福安不明白自家少爷看到自己怎么就跟被雷劈了一样,他们不是日夜相见吗?
  “我先为您收拾书箱,您赶紧起床梳洗。”
  说着福安转过身打开书箱,忙着将笔墨纸砚书本都放好。
  看着福安忙碌的背影,这种阔别已久的,熟悉的,被细心照顾的感觉,“少爷”忍不住眼眶一热。
  福安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家生奴才,随他一起嫁入东宫,是宫中重重阴谋诡计,权利倾轧中,唯一自始至终陪着他的人,最终因为东宫巫蛊之祸,为了护他做替罪羊,下了诏狱。
  此后再无消息。
  诏狱那种人间地狱,少不了要被剥掉几层皮,想来是凶多吉少。
  没多久,他入冷宫,几遇风波,辗转出了宫,后面虽然他找过他,但是一直没有结果,他们二人至死未再相见。
  这里是地府吗,才让他们分离多年的主仆得以再相见?
  若地府是这般,他便不怕了。
  眼前的福安作书童打扮,一副单纯少年模样,与进宫后的心机深沉完全不一样。
  福安为少爷收拾好书箱,一回头被吓了一跳,赶紧凑回他身边:“少爷,您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我就去向王夫子请假,咱们今天就不上课了。”
  他呆呆坐在床上,抽泣着:“上课,上什么课?地府也要上课的吗?”
  太残忍了!
  福安一愣:“什么地府呀,少爷,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猛然抱住福安,泪流满面:“对,我做了噩梦,很长很长的噩梦,现在梦醒了。福安,我没想到我能再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福安被抱得浑身僵硬,主仆有别,他们感情虽好,还从来没有这样逾矩过,少爷突然这样,他还怪不好意思的:"少爷,既然没有不舒服,就赶紧起来上课。
  今天早课是王夫子的,那个老古板眼里容不得沙子,屁大点事都能闹到祭酒那里去,你要是再不抓紧时间,早课迟到,就真的要见祭酒那个活阎王了!"
  察觉不对劲,他擦着眼泪哽咽道:“什么早课?王夫子,他也死了?”
  “呸呸呸,一大早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没有人死,都活的好好的呢!”
  福安说着推开窗,惊起窗外连翘花丛中栖息的几只飞鸟,嫩黄的花枝颤了颤,几缕清香从窗外逸了进来。
  这下他彻底傻眼了。
  窗外,朱墙金瓦,雕梁画栋,飞檐翘角,鸟语花香,一片初春时节的美好景色。
  他就是再傻也该知道,地府不可能长这个样子,终于意识到不对。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新婚夜,晋王府,一杯有毒的合卺酒,与世长辞。
  黄泉路奈何桥,阎王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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