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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斯(玄幻灵异)——彼鸠

时间:2024-06-06 07:30:27  作者:彼鸠
  戈尔温在成立伊甸之后兑现了一个小小的承诺,他资助了一部影片,想让栢钰在里面当女主角,后者听后欣然同意,两个人都把这当做一个小小的插曲体验。
  直到仑比利知道了这件事,大手一挥将导演改成了拿过诺贝尔奖的科波拉。
  去面试的第一天,戈尔温在仑比利的嘱托下陪同,栢钰从里面出来,一脸惊奇,激动的拍着他的肩膀:“我真的没想到,戈尔温,你可真够意思。”
  影片的角色简直为栢钰量身定做,她在里面演了一个黑帮大佬。
  电影上映后,栢钰在奥斯卡的颁奖典礼上成功斩获影后,激动的她一连发了好几首歌庆祝。
  这件事收益最大的还是吉莲娜,她拿了厚厚一叠新唱片,咖啡店里每天的歌都不重样。
  “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戈尔温问。
  栢钰瞥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家里的那位。”
  镜子?戈尔温不解的问:“他找过你?”
  “当然,今天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我的个老天啊,这得发生了多大的事,才能让他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他问你什么?”
  “问我如果惹你生气了该怎么办。”栢钰一脸无语:“他在电话里神神秘秘的,非要见面说,我差点以为他发现自己怀孕了。”
  戈尔温一口把嘴里的酒吐了出来。
  “你别笑。”栢钰一本正经地说:“在咱们几个里面,只有我有个孩子,我还以为他是来和我交流心得的。”
  “咳咳……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你俩半辈子都没吵过架了吧?都老夫老妻了,一天天还麻烦身边的人。”栢钰希望从戈尔温的表情里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很可惜,后者除了被呛到泛红的脸,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让我去找别人……”
  栢钰瞪大眼睛,扯着嗓子打断:“什么?!你们两个要离婚?”
  这酒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了,戈尔温郁闷道:“这位小姐,请停止你的脑洞。”
  在对方“你说,我绝不多嘴”的眼神下,戈尔温才将昨天的事告诉了她——她也是当年瓦圣保昂的知情人,所以将躯体化的事告诉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栢钰听后,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喂喂,你可不能同情我。”戈尔温生怕她嘴里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那当然,自由的灵魂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栢钰喝完最后一口,将手里的酒罐捏扁:“那你下一步想怎么办?”
  “让我想想……”
  时间变得越来越快,戈尔温每天都生活在惶恐中。
  镜子的模样没有一丝变化,他却在洗漱台面前一遍一遍数着斑白的发丝。
  也许十年后,二十年后……甚至再过一个世纪,镜子就已经记不清他是谁了。
  做出这次选择前,他就计划在之后的时光里和镜子环球旅行,在世界的角落留下他曾经存在过的足迹。
  也许在将来某些特定的时间里,镜子会偶尔想起他。
  镜子曾问他,自己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时间才会在身上静止。
  可死亡和消散对于戈尔温来说,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诅咒?
  太阳已经下移,戈尔温看着昏黄的海面,想了想才道:“我想和镜子出去看看。”
  栢钰听完他的计划,表示自己和仑比利去过很多好玩的地方,可以给他一份推荐攻略。
  戈尔温和她碰了碰拳,当做感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栢钰接了一个电话。
  “妈妈,你人在哪?”
  栢钰脸色一僵,丢下戈尔温就跨上了机车。
  “完蛋了,我忘记接麦佩茜放学了。”栢钰发动着车子,冲着戈尔温喊道:“你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
  车子扬起尘土,转眼间只剩戈尔温一个人呆呆的留在原地。
  作者有话说:
  【1】当时的雅典,苏格拉底为了探索道德和人道的涵义,以挽救当时社会上道德的沦丧。却被雅典法庭判处死刑,尽管按当时的习俗,苏格拉底对判决可以不予服从,且朋友们也已设法让他逃往国外。但他认为,雅典的法庭既是合法的法庭,它的判决,纵然违反事理,他也必须服从。因此,他拒绝了朋友的安排,等到临刑那天,苏格拉底沐浴净身,穿上干净的长袍,傍晚,他觉得时刻到了,便要求把古希腊城邦用来处死罪犯的毒药拿来,镇静、轻松地一饮而尽。*(来自网站小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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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红头发的阿堂
  窗前端坐着一个人,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十字街口。
  镜子张望了半天,那个熟悉的人影依旧没有出现。
  前几个小时他去见过栢钰,对方没给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镜子托起脸,英俊的眉眼上满是苦恼。
  就算经历过更长时间的等待,但这次似乎格外难熬。
  镜子看着反光的玻璃,上面隐约映出他的模样,阴影下棱角分明的脸上毫无生气。
  栢钰问他平常都是怎么向戈尔温撒娇的。
  可他不懂撒娇是什么意思。
  栢钰白了他一眼,才接着解释:“就是你干什么会让戈尔温什么都答应你。”
  镜子思考一阵,然后栢钰就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落泪。
  “不是,你干什么呢?”栢钰被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在包里翻找,结果只摸到了麦佩茜擦过鼻涕的卫生纸。
  八卦的路人朝这边探头探脑,栢钰随手将纸塞进他怀里:“赶紧擦擦,搞的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就是这样。”镜子接过,但没擦,似乎是有点怀疑这张皱皱巴巴的卫生纸的来历。
  “不是,你泪腺有问题吗?”栢钰听明白他的意思,眼睛睁大,语气里满是震惊:“难不成你上辈子是个一拧就开的水龙头?”
  都别说随时随地流眼泪了,就是他顶着这张波澜不惊的脸,怎么看怎么渗人。
  “我不知道。”镜子答。
  在博物馆里漫长而枯燥的日子里,他曾经透过玻璃窗看到了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想要吃博物馆外面摊子上的棉花糖,他妈妈以蛀牙的理由拒绝了他,结果他张开嘴巴,哭闹的声音吵得镜子耳朵疼。
  最后他的妈妈将他带出了博物馆,再次回来的时候,小男孩手上多了一个用竹签穿起的棉花糖。
  当时的镜子并不理解哭泣的正在含义,只是惊奇——为什么眼睛里流出水,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直到他遇到了戈尔温。
  他想要一个吻却被拒绝了。
  于是镜子撇下嘴角,学着印象里的样子,在戈尔温惊愕的眼神下挤出了两滴眼泪。
  他当时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镜子想,要不然戈尔温怎么好像见了鬼似的。
  几乎是立刻,戈尔温托起他的脸吻了上来。
  甜甜的,这是镜子的第一反应。
  原来只要这样就可以,镜子看着手心的水渍,他的身体里没有血液却能做到所谓的哭泣,大概是因为水不仅仅只属于生物吧。
  后来,戈尔温只要看见他向下耷拉的嘴角,就会下意识的改口。
  栢钰看到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咂舌,她本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令戈尔温出完差连夜往回赶。
  “你不能告诉戈尔温。”镜子离开前还不放心的嘱咐道。
  “……我知道了。”栢钰迫于威胁只能同意。
  再说了,这可能是人家情侣的小情趣,栢钰才不会笨到煞风景。
  痛苦的太阳下沉,戈尔温终于出现在路口,只是脚底下的步子看起来有些摇晃踉跄。
  戈尔温好不容易从落日海滩走了回来,因为时间太晚,计程车的司机都要赶着回家吃饭,长时间的徒步令他的脚后跟像是走在炭火上。
  下次绝对不会搭乘栢钰的车。
  这是戈尔温终于看见公寓大门的第一个想法。
  他轻轻推门,门丝毫没有阻力的敞开——镜子已经回家了。
  戈尔温深吸一口气,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踏入公寓。
  镜子背对着他,腰却绷的板正。
  戈尔温以为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干咳了两声,像上次一样张开双臂:“怎么不过来接我?”
  这次是真心想要镜子来接,他的脚已经要不行了。
  “先生。”镜子抬起他那张哭模糊了的脸。
  戈尔温瞬间腿也不疼了,他快走了两步,镜子比他动作还快,一把揽住他的腰,一用力将戈尔温抱离了地面。
  “抱歉。”戈尔温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吻着他的嘴唇说:“我们应该先坐下来好好谈谈。”
  镜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冷的泪冰的戈尔温一哆嗦。
  镜子有很多话想对戈尔温说,但第二天突如其来的晴天,将这些准备好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阳光洒进屋内,戈尔温笑着拍了拍镜面,仿佛看见了镜子坐在里面气鼓鼓的模样。
  今天是巴顿稀少的晴天,太阳晒得院子里充满了黄玫瑰的香气,戈尔温活动着手腕,温热干燥的空气使他手腕上的伤疤都轻松了些。
  天还很早,没有镜子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
  他先将书房里的工具收拾干净,桌子上静静的摆着那块龙石种翡翠,戈尔温将它放进铺有锦布的盒子里,拉上扣锁后放到了书架的最上层。
  做完这一切后,他走向后门的杂物间,从那里翻出了落灰的驾驶证。
  戈尔温吹了吹上面的灰,驾驶证里面的照片还是他上大学时的证件照,本来想毕业旅行,但最终还是没能用上。
  希望这么久了他的车技没有退步,戈尔温将它放进包里,准备出门采购必需品。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吉莲娜,对方看他大包小包的以为出了什么事。
  在得知了戈尔温要去旅行后,她拐回咖啡店拿了很大一袋咖啡豆。
  “玩的开心。”她轻拍着戈尔温的后背。
  一切准备就绪,戈尔温将落地镜绑在了自己新买的小皮卡后面,车子开出大门,戈尔温伸出头回看公寓,这栋乘载他无数灵感的小洋楼,在下次见面时,院子里的黄玫瑰都要凋谢了吧。
  事实证明,戈尔温大学的驾照到现在还是参有水分。
  他看着打不着的火,心里一阵阴霾。
  熄火的车辆迫使雨刷器也停止了工作,瓢泼的大雨很快就模糊了车窗。
  “先生。”镜子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道路两旁的灌木丛和电视上见到的好像不太一样。
  “我们到意大利了吗?”
  “应该还没有。”戈尔温从后座上拿出地图,根据车表上的行驶距离来看,应该还有几千公里。
  雨一直下个没完,发动机受潮,车子压根没动静。
  就在戈尔温准备好在车里睡一觉,明天继续赶路时,车窗突然被敲响。
  戈尔温手动摇下车窗,失去平衡的雨水倒灌进驾驶座。
  外面站着一个人,身上穿着的黑色连帽雨衣将他包裹的看不出年龄,手里的伞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请问,你们要先去我的旅馆里休息吗?”听说话的声音像是个男人,雨将他的声音冲的模糊,说完他像是怕戈尔温听不懂似的,指了指身后亮着灯的车。
  上帝啊,天知道戈尔温看见那辆越野车的心情有多激动。
  男人从后备车里取出牵引绳,将卡扣扣进了戈尔温车前的防撞杆。
  在他拿出绳子的时候戈尔温就有些怀疑,毕竟这种碰上抛锚的路人,又正好拿着牵引绳的桥段少之又少,更多的是新闻上说的,将人拐到一个隐蔽的地点然后抛尸荒野。
  镜子似乎也看过类似的电视剧,一路上眼睛都盯着窗外。
  大概是因为戈尔温车上装了一面沉重的落地镜,所以车速像是在竞走。
  车里的两人都没有讲话,直到看到不远处亮起的路灯,旅行社的牌匾渐渐出现在眼前,两人的坐姿才放松下来。
  雨云还没有飘过来,旅行社门前的地都是干的。
  青年将车停好后,把后面的牵引绳解开。
  戈尔温下车和他握手,男人卸下兜帽,戈尔温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是一位约三十岁左右的男性,棕色的眼睛里满是温顺,他伸手回握住戈尔温,淋过冰冷的雨水后,他的手心却出奇的温暖。
  这时,戈尔温注意到他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
  “德拉得·戈尔温。”
  “你好,我是辛·布卡。”
  布卡热情的邀请他们上楼,这家旅行社规模很小,总共只有两层外加一个小阁楼。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
  木板被踩的吱呀作响,屋子里传来潮湿的木头味。
  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戈尔温迫不及待的冲了个热水澡。
  旅店虽然看起来简陋,但设施却意外完善,热水带着一股硫磺味,枕头甚至还带着阳光的温度。
  镜子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被子上烘焙的味道令他新奇。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连镜子也罕见的赖床。
  楼下有烩饭的香气飘了上来,戈尔温和镜子下楼,桌子前只留下两个空位,除了布卡外,剩下的两男一女都是生面孔。
  其中,靠窗户的地方坐了一个打着舌钉的青年,火红的头发束在脑后,脸上的不羁是年轻人独有的身份证。他看起来像是玩摇滚的,身旁的墙角还放了一把电吉他。
  他先是打量着戈尔温,等落座的时候又盯着镜子吹了声口哨:“新旅客啊,你们是从哪来的?”
  出于礼貌,戈尔温答:“巴顿。”
  男人眼睛一亮,像是碰到了知己:“我去过那里,除开雨水多的可怕之外,那里的夏天真让我感到着迷。”
  巴顿的夏天是旅客量最多的时间段,大片的蔷薇花墙和夜晚的啤酒摊街道,总是吸引着外地人纷纷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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