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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宠手册(近代现代)——其颜灼灼

时间:2024-06-06 07:26:29  作者:其颜灼灼
  程迟雨脸颊发热,眼眶也有点发热,为了避免自己出现一些丢人的举动,他先往前一倒,把脸埋在了人家怀里。
  喻安宵摸了一会儿他的头发,幽幽叹了口气,说:“这样一件小事你也能忐忑这么多天,看起来是我的错。”
  程迟雨发出了一声闷闷的疑问声。
  喻安宵笑说:“你在我身上没有得到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才要东想西想。”
  程迟雨那颗吊了好几天的心一瞬间放了下来,语气近乎控告,“他真的很可恶,再也不想看见他。”
  喻安宵似乎想说什么,话音已经脱口,却又只说了一句,“算了。”
  程迟雨很敏感地抬起头看他,说:“什么算了?”
  “刚刚想跟你算账,没有及时沟通的账。”喻安宵笑说,“但是上次我欠你一次,就抵消了,不算帐了。”
  程迟雨不服气,说:“我都被吓死了,你还要跟我算账。”
  他说完又有些忧心忡忡,说:“万一楼思凡来跟你告状怎么办?到时候场面会不会很尴尬?”
  “他不会告状的。”喻安宵觉得他这句话很好笑,说,“除了你,谁还要天天来我这里告状?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爷。”
  “可是他威胁我了。”程迟雨再次露出委屈的表情。
  喻安宵哦了声,把手机拿过来,手指点了点,说:“那你自己去找他调解一下,不就打了他一拳,不行让他打回来好了。”
  程迟雨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声,喻安宵竟然把楼思凡的微信推给他了。
  程迟雨愤怒地夺过了喻安宵的手机,点击了撤回,说:“我不要联系他!”
  “好吧。”喻安宵也不坚持,往躺椅上一躺,说,“这件事就这样吧,可以吗?”
  程迟雨低低地嗯了一声,凑近了,说:“你刚刚说的,不是你编的吧?”
  他这句话刚问出口就被敲了脑袋,喻安宵没好气地说:“我什么时候编故事骗过你?”
  程迟雨被敲了脑袋还要傻乐一下,说:“可是你都没有和我说过……”
  “还想听什么?”
  程迟雨巴巴地看着他,说:“我都说好多次了,你一次也没说过……”
  喻安宵侧过头看着他,说:“想听什么,你说。”
  “就是……我很喜欢你,你呢?”
  交心环节结束,现在是真正的情侣时间。
  喻安宵笑了笑,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往身上一带,两个人近在咫尺。
  “小雨,”喻安宵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我也很喜欢你。”
  程迟雨脸颊涨红,表情非常愉快,有些激动地重重亲了他一下。
  喻安宵笑说:“这么喜欢啊?”
  程迟雨现在底气倍增,还要指责他,说:“还不是因为你从来不说。”
  “以后我会努力多说一点的,好吗?”
  程迟雨对他这种语气毫无抵抗力,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会儿,还要假模假样地说:“好吧,那就不生你的气了。”
  “真的生气啊?”喻安宵的手上一用力,说,“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很高兴呢,都戳到我了。”
  程迟雨像是被人捏住了命门,唔了一声,忙去捉他的手,说:“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控制不了?”喻安宵像是领会到了关键词,说,“那我帮你管教它一下。”
  程迟雨还没能领会他的意思,猝不及防的巴掌已经落在了非常脆弱的地方,他的痛呼声都还没出口,非常激动的状态就已经被压制了,现在变得萎靡不振。
  他抓着喻安宵的肩膀,好半天才缓过来了一口气,说:“真的打啊!”
  喻老师看起来很无辜,说:“谁让你戳到我,还狡辩的?”
  程迟雨不敢跟他大小声了,颇为可怜地辩解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挨了打甚至还想要颗糖吃,程迟雨趴在他肩膀上,说:“我这几天过得那么难受,你还打我,不能安慰我一下吗?”
  喻安宵笑说:“你忘了?本来还想算账的,算账就不是这个程度了。”
  程迟雨试图耍赖,黏黏糊糊地贴上去,还在讨甜头,说:“你都说抵消了,不能再跟我算账了。”
  他说着去摸喻安宵的手,从手腕摸到手指,小声说:“像上次那样也可以……更过分也可以……”
  喻安宵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说:“适应得挺快嘛,但是今天不给。”
  他说完要把人从自己身上赶下去,但是某人紧紧抱着不撒手,试图磨得他心软。
  于是喻安宵补了一句,说:“之前告诉过你,想和我在一起,你就要忍受很多事情。”
  程迟雨喉结上下动了动,亲昵地亲了亲他的手指,说:“我知道,我喜欢。萨林,给你做狗我都喜欢。”
  喻安宵听他卖乖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那可能会很辛苦。”
  程迟雨听见他这种语气就觉得有些地方又想起立,但是一时半会儿不想再挨一次打,准备先逃走再说。
  他亲了亲喻安宵的脸颊,说:“我先去把碗筷洗掉。”
  他起身前,喻安宵敲了敲他的手背,意有所指,说:“手也要听话。”
  程迟雨声音哑哑的,嗯了一声。
 
 
第72章 有奖励
  往年的新年,喻安宵有很多时候都待在蒋煦那里,也就近两年不怎么去了,况且现在蒋煦订了婚,按理说新年更加应该各过各的了。
  但是蒋煦此人真的是非常热爱派对,年关还没到,就开始广发邀请函了。
  喻安宵坐在沙发上,刚刚转述完蒋煦的邀请,一抬头就看见有一张十万分警惕的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什么表情啊?”喻安宵好笑道,“你还没跟他和解吗?”
  “这不是我和不和解的问题,”程迟雨挨着他坐下,说,“我怕他不放过我。”
  喻安宵一抬手,那颗脑袋就很自觉地凑过来。冬天到了,他的头发就不再剪得那么短,摸着也不再像个刺刺球,反而有些柔软。
  “你怕他又说什么,把你气得哭着跑回家吗?”
  程迟雨哎了一声,脑袋往他怀里一扎,说:“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喻安宵笑了笑,说:“不在他那里过年,就是当普通聚餐,从他订婚宴之后也有挺长时间没见面了,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
  程迟雨看起来也不是特别没压力的样子,但是也没说什么,哼哼唧唧地往人家身上贴了贴,说:“现在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但是有点别的压力。”
  “什么?”
  他捉着喻安宵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眼神殷切,小声说:“我这几天是不是很听你的话?”
  喻安宵听他这个语气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只是笑了笑,嗯了一声。
  “很听话,没有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奖励?”喻安宵看着他,说。
  程迟雨不太好意思说,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喻安宵一摊手,就要起身离开,说:“没什么想说的就算了,我要去睡午觉了。”
  程迟雨却眼睛一亮,马上也跟着他起来,跟在人家后面,说:“我陪你一起吧。”
  房间门一关,窗帘也拉上了,屋子里暗暗的,倒是很适合睡一个悠闲的午觉。
  只是喻老师刚躺下,旁边的人就蠢蠢欲动了。
  程迟雨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说:“都好几天了,还不行吗?”
  喻安宵侧过身看了看他,笑说:“也没有几天吧,一周都不到呢。”
  “可是我的寒假也就一个多月嘛。”程迟雨的吻流连到对方的锁骨上,轻声说,“我给你用嘴行不行?”
  喻安宵摸着他的后颈,说:“这种事情还可以讨价还价?”
  “那不是看你吗?”程迟雨向他卖乖,说,“萨林,我都是听你的。”
  喻安宵说:“听我的,可能还要再等几天。”
  程迟雨有些悲伤地嗷了一声,伸手抱住他,脸搁在人家的肩膀上,仰头看他,语气中带着恳求,“这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嘛。”
  “你的需求是不是有点频繁了?”
  程迟雨大感冤枉,“我都没有怎么主动提过,哪里频繁了?而且你上次说……我也没有碰过啊……”
  他说完,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疑问,“那我有没有……你还能摸出来吗?”
  喻安宵轻轻一挑眉,说:“套我的话?”
  程迟雨摇摇头,说:“纯属好奇。”
  他的“奇”字突然拐了个弯——喻安宵在这种事情上倒是行动力十足。
  程迟雨也没想到,不过是碰一下,怎么就搞得这么刺激。
  可能真的是忍耐这种“正常需求”的时间有点久,喻安宵下手又很不讲情面,一点过渡也没有,几下就能听见程迟雨抑制不住的吸气声了。
  程迟雨还没能哼两声,那只手就抽走了。
  喻安宵笑着看他,说:“这个样子,就是听话了。”
  程迟雨脑袋懵懵的,有些迷茫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只是演示一下!
  汹涌的快感还没有平息,程迟雨十分难受,讨好地亲了他一会儿,出于本能地想去蹭他。
  但是痛感比快感先来——喻安宵突然抓住了他乱蹭的地方,略带威胁地收紧了手指,说:“不听话有不听话的治法,你是不是想试试?”
  程迟雨被痛感刺激得清醒了一些,手指紧紧抓着他肩膀上的衣服,摇了摇头,额头上已经有些汗珠,挺委屈地看向他,说:“萨林,你有点太凶了。”
  喻安宵亲了他一下,说:“还会有更凶的,你觉得讨厌吗?”
  程迟雨看着他,说:“不讨厌,就是很难受。”
  喻安宵看了他一会儿,嗯了声,说:“也不是不能放水,但是有条件。”
  程迟雨一听还有希望,立刻巴巴地贴上去,说:“什么条件都行。”
  但是这个条件听起来非常简单,但是操作起来难度极大。
  更何况程迟雨想要的触摸是来自喻安宵,而不是纯粹的某种生理快感。
  可是自己动手都已经难度滔天,让他来,估计更加没戏。
  喻安宵给他二十秒,这么精准的计时明显不能完成,在这个不算暖和的冬日,程迟雨出了一身汗。
  第一次超时后,手腕就被抓住,程迟雨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又被要求开始第二次尝试。
  程迟雨有点后悔接受这种“放水”。
  “这个条件,是不是有点苛刻。”第二次没有超时,但是太快了点,很脆弱的地方又挨了一巴掌。程迟雨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提出了异议。
  喻安宵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不苛刻。”
  程迟雨抬起头看看他,说:“那不要了行不行?”
  喻安宵笑了笑,说:“当然不行,既然开始了,要成功了才能结束。”
  “我做不到。”程迟雨有些自暴自弃。
  每次在感觉到自己濒临临界点时要询问,得到回应倒计时才能开始。程迟雨觉得这是世界上最难的挑战。
  喻安宵摸了摸他的脸,说:“成功了给你奖励。”
  程迟雨抬起脸看看他,嗓子已经哑了,说:“什么奖励?”
  喻安宵看了一眼时间,说:“做完再说。”
  中途数次,程迟雨都觉得这是一种折磨,根本没有快感可言,每次都被强行中止,他到最后声音都在发抖,可是有些人根本不肯放一点点的水。
  程迟雨不想再动了,瘫在他身侧一动都不动,只有某处还在因为对方对自己头发的抚摸而一跳一跳。
  程迟雨不理解这种折腾是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尝试,他的手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不需要喻安宵抓着他的手腕去抑制他的本能行为。
  数字数到一时他会自己把手拿开,只是听起来一次比一次崩溃。
  而数秒太慢,导致自己提前抵达临界点,就多挨了好几次,才慢慢学会提前放开手,承认自己再次尝试失败。
  程迟雨第一次觉得他的萨林太可怕,他在这种事情上的掌控欲惊人的强盛,一点都不肯让步,即使只差一两秒,也会残忍地制止他。
  撒娇卖乖都没有用,程迟雨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只觉得筋疲力尽。
  喻安宵凑过去亲了亲他,以示安抚。
  程迟雨额前的头发都汗湿了,颇没底气地同他商量,“能不能下次再试?”
  喻安宵一笑,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下次就要从头再来,你也愿意?”
  程迟雨很崩溃,说:“不能换一个玩法吗?”
  “我不觉得是在和你玩。”喻安宵摸了摸他的头发,说,“算是入门考试吧。”
  程迟雨啊了一声,有些咬牙切齿,“怎么人生处处是考试。”
  喻安宵笑说:“我早就给你打过预防针了,如果这种入门级别的‘听话’都做不到的话,我们很难进行下一步。”
  程迟雨一下来了精神,说:“什么下一步?”
  “就是你想的那样。”
  程迟雨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说:“我都有点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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