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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宠手册(近代现代)——其颜灼灼

时间:2024-06-06 07:26:29  作者:其颜灼灼
  楼思凡今天像是疯了,越说越不着边际,程迟雨实在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已经是他忍了又忍的结果,因此楼思凡嘴角并未见血,只是颧骨立刻青肿起来。
  谁知道挨了打,楼思凡反而正常了,摸了摸自己脸颊,指着他说:“我来给你送衣服,你还打我,你完蛋了。”
  程迟雨大惊,“你什么意思?”
  楼思凡习惯性耸耸肩,说:“没什么意思啊,单纯想给你找点麻烦。”
 
 
第70章 恋爱让人患得患失
  程迟雨带着一肚子心思刚刚躺下,喻安宵竟然就察觉到了,声音仿佛仍在梦中,模糊不清地问他:“这么久。”
  他心里正揣着不安,突然听见喻安宵说话,吓了一跳,啊了声才说:“有吗?”
  “刚刚是有人敲门吗?”
  程迟雨支吾了一声,说:“你没睡着吗?”
  “快睡着了,听见声音了。”喻安宵和他说话完全没有睁开眼睛,感觉到他躺下,伸出胳膊抱住了他。
  程迟雨犹豫了片刻,说:“刚刚……楼思凡来了,送你的衣服,上次娇龙生日会你落下的。”
  人在困倦的情形下有些难以思考,喻安宵像是睡着了一般,想了很久才想起这件事,嗯了声,说:“好像是……我都忘了。”
  程迟雨不知道楼思凡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很不安,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衣服……好像是上次他把你拉走的时候,他给你披上的那件,是你自己的衣服啊。”
  喻安宵本来都要再次陷入昏睡,听他这么说精神了一些,想着他是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情介怀。
  “是啊,当时他把我也搞晕了,我就把衣服扔回去了,忘记那是我的衣服了。”
  程迟雨听他这么说的确高兴了一点,转瞬又想到刚刚的事情,明明喻安宵的确没有什么别的心思,自己还跟人家动手了,喻安宵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小心眼。
  喻安宵本来就是想哄他,结果也没得到自己意料中的反应,就捏了捏他的手,说:“怎么了?他和你说什么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过,你不要在乎他说了什么。”
  这些程迟雨心里都很清楚,此时听他还要特地解释,更加觉得不安——自己那种行为算什么呢?是因为不相信他才会恼羞成怒动手吗?
  反正怎么想,程迟雨都要一身冷汗,想着要不要主动坦白,看他怎么说。
  程迟雨鼓起勇气,问他:“他来送衣服,没有提前告诉你吗?”
  喻安宵把手机摸过来,点开了微信界面,展示给他看,入目就是置顶的工作群,除此以外真的没有楼思凡的最新消息。
  喻安宵拍了拍他,说:“我之前和他都没什么,现在都和你在一起了,更不会有什么了,你不要多想。”
  程迟雨应了声,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看来楼思凡是算好了,他知道喻安宵有早睡的习惯,这个点来开门的只能是自己。
  躺在他身边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只当他是想起了不美好的回忆,有些闷闷不乐。喻安宵就凑近了些,亲了亲他,说:“快睡觉吧。”
  往常喻老师有这么一系列举动,程迟雨早就高高兴兴地蹬鼻子上脸了。但是今天他心里挂着事情,看他这样担心自己的感受,反而更觉得羞愧难当。
  他明明感觉到了,楼思凡就是故意说那些话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要动手呢?这下好了,有把柄被人捏在手里了吧。
  程迟雨不敢直说,就拐弯抹角地问他:“那……我不喜欢他,要是因为他说话很讨厌,我做了什么……不是很好的事情,你会生气吗?”
  喻安宵还笑起来,说:“你跟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他那么大人了,还要和你计较这些啊。”
  他说完想起程迟雨好像不喜欢这种暗示他是小孩子的说法,就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在程迟雨发言前自己补充道:“当然,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哪那么多矛盾要闹。”
  程迟雨越听心越凉,忐忑不安地接受了这个额头吻,不再进行试探。
  这种问题落在喻安宵的耳朵里,无异于“我和他同时掉水里你救谁”的无解问答,所以喻老师打了个马虎眼,却没想到让某人这一夜都睡得极其不安稳。
  这几天程迟雨想了很多次,这个行为本身向喻安宵坦白,应该能得到他的谅解,但是喻安宵肯定会问他动手的原因,那他该怎么说?
  毕竟楼思凡一向是个十分绅士的形象,从来没有做过让人觉得不合适的事情,好像滴水不漏。如果他真的把昨晚的对话一五一十还原,喻安宵会相信吗?还是会觉得这是他为了狡辩而夸大的说辞?
  此时已经接近新年,天气越来越冷,喻安宵的赖床行为也一发不可收拾。
  一般都是裹着睡衣起来洗漱一下,然后被程迟雨强行挟持到餐桌前吃点早饭,然后又要躲回被窝里。
  搞得喻老师都形成了“被迫吃早饭”的生物钟。
  可是今天明明到点了,程迟雨却还没有来叫他,喻老师深感奇怪,非常主动地起床了。
  于是他刚走近阳台,就看见了一个十分悲伤的背影,拿着剪刀在咔咔地修剪枝叶。
  喻安宵怕他碰到手,就没有突然袭击,好不容易等他放下剪子,才从背后抱住他,说:“干嘛呢,也不叫我吃早饭?不会是没做吧。”
  程迟雨回头看看他,说:“做了,我刚刚……正准备去叫你。”
  “怎么回事啊,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喻安宵提出了自己观察多日而得出的疑惑。
  程迟雨又露出那种无限悲伤的表情,看了看他,还是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坦白,这几天楼思凡好像也没有什么动静,他一时想不好到底还要不要提起这件事。
  喻安宵实在是猜不出来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发愁了,就开了个玩笑,说:“不会是期末挂科了吧?怕挨揍啊?”
  “你都读大学了,你让我管你的成绩我都不要管呢。”喻安宵趁他不注意,把自己碗里的馄饨舀了四五个到他的碗里。
  程迟雨发现的时候,此人刚刚把勺子收回去。
  “你就吃那几个啊?”程迟雨的注意力被分散,探过头去看,说,“太少了吧。”
  喻安宵捂住自己的碗,说:“不少了,我已经吃好多个了。”
  “我做的很难吃吗?”程迟雨质问道,“每次让你吃早饭都好难。”
  “很好吃啊。”喻安宵跟他笑了笑,说,“早饭吃不下太多,你还总是给我盛一大碗。”
  程迟雨哼了声,说:“还好意思说,每次都偷偷摸摸拨给我一大半。”
  喻安宵笑眯眯地看着他,从他碗里舀回来一个,说:“那你告诉我,这几天到底怎么了,我就多吃一个,好不好?”
  程迟雨又露出那种犹犹豫豫的表情,整个人都颓靡了下去。
  喻安宵托着腮看了他一会儿,仍然把那只馄饨吃掉了,说:“还是因为楼思凡吗?他和你说什么了?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
  “也不是……”程迟雨不知道楼思凡打算干什么,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他什么坏话——即使楼思凡真的做了那些事!
  喻安宵放下了勺子,双手托腮,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好吧,你又有事情瞒着我了。”
  “不是瞒着你……”程迟雨看起来很局促,好半天才说,“我好像做了件错事。”
  喻安宵那句“你这么有分寸,还能闯什么大祸吗”几乎脱口而出,但是转念一想,他因为这件事纠结好几天,自己现在再说这种话,只会给他增添心理压力,他可能更不敢说了。
  于是他改变了说法,“是不是错事,你要说给我听听才知道。”
  程迟雨欲言又止,好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怕你觉得我小心眼。”
  喻安宵顿时了然,“还是和楼思凡有关吧。”
  “那天他来送衣服……我们拌了几句嘴,他说话有点讨厌,说了很多……”程迟雨非常小心地措辞,生怕自己用词太重,万一和楼思凡当面对质,对方不承认怎么办,自己到时候在喻安宵眼里会变成什么形象。
  于是他说到这里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表情很委屈,喻安宵都觉得他马上就要掉眼泪了,还觉得很纳罕:楼思凡哪有这种功力,还能仅凭几句话把他弄哭吗?
  当时被蒋煦气哭,也是因为蒋煦和他的关系非常亲近,被喻安宵的亲近朋友否定,程迟雨被气哭也挺正常的——但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喻安宵飞速进行了好几种猜想,看他吞吞吐吐的,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说:“你说他有什么不敢说的,他说了什么,你说就是了。”
  程迟雨看他一眼,手指有些无措地揪在一起,说:“他平常看起来都挺风度翩翩的,但是那天晚上真的说话很下流,我就很生气……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我怕你觉得我在添油加醋。”
  喻安宵对他的这种心态有些无奈,说:“我怎么会这么想你,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
  谈恋爱会让人变得更加患得患失吗?
  这个问题出现在喻安宵脑海里时,他却有了答案:他们才刚在一起,程迟雨比之前还要小心翼翼了,生怕一个不小心葬送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可是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喻安宵觉得有必要矫正一下他的想法。
  喻安宵坐直了些,说:“小雨,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但是我是什么样的人不会因此也发生变化,我不会对你产生奇怪的质疑。”
  程迟雨的表情好看了一点,但是明显看出他还是有些不安,缓了一会儿才说:“那天……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
  作者有话说:
  其颜灼灼周六日更忙><不太准时,但是这几天估计都会更的捏,应该会日更到完结(没有特殊情况的话)
 
 
第71章 要听话
  今天天气还不错,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阳台上,那些熬过寒冬的翠竹也散发着微微的金光。
  早饭匆匆结束,碗筷还没有收拾,睡在厨房水池里,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喻安宵听他把事情经过重述了一遍,似乎明白了他担惊受怕好几天的原因。
  讲述过程中,他似乎满肚子顾虑,说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恨不得在脑子里过好几遍再说出口。
  打架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也不止一次了,喻安宵甚至亲自去学校帮他处理过,按理说他不该担心成这个样子。
  而喻安宵能想到的唯一理由——因为那个人是楼思凡。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谈一次了,喻安宵想,也许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他们的关系发生了改变,喻安宵也换了一种交流方式,不在书房,在他们最喜欢待的阳台上。
  估计是有些回忆比较深刻,程迟雨对于书房这个地点仍然充满了敬畏之心,就像小学生进班主任办公室,只要一进来,他就变得正襟危坐。
  这种地方适合家长训话,不适合情侣交心。
  新年将至,家中多了许多代表美好寓意的年宵花。
  铃兰花开得正好,在风中微微摇摆;马蹄莲白色的花瓣柔软如棉,在阳光下光洁如绸缎;最鲜艳的吊钟海棠放置在最中央,花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萧萧北风从缝隙钻入,一片花香盈室。
  程迟雨把洗好沥干水的草莓摆在喻安宵手边,眼神中还是带着几分不安,悄悄瞥了瞥他。
  喻安宵总是躺在那张藤椅上晒太阳,天气冷了,藤椅上铺了厚实的毛毯,旁边还搭了一张盖腿的毯子。
  “近一点,待那么远干什么?”
  程迟雨哦了声,才往他身边挪了挪。
  他的那张小凳子也换掉了,换了张藤编的靠椅,他说躺椅有一张就够了,他还得坐在旁边机警点等干活。
  喻老师为此笑话他,说他勤劳得有点过头。
  喻安宵吃了一颗草莓,说:“那天你去蒋煦的那里找我,下了很大的雨,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程迟雨说。他很难不记得。
  “那天我从学校出来,其实我还去了一个地方。”喻安宵吃完了一颗草莓,用湿巾擦手,说,“你猜我去哪里了?”
  “是那种……我不想听到的地方吗?”程迟雨撇着嘴说。
  喻安宵立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说:“当然不是。”
  “我去了寺庙,想去给程乐秋点一盏超度灯,那天雨下得很大,庙里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和尚。”
  “我在庙里待了一会儿,突然想,既然寺庙可以超度亡灵,那已经死去的人是不是也能听见我的声音。”
  “我拿这个问题去问那个和尚,他反而问我,是想给亡者传话,还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
  “我说,我有一个很难做的决定。于是他点了一支蜡烛,递给我,让我拿着这支蜡烛走到庙门前。他说,如果折返时蜡烛没有熄灭,就代表亡者同意。”
  程迟雨记得那一天,风大雨大,别说是一支蜡烛,那样的风,连伞都能掀翻。
  喻安宵看他满脸紧张,笑说:“我拿着那支蜡烛,用手去挡风,但是风太大了,我几乎不能挪动,看起来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我也这样说了。”
  “那个和尚听我说完,就把蜡烛拿了回去。他说,蜡烛是否熄灭并不重要,而我想不想它熄灭才更重要。”
  程迟雨定定地盯着他看,说:“那……”
  “小雨,我和你在一起,不是出于感动,或者是可怜你,我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喻安宵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他。
  喻安宵说:“我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就代表我足够了解你、信任你。作为家长,我要站在客观的立场上去评价你的行为和过错,我希望我能对你的成长负责。但是作为恋人,我会给你更多的包容和偏爱。哪有不相信自己的男朋友,非要相信别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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