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穿成小夫郎后(穿越重生)——雩玖

时间:2024-06-06 07:16:58  作者:雩玖
  “这身子,还真是柔弱啊!”
  安云没有在意,低低抱怨了一句,随即端着东西放到了屋子里的阴凉处,紧接着便洗漱休息了。
  *
  楼上,臧亚看着安云和小翠的互动,手指轻轻的点击着窗面。
  臧亚的眼睫轻轻垂落,最后嗤笑了一声,然后起身去了书架前,又拿了一本史记出来看。
  这是臧亚心绪波动时,他惯常喜欢做的事。
  毕竟,臧亚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克制不了自己情绪的,他能不能克制自己的行动,全都取决于他想不想克制。
  快速的看完了一本记录,在上面做好了批注,嘲笑那些前人的愚蠢之后,臧亚抬头看向窗外,外面早就已然是繁星高悬了。
  低头再看了一眼,那小哥儿的房间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灯了,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想到那小哥儿孱弱的身体,对于他此番那么快睡着,臧亚倒也并不觉得稀罕。
  臧亚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觉得刚刚那股子烦闷消减了不少,他扭头看向旁边的日晷,还是决定去睡觉了。
  兴许一觉起来,他那烦闷的心思也会减轻不少。
  只是,臧亚低估了安云对于自己的影响力,他起来的时候脸上依旧带着几分烦躁,心情依旧不快活。
  以至于,上来伺候的丫鬟们,在看到臧亚的表情之后,全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惹恼了公子被处罚。
  直至吃完了早饭,昨日因为看到安云和小翠亲近而升起的烦躁也没有减少,甚至因为一夜的发酵,使得他的心情越发烦躁起来。
  自己的宠物和别人太过于亲近,这让臧亚觉得不爽。这种感觉就类似于,自己养得好好的宠物,结果不和自己亲近,反而对陌生人亲亲蹭蹭,这让主人如何开心?
  臧亚是个只要感到丁点不舒服,他便想要让旁人不快活的人。昨日想要压制那种情绪,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为了一个小宠物而被牵动心神,让他觉得那样的自己很可笑。
  可是睡了一觉,臧亚心里的烦躁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发的强烈了。于是,他不打算忍了,他不开心,他也不想要别人快活。
  处置一个丫鬟而已,这他本来就是他享有的权利,凭什么他要克制自己,明明只是一个小丫鬟而已,处理就处理了。
  臧亚想明白,眉头都松了开来,张嘴就想要喊人上来,想要吩咐清月将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鬟调到远离自己小宠物的地方。
  只是,臧亚还未出声叫人,楼梯口就传来了一阵响动,似乎有人在极快的奔跑,紧接着隔着屏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进来,“公子,安夫郎那里出事了。”
  *
  安云昨日里做了那些胭脂出来,晚上就觉得身子有些不太舒服,只是他这个身体向来没有舒服的时候,再加上他昨日里又做了那么久的事,他便以为自己是因为做事做了太久,所以才会使得他这具本来就不太好的身体更加的不舒服。
  于是,安云便也没有将之当回事,而是早早就睡下了,想着睡得早一些,第二日起来那些不舒服应该全部都消了。
  谁知道,安云这一觉睡得并不是很安稳,即便是身体再累,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还做了一个漫长到光怪陆离的梦。
  安云梦到了他的上辈子,梦到他被送到孤儿院的那天,梦到他挣扎着考上了大学的时候,梦到他遇到的那些好人和坏人。
  最后,安云梦到自己一脚踩空,掉到了古代青楼里的戏台上,他还被打扮成了电视剧里常有的花魁形象,端坐在高台之上供人观赏,也供着下面那些人嬉笑把玩。
  安云坐在那里,听着那些人议论自己的价格,看着一张张恶心的面孔,谈论着拍下他之后如何玩弄。
  安云想要逃,他周身的红绸像是流动的绳索一样,束缚着他那里都不能去。
  安云心里很害怕,直到他突然看见了穿着一身红色长袍的臧亚,漫不经心的从门口走来,然后下一瞬对上了他的视线。
  紧接着,安云被臧亚买了下来,那彩色青楼里的众人,在一瞬间消失了一个干净,而他和臧亚到了一个房间里。
  安云身无寸缕的被束缚在床上,臧亚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袍,脸上是惯常的没有什么表情。
  臧亚慢悠悠的走到了安云面前,在安云惶恐又不安的视线当中,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脸。然后,在安云担忧的视线当中,拿出了一根针,在他浑身上扎了起来,扎得他生疼。
  那种疼痛太过剧烈,以至于在被扎第一针的时候,安云的眼角就飙出了泪花。
  安云的猛地一睁眼,然后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臧亚。
  安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自己脑袋昏沉、身体发热、浑身无力,感觉难受极了。
  他尚且来不及转动的大脑,无法判断眼前之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能眨巴着那双大而带着几分雾气的眼睛,有些无辜的盯着面前的人。
  *
  “醒了?”
  臧亚收回了自己的手,询问安云时还带着几分正气,只是背在身后的手不着痕迹的轻轻的捻了捻,似乎在感受刚刚在触摸到安云时那滑嫩的触感。
  在刚刚清月去向臧亚汇报安云出事之后,臧亚就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今日过去伺候安云的丫鬟到了门口,结果本该早就起来的人半天都没有动静。久等不见人出来,丫鬟终于还是忍不住呼唤了两声,之后还是未见人出来,也不见人应声,这才有些慌了,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结果这一进去,她们这才发现安云已经因为高热昏了过去,正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见状,丫鬟们自然不敢怠慢,立马快步跑去把这事告诉了清月。
  清月闻言也是震惊,知晓公子对这小哥儿是不同的,于是一边派人去请了大夫,一边亲自来见臧亚,将安云又生病的事告知于他。
  臧亚知晓这事时,那张惯常没有多少波动的脸上,那刻竟然显出几分怒气来。
  臧亚觉得,宠物生病这事是对他这个主子的蔑视,对于他这段时间做的那些照顾的轻视。
  既是蔑视,臧亚当然生气,他自认为对着小哥儿做的已经够多了,养得已经够精心了,为此甚至还专门去问人照顾的方法。结果,这小哥儿的病还未好,眼下就把自己折腾出新病来了。
  在清月谨慎的同他说,已经去请大夫,让臧亚不要太过于担心的时候,他突然就站了起来。
  然后,在清月诧异的目光中,臧亚说要来看看,看看他养宠物的步骤到底那里出了错,所以才让他生病了。
  于是,臧亚很快就来到了这个自从安云入住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踏入过的院子。
  臧亚在进门那瞬间,他还有些迟疑,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脸上也浮现出了几分犹豫。
  “公子,怎么了?”清月跟在臧亚身后,看见他这般进退不得的状态,不由有些疑惑。
  以往遇见安云时都会有些奇怪的心脏,眼下竟然没有什么反应,臧亚不由放松了几分,他放下了自己的手,冷硬道:“无碍。”很快,他放下了捂着胸口的手,随即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原本还有些大的屋子,此时因为里面的丫鬟和正在看诊的大夫,倒是显出了几分热闹和拥挤来。
  臧亚到的时候,大夫已经看出了结果,此时正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在心里盘算着给安云开什么药。
  在见到臧亚大步流星走进来时,大夫还吓了一跳,他连忙起身想要同臧亚行礼。
  臧亚却是伸手拦住了他要做的动作,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直接道:“不用管我,好好给他看病,该如何做就如何做!”
  大夫那颗本来因为臧亚突然过来而跳得七上八下的心脏,在这瞬间直接落了下去,“是!”
  很快,臧亚就在旁边的软塌上坐了下来,身边的小丫鬟连忙捧上了新鲜的茶水、点心,更是有人急急忙忙跑回臧亚的院落,拿了一些怪异话本过来给他看,安静而殷勤的伺候着。
  这个房间因为臧亚的到来,一下子变成了两半截然不同的画风,一边是臧亚坐在那里悠闲的吃着茶点,间或看一眼送过来的怪异杂志,一边是焦急救治安云的众人,显得格外的严肃紧张。
  一半阴暗,一半明亮。
  新进来的小丫鬟,在踏入门口的瞬间都要站在门口分辨几瞬,在这一明一暗的房间里寻到自己该去的地方,然后继续做自己要做的事。
  在臧亚翻完一本志怪,喝了一杯茶之后,那大夫才终于忙活完了。
  大夫带着自己的药童来到臧亚的面前,朝着他拱了拱手,语气温和道:“公子,这小夫郎的高热已经降下来了,之后再观察看看,若是这热度不再升高,那他再吃几副药,他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臧亚点头,看着大夫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还有未尽之言没有说。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可是还有什么事?”
  大夫闻言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道:“夫郎这病,可以慢慢的养着,但是可能会养的慢些。也可以尽快治,只是这样需要耗费更珍贵的药材,那些药库房里面应该有。”
  言下之意就是询问,这药还是要便宜的,还是要开贵的。
  “那就按照好得快的开,需要什么,拿了我的牌子去府中的库房去取就是了。”臧亚点了头,这事也就没有问题了。
  大夫行了礼,又去叮嘱了一遍之后照顾安云的丫鬟该如何做之后,他才带着自己的童子离开去配药了。
  在大夫离开了之后,臧亚本想拿起游记把最后一点书页看完。
  只是在拿起那书页的时候,他又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被围着的安云,终于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书,慢悠悠的来到了安云身边。
  原本伺候在安云身边的丫鬟见到臧亚过来,连忙起身,恭敬的弯着腰站在旁边,生怕惊扰了主子。
  臧亚站在床边看着躺在被褥里的人,因为生着病还需要降温的缘故,此时的小哥儿头发零散的披落在白色的枕头上,额头上覆着白色的湿巾,原本就苍白透明的脸颊白里透着粉,看起来就是一樽用玉雕刻而成的美人。
  床上之人这般玉做,仿佛一碰就能打碎的模样,让臧亚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臧亚的眉头皱了起来,紧接着他的手像是不受般的伸了出去,然后摸上了安云的脸颊。
  在触碰到他脸颊的瞬间,臧亚感受到了那温润柔嫩的手感,再加上他此时正发着热,竟然摸出了几分暖玉的感觉来。
  臧亚低头看着此时面相平和,仿佛匠人雕刻出来漂亮玉人般的安云,突然手上用力了几分,掐了掐他的脸颊。
  臧亚的本意是想要确认面前的人是个人,不是个玉雕刻成的雕像。谁知道,这一掐,那滑嫩的手感极好,让他忍不住又捏了捏。
  臧亚甚至觉得,安云这脸蛋的手感,甚至都能比得上他以前去参加旁人孩子的满月宴时,遇见的那个不会说话的孩子脸蛋的手感了。
  臧亚突然来了几分兴致,换个方向又捏了捏,然后就发现安云是真是好捏,虽是看着瘦弱,但是全身都是软肉,而且还是那种滑嫩,初时摸着有些凉,仔细体会有些热的软肉。
  捏着是真的舒服,臧亚一时玩心大起,又多捏了两把。
  旁边伺候的丫鬟见状,想要阻止又止住了行动,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他家小公子的动作,觉得他家小公子有几分禽兽了。
  虽然平日里就不干人事,但这小哥儿还在昏迷当中,他家小公子就行如此禽兽之事,这个小哥儿也太可怜了。
  丫鬟不敢吐露半分自己的心思,看着被小公子玩弄的可怜病人,只能低下头去当做自己看不到。既是看不到,那便不会心生怜悯。
  臧亚各处捏了捏,最后发现这个小哥儿的脸蛋是最好捏的地方,脸蛋圆润有弹性,捏完还能弹起来。
  于是,臧亚的手在那里多流连了几分,原本只带着几分粉嫩的脸颊,很快就变成了红彤彤的颜色。
  臧亚摸着、捏着,最后兴起还把小哥儿的脸捏成了各种形状,想到自己平日里和这小哥儿不怎么亲近,但他日后肯定会非常怀恋这个手感,他似乎得想办法,日后和他时常亲近了。
  臧亚这般想着,手上的力道就没有怎么注意了,一不留神就大了两分,等他回过神来,只听得见床上传来人细细弱弱的抗议声。
  “臧,臧公子,你放开我的脸。”
  臧亚被这突然的声音给唤回了神志,低头一看却是看到刚刚还昏迷不醒的安云,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睁着一双雾蒙蒙,带着几分水汽的眼睛看着自己。
  “疼!”
  听着这个弱弱、稍稍有几分不注意就听不清的控诉,看着那人那委屈的神色,余光看着那被自己捏红了的脸蛋,臧亚少有的生出几分心虚来。
  臧亚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将之背在了身后,咳嗽了一声,掩盖住自己的心虚,转移话题道:“你知道现在的情况吗?”
  安云只记得自己昨日里觉得有些累,早早就睡了,结果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然后就是一睁眼就看到了面前的臧亚。
  想到这里,安云看着臧亚的眼神越发的幽怨了,他在梦里突然被他用针扎了就算了,一睁眼起来就看见了面前人捏着自己的脸,似乎还颇为得趣的样子,这让他不由生出几分委屈来,他明明都生病了,这人竟然还把他的脸当玩具。
  安云刚刚烧过的脑子不是很清醒,再加上本来就觉得委屈,因此那本就被掐疼了之后从眼角溢出的泪珠子,终于还是落了下来,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充满了委屈,软软糯糯的道:“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一觉起来,我身子便有些不太舒服,特别是我的脸,有些刺拉拉的疼。”
  臧亚看着安云,那份心虚之感不断的扩大,最后用手抵在唇瓣上,然后颇有几分不自在的道:“你不舒服,那是因为你生了病,所以才会感受到难受。”
  安云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怀疑的盯着臧亚,那双因为生病而带着几分无辜的眼睛没有什么威慑力,却是将臧亚盯得越发的不自在了。
  臧亚觉得,往日里面对安云时,他那跳动得激烈的心脏,此时跳动得越发的快速了,这让他拧起了眉头,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臧亚表情难看,语气僵硬,“既然生病不舒服了,那就好好修养,之后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下人便是。”
  说完,臧亚便转身离开了。
  安云盯着臧亚匆匆离开的背影,眼睛眨巴了两下,他若是没有感知错,臧亚刚刚好像生气了。可是,他生什么气?明明这被捏的人是自己,眼下受到磋磨的人也是自己啊!
  安云想不明白,他此时已然是一阵浆糊的脑子也不容他想明白,他很快朝着旁边伺候的丫鬟讨了一碗水喝,紧接着便又继续睡了过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