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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失败,炮灰拐跑天劫[重生]——包包祖

时间:2024-06-05 09:06:48  作者:包包祖
  如果可以,他很想代替天劫,坐上那张宝座,可他没办法,至少现在这一刻,他不能。
  最终,灵泽只是牵动手指,扯了扯小指指根的红线。
  那红线,在道侣契约结成时,他们二人指尖便缠绕上了。
  那红线只有他们二人可以看到,虽然除了交流一些简单的心意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可是,此刻,能够做到心意相通,能够知道彼此相伴,便也足够了。
  感觉到指尖红线的牵动,天劫原本不宁的心绪,都被安抚,大阵之上,九天玄雷的轰鸣声,逐渐平息。
  .........
  时光流逝,斗转星移。
  整片北斗大陆上的灵气,逐渐汇聚在那张共轭子母双阵中。
  魔域腹地的母阵上,七座巨型雕像的泥土外壳,轰然坍塌,露出里面七位北斗大陆巅峰境修士的金|身。
  而同一时刻,远在摘星台的子阵上,七处阵基之上,悬浮的七个虚影,也逐渐凝实。
  然而……
  那七个凝实的身影,却并非那母阵上的分|身对应的七位宗主。
  “清徽、慧觉、南烛、云中子、白景行、……”
  看着自己脚下,那逐渐清晰起来的,一张张新任宗主掌门的面孔,国师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头一次,露出了惊讶神情。
  他掀起眼皮,远远地看向西方,直直地注视着那个叫灵泽的年轻修士的神魂,
  “你竟然……做到了这一步?”
 
 
第171章 
  短短几个月时间,在灵泽的调动下,七大门派,全部完成了权力更替。
  七张护山大阵的操控者,不再是那魔域腹地上的七座傀儡分|身的主人。
  通过护山大阵,传送到摘星台上子阵中的七个神魂,自然也换成了七个新面孔。
  这七个新面孔,对应的七大门派的新任继承人,此刻都将本体留在自己的宗门内,绷紧心弦,以灵力死死控制住宗门上空的那张护山大阵。
  在那共轭子母双阵启动的那一刻,七个新任继承人,同时感受到了来自摘星台的无尽威压。
  在那威压的驱使下,他们体内的灵力,沿着护山大阵,不断蒸腾至半空,最终汇入到摘星台上,国师脚下的那张子阵中去。
  随着子阵之上,他们分|身的虚影不断凝实,七个新任继承人的神魂,也逐渐从自己的洞府,飞入了摘星台,落入了那张子阵内。
  重新睁开眼,看清楚自己脚下踩的那张子阵,还有头顶盘膝而坐的国师,七个人的脸上,同时流露出欣慰神色。
  “成功了!”
  南烛真君低声说,“我们七个人,成功取代前任掌门宗主,成为了这子阵的七个阵基。”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守住本心,不被这法阵和国师控制,拼尽全力,控制住护山大阵上灵气的流失速度,他们就能齐心协力,让脚下的子阵,维持在一个更虚无缥缈的状态,从而阻止灵气向这张子阵汇聚。
  想到这里,处于阵基之上的七个修士,互相交换着眼神,同时点头。
  很快,他们尽都盘腿坐下,掐指捻诀,以自己的灵力、修为、意念,来抵御国师以及他脚下这张大阵的控制。
  感觉到七个人的决心,国师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他抬起手,指尖流金,在虚空中,画出一枚又一枚金字——[基]。
  掐指捻诀,他将七枚金色的[基]字,分别送入七个人的眉心。
  似南烛真君和慧觉大师这样的高境界修士,在那金色的[基]字落入眉心时,灵力几乎没有出现太大波动。
  然而,白景行却明显有些受不住这一枚金字的威压——
  他原本只有元婴境,是在灵泽的帮助下,坐到了飘渺阁阁主之位后,借助飘渺阁各种价值连城的臻品法器,强行拔高境界,到的出窍境。
  原本修为就不稳固,又是这七人中境界最低的一个,和国师这样一步登仙的巅峰境修士对上,实力悬殊。
  那枚金色的[基]字落入他眉心的那一刻,他立即觉得手脚瘫软,几乎难以继续控制住飘渺阁上空的护山大阵。
  眼看着飘渺阁上空,护山大阵结界边缘,灵力如蒸腾的水汽一般源源不断被抽走,白景行满脸愧疚地看向对面的南烛真君,
  “真君,我控制不住那护山结界,灵气一直在持续向外泄漏……
  “是我境界太低,修为不够,我不该接手这个位置……”
  南烛真君凝实的分|身端坐于阵基之上,看向白景行,缓声安慰:
  “景行,守住本心,摒除杂念,莫要动摇。
  “身为阵基,你不必一定要做到将所有灵气全部控制在飘渺阁护山大阵之内。
  “你只需要保证,此刻,从飘渺阁输送到这张子阵的灵气,比那魔域腹地的母阵阵基汲取的灵气,更稀薄,便足够。”
  听到南烛真君的话,白景行一颗心放下大半。
  他重新闭上双眼,不再试图让护山大阵之内的灵力一丝一毫都不泄漏,而只是竭尽所能,阻止自己脚下的阵基变得充盈。
  见白景行重新进入状态,南烛真君将目光从他身上,缓缓地抬起来,看向头顶,端坐于大阵正上空的那个身影。
  而此时,国师也刚好垂下眼眸,回望着他。
  四目相对,国师朝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一瞬间,南烛真君的心头一沉。
  那笑容……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
  他们按照灵泽的计划,做的这一切,其实,从头到尾,都在国师的算计之中?!
  想到这里,南烛真君忽然感到窒息。
  他勉力稳住心神,摇头,试着在心中安慰自己——
  不,不会的。
  国师花费了百年时间,在魔域腹地布下的那张大阵,那里面的七座傀儡分|身,已经全部被他们取代了。
  有他们这七个新生力量在,不可能让国师得逞的——
  无论如何,他们都一定会守住本心,不会让北斗大陆的灵脉流失,也不会让他们脚下的子阵变得强大。
  正想着,这时,国师双唇轻启,平缓的声音,如山泉水一般,流入南烛真君心底:
  “南烛,你虽不爱收徒,可你教出来的那唯一的一个徒弟,却远胜过我的徒儿们。
  “我从来不曾料到,他竟然……只用了这短短数月时间……就做到了如今这一步。”
  灵泽的能力,和他的计划,确实,都远超南烛真君的预期。
  可是,南烛真君紧紧盯住国师的双眼,将对方眼底的笑意,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认为国师现在这番话,只是想要夸奖一番他的徒弟。
  果然,就听国师再次开口,娓娓道:
  “你的好徒儿,帮了我的大忙。
  “待到事成之后,我可真该好好感谢他。”
  “什、什么?!”
  南烛真君震惊到手脚发凉。
  国师的笑意,变得更深,
  “我原以为,这短短数月时间,他最多只能助三人接任新掌门之位。
  “没想到,全部七人,一个不落,全部,都被他完完整整地,送到了我的这张子阵上来。”
  全部七人……
  一个不落……
  难道说……
  “你……你早知道,我们会有今日这一计?”
  南烛真君脸色惨白地说,“你从一开始,就已经算到一切,却故意装作不知,不过是,想要借灵泽的手,来布这张棋盘?!”
  国师微笑,供认不讳:“是。”
  只一个字,让南烛真君的心神震荡。
  他们早该想到的——
  既然,世人都说,堂堂国师,算无遗策,那为什么,从毕方告知他们这弥天大阵的存在,到他们七个人将护山大阵偷梁换柱……这么长时间以来,摘星台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国师失算了吗?
  不,不是的。
  毕方以地火自焚,却在最后一刻,利用凤凰涅槃,九死一生,只余一缕残魂,向灵泽他们送信。
  这件事,国师真的全然不知吗?
  毕方可是国师曾经最疼爱的弟子,他是否彻底在这片大陆上消陨,此事,国师怎么可能完全算不出?
  国师恐怕,根本从一开始,就知道毕方还活着的。
  那他为什么没有选择追查到底,没有将这个带着他的秘密叛逃师门的逆子,彻底除掉?
  只有一个原因——国师是故意留下毕方的性命的。
  国师,他就是要让毕方把他藏了数百年的这个秘密,告诉灵泽,告诉玄天宗,告诉七大门派。
  他要用这种方式,借灵泽之手,借七大门派之手,把自己的阵基,补全——
  从一开始,国师想要的,就是他们七个人来做这阵基!
  可是……
  “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们七个?
  之前的那七任宗主,他们的分|身傀儡,在那魔域腹地上,被九阴真火淬炼了那么久,难道不是应该更契合这张大阵才对吗?
  南烛真君看向头顶那个年轻英俊的书生打扮的修士。
  到这一刻,国师也不再隐藏,他微笑着,抬手指了指子阵中央的那傀儡的眉心。
  一个金色的[取]字,若隐若现。
  “……取?”
  南烛真君看向阵眼中那具傀儡,眉心轻蹙。
  “这是你这张北斗莲花阵的核心?……取?……取什么?”
  问题问出来,南烛真君忽然回忆起来,前不久,修界广为流传的那个故事——
  在那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的残魂重现于世时,国师曾不远万里,从摘星台送了一缕分|身,去与前辈论道。
  那时候,太乙真人告诉国师,身为这片大陆上,修道天赋最高的修士,他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的成仙之路,或许终究是不存在的。
  无论是[顺天而行],亦或是[逆天而为],都走不通。
  那时候,国师却告诉太乙真人,他已然找到了另外一条路,那条路,将为他求得大道。
  而提及那条路是什么,国师写下了一个字——便是那个[取]字。
  如今,再回想起这件事,南烛真君恍然意识到了什么——
  国师所求大道,不是[顺]天而行,不是[逆]天而为,却是[取]……
  取而代之?
  “你……你要取代天道?!”
  听到南烛真君的话,国师欣慰地笑着,点头,供认不讳,
  “天道不公,疏于职守,几千年来,令这片大陆,生出多少恶事,多少怨念?
  “为善者不得善终,为恶者遗臭万年。
  “若这片修真界如此正邪不分,那我何必,还要继续遵循这套不仁不义不公不正的天道法则?
  “不若取而代之,替天行道!”
  听到国师那大义凛然的话,南烛真君无法理解地看着他,继而冷笑,
  “天道不公?疏于职守?
  “你就算修为再高,也不过是一介凡人,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有能力,去取代天道?”
  国师闻言,倒也不恼,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
  会被这样质疑,实属寻常。
  他要坐到那个位子上去,非议和质疑,无可避免。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不怪南烛真君出言顶撞,是他刚才口中所说大义,太过虚无缥缈,很难让人信服。
  想到这里,国师白色衣袖一挥,直接从头顶的莲花座上,一跃而下,飞身落到南烛真君面前。
  眼见着国师的手臂高高扬起,有一瞬间,南烛真君怀疑对方是劝说失败,想要“打服”他了。
  他下意识仰着脖子,朝远离国师的方向,躲了躲。
  然而国师抬手,指尖释出的,不是灵力与威压,却是……一朵小花。
  “……韭菜花?”
  南烛真君满脸困惑地看向那一簇小白花。
  年轻书生将那一簇韭菜花送进南烛真君手中,然后看向远空,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陷入回忆中,
  “我出生书香世家,以儒入道。
  “年轻时,我也曾一心向道,虔诚不移。
  “只可惜,在我道途最顺畅的时候,家中横生变故。
  “我从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贵公子,一朝被打入最泥泞的腐臭沟渠,过得连蛆虫都不如。”
  南烛真君顺着那年轻书生的话,推测道:“因为这个,你便对天道心生怨念?”
  年轻书生闻言,笑出声来,笑声爽朗,仿佛他不过是个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而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
  就听那年轻书生继续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读了那么许多年的圣贤书,又怎么可能不懂?
  “若仅仅如此,我便要做此大逆不道之事,那我便不配自称修士,更遑论取代天道了,不是吗?”
  南烛真君不自觉地,便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闻言,顺势问:“那你之后,又经历了何事?”
  年轻书生这时眼睫低垂,脸颊浮现两团红晕,
  “是个十分俗套的故事——我在人生最低谷,最艰难的时候,遇到了我的爱人。
  “他蠢笨、痴傻,做事莽莽撞撞、丢三落四,可唯有他,将蛆虫一般的我,背出那片泥淖,之后不离不弃,始终守在我身侧。
  “那时的我,心理阴暗,脾气暴躁,双腿断了,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可我的爱人,却没有一刻放弃过我。
  “他每天白天外出工作、挣钱,晚上回来,还要伺候我吃穿,照顾我起居,甚至要安抚我已经濒临崩溃的情绪,不断地告诉我,他相信我,相信我一定可以重回修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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