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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失败,炮灰拐跑天劫[重生]——包包祖

时间:2024-06-05 09:06:48  作者:包包祖
  阵眼落成。
  一瞬间,烛九阴面前那天平,开始朝着摘星台上的子阵一侧,倾斜过去。
  烛九阴一刻不敢耽搁,立即飞身而起,盘旋于母阵上空,命令自己手下的四十九名魔头,共同布阵。
  夜空之上,北斗七星连成一线,尾端直指母阵阵眼。
  烛九阴扬起头颅,操控着夜空中的星光,落入母阵之内,将大阵点亮。
  大阵上,七个宗主的分|身傀儡,同时旋转着,在那星光的催动之下,借助七大门派的护山大阵,源源不断地汲取北斗大陆的灵气与气运,朝着摘星台倾泻而下。
  “成功了,师父!”
  烛九阴兴奋地高喊一声。
  国师微微颔首,脸上仍旧看不出喜怒,仿佛一切早已在他预料之中。
  这时……
  轰——
  啪!
  魔域腹地,远空之下,一道银白的闪电,划破天际,将整片暗夜,照得透亮如白昼。
  烛九阴金色的竖瞳眯缝起来,看向那雷电轰鸣的方向,接着,心中一紧。
  “是那两人……”
  话音未落,就见一道银白的电光划破夜空,直直地落在大阵正中心,那阵眼的位子,空着的莲花宝座上。
  银发雪肤的少年,曲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脸颊,偏头看向头顶方向,好整以暇地说:
  “小长虫,你这莲花宝座,看起来还不错,借我坐坐。”
  烛九阴暴怒,口中顷刻间喷出一道火柱,直直地朝着天劫打过去。
  然而火舌刚要触及天劫头顶,就听到“噼啪”一声,那少年一挥手,随意送出一道雷电电光,轻松将那九阴真火打散了。
  很快,丝丝缕缕的银白电光,便从少年周身牵出来,与他身下的那莲花宝座阵基连接在一起。
  天劫,正在一步一步,将自己变成这母阵的阵眼!
  而这一步,很快奏效了。
  随着天劫与莲花阵基的连接越来越紧密,原本倾斜向摘星台子阵的天平,开始一点点往这魔域腹地的母阵方向,回落过来。
  原本源源不断往子阵输送的灵力与气运,也有了回流的趋势……
  烛九阴见状,面色一沉,在空中咆哮着,朝着天劫头顶,又喷出一条火舌。
  天劫以为这不过是对方无能狂怒之后,又一次不自量力的攻击,并未放在心上,只是随意地抬起手,准备像刚才那样,再次将火焰打散。
  然而,御剑悬浮于法阵一侧的灵泽,将烛九阴喷火的动作看在眼里,立即意识到,其中有诈。
  “小天!当心!”
  他话音未落,那火舌已然落在天劫头顶。
  天劫成功利用雷电电光,将那火舌打散了,然而,他却并未留意到,这次跟着那火舌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道十分隐蔽的法阵——
  困雷阵。
  像一张天网,从头顶落下,天劫几乎在一瞬间,便被这法阵麻痹,身体摇晃两下,陷入昏迷中。
  烛九阴冷哼一声,长尾一扫,试图将莲花宝座上的少年,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甩出法阵之外。
  然而,他的长尾刚要触及阵眼——
  “破!”
  就听不远处,灵泽高喝一声,紧接着,掌心朝着阵眼方向用力一击,瞬间送出一张法阵。
  “……破雷阵?”
  灵泽刚使出一个起手势,烛九阴便立即认出了对方试图送出的法阵,接着发出嘲笑声:
  “哈哈哈,蠢货!你以为自己查到了一个上古破雷阵法,便能破解本座的困雷阵了?
  “本座的始祖困雷阵,必须要出窍境大圆满以上的修士,方能破解。
  “你一个元婴境小修士,想要破开,未免太不自量力!”
  烛九阴话音未落,却见灵泽勾起唇角,轻笑说:
  “是吗?可是……你怎知道,我就只有元婴境?”
  烛九阴笑容收敛了,
  “你、你的气息,分明就只有元婴……”
  话音落下,就见灵泽将自己的袖口提起来一些,露出短短一截手腕。
  在那手腕上,贴着一块青灰色的印记。
  是蛊虫壳。
  这年轻修士,一直在靠蛊虫壳,来掩藏自己的修为!
  在烛九阴震惊的目光中,灵泽撕下手腕上那一片蛊虫壳。
  顷刻之间,他周身灵力暴涨起来。
  不是元婴境……
  他如今,早已经突破了出窍境大圆满!
  “上古雷阵,破!”
  灵泽一声高喝,裹挟着无尽灵力的法阵,顷刻间落在那阵眼之上。
  烛九阴的始祖困雷阵,几乎是一瞬间,便被碾成齑粉,灰飞烟灭。
  困雷阵破开的瞬间,刺目的银白电光冲破天际。
  电光火石之间,整片母阵都被这电光点亮,变得凝实许多倍。
  摘星台,端坐于法阵之上的国师,掀起眼皮,看着彻底倾斜向母阵的那杆天平,眼底浮现寒光。
  那寒光一闪而逝,很快,国师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头一次,无悲无喜的修士,脸上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第170章 
  眼看着天劫稳坐于法阵阵眼中的莲花宝座上,在灵泽的上古破雷阵的护持下,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地灌注于母阵中,烛九阴恨得仰天长啸,却又毫无办法。
  她试着调动法阵之上的四十九名魔头,与她一起将阵眼中的少年逐出去,也失败了——
  魔修,也是修士。
  但凡是修道渡劫的生灵,对天劫的畏惧,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们这些魔头,拿那少年,根本毫无办法。
  有那少年坐镇阵眼之上,他们能做到稳住心神,不从阵基上临阵脱逃,已经是极限了,哪里还能有多余的精力和勇气,去驱赶堂堂九天玄雷。
  烛九阴朝着阵眼不断喷吐着九阴真火,最终将自己耗到力竭,无奈之下,只得向摘星台千里传音,
  “师父,是徒儿办事不力,让那两个贼子,趁虚而入。
  “徒儿,未能保住这母阵阵眼。这张共轭母子阵,恐怕,难以继续维系了……”
  收到烛九阴的千里传音,国师却是淡定地回一句:
  “无妨。”
  烛九阴一怔,“师父,那天平已然向着这母阵倾斜了,母阵非但未能替您汲取北斗大陆的气运,反倒在不断抽取您的灵力,这……真的没事吗?”
  国师依旧是一副水波不惊的寻常语气,
  “小九,不必多虑,你只管守住母阵,剩下的,交给为师便是。”
  “师父,徒儿不明白,天劫此时坐于阵眼之上,他的灵力,实在太强,这母阵已然比子阵凝实,您……要如何应对?”
  “小九,这张大阵,之所以能够落成,其核心是什么,你难道忘记了?”
  烛九阴喃喃重复:“这大阵的核心……”
  她拧着眉,陷入沉思。
  倏忽之间,过去的一段记忆,涌入脑海中——
  曾经,师父带着她,去某处大旱的灾区,在一个破败不堪的巷子口,寻到那奄奄一息的少年时,告诉她的话:
  “要做阵眼,不是别人,只能是三世怨童,五世怨童,七世怨童,九世怨童。
  “如今在你面前的,玄液,便是为师一直在寻找的,那七世怨童。
  “这孩子,便是为师那大阵的核心。”
  玄液,便是大阵的核心。
  想到这里,烛九阴低声呢喃:“是我师弟,玄液。”
  “是,是玄液,是萧逸,是他的魂魄。”
  国师的声音在烛九阴脑海中响起,
  “你可知道,为何一定是这七世怨童?”
  “为何……”
  “你可还记得,为师在那孩子眉心,赐的金字?”
  “是[取]。”
  “对,是[取]。可是,为何是取?”
  “为何……一定是一个[取]字?”
  感知到烛九阴那一脸迷茫的神情,国师在心中轻轻叹息——
  小九,终究还是稚嫩了一些。
  若是此时换作火球儿守阵,他应当早已经悟出了为师的谜面,只是可惜了,火球儿终究是没能与为师一同,走到这最后一步。
  国师收敛思绪,重新开口:
  “罢了,这北斗莲花阵背后的真义,不懂,也无妨。
  “小九,你只需要记住,这阵眼,并非灵力更充沛、境界更高之人去坐,便一定能让大阵更凝实、更厚重。
  “否则,为师便是这世间修为最高之人,为师为何不亲自坐上那莲花宝座,去做那阵眼?
  “那阵眼,必须是七世怨童来坐。
  “而天劫,他之所以能够坐在你脚下那张母阵的阵眼之上,与他的境界、他的修为、他的灵力,并无太大关系。
  “最关键的一条,只是因为,他之所以能生出人类的神识,便是因为他曾经,是玄液的心魔。
  “作为心魔的天劫,有一刻,曾经继承了七世怨童的意志,因而,他才能操控那母阵阵眼。
  “可他终究不是真正的玄液。
  “他与那阵眼的契合程度,远远不及玄液。
  “为师,此时在这子阵阵眼上放置的傀儡,乃是玄液的一具分|身。哪怕只是这一座傀儡|分|身,也比天劫这个曾经的心魔,要更契合阵眼。”
  烛九阴的目光,从坐于阵眼中的银发少年身上,缓缓地挪到面前那悬浮的天平之上。
  摘星台上,那张子阵的阵眼上,玄液的分|身傀儡,比此刻这银发少年,更契合这张大阵。
  那为何,此刻这天平,却还是偏向了自己脚下这张母阵?
  是因为天劫的修为和境界,远远高于她师父?
  不,这不可能。
  她师父半步登仙,而此时这银发少年,不过是已经陨落多年的天道残存的一枚棋子罢了,断然不可能与她师父相提并论。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她师父,和灵泽一样,也故意压制了自己的灵力和修为。
  此刻之所以那摘星台的子阵落了下风,并非敌不过,而是国师故意为之。
  而国师之所以这么做,难道是……
  故意引天劫入套?
  到这时,烛九阴恍然明白过来,她高昂起头颅,看向东边,皇宫摘星台的方向。
  而同一时间,稳坐于摘星台上的国师,抬起手,指尖轻点,在虚空中,以流畅的笔触,画出一枚金字——
  [取]。
  翻手为掌,国师将那枚金色的[取]字,刻印在子阵阵眼上,玄液的分|身傀儡的眉心。
  “启。”
  国师口中,轻吐一个字。
  接着,无尽灵力从他掌心,缓缓注入那阵眼中,如海水倒灌入湖泊,顷刻之间,便让那原本黯淡的子阵,变得夺目到不能直视。
  天平迅速调转方向。
  摘星台的子阵,占了上风。
  魔域腹地的母阵上,灵气被不断地抽取出来,朝着子阵流淌过去。
  天劫坐于阵眼之上,只觉得浑身牵出的那些银丝,仿佛成了禁锢他的锁链。
  他的身体和灵魂,都被那锁链死死捆缚在莲花宝座上,动弹不得。
  而那些汲取自北斗大陆的灵气,通过他所在的母阵汇聚,又从他的身体内流淌过去。
  取自天然灵脉的灵气,原本稀薄又松散,被九天玄雷的电光滋养过后,倏然变得浓郁而充沛,仿佛经过了一轮提纯和精炼似的。
  这便是国师的诡计了——他将母阵的阵眼敞开,故意放天劫跳进去,将对方做成自己这张共轭子母阵中,重要的一环。
  天劫坐在那莲花宝座上,此时再要退开,已经几乎不可能——
  那从他身体里牵出的银白电光,与那莲花宝座相连,便是与他的魂魄相接。
  此时要强行剥离,必定会损伤他的神魂。
  海量的灵气,从北斗大陆被汲取出来,同时灌入他体内,让天劫仿佛被丢入滚烫的热水中,很不好过。
  “嗯……”
  他从喉咙里漏出低吟,几乎难以维持坐立的姿势,只能撑着手臂,趴在莲花宝座中央,大口喘息着。
  眼见着灵气快速朝着摘星台流去,又将那少年痛苦的神情看在眼里,烛九阴仰天长笑,
  “哈哈哈,愚蠢的小修士,妄图与我师父作对,不自量力,咎由自取!
  “你们不会以为,靠自己那点雕虫小技,便能赢过我师父吧?
  “堂堂国师,算无遗策,又岂是你们两个黄毛小儿可以挑衅的!”
  山峦般的巨蛇,盘旋在魔域腹地漆黑的上空,嘲笑的声音响彻天际,伴随着一道又一道的火舌喷吐而出。
  但灵泽无暇理会对方那副得意模样,他现在全部心思,都放在阵眼中的少年身上了。
  “小天,坚持住。”
  灵泽没办法帮天劫从那阵眼上脱离出来,只能倾尽全力,将自己体内的庚金纯阴水,不断注入对方体内。
  取自灵泽身体内的纯阴水,之前在那小世界里,他们二人双修了整整三个月,天劫的身体早就不知尝过多少次了。
  现在食髓知味,在纯阴水注入身体的瞬间,神魂便得到了慰藉。
  冰冰凉凉的液体,汇聚在天劫丹田处,迅速缓解了他周身的不适。
  天劫朝灵泽扬起唇角,笑着说:
  “哥,我没事。”
  灵泽也朝天劫笑着,可他心底却很是心疼。
  目光不自觉落在少年身下的那张莲花宝座上,灵泽的眼中布满阴翳。
  他并不想看到天劫现在这么难受的模样,哪怕这折磨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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