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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失败,炮灰拐跑天劫[重生]——包包祖

时间:2024-06-05 09:06:48  作者:包包祖
  灵泽话说到一半,疯道人却无所谓地摆摆手,
  “没什么好担心的,那玉笔金字,确实有很强的灵魂操控能力,可是有个前提,被操控的对象,必须是臣服于操控者的。”
  说到这里,疯道人拿下巴点了点站在灵泽身后的少年,
  “你问问那臭小子,这整片大陆,他能服谁?”
  少年高扬起头颅,“自然是谁也不服!”
  灵泽无奈笑着,想想也是,哪怕是天劫名义上的师父南烛真君,天劫也从没有一丝一毫臣服的。
  这世上能让天劫臣服的,恐怕只有面前这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灰袍老人了。
  可是天道要控制天劫,直接承认自己的身份就好了——天劫原本就是天道最好的武器,天道要用,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去借助那金字。
  但是,话说回来……
  “小天并未臣服于烛九阴,那为什么对方却能困住他的手脚?”
  “因为他困住这小子的方式,根本不是靠玉笔金字,而是……困雷阵。”
  “……困雷阵?”
  灵泽眉心微蹙,“可是,那困雷阵毕方先前用过很多次,我认识,在魔域腹地,小天被困住那次,并没有在他附近看到类似的阵法……”
  “那不是一般的困雷阵,”疯道人说,“烛九阴用的,是始祖困雷阵,是一种非常古老的阵法。
  “这阵法,因为过于久远,现在知道的人不多了,不过,要破解,其实不难。
  “不才,老不死的我活得够久,之前见过那破解阵法。”
  灵泽闻言,双眼放光,身子朝疯道人凑近过去,“可以教给我吗?”
  “自然,”疯道人长袖一挥,轻松丢出一张法阵来,“这法阵,学起来易如反掌,就是有个问题,对修士的境界修为要求不低。”
  说着,疯道人看向灵泽,“小子,你现在境界多少?”
  灵泽不敢隐瞒,如实回:“已到元婴境初期。”
  他现在随时都用萧逸给的蛊虫壳隐藏境界,外界基本上都默认他仍旧在金丹期,如此,每当他释放出自己的真实境界,总能收货出其不意的效果。
  可是这一次,疯爷爷却惊讶道:
  “啊?才元婴初期?这么低?”
  灵泽:……
  好吧,这个境界,或许对于天道大人来说,确实有点不够看。
  灵泽垂下头,低声做着保证:“我会尽快修炼,尽快升级……”
  “来不及了。”
  疯道人摆摆手,“这上古破雷阵,要用出来,最低也要出窍境大圆满才行,你差了两个大境界,要靠打坐调息那一套升级,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那……”
  灵泽开始搜罗宗门内可以拿到的,用来短期内提高修为的丹药法器,然而刚想了一会,就见疯道人笑着摇头,
  “刚才夸你聪明,这会又成了个榆木脑袋。
  “你现在要提升修为,还有什么方法,能比那个更快?”
  灵泽有点懵,“……那个?”
  疯爷爷站起来,一张传送阵,领着天劫和灵泽去到凌霄峰,
  “给你的两个徒弟搭建一方最高级别的小世界出来,现在,立刻,马上。”
  南烛真君一脸懵逼,“做何用?”
  “双修!修他个十天半月,不停不休!”
 
 
第163章 
  摘星阁,国师的洞府中。
  书生打扮的年轻修士,站在自己那两层阁楼的窗边,一手虚虚拨动着面前悬挂的空鸟笼,视线放空看向窗外,静静听着背后修士的汇报。
  背后的修士一身黑袍,兜帽遮住脸,看不清长相,声音雌雄难辨,但身形看起来,更接近少女。
  那女修恭恭敬敬地弓着背,最后说:
  “已经一个多月了,那个叫灵泽的年轻修士,还有那银发少年,仍旧没有从南烛真君的小世界里出来。”
  听到这里,国师拨动鸟笼的手指微微一滞,进而轻笑,
  “是么,这孩子,倒是……挺厉害。”
  那“厉害”二字,讲得很轻,语气中却满是玩味。
  身后的女修自然是听出对方语气中的玩味是因为什么,但她显然没有国师这样的闲心,开这样的玩笑,她仍旧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沉声说:
  “师父,徒儿怀疑,他们在那小世界中,是想要通过双修,以最快的速度,提升修为。”
  “哦?是么?”
  国师这时微微转回头,朝徒弟的方向瞥一眼,虽然是疑问,可国师的语气中,却是听不出任何诧异的情绪。
  但他还是顺着徒弟的话,温和地问一句:“为何会这么说呢?”
  女修如实回道:“徒儿之前依照师父的嘱咐,用那上古困雷阵,成功将那少年困住。
  “如果他们事后猜到徒儿当时用的阵法,那就要用上古破雷阵去解。
  “而那上古破雷阵,要用出来,最低,也要出窍境,以灵泽之前的修为,根本用不出那破雷阵,如果是想要防着徒儿这一招,他们就必须将修为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升到出窍境。”
  听完徒弟的话,国师缓缓地转过身来,看向对方,逆着光,国师脸上的神情晦涩难辨,他轻声问:
  “你在担心?”
  女修摇头,冷哼一声,“区区一个小修士,何足畏惧。
  “徒儿也不认为,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元婴境初期修士,能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连着突破两个大境界,直达出窍境。”
  “嗯。”
  国师闻言,唇角轻轻勾起,他上前一步,轻轻抚了抚对方头顶,
  “既如此,莫要再有这诸多顾虑了,放手将那大阵落成。”
  女修朝对方深深一揖,“徒儿必定不辱使命!”
  国师轻拍了拍对方肩头,绕开她,往门口走去。
  直到国师绕去背后,女修这才看清楚,刚才国师手指轻轻拨动的那空鸟笼里,角落处的小草堆里,竟然燃着一丝极为微弱的火光。
  那火光实在太微弱,乍一看,像一粒阳光下细小的尘埃似的,如果不是国师刚才在那小鸟笼边上站了那么久,饶是女修这样心细如发的修士,也根本不会注意到。
  可是国师既然在那里看了那么许久,那这就绝不是普通的火星,这很可能……
  “师父!”
  女修沉声喊住已然快要离开房间的国师,“那是……师弟的魂灯!是吗?”
  她的师弟,原以为已经在这笼中魂飞魄散的毕方,魂灯里,竟然还留有一丝星星火光?
  这意味着什么……
  女修心头一凛,下意识说:
  “徒儿这就去将他那一丝残魂寻出来,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
  国师原本已经迈出门槛的脚,这时收回来,意味深长地看向女修,仿佛要透过那斗篷,直视她的双眼,看穿她的灵魂似的。
  女修浑身的杀气,顷刻间收敛了,垂下头,不敢再轻举妄动。
  国师重新开口,声音依旧温和如涓涓细流,
  “小九,你虽受我之托,深入魔地,成为魔尊,可你仍旧是我儒家弟子。
  “火球儿他无论有多大过错,终究是你同门师弟,如今他只余一缕残魂于世间,你得知此事,非但没有庆幸,反倒只想着要赶尽杀绝?
  “我儒家之学,就是教你如此不忠不义,兄弟相残?”
  烛九阴闻言,扑通一声跪下来,“师父!徒儿知错!”
  .........
  三个月后,飘渺阁。
  飘渺阁主阁,位于北斗大陆南边一处山清水秀的半岛上。
  主阁占地面积不算太大,但可谓遍地珍宝。亭台楼榭内,放眼望去满是玲琅的法器,和珍稀的灵植灵兽。
  主阁所在的飘渺峰上空,常年氤氲着浓郁的灵气,五彩祥光在天际袅袅飘动。
  这样充沛的灵气,并非像玄天宗那样是因为天然的灵脉所致,也并非天山那样是因为特殊气象所致,这里的灵气和祥光,都是飘渺阁花重金购置的天材、地宝、法器、灵植、异兽堆砌而成。
  换言之,这飘渺峰上散发的,与其说是祥气,不如说是金钱的味道。
  这金钱的味道,在最近这三天,变得越发浓厚了。
  因为最近,是飘渺阁三年一度的内阁大会。
  不只是灵气变得浓厚了,漫山的花草也都开得更盛,争奇斗艳似的,连山中鸟雀都变得比平时更活跃了,叽叽喳喳的。
  只是这些变化,落在白景行耳中,非但不觉得热闹,反倒只觉得聒噪。
  这次的内阁大会,他没有资格参加。
  当然,白景行这个白老爷子一夜风流留下的子嗣,哪怕被白家接回来养在外宅了,在内阁大会上,从来也都没有任何发言权的——以往的内阁大会,他都只能与几位分阁主的助手一起坐在最外围的席位上,远远地听着,却不允许讲一句话。
  只是,如今,连这旁听席,白景行也没资格坐了——
  先前琉璃秘境在多宝阁地界开启,白景行抓住机会,将多宝阁盘活了,大赚一笔,又从那秘境里捞到不少天材地宝。
  一向见钱眼开、抠门吝啬的白景行,这次却一反常态,将这些钱财宝贝,毫无保留地,全部带回飘渺阁,献到老阁主面前去。
  他所求很简单——让自己进白家族谱。
  只要他入了族谱,就能为他死去的娘亲正名,同时,依照白家家规,他也能正式进入飘渺阁内阁,拥有决策权。
  可是,白景行还是太天真了。
  他带过来的那些钱和宝贝,被白家“笑纳”了,之后却翻脸不认人,非但没有将他认回族谱,反倒拿白振业的死做文章,说白景行害死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根本不配姓白。
  白家上下,人人都有魂灯的,白振业死在琉璃秘境的那一刻,这消息就藏不住了。
  白景行也没打算藏。
  白家的每一盏魂灯,都是由北斗大陆最上等的玲珑寒山石打造的,那玲珑寒山石上,可以映照出魂灯的主人临死之前最后的一段记忆。
  白景行据理力争,说白振业犯下猪狗不如的罪行,想要坑害他性命在先,他为求自保才不得不对对方动手。
  又说白振业与那劲节十八公联手,妄图屠|杀琉璃秘境中所有修士的性命,做出如此罔顾天伦之事,早该受天打雷劈,死不足惜。
  可白景行义愤填膺地讲完这些话,白家上下对此却是不置一词,唯有白家老四站出来,指着白景行鼻子骂他贱|种,说他满口胡言,污蔑自己已经死去的二哥。
  白景行便提出,要拿白振业魂灯外头罩着的那玲珑寒山石出来,查探他临死前的记忆,以证明他所言句句属实。
  可白家老四却云淡风轻地说,白振业的魂灯上的玲珑寒山石,被打碎了。
  “打碎?怎么可能打碎!”
  那玲珑寒山石坚硬无比,普通法器根本伤不到它分毫,更何况那魂灯是放在白家祠堂里的,有层层护阁大阵保护,怎么可能被毁坏?
  白家老四这明摆着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白景行气得咬牙切齿,看向背后端坐在高堂之上的白家老爷子和白家大爷,想问他们讨要说法,可白家老爷子只闭着眼一言不发,白家大爷淡淡道:“老四说得对,老二那魂灯,确实被毁了。”
  听到这里,白景行气笑了。
  合着来这里讲理,是讲不通的。
  白家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公道!
  公道没有,白景行认了,以为不过是惹了一身骚,转头要走,这才发现,一旦入了这狼窝,便没有回头路了。
  他被禁足在这三尺见方的暗室中,连躺下都做不到,只能盘腿坐着,仰起头,透过头顶那巴掌大的小窗,看外面的鸟语花香。
  “……内阁大会?”
  白景行冷笑一声。
  他知道,白家要在这次内阁大会上,给他“定罪”了。
  白振业玩火烧身,自食其果,可是这么大的事,总要有人背锅的。白景行就是那个背锅的。
  “四爷!”
  头顶上传来小厮的声音。
  接着一道熟悉的气息飘入白景行鼻息之中。
  “门打开,把人架出来。”
  白家老四的声音响起。
  吱呀一声,头顶的铁门被掀开,日光乍然照进来,晃得白景行睁不开眼。
  他眯缝着眼,抬起手去遮挡那刺目的阳光,带动手上的镣铐发出叮铃铃的响动。
  下一刻,手脚上的铁链乍然收紧,将白景行像沙袋似的从地底的暗室中扯出来。
  白景行已经好几个月滴水未进了,此时虚弱得厉害,被强硬地扯回地面,立即扑倒在地上,剧烈喘息着。
  “哟,这不是那贱|货生的野|种么?怎么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你先前去闹祠堂的时候,那股子神气劲儿去哪了?”
  白家老四一身锦衣华服,走到白景行面前去,故意将靴子踩在对方手指上,蹲下来,捏住白景行下巴,抬起他的脸,打量着,
  “跟你娘一样,长了这么一张漂亮脸蛋,学学你娘,出去|卖,也比觍着脸来找我们白家要饭,来钱快吧?”
  白家老四的话音未落,立即引得他背后的下人们一阵哄笑。
  所有人都垂着眼,睥睨着白景行,看他的笑话。
  白景行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驳,甚至不敢把自己被踩在脚下的手抽出来。
  他不想再和面前这无赖纠缠,在这里,他落不到好。
  白景行只想尽快离开这片炼狱。
  所以他强忍住恶心,咬着牙问:
  “内阁大会,讨论出结果了么,要如何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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