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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失败,炮灰拐跑天劫[重生]——包包祖

时间:2024-06-05 09:06:48  作者:包包祖
  少年任由灵泽俯身吻过来,感受到灵泽身上熟悉的气息将自己包裹住,他仍旧有些僵硬地仰面躺在石台上,只拿一双眼看着灵泽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原本紧紧捏住衣摆的手指,一点点松下来,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
  他准备好了,闭上眼,感受灵泽温热柔软的双唇贴在自己额头上,等着对方更进一步。
  可这时,灵泽却退开了一些,又在他耳边打起了退堂鼓:“这种事,不急于一时,我们……等你准备好了,再来日方长,好不好?”
  说罢,灵泽将他放开了,撑着手臂坐直,准备起身离开。
  “你……!”
  天劫有些恼怒,他哥又开始了,觉得他还小,觉得他还没准备好,觉得应该再等一等……
  天劫腾的一下从石台上弹起来,一把捉住灵泽手腕,用力将对方拉回自己身边来。
  灵泽没有防备,重新跌坐回石台上,天劫便趁机将一条腿翘起来,熟练地翻身,跨坐在灵泽腰间,双手熟稔地往下摸寻,眉头拧着,沉声说:
  “箭在弦上,到这一刻你还要退缩?哥,你是不是不行!”
  灵泽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被讲“不行”,便是戳了痛处,他确定两人头顶上罩着的禁制完好无损,这里足够私密,之后,便放松了手上力道,不再推拒。
  灵泽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天劫已然不由分说地将双手熟稔地往下摸寻,动作间,不知牵扯到什么,腿根处倏忽一麻,刺痛引得天劫发出很低的一声“啊”,小羊羔似的,一动不敢再动了。
  他是天劫,并没有痛觉。哪怕现在靠着那灵珠子镶嵌的莲花法阵化作人形,他依然感觉不到痛。
  以前天劫感受到的最接近痛的感觉,是在吃到麻辣火锅之后,舌尖上传来的那种刺刺麻麻的感觉。
  而现在这感觉……比那麻辣火锅,还要酸爽千万倍……
  身上纤瘦的身影倏忽之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可到了这一步,不上不下的,灵泽也不好过,他喘息有些粗重,轻笑着抬手,抚摸对方略微有些苍白的脸颊,手指顺着对方脖颈滑到锁骨处,又按住肩膀,将那身影缓缓放倒在石台上,然后手臂撑在对方头两侧,直直地看进那双蒙上一层水汽的眼瞳中。
  天劫全然将主动权交给灵泽,只是抬起手,轻轻握住灵泽肌肉凸起的手臂,低声说:“轻一点……”
  “嗯。”
  灵泽动作极尽温柔,和天劫自己刚才的莽撞截然相反。
  天劫放松下来,被贴在冰冷的石台上,胸前是灵泽温热的胸膛,渐渐有些失神,那个名字再次脱口而出:
  “阿泽……”
  灵泽的动作一滞,接着,动作逐渐失控……
  .........
  凌霄峰上,南烛真君的洞府之中。
  原本找了各种借口留在洞府内,围拢在那显像圆镜周围,吃瓜看戏的师兄师姐们,在看了一场又一场的“黑幕”之后,觉得无趣,都陆陆续续散了。
  最终只有南烛真君独自守在自己洞府内,继续不辞辛苦地监视着两个徒弟。
  在看到那小鬼用雷电劈秃了小世界里两个山头之后,南烛真君慌张把里面所有白色的毛茸茸灵兽全部转移到了一个安全的角落里,另外搭建了一个隐蔽的结界保护起来。
  怕那小鬼把小世界炸坏了,他又耗费大量灵力,对现在的小世界做了几层加固。
  做完这些,南烛真君耗费了不少心神,见里面两人没什么动静了,便索性在自己洞府里开始打坐调息。
  不知过去多久,就听到小世界中传来轰隆一声闷响。
  这个声音……
  “是渡劫的天雷?!”
  南烛真君猛然睁开眼,冲到显像圆镜边上,想要查探里头发生了什么,然而灵泽提前布下的禁制将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南烛真君眉头皱起来,发了一张传声符给灵泽,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小世界里会有九天雷劫出现。
  过了一阵,灵泽的传声符发回来,只有简单一句话:
  “没事,师父放心。”
  那传声符的背景里,隐约还能听到喘息声,和雷电打下来的噼噼啪啪的声音。
  南烛真君满脸不解,可既然徒弟说没事,他也不好再继续插手,只重新调动灵力,加强了小世界外围的结界的隔绝效果——
  南烛真君布下的小世界,是连国师的耳目都可以瞒过的结界,所以,虽然不清楚那两个不省心的徒弟到底在里头折腾什么,但南烛真君还是有信心,把那小世界里的异常,压在他的凌霄峰地界之内,不让其他任何人知晓。
  .........
  独属于灵泽和天劫的二人小世界内,两人过了天昏地暗的两个时辰。
  天劫控制不住自己,漏出许多雷电来,银白的电光在头顶不断汇聚,将灵泽周身都包裹起来。
  这感觉,很新奇——
  细小的电光遍布在灵泽每一寸皮肤上,和以前渡劫时的那种痛彻入骨的天雷不同,此时的雷电,像无数只小手在抚摸他,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夹杂着一些痒意。
  灵泽沉浸其中,像冻坏了的旅人突然泡进温泉里,恨不能再也不要出来。
  他抬起手,轻轻将少年脸颊上粘湿的碎发拨开,用力亲吻对方眉眼、鼻尖、双唇……
  咔——!
  咔——!
  接连两声脆响,让灵泽和天劫同时怔住。
  灵泽很清晰地听到那两声脆响分别从他自己体内,还有天劫腰间发出来。
  那声音很轻,类似蛋壳破裂的声音。
  灵泽顾不上细想自己身体里的问题,一心只烦忧天劫腰间的响动,
  “小天,你、你有没有事?”
  天劫撇着嘴,眼尾很红,手顺着腰间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摸过去,嗓子喊哑了,只能用类似刨木头的声线说:
  “我……我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他手掌在腰间摩挲许久,最后……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只活蹦乱跳的锦鲤?!
  红彤彤的锦鲤在少年指尖用力摆动着尾巴,想要挣脱束缚,少年任由那鱼在自己手中扑腾着,尚未从刚才的漫长的运动中缓过来,脑袋懵懵地,
  “……为什么会多出来一条鱼?”
  灵泽很快意识到什么,从自己乾坤袋里取出个琉璃净瓶,从指尖逼了几缕纯阴水进去,又将净瓶交到少年手中,
  “应该是之前师父给的那最后一颗灵兽蛋,被刚才那密集的电光打到,所以孵化了。”
  天劫缓缓地点头,又慢慢地把手中的锦鲤放进琉璃净瓶里去,然后慢悠悠地抱着那净瓶躺下来,在石台上蜷缩成一团。
  看来是累狠了,少年连动作都变得迟缓,他闭上眼,喃喃说:“哥,我困了,睡一会,等醒了,我们吃红烧鲤鱼……”
  灵泽轻笑起来,帮天劫做了一番清理,又从乾坤袋里取出薄毯盖在对方身上,然后轻抚了抚对方银白的发丝,“睡吧。”
  待到天劫睡熟了,灵泽守在他身边,盘腿调息,试着气沉丹田,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
  他的金丹,碎了。
  刚才从他身体里发出的那一声脆响,就是这金丹碎裂的声音。
  可这丹碎,显然不是境界跌落的预兆,他现在体内灵力充沛,状态非常好。
  那就只能是……
  正思忖之间,就感觉到丹田处,那碎裂的金丹外壳,一片片剥落了,接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婴孩,从里面爬出来。
  灵泽将神识探入自己身体内,看清楚那小婴孩的模样,惊得蓦然睁开双眼。
  他成功渡劫,升级了。
  而且是跳过金丹境后期,直接越级进入了元婴境初期!
  灵泽抬起手掌,不可思议地看向掌心——
  这……这怎么可能?
  北斗大陆,有史以来,渡劫最快的记录,是七天内接连渡劫两次,连升两级。
  像他这样,直接连升两级的情况,根本从未有过。
  而且……他甚至根本没有经历真正意义上的雷劫!
  想到这里,灵泽垂眼,看向自己身边,陷入酣睡的少年的侧脸。
 
 
第145章 
  天劫觉得仿佛做了一个非常漫长的梦,梦里,刚开始,他身下某处感觉到一股十分异样的感觉,或许应当就是人类口中说的“痛”,那感觉说不上难受,也说不上有多好。
  他不懂得为何很多年轻的人类会沉迷于这档子事,直到中途,他躺在冰冷的石台上,感受到那温热的躯体将自己困住,一点点深入他微凉的身体,迷迷糊糊的,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充斥在他体内,仿佛惊涛骇浪直冲入他神识中。
  他感到迷茫,又有些好奇,忍不住喊了那个始终埋在心底里的名字——阿泽。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他哥叫“阿泽”,可是他哥那样温柔地抱住他的时候,他脑海中总是忍不住浮现出这个名字,仿佛刻在骨子里,好像许久之前,他就这么叫过……
  .........
  再醒过来,天劫已经不在那片闭关修炼的小世界里了,他回到了玄天山脚下的小院子,躺在自己最熟悉的床榻上。
  “哥……”
  天劫坐起来,茫然四顾,没找到灵泽的影子,想下床去,某个地方有些酸胀,最终只坐在床沿处,神识查探出去,没寻到灵泽的气息,反倒感觉到另一道熟悉的气息靠近过来。
  “醒了?”
  南烛真君缓步走进来,扯了扯衣摆,在天劫面前的桌边坐下来。
  “我哥呢?”
  天劫问。
  南烛真君对自己这准弟子的态度略微有些不满,眉头皱起来,本想教育两句,可看到对方清瘦的身躯上,自己徒弟留下的那些斑驳痕迹,严厉的话便讲不出口了。
  他轻叹一声,摇头说:“年轻人,不懂得节制。”也不知是在说谁,说完了,又回天劫:“疯道人回来了,将他叫去了逍遥峰。”
  “我去找他。”
  天劫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南烛真君叫住了,“我有些事情,要与你聊聊。”
  天劫怕对方要讲些啰里啰嗦的大道理,不太想听,正要继续往门边走,却听对方道:
  “以前我对泽儿管教得很少,他还是少年人的那十年间,从我这里学到的术法,可能还不如他在春风楼的厨子那里学到的厨艺多。
  “可是泽儿却从未抱怨过半句,甚至在我想要弥补的时候,笑着告诉我,他不觉得我这个做师父的亏欠于他,相反,他很庆幸,庆幸自己能有机会去学厨。
  “我那时只当他是安慰我,可后来我发现,他是真的喜欢学厨,哪怕后来我教了他许多术法,问他往后学成了,是否有兴趣另辟一个自己的洞府时,他却告诉我,他不想要自己的洞府,他只想要玄天山脚下这个小院子,想每天都可以烧饭做菜。
  “我那时问他,你为何如此沉迷于这凡间的烟火气,他告诉我,因为他想做出这世间最好吃的牛肉干。”
  “牛肉干……”
  天劫想到自己乾坤袋里,总是被灵泽塞得满满当当的那些小罐子,“他为什么,执着于此?”
  南烛真君这时却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很快又继续道:“但是我可以确定,这和他的过去有关。”
  天劫眸光微动,怔怔地望着面前修士,就听对方娓娓道:
  “那孩子刚入我门下的时候,瘦得皮包骨,细麻杆似的身体上杵着一颗硕大的脑袋,像根豆芽菜似的,可怜兮兮。
  “我那时不太乐意收徒,对他也没个好脸色,让他去把自己收拾干净,凡俗地界带来的那些污秽不堪的瓶瓶罐罐,都丢掉,他却不肯。
  “我一怒之下,让白虎将他怀中抱着的三个罐子叼走扔了,他也不吵也不闹,只是一言不发,默默地追出去。
  “三天后,我在宗门后山上找到他,他跪在泥土地上,面前是已经碎裂成一片片的玻璃渣,还有罐子里原本装的东西——已经发霉腐烂的牛肉干。
  “我问他话,他不答,只是跪在那里一捧土一捧土地挖坑,挖完了,把那些牛肉干一根根放进去,又把土埋好。
  “这期间,他一声不吭,只是豆大的泪珠不停地从脸上滚落下来,将挖的土坑都洇湿。
  “后来过了两年,我与他师徒关系好了,我问他,为什么那么在意那牛肉干。
  “他却告诉我,他也不知道,他不记得以前的事,只知道,那牛肉干对他很重要,他一定要留下来。”
  听完南烛真君的叙述,天劫垂下眼眸,眉心轻蹙,陷入沉思。
  南烛真君这时却转而道:
  “我与你讲这些,是想让你知道,灵泽这孩子,哪怕被抹除了记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却仍旧对一罐牛肉干念念不忘,因为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他认定的,便不会放手。
  “就像那罐牛肉干,哪怕他已经不记得那肉干背后的意义,可他依然会保留那份执念,至今不忘。
  “我知道,他在感情上,常常会退缩,会畏首畏尾。
  “可你们如今已经结为道侣。
  “小鬼,为师希望你能相信我,往后无论发生何事,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他讲什么、做什么,他绝不会负你。”
  .........
  逍遥峰,疯道人的洞府中。
  灰袍老人盘腿坐在蒲团上,朝着灵泽的脑门,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下了狠手,打得灵泽险些从蒲团上跌落下去,捂着脑门看灰袍,“疯爷爷,打我干嘛?”
  疯道人哼哼两声,“看到自家养的白菜被猪拱了,心里憋屈,没忍住就打了。”
  说罢,不待灵泽开口,疯道人凑到灵泽面前,抬手把他袖子撸起来,“诶,你这儿怎么多了一块戒点香疤,还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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