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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失败,炮灰拐跑天劫[重生]——包包祖

时间:2024-06-05 09:06:48  作者:包包祖
  当然不是真的。
  灵泽在心中腹诽,其他人第一次怎么样的,他哪里会知道,这种事,他也全无任何经验啊。
  可是顾及少年的自尊,他还是很认真地点头,“真的。”
  天劫又收回视线,暗自思忖一阵,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一咬牙,翻身压过去,重新骑到灵泽腰间,十分郑重地说:
  “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一次肯定不这样!”
  灵泽唇角勾起来,抬手碰了碰少年涨红的脸颊,“好。”
  他一手抚着少年清瘦的锁骨,沿着对方衣襟一点点往下滑,另一只手手腕转动,重新布下一道禁制。
  显像圆镜内的画面,再次被黑幕笼罩住。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轰!
  又是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传来。
  禁制被解开,就见那白衣少年这次蹲在一座山头,将那山上的草木全部劈得外焦里嫩,尤不解气,脸上红得恨不能滴出血来。
  待到灵泽将周身的雷电差不多吸收干净,少年再次回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来,小声嗫嚅:
  “刚才那次……不算数,我们……再试一次。”
  黑幕再次落下。
  又一炷香过去。
  小世界内,雷鸣声再次响起……
  灵泽的闭关修炼,就这样在少年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和此起彼伏的雷鸣声中,周而复始……
 
 
第143章 
  两天前,皇宫,摘星阁。
  高耸入云的玉石长阶上,毕方端正地立着,眼观鼻、鼻观心。
  在他之前,驻守在天龙寺附近的几名阵符师协会的会长和副会长,已经陆续都进入那阁楼内,与国师单独会面,汇报前几日天龙寺内发生的情况。
  其实在赶来摘星阁的路上,他们在场的几个修士已经互相通过气了——
  因为那仙灵草汁液的作用,在场的修士几乎都被抹除了一部分记忆,只记得某些零星的片段。
  大家仿佛盲人摸象一般,没有一个修士能将当时的情形完整地复述下来,最后只能拼拼凑凑,勉强勾勒出一个还算完整的故事,准备统一口径,拿这个故事交差。
  “天龙寺住持戒嗔,意外召来了九天雷劫,修习心经的小沙弥程丹赤,也在同一时间开始渡心魔劫,两相冲撞,在天龙寺上空浮现出天道显圣的迹象来?”
  国师用平缓如山泉水般的声线,复述着毕方的话。
  毕方垂着眼,盯着自己脚尖,沉声应:“是,这便是弟子所知的全部情况了。”
  国师那双微微上挑的眉眼中,仿佛盛着一池潭水,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
  他静静地盯着毕方看了许久,久到毕方浑身发冷,脊背上冷汗涔涔,粘湿了衣襟。
  一根冰凉的手指倏然靠近过来,指腹轻轻擦拭毕方鬓角处渗出的汗珠。
  毕方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后退半步,躲开了,拱手施礼,头埋得很低,
  “师父,弟子日夜兼程赶过来,尚未来得及净身,是弟子失礼了。”
  毕方已是元婴境,要祛除身上的脏污和汗渍,平常只需要一道洁净咒就可以,但摘星阁有一张关乎整个北斗大陆气运的大阵,所以入宫的修士,不允许随意使用法术符咒。
  以前毕方来面见国师之前,都会特意沐浴净身,但这次事出突然,他确实没有来得及准备这些。
  可是此时被国师擦拭掉的汗珠,究竟是赶路太急,还是其他原因……
  国师没有继续深究,而是垂下手,负于身后,转身,
  “一路上奔波了,随我回洞府去,修整修整吧。”
  毕方站在原处,怔怔地望着国师的背影。
  他其实是想像前面几个下属那样,汇报完天龙寺的情况,就立即离开的,可是国师却看似随意地提出要领他回洞府,这……实在不好拒绝。
  “是。”
  毕方恭敬稽首,跟着往前去。
  国师广袖一挥,从虚空中破开一道缺口,自那缺口处穿过去,便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子。
  国师是儒家出身,修炼的洞府,很像寻常书生苦读的私塾。
  这片极为私密的洞府,整个北斗大陆,只有三个人踏足过——国师和他的两个徒弟。
  国师并不收徒,仅有的两个徒弟,都是机缘巧合下,偶然捡到的,如今一个远在魔域,一个被他留在身边,做了阵符师协会的下属。
  毕方跟着师父一起走入这片熟悉的小楼,看着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景致,一时间,百感交集。
  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承载着他童年全部的记忆。
  毕方缓步走到窗台边,那里挂着一个漂亮的雕花鸟笼,鸟笼里空荡荡的,但纤尘不染。
  他抬起手,手指伸进笼中的一只小碗里,捏起一颗红色的小球——那是他幼年时最喜欢吃的食物,雷火丸。
  这种丸子工序复杂,现在北斗大陆已经很难看到了。
  “前些日子偶然看到,心血来潮便买下来,”国师从背后靠近过来,自嘲地笑了笑,“买完了,方才想起来你早已经不住在我这里了。”
  说着,国师抬手,轻抚那鸟笼的外壁,“回首想来,百年前,你刚被我带回来的情形,仿佛就在昨日。”
  国师说着,微微抬头,视线放空地看向远方,陷入回忆,
  “你那时还只有掌心那么小一团,受了重伤,被我放进笼中,想为你治伤。
  “你却不愿意被这鸟笼束缚,不停地拿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去撞笼壁,哪怕浑身染血都不肯消停。我为你疗伤时,你又不信任我,次次都拿地火烧我,摆出一副要与我同归于尽的架势来。”
  听到这里,毕方满脸歉疚,“弟子那时候……不知好歹,不知道师父是为了救弟子的命……”
  “你那时候,性子烈,”国师道,“情愿带着满身伤,做只自由自在的神兽,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被束缚。”
  “弟子……那时愚昧无知。”
  “是愚昧吗?可我很喜欢那时候的那只小鸟,顽劣,一身傲骨,眼中放不下任何人。”
  毕方听到这里,不说话了,不明白,为何师父会将话题引到这里。
  国师这时收回视线,看向身边的青年,眼底流露出深沉的笑意,
  “你知道,我为你疗伤,被你烧得浑身溃烂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毕方摇头,认真地回望着师父。
  国师缓缓道:“我在想,我想要这只小鸟。我想要看到,有一天,这小鸟那双黑豆子似的眼珠里,只能映出我一个人的模样。
  “所以,三年后,当你落在我掌心,亲昵地拿鸟喙啄我的手指时,我想,这便是我的徒、我的子。
  “你是神兽,一生不肯屈服于人下,你认我为师时,我便相信,你此生,必将只忠于我一人。”
  说到这里,国师深深地望进毕方的双眼中,
  “我那时的想法,会不会,太过天真?”
  毕方的呼吸凝滞了,他再不敢与师父对视,只能将头颅垂下来,掩饰自己泛红的眼眶,“师父……”
  国师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毕方手臂,声音低缓:
  “火球儿,你是我的属下,我的弟子,更是我的家人。
  “下次,再来这摘星阁,我希望,还能和你一起,像现在这样,像父子一般,坐在这洞府之中,聊聊天,可以吗?”
  毕方喉头哽咽,“弟子……火球儿,明白。”
  从洞府中走出来,国师召来贴身的守阁修士,让对方送毕方离开。
  毕方步履维艰地走出摘星阁,踩在那玉石长阶上,一个不稳,脚下踏空了,竟是双腿瘫软地跪在地上。
  “唉呀!毕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那守阁修士吓得慌张上前去扶毕方。
  毕方这时却已经自行站了起来,摆摆手,“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
  离开那座森冷巍峨的宫殿,毕方游荡在路上,不敢回玄天宗分会,最终只缩在一处荒山脚下的树梢,目光放空,看着夜色,久久无法回神。
  如果国师像以前那样,继续试探他,质问他,责骂他,甚至革除他的职位,以渎职罪给他降下刑罚,他都认了。
  可国师什么也没做,只是和他叙旧。
  在那洞府之中,国师讲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剜毕方的心头肉。
  毕方跟了国师这么久,他太了解自己的师父了。
  师父已经不想继续试探他了。
  因为,师父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师父在等他回头,下次见面,就是师父给他的最后期限了。
  夜色中,一团火红的鸟,蹲在树枝上,在他旁边,紧紧挨着另一团小很多的火红的鸟,乍一看像横放着的毛茸茸的红葫芦似的。
  已经走到悬崖前,进退维谷,毕方身边,却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
  他想要给灵泽去一张传声符,又怕引起国师的注意。最终,只能与脚边这只小鸟依偎在一起。
  “啾!”
  只到他脚踝高的小鸟拼命往毕方翅膀底下钻,嘴里不停叫着。
  “别叫。”毕方眼皮垂着,沉声呵斥,“我不是你爹。”
  “啾!啾!”
  “更不是你娘!”
  “啾!啾!啾!”
  “呵,随便吧,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啾!”
  “小小球儿。”毕方声音变得很沉,“我该怎么办?”
  下一次面见国师时,是将自己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还是……将自己的命,还给师父?
  .........
  天山,天机阁。
  白袍道人端坐于顶楼,闭目调息。
  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修士,悄不声息地来到他面前。
  白袍道人睁开眼,看向对方,“你比我想的,来得晚了些。”
  “是么?”国师朝天机道人轻笑,“抱歉。”
  天机道人摇头,“如果是为天龙寺一事,请回吧。”
  国师笑容依旧和煦,他走到天机道人身旁,掀起衣摆,在对方身边坐下来,支着手肘看对方,
  “当年那七世童的命格,便是那样被抹除的?”
  天机道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我早与你说过,以我的能力,不可能在你眼皮下,将一个孩子的命格抹除得那样干净,如今,你应当信了?”
  国师没接话,只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看着天机道人。
  天机道人眉心微蹙,“……怎么?”
  “老白,那天在天龙寺,我被一道白光挡住了,差点伤了我的分|身,好险。”
  天机道人闻言,心头一紧,知道对方肯定会为这件事过来与他纠缠,可还是咬死了不肯承认,只说:“与我何干?”
  天机道人算准了,国师的分|身那时候并未认出他的身份,虽然以对方的聪明和警觉,事后必定能猜到,但是没有证据的事,对方就算再如何纠缠,只要他不松口,对方也拿他没办法。
  然而,出乎天机道人意料,国师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件事上纠缠,他在天机道人尚未回神之前,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我那天算了你的命格。”
  天机道人惊得双目圆睁,一时没有防备,脱口而出:“你……你竟……你不要命了?!”
  问完这句,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天机道人脸上血色刷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完了!
  果然,国师捕捉到天机道人的反应,满意地笑起来,
  “老白,你的命格,我算不出来,那卜算的卦爻反噬到我身上,险些将我重伤。
  “我已接近大乘期大圆满,半步登仙。
  “这整个北斗大陆,没有任何一个修士的命格,可以强悍到,只是推演一番,就能伤到我。”
  国师声音很轻,可却像鼓槌重重击打在天机道人心上。
  天机道人勉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放在膝头的双手,却不住颤抖起来。
  国师却并未因为对方惨白的面色而停下来,反而步步紧逼:
  “那张抹除命格的法阵,背后代表的,乃是天道意志。
  “妄图替天行道,必会降下天罚。
  “为何你却没有受到天罚?”
  说到这里,年轻书生坐起来,双手撑在白袍道人的蒲团两侧,倾身压过去,眯起眼,极近距离地观察着白袍,
  “老白,你到底是谁?”
 
 
第144章 
  玄天宗,南烛真君布下的小世界里,三天三夜过去,那溪水被天劫炸干了,山上的草木被炸秃了,亭台楼阁也都烤成了漆黑的焦炭,最后唯一幸免于难的,就只灵泽拿来打坐调息的那一个石台……
  一次接着一次的尝试失败之后,天劫像是终于认命了,确定自己不是在上面的那块材料,他决定换一个思路:
  “哥,按照那小册子里教的,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在上面……”
  灵泽喉头滚了滚,定定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年,“你……确定吗?”
  “确定!”
  少年说完,直挺挺地在灵泽身边躺下来,“来吧!”
  简直是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英|勇就|义模样……
  灵泽见状,笑得无奈,这让他如何下得去手……
  他放开盘起来的双腿,身体朝躺在边上的少年倾斜过去,抬手轻轻将少年脸上细碎的刘海捋到一侧去,露出对方光洁饱满的额头。
  接着,灵泽俯下身,在对方额头上轻轻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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