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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独宠替嫁小夫郎/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穿越重生)——潋池

时间:2024-06-05 09:05:05  作者:潋池
  白幕杨卸了力,睁开了眼睛,那双狐狸眼眼含泪水,欲落不落,原先的泪痕已经消失,鼻尖泛红,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
  “夫君用三两银子买了我,不仅给我肉吃,还替我出头。”
  “夫君是最好的夫君,夫君想做什么都可以。”
  白幕杨的自卑心理作祟,吐出了这句话。
  程赋听了一阵沉默。
  最后手托着白幕杨的脸,拇指摩挲着他脸上那块疤,语气冷淡的说道:“后面那两句不错,前面的全部给我吞回去。”
  程赋从昨天见到他开始就没有这么冷淡的说过话,给白幕杨吓得清醒了些。
  “对不起夫君,我错了。”
  意识到说错了话,白幕杨更加的紧张了。
  白幕杨感受着脸上的疤痕被摩挲,那动作小心翼翼,又透露出怜爱的味道。
  白幕杨只觉得心里涨涨的,说不出一句话。
  两人再次沉默。
  程赋的手就这样托着白幕杨的脸,眼神一直在他的脸上流连着。
  白幕杨心里有些着急,他害怕程赋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开口道:“夫君…可还要继续?”
  “继续,怎么不继续。”
  “张嘴。”
  白幕杨听话的微微张开了嘴唇,接着就被程赋整个人覆盖住,程赋在他的唇瓣上又咬又舔,时不时还吸一下。
  接着他又感觉到有一条湿热的东西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白幕杨突然挣扎了一下,他似乎感觉出来是什么了。
  接着那物从他唇瓣上扫过,时不时撬开自己的嘴唇,往口里钻。
  他被吓得咬紧牙关。
  接着那物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下唇被轻咬。
  耳边传来了程赋的声音。
  “乖,张开嘴。”
  白幕杨虽然羞涩但只好放松,完全张了口。
  程赋立即开始攻略城池,扫荡过白幕杨嘴里的一切,又缠着那小舌一起缠绵。
  屋内回荡着滋滋作响的声音,听着很是暧昧。
  程赋吻了他许久,中途还松开教他呼吸,不知胡闹了多久,直到两人的唇皆是红肿,上面还亮晶晶的。
  程赋结束时候,白幕杨的舌头在下唇处,他眼神迷离,双颊潮红,姿势不知怎么的就变成白幕杨跨坐在他腿上,手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住了自己的脖子,两人身体贴的很近,互相摩擦着。
  白幕杨张着嘴喘了几口气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舌头还伸在外面,顿时羞涩的低下头,就着这个姿势深埋进了程赋的怀里。
  仿佛这样就没人看见他令人难堪的一幕了。
  程赋将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也紧紧搂着那些纤细的腰肢。
  低头俯身凑到白幕杨耳边说了句:“媳妇,尝出味了,甜的。”
  霎时间,程赋就感觉到白幕杨搂着自己脖子的两只手瞬间勒紧,浑身贴的他更紧了,他甚至还能感受到白幕杨也动了情。
  白幕杨恨不得立刻就找到一个地方把自己挖个坑埋掉,他脑子里回荡的都是自己刚刚逐渐沉迷于两人唇舌交缠的画面,还有回荡在耳边的那句甜的。
  而他坐着的地方,也有东西顶着他。
 
 
第13章 山上的好物
  白幕杨不敢动,生怕又再次被卷进那不知名的旋涡里。
  程赋感受着怀里的温度,渐渐稳定下来。
  将怀里的白幕杨扒拉出来,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个又响亮又缱绻的吻。
  耳垂、额头、眉眼、面颊、唇角,最后落在鼻尖上。
  他吻了整张脸,连同那凹凸不平的疤痕也没错过。
  在嘴唇接触到那些疤的时候,白幕杨不可抑制的抖了抖。
  做完这一切,程赋也不管低着头不知道表情的白幕杨,以及身下的那顶帐篷,就揽着人躺在床上,试图麻痹自己。
  他把白幕杨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口,自己低头蹭着白幕杨的头顶。
  “快睡,乖。”
  声音沙哑低沉,暗含暧昧之意。
  白幕杨额头顶着程赋的胸口,耳边似乎还有程赋有力的心跳声,但他现在不敢确定,这心跳声是不是自己的。
  程赋不仅吻了他的唇,还…还伸舌头……
  他还亲吻了自己脸上丑陋的伤疤。
  一下又一下,好像在告诉他,程赋是那么的喜欢他。
  哪怕脸上有那块疤。
  程赋正逼迫自己忽略下身的异样,试图强压自己心中所生的邪念,不知道正埋在自己胸口的白幕杨此刻心口发涨,浑身发软。
  夏季的末尾并不是那么闷热,俩人就算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也依然觉得有些燥热。
  更何况是两个人还抱在一起。
  不一会白幕杨就在程赋的怀里抬起头,闷声闷气的说了句热,脸上已经闷出了薄汗,程赋立即松开了白幕杨,还下床从柜子里掏了把破了洞的草团扇给他扇风。
  白幕杨最开始不愿意让程赋给自己扇,但拗不过程赋,就只好放弃,炎炎夏日的中午,白幕杨第一次能在徐徐凉风中睡过去。
  直到白幕杨彻底睡死,程赋才放下酸软的手臂,自己往床边挪了挪,床本就不大,加上他块头不小,这一挪就直接有小半露在了外面,一翻身就能掉下去。
  程赋又调整了一下,确定不会太靠近白幕杨,又能不掉下床后,才昏沉睡去。
  两人睡醒时已经是午后,此刻再过一两个时辰就会天黑。
  最先起的是程赋,他爬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去山脚下晃晃,这个点动物们都即将归巢,山脚下兴许还能抓着一两只山鸡野兔,也正好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摘的果子,他想带回来给白幕杨打打牙祭。
  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白幕杨也睡醒了,他第一次睡午觉,原本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白家做家务洗衣服,还得去找野菜,但才来第一天就能睡得浑身发酸。
  白幕杨下床,见程赋已经换好了衣衫准备出门,就问了句:“夫君,要去哪。”
  程赋将手上的包裹一甩,扛到了肩上,转头回答道:“太阳快要落山了,想去山脚下碰碰运气。”
  走到床前,用手摸了摸白幕杨早就被睡乱了的头发。
  软软的,但有些毛糙。
  大概是没什么营养导致的。
  白幕杨刚睡醒,脑子还没灵活起来,于是任由程赋抚摸着自己的头顶,而自己则花了两秒钟处理程赋话中的意思。
  “那什么时候回来?”
  白幕杨抬头望向程赋,他的脸蛋现在还红扑扑的,眼睛半眯着,头发被程赋揉的更乱了。
  “大概日落后吧,就在山脚下,不算很远,我绕一下看看有没有猎物就回来了。”
  白幕杨点点头,又想着家里的菜还够吃,但是明天的还没解决,山脚下又正好是平时他采野菜的地点,就打算也跟着去。
  “我也去,我去摘野菜。”白幕杨从床上下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就跟着程赋出了门。
  俩人走在一起,太阳还未落山,还是有些晒的,程赋看着白幕杨还算白皙的皮肤,生怕给白幕杨晒坏了,就找了个池塘摘了两片荷叶作为油纸伞,两人一人一顶,就这样走到了山脚下。
  山脚下不远处是梯形的田地,此刻正有不少农民还在劳作,见程赋带着个人走了过来,田里的汉子们纷纷跟程赋打起了招呼。
  打完招呼就发现他身边跟着个比他快矮了一个头的人,和程赋一样用着把巨大的荷叶遮挡着自己,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那荷叶遮住了白幕杨的脸,将他们的目光隔绝在外。
  西村人并不算多,也不富裕,村里谁嫁了出去,谁娶了亲,即便不特意和别人说,也基本上都是清清楚楚的,跟在他身边的人又不似女子般婀娜,不出意料的话就是前两天闹得很大的那白家的丑哥儿。
  当下就和旁边的汉子议论了起来。
  有人高喊:“程家小子,你身旁这个可是你媳妇白幕杨?”
  “对,咋啦哥。”
  程赋只当是正常的打招呼,可旁边的白幕杨可不这么想。
  他毁容以后对别人所说的话非常敏感,他鲜少出门,出门了也低着头装作不认识旁人的样子,就算到了一定要打招呼的时候也是打完招呼就不说话了,生怕人家因为脸上的疤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看似一句打招呼的话,实则在确定自己是否是那个传言中的丑夫郎。
  他毁容后从来没有照过镜子,一是他根本没有镜子,二是他也不敢照镜子,就连水里的倒影都不敢特意去看,他不知道自己完好的另一半脸长什么样,只知道村里的人都在私底下喊他丑夫郎。
  当所有人都说他丑时,他便也觉得自己丑得不可入目了。
  他往旁边走了走,又刻意加快脚步,想和程赋保持一段距离,他已经已经被议论了六七年,不害怕被别人议论,但是他怕程赋被人议论。
  他的夫君是那样好,还不嫌弃他,他怎么能再拖后腿,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白幕杨低头不语,荷叶把脸当的死死的,他几乎都不敢掀开一点看看路。
  程赋发现白幕杨加快了脚步,就也跟了上去,他以为是白幕杨害羞了。
  直到两人远离了梯田,真正的到达了山脚下,这才放松下来。
  白幕杨这才敢把荷叶撩起,看了看这座高耸入云的山,他往日自己来山脚下采野菜总是能收获一大把,他都不敢想象山上会有多少好东西。
 
 
第14章 一窝兔仔
  程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确定了这附近面朝哪个方向,又有什么标志物后,对着正在前面四周观望的白幕扬说道:“媳妇,前方有棵桃树,你看到了吗。”
  白幕扬抬头看去,果然有一棵桃树在前方不远处,往桃树后走就是茂密的森林,这棵桃树长得并不笔直,树干是斜着的,就连枝丫都略微弯曲。
  “看到了。”
  “你摘野菜要注意看着,看不见了就往回走,看到梯田为止,这一块还没开垦,到了晚上怕是会有熊瞎子。”
  “好。”
  程赋点了点头,于是拿着工具往前走去,逐渐走到了树林里。
  白幕扬看着程赋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直到那茂密的森林彻底遮挡住程赋的背影,才移开目光。
  白幕扬边走边低头看着有没有野菜,一边还要注意自己离那桃树远不远。
  好在就在附近就找到了一块野蛮生长的野菜群,那一块都被野菜长满了,白幕扬心下一喜,立即俯下身去,在野菜堆里仔细采摘起来。
  野菜要是连根一起采了,带回去就能放着保存个两三日,但要是直接扯断,再到明日午时做饭时、就会变得不新鲜了。
  白幕扬从草丛里摸出个树枝,用来代替锄头,这样既能保护野菜根,又不用费力的用锄头来铲,就是需要耗费比较多的力气。
  白幕扬一手举着荷叶遮阳,一手用树枝一点点捣弄着泥土,一棵棵野菜被他挖掘出来。
  树林里。
  程赋走进树林里后就留了个心眼,在一棵比较高大又被藤蔓寄生了的树上绑了个红巾,毕竟这里的森林没有小路,只能靠辨认方向和做标记才能知道出去的路。
  他开始往周围走动。
  忽然他听到一声鸡叫,面前不远处的草丛也在一晃一晃的动。
  程赋立即半弓下身子,右手拿着木弓,左手从背后的篓筐里拿出一把箭,正屏息观察准备放箭时,那只野鸡忽然窜了出来。
  程赋立即丢了远程才能用的木弓,直接窜过去活抓了野鸡。
  那只鸡还在手上挣扎着,发出“咯咯哒”的叫声,程赋立即掏出绳索将野鸡的捆绑成了一团毛球,还把嘴也绑了起来,随手塞到框里。
  他转身回去捡起,木弓和箭,又往刚刚野鸡冲出来的草丛里扒拉了一下,就见草丛深处有一窝鸡蛋,上手一摸还温热着。
  程赋立即眼前一亮,野鸡蛋可比家里养的好多了,拿来给媳妇做蛋羹刚好合适。
  于是又将鸡蛋埋到野鸡的小腹下,让它继续温着。
  他收拾好东西就往回走,回到做了标记的树后又另一边的方向走。
  这次没那么走运,走了有些远才看到一只野兔正在吃草。
  程赋一箭拿下,抓起野兔后折返过程中还发现了一个野兔窝。
  野兔窝有好几个洞口都是假的,程赋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手伸进去。
  这一摸就摸到了几只柔软还在颤抖的小兔仔。
  程赋开心坏了,今天早上抓了好多猎物不说现在就在山脚下还能这么走运遇到野兔窝。
  他掏出几只兔崽子,用随身携带的布将兔崽子们兜在一起,怕放背篓里给压着了就抱在了怀里。
  野兔崽子一共有六只,个个被喂得肥的流油。
  等做完这一切,森林内已经有点黑暗了,夕阳的光照不到森林内,程赋按着当初留下的标记走出了森林。
  当走到桃树那的时候,就看到站在梯田上的白幕杨正在向他挥手。
  程赋立即加快速度,几乎是小跑过去。
  白幕杨背过身去,将背篓里的大把的野菜展示给白幕杨看。
  程赋看着几乎是一箩筐的野菜,也被白幕杨给震惊到了,但是下一秒又想到白幕杨没带锄头,本来以为只摘一点,哪想到摘了几乎是一箩筐啊。
  他立即意识到白幕杨的手可能已经被磨破了,抓起白幕杨的手就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番。
  白幕杨的手是标准的农活手,并不好看,但胜在纤细又偏白,但指腹上全是老茧。
  而此刻关节处已经被磨得出了血,指腹和手掌更是红红的,有的地方还破了点皮,上面甚至还沾染着泥。
  白幕杨有些羞涩,他还没来得及洗手,就看到程赋出来了,他刚刚用树枝挖完野菜手磨破了,也沾了好些泥土,也太脏了些。
  程赋心疼坏了,抓着他就到梯田旁的水渠里洗了洗手。
  水渠里的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河流分出来的,灌溉了四周的梯田,又在最低处和小溪汇合。
  冰凉的河水接触到白幕杨手上细小的伤口时给他带来了痛感。
  “嘶…”
  白幕杨疼的有些龇牙咧嘴,手上的伤口不算少,但想到一箩筐的野菜,就觉得值了。
  程赋一边给白幕杨洗手一边数落他怎么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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