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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独宠替嫁小夫郎/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穿越重生)——潋池

时间:2024-06-05 09:05:05  作者:潋池
  白乘风唤来下人,烧了桶洗澡水,两人一块洗了澡。
  浴桶内,白乘风抱着霍晏珩的腰,脑袋靠在他布满痕迹的胸口,手却伸在后面,帮他清理着。
  “抱歉,那合卺酒好像有点问题,我没控制住。”
  水波撞在桶壁上,发出“哗啦”的声音。
  霍晏珩沉默了一瞬,只觉得这人太喜欢欺负人。
  手上做着那动作,自己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搭话。
  “我知道,感受出来了,额呜,为、为什么要弄出去。”
  霍晏珩不解,白乘风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愿意和他圆房,却不留种子给他,霍晏珩到底也是一个毫无经验的老哥儿,这些东西还是不懂的。
  不留种子,他就无法怀孕,难道白乘风只是愿意和他圆房,心还是不在他这,不过是为了发泄罢了。
  霍晏珩眼神暗了暗,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很蠢的话。
  白乘风一愣,抬起头,和低着头的霍晏珩对视。
  “我身子太弱了,现在怀上容易让你流产,等我过段时间养好些,我们再要孩子。”
  霍晏珩没想到白乘风是为了自己,一时间一些难以言说的一种感觉在内心翻涌,他只觉得自己似乎沦陷的更深了。
  听到白乘风说将来再要,霍晏珩脸不由得红了红,回想这一晚,他们但真是胡闹过了头。
  白乘风身子不好,因此体力也不太行,整个过程都是他诱哄着霍晏珩自己主动,好在霍晏珩从小习武,体力比常人好上很多所以即便是耕耘了一夜,也就只是腰酸背痛,没有别的不舒服。
  霍晏珩红了脸,他低下头,想要吻一吻白乘风。
  白乘风见状,主动送上自己的唇,两人没有吻深,但发出了极其暧昧的水声。
  确定清理干净后,白乘风又给霍晏珩搓了搓他腰上的腹肌。
  “早些洗完吧,早上还得起来给小爹爹和阿爹请安呢。”
  霍晏珩点了点头,红着脸任由白乘风摸自己的腹肌,又加快了速度清洗。
  洗完后,两人回到了厢房,凌乱的床榻此刻已经被收拾干净就连硌了霍晏珩一整晚的那些花生桂圆都被收走了,换上了普通的被褥。
  白乘风率先上了床,整理了一番,见霍晏珩站在床边发呆,他伸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愣什么,你不困吗。”
  霍晏珩立即回过神来,脱了鞋就往床上躺。
  “困的,困的。”
  “那就睡觉。”
  说罢,白乘风翻身,手和脚挎在霍晏珩的身上,头压着霍晏珩的胳膊,迷迷糊糊说道:“我好困,你身上好香,抱着我睡一会。”
 
 
第110章 敬茶
  一早,没睡多久的两人又被墨雪叫醒,霍晏珩虽然累到了,但还算有些精神,他快速起了床,开始洗漱。
  白乘风却难得的赖了床。
  “少爷!快起啦!跟夫郎到正厅敬茶啊!”
  墨雪毫不客气的拽着自家少爷的手,试图把他拽起来。
  “墨雪,我再睡一会。”
  白乘风纹丝不动,顶多就是被拉的整个人歪了一点而已。
  墨雪叫了半天,白乘风也没有要起的意思,还是洗漱回来的霍晏珩看见,将还在熟睡的白乘风拦腰抱起,将他抱到外面,自己拿帕子给他洗了脸,用木齿帮他刷了牙。
  等洗漱完毕,白乘风这才悠悠转醒,打着哈欠给墨雪束发,给霍晏珩穿衣。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正厅,此刻何君逸和白鹤裕早已坐在主座上等待许久,见他们姗姗来迟,白乘风还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就知道昨晚大概是真的圆了房。
  白幕杨和程赋也坐在一旁,白幕杨看着自己大哥这副更虚了的样子,再看看霍晏珩挺直了腰杆,走路有力又稳重的样子,便知道自己大哥这是尽力了。
  有点想笑,但是这样太伤大哥的心了。
  他只好低头假装啃糕点,来压制自己的笑意,他余光瞥到程赋,却见这家伙居然笑的光明正大,还一脸揶揄。
  他忍不住伸手动了动程赋,示意他收敛些,程赋被自己媳妇一拍,瞬间老实,还给白幕杨斟了茶。
  下人们端来了茶杯,霍晏珩斟了茶,上前给两人敬茶。
  “阿爹,小爹爹,请喝茶。”
  “好,辛苦小衡了。”
  何君逸笑的温婉,接过了那杯茶,白鹤裕今日休沐,没想到还能喝上这杯儿媳妇茶。
  “阿爹,小心烫。”
  霍晏珩也端了一杯给白鹤裕,他那一声阿爹铿锵有力,听的白鹤裕浑身舒畅。
  明明小时候的白乘风都没有这么娇弱,倘若那年没有出事,或许白乘风也不会到现在这种境地吧。
  白鹤裕叹了口气,吹了吹茶汤,微微抿了一口。
  “昨夜睡得可好?”
  何君逸喝了茶,笑吟吟的让人给两人赐座,这才问道。
  “回小爹爹,我、我睡的很好。”
  霍晏珩回想到昨晚的情形,只觉得腰也酸软了不少。
  何君逸见他红着脸,便知道这事绝对成了。
  “好好好,睡得好就行。”
  何君逸满足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早就看出来自家儿子对霍家小将军是个什么态度了,他喜欢的很,就是自己还没察觉罢了。
  当时出事的时候霍老将军也来找过他们,说要不然换个普通人家算了,莫要连累他们。
  何君逸当时都快打算答应了,结果不知道怎么想的,又问了一下白乘风
  话都没说完,白乘风直接出声拒绝。
  声音很大,吓了何君逸一跳,白乘风明白自己失礼,安慰了他一番,最后还扯了半天的话来说服他不要答应。
  说实话,他们家确实是被拉着下水,皇帝想打压霍将军,同时也想给白家一个所谓的假恩情,以及下马威。
  白鹤裕最近风头正盛,马上准备升三品,皇帝已经暗示他好几回,让他找个势力,他看重白鹤裕的才华,也明白只有他这样不攀炎附势的人才会挑选出真正的好太子,届时他也不用费自己的力气来挑选太子。
  但白鹤裕不想卷入这些乌流之中,皇帝着急了,怕那些皇子再大些谋反,所以也趁着这件事打压他们一番。
  看来近期几年,白鹤裕升三品是无望了,但白鹤裕不在意,他吃自己媳妇的喝自己媳妇的,不缺皇帝那一点俸禄。
  正是因为这样,霍将军才对他们家感到非常的愧疚。
  他不明白白鹤裕其实不在意是否升官,但按照正常人来说,哪怕只是升了一点,那也是不一样的改变,而白鹤裕原本能够直接升为正三品,结果到现在皇帝似乎连从三品都不想给他升了,误以为是因为自己,所以对他们家是又感激又愧疚,霍夫人私底下给白府送了很多珍奇的宝物,都被何君逸送了回来。
  所以才提出让霍晏珩先嫁给他人,但白乘风不同意,说这是抗旨,也是在给皇帝下脸子,说了很多,最终把两方人都说服了。
  何君逸却留意观察了一番白乘风,见自己这大儿子似乎不只是为了两府,仿佛还带着点私情,于是观察了几日,尤其是成亲那日,他更加确定白乘风绝对是喜欢霍晏珩的,只是他自己或许不知道罢了。
  很多世家成亲,合卺酒本就会放些助兴之物,他只是多加了些,没想到早上看来,似乎战况不小的样子。
  一屋子的人聊了一阵后,吃过早饭,便放两位新人去补觉了。
  程赋带着白幕杨来到了自己的铺子,他的铺子在白乘风成亲前两天就开了,因为独特的吃法和味道,已经吸引了不少人,昨天那些达官显贵之人更是赞叹他的小煮锅。
  果不其然,他们一早就能看到店铺内的忙碌。
  白幕杨见状,想起了他们的卤味铺子,于是又想到了还留在明州的姑姑和苗苗,还有那只喜欢他的小狗程有福,如今两个月过去,只怕是长成一只大狗了吧。
  他扯了扯程赋的衣角,低声说道:“我想二姑了,也想苗苗了,还好有福。”
  白幕杨的话让程赋也陷入了回忆,他沉默了一阵,最后说道:“我也想他们了。”
  “羊羊,等我的铺子热闹起来,等我在京城有了一席之地,我就把他们接回来,好不好。”
  白幕杨闻言,点了点头,终于笑了出来。
  两人来到店内,掌柜的将手上的账本交给了程赋,并表示后面有留给他们的包厢,可以到那休息。
  程赋拉着白幕杨到了包厢,将手上的账本交给了白幕杨。
  “媳妇,你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白幕杨闻言,接过了账本,看了一会后说道:“这账本不错,写的很清楚,算了一下也没有问题。”
  “你知道这店内的伙计是从哪找来的吗。”
  “哪?”
  “是你小爹爹给的,他说你经常在他面前说我有多好,说要是不帮我,你就得生气了。”
 
 
第111章 京中传言
  白幕杨愣住,没想到自己随手和小爹爹分享的,他居然会这么上心。
  “我、我没有说什么啊……”
  他确实没有多说什么,就是何君逸在和他聊白鹤裕多好的时候,白幕杨也顺带聊了聊程赋和他的日常。
  只是没想到,小爹爹会放在心上。
  程赋笑了笑,他了解自己的小媳妇,无心之举罢了,如今被他养的娇了些,也会和旁人说他的好,旁人听听也罢,但他的小爹爹是谁,那可是何家几乎所有店铺的现任掌权人,何家二老早就游山玩水去了,何君逸独揽大权,还养着家里几百人,对于自己小幺自然是宠的很。
  于是就又是派伙计来,又是帮他装修铺子,还让他们的供货商来与他商谈。
  所以程赋的铺子才能够一个月内开起来,其中有不少是何君逸的手笔,白乘风也在暗中帮他。
  这一家子,都是这个德行。
  两人在店内坐了一会,聊了会天,午膳也是在店内吃的,下午程赋又带着白幕杨去划船,玩了一个下午。
  等他们回到家,刚走到正厅,就瞧见一家子人都在这了。
  白鹤裕的面色不算太好,何君逸也难得的皱着眉。
  白幕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自己出去玩没和小爹爹说,他见气氛沉闷,也不敢主动开口询问,只能行礼打招呼。
  “阿爹,小爹爹,你们用过饭了吗。”
  白鹤裕见他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就知道这是吓到他了。
  “用过了,无碍,只是朝堂之事让阿爹烦心罢了,不关你的事。”
  “可是那行刺之事?”
  程赋忽然开口,他想也不用想,近日朝堂动荡,定是因为这些事。
  他那人在场,也能将皇帝的心思猜个一二。
  上辈子这个时候也一样没有任何风声,也就是半年后,似乎有个皇子忽然离世,据说是暴毙而亡,皇帝痛心,大赦天下为那位皇子攒阴德。
  只是具体是哪位皇子,就不得而知了。
  这件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呢,那年他同白幕杨刚成婚第二年,村子里往日有一个男人,曾抢劫他人,被官府抓去关着了,结果皇帝大赦天下,除了罪大恶极之人,通通放了回来。
  他那天正好狩猎回来,到镇上卖掉后,来到摊子吃了些东西,就听到那男子说,他在牢狱时,听那些狱卒谈论某皇子忽然暴毙,陛下悲痛不已,于是大赦天下,他走运,刚被关了两天就被放了回来。
  太子之位的争夺战,大概在两年后,那么这提前暴毙的皇子,又是谁?
  是否和这行刺案件有关?
  白鹤裕闻言,面上一顿,说道:“你怎知道?”
  程赋一愣,他总不能说这很容易被想到吧,装的笨些总归没错。
  “就是…那天这件事蛮吓人的,就下意识的问了。”
  白鹤裕闻言,松了口气,他更害怕程赋卷入其中。
  这个案子不管怎么说,等解开之后,定是一阵腥风血雨。
  刺杀皇帝可是株连九族的事,哪怕真是藩国所为,也难免会出现两国交战的情况。
  在一旁一直沉默着的白乘风忽然开口询问道:“你们在京中可曾听闻什么谣言?”
  白乘风在一旁,正旁若无人的抓着霍晏珩的手把玩,他磨蹭着上面的薄茧,惹得霍晏珩一激灵。
  在抬头,霍晏珩早已面红耳赤。
  程赋低头,想了一会,忽然想到今天在铺子里看账本时,听到外面客人正在讨论一些神鬼之说。
  “确实听到一些。”
  白乘风停下动作,抬头看着程赋,说道:“是否是关于神鬼之说。”
  “是,大哥也听到了吗。”
  程赋疑惑,这人要是自己知道,又怎么多此一举的问出这个问题。
  “你仔细说说。”
  程赋感到更奇怪了,但也老实的说了出来。
  最近有传言,在京城外有一户人家,半夜家里男人起夜,到茅厕解决,出来后便看见一个长发的女人,身着红衣,站在自家门口。
  那男人当时就被吓破了胆,直接昏死过去。
  结果天亮后,他媳妇以为自家男人上工去了,等了一天也没见到人,这才着急,找了衙门,衙门觉得才一天,兴许是这男人出门放浪去了,不知回家,第二日自然会回来。
  结果第二日,人们便在茅厕后找到了昏迷不醒的男人。
  那男人醒了之后就开始高烧不退,嘴里念叨着有鬼,吓得那户人家赶忙请来大师。
  人们最害怕的不过就是这些,这事很快就在京城内传开了。
  “这故事有些蹊跷,不是吗。”
  白乘风继续把玩着霍晏珩的手,眼睛却微微眯起。
  “陛下召了道士进宫,这才两日,便有了这种谣言,那这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之?”
  白鹤裕闻言,眼睛也微微眯起,和白乘风如出一辙。
  “那目的是什么,为了让陛下恐慌?”
  白乘风闻言一笑,放下了霍晏珩被他玩的通红的手,坐直起来。
  “庆功宴的把守比往日都要严上许多,为何要挑这一日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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