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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独宠替嫁小夫郎/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穿越重生)——潋池

时间:2024-06-05 09:05:05  作者:潋池
  白幕杨从小被阿娘使唤做各种脏活累活,还不允许上桌吃饭,吃的都是一家子所剩的剩菜剩饭,一年到头见不得一次荤腥。
  甚至是在他十岁时,冬天阿娘使唤他烧水给妹妹洗澡,他见家中柴火不足,不过出门捡了几根柴火,回来就被阿娘用刚烧开的滚水烫了一头一脸,泼完还怪他为何帮妹妹烧盆洗澡水都要偷懒。
  父亲回到家中发现后白幕杨虚弱的躺在厨房的柴堆旁,脸上还有狰狞的疤痕,也不过问,就这么默许了这一切。
  白幕杨差点死在那个冬天,好在那水只是刚刚烧沸,她又不舍得泼太多,烧伤结痂后,左脸上从额头到脸颊上都是疤痕,虽然浅淡,但还是给他戴上了白家丑夫郎的称号。
  而白幕杨正常的另外一半脸,继承了父亲杨成的狐狸眼,高挺的鼻梁,薄而润的红唇,又继承了母亲白皙不似庄稼人的肤色,所以常年被虐待连肤色都不怎么黑,只是因为从小就不被当做正常哥儿培养,他如今心中满是自卑和怯懦,连这貌美的脸上也只浮现出害怕和软弱的神情。
  如果不是毁了容,恐怕白家大房的门槛早就被踏破,他或许就已经嫁为人夫了。
  而此刻这人眼里擎着泪,眼神不敢与他对视,眼里尽是愧疚和不安,脸颊更是布满红晕,连双耳都是通红的。
  程赋眼里溢满了柔情,白幕扬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多少温暖,相反上辈子嫁给他的那段时间,他们相敬如宾十五余载,却是白幕扬最开心的时候,即便丈夫对他横眉冷对十五年,但他觉得自己吃饱穿暖还不曾遭受虐待,就已经是上天给予最后的怜悯了。
  白幕扬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他,他的三妹妹白慕柳,也是这村子里也是备受追捧的女子,虽然才刚满十五,那脸就可以说得上是方圆百里最美的一个,加上经常和二弟白慕胜去镇上的私塾,那些同在私塾一块上课的小公子见她虽年纪小,还一身粗布罗裙,却也遮挡不住的貌美,已经有不少小公子私下上门商谈婚事了。
  白慕柳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自觉美丽便有些自大,瞧不上小门小户,小小年纪就已经和镇上最有钱的陈小公子私定终身了,那陈小公子家里住陈府,是陈大老爷最疼爱的小幺。
  可那陈府可看不上生在农村的女人,对陈小公子提出要娶白慕柳为妻的想法嗤之以鼻,私下派人来传话,说他陈小公子可以娶白慕柳,但是陈家只允许她做妾室。
  白慕柳哪肯认,这时程赋又正好上门提亲,拿着整整三两银子当做彩礼说要娶她,三两银子可是这村子里目前最高的彩礼了,白慕柳不肯放弃陈小公子这棵大树,又想用那三两银子置办行头,好让陈府对她改观,于是与母亲桃朵儿一合计,就把白幕扬送了过来。
  白幕扬平时在家受着一家子的气,本就胆小,又听别人传言,那程家猎户性子寡淡,长得高大,面容粗鄙,又一身腱子肉,家中如今已无任何亲戚,只怕是嫁过去也同样是要受虐待。
  或许...或许在送过来当天发现是个假货,就会被当场打死。
  白幕扬的脸都快要低到地板上了,尽管知道这样无济于事,但还是怯懦的,慢慢把背弓了下来。
  直到程赋将他的脸掰正,那眼中的柔情是他从未见过的。
  程赋还用粗糙的大手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触及他眼角的伤疤时更是动作轻柔。
  夫君他...没有被他脸上的伤疤吓到吗。
  白幕扬这才用胡乱瞟的眼睛,一点点和程赋对视,这才发现,这人长得当真是很高大,在这个大家长得都差不多高的年纪,白幕扬需要仰头才能看到程赋的脸,他也没传闻中说的粗鄙不堪,相反是面部轮廓清晰,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那双眼睛里溢满柔情,上挑的眼尾又极具英气,下唇偏厚,深色的皮肤,看着倒像是武官有的那种气势。
  程赋见白幕扬一副被迷惑了的神色,不由得低低一笑。
  这一笑,震感穿过白幕扬的耳膜,更是将白幕扬勾的双颊涨红,接着又反应过来似的,又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前,自欺欺人的觉得这样头顶的人就看不到他涨红的脸部了,可两边泛着绯红的耳朵直接出卖了白幕扬。
  程赋见状,直接将白幕扬揽入怀中,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变得僵硬,又开口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会生气?”
  白幕扬被揽进怀里后,头就正好抵在程赋的颈窝处,程赋一说话,那震感就更加明显了,他也真实的感受到了传言中的壮硕厚实是什么意思。
  肩膀很宽,很有力,更重要的是,这怀抱太过温暖,让他有了一种...程赋真的爱他的错觉。
 
 
第4章 你可以信我
  可能是他太缺爱了吧,居然有了这种可笑的错觉。
  白幕扬扯了扯嘴角,最后略带苦涩的开口:“对不起...我...如果你觉得那三两花的不值,可以将我发卖。”
  白幕扬不敢把白慕柳不肯嫁他才把他换过来的事情说出去,虽然娘家对他并不好,但毕竟是生他养他的阿娘和自己的小妹,尽管恨透了他们,孝字捆绑了他的一生,他也确实觉得自己对于娘家来说也就这点价值了。
  一个毁了容的哥儿,就算卖给老鸨,只怕是也只能做最低等的活。
  如果程赋将他打死,或是发卖给人牙子,亦或是...卖给南风馆,这也都是他所该承受的,谁让他一生下来就让爹娘受人指指点点,在家也不像二弟能上私塾读书,又不像小妹那样貌美又讨人喜欢。
  那些人说得对,他白幕扬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丑八怪,唯一能用的...只有他的身体。
  在这个贫穷落后的山村,家中丈夫外出赌债欠了钱,还能用家中妻子抵债,不管是被拉去青楼抵债也好,还是被债主玩弄也罢,这就是这世界对女子与哥儿的不公平之处。
  白幕扬逃不了,也不想逃,或许这次,就能彻底还清父母的养育之恩。
  程赋闻言,忽然大怒道:“谁说要将你卖给人牙子的?”
  他急的猛地抓住了白幕扬的肩膀,只是这一抓,就只抓住了他瘦弱的肩膀,那宽大衣物下的,瘦弱的身体,仿佛上一世一般,缥缈虚无,差一点就抓不住他了。
  白幕扬被猛地一抓,胳膊上前些日子被桃朵儿抽打的淤青还未消散,这让他一下又痛呼出声。
  程赋听到他的痛呼,一下回过神来,松开了白幕扬的肩膀,又趁着白幕扬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扯开了他宽大的袖口,露出了他身上的淤青。
  白幕扬身上几乎没有几块好肉,光是胳膊上就都是烫伤,竹鞭痕,以及大大小小的刀疤口。
  难怪上一世李叔李婶虽然气愤白家换妻的行为,但却没有劝他休掉白幕扬,反而还心疼极了他。
  白幕扬见身上那些丑陋的疤痕被程赋瞧见了,身子便抖的更加厉害了。脸不能看就罢了,连这副丑陋的身体都被他瞧见了去,只怕是连最后一点作用都没用了。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什么罪人在等着秋后问斩般。
  程赋也不说话,两人僵持之下,不知过了多久,程赋缓缓开口:“你可以信我。”
  他紧紧攥着白幕扬的手腕,程赋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了一般,他定定的看着白幕扬,开口说道:“你可以信我,我不会发卖你,或许你现在不相信我,但往后的日子,你不会再被虐待,不会再担心会不会没饭吃,会不会流离失所,从今往后,你有我。”
  “我知道你是被你家母故意调换来的,但我本来想要的就是你,至于原因,你往后会明白,但是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夫君,你的丈夫。”
  “你很好,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好了,你有我了。”
  白幕扬听完,只觉得半边身子都是发麻的,自他出生以来,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善意,如今这个仅仅只是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告诉他,可以信他,一遍又一遍的强调说,他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脸上的热度丝毫不降,反而更加滚烫起来,连同程赋紧抓着他的手腕那一块也是,他被程赋掌心的滚烫给灼烧着。
  像在梦里一样,好开心。
  程赋思来想去,虽然他如愿娶到了白幕扬,但在之前他可是和白家说的是白慕柳,他现在可不打算吃这个哑巴亏,那三两是给白幕扬的,可不是给那两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的。
  但他如今再去闹,即便占理,那女人往地上一坐,一闹,又会前蹈覆辙上一世的结果。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又急匆匆的拉着白幕扬出了院门。
  白幕扬还没从程赋所说的话里走出来,就被拽着拉进了隔壁李家。
  一进门,就看见李婶子正拉着另一个阿婶正在说什么,白幕扬一看到两个不认识的人在,下意识就用手遮住了脸上的疤。
  程赋倒是自来熟,一张口就打趣道:“李婶子,我媳妇来了,你看看。”
  又一转头,看见同村中最好管他人事的张婶子也在,心下一喜,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原本还觉得彩礼是要不会回来了,有这个号称“西村情报长”的张婶子在,他媳妇的彩礼是十有八九能讨回来了。
  “张婶子也在,正好正好,小子有事找您。”
  李婶子和张婶子回头,就看到程赋拉着个高挑还白皙的女人站那,那高挑的女人发丝散落,如同枯草,一只手正附在半张脸上,另外半张脸隐匿在程赋的背后。
  “这就是白家那白慕柳?当真是生的白!还是你小子会娶!”
  李婶子见程赋紧紧抓着那人的手,一阵好笑,刚进门就这么腻歪,以后可还得了。
  “小子有啥事啊,咋,那啥事不懂还要问婶婶啊。”
  张婶子更放得开了,刚成亲的小夫妻逗弄着最好玩了。
  程赋一脸正色道:“婶子说笑了,我和我媳妇好着呢,如今是我媳妇的事,想拜托两位婶子帮忙出出主意。”
  说着,他将躲在他背后的白幕扬扯了过来,又哄着他将脸上的烫伤疤和惨不忍睹的双臂展现出来,又是好一阵添油加醋的诉说了白幕扬从小到大的不易,还把白家故意换婚的事情也给抖了出来。
  张婶和李婶从最开始的愤怒于白幕扬的遭遇,到后来的心疼,让原本局促不安的白幕扬稍稍红了眼眶。
  好似这么多年的委屈终于有人能理解并为他感到不值了。
  程赋又再三表示,自己已经对白幕扬起了心思,是不想换回那白慕柳的,只是他从前的过往实在是让人难受,如今又是故意被送过来的,他只想替自己媳妇拿回那三两的彩礼,总不能让他嫁过来了继续吃苦不是。
 
 
第5章 拿回彩礼
  张婶子和李婶子一听,不由得感叹,这白哥儿可算是被老天爷眷顾了一回,让他遇到了心疼他的夫君。
  张婶子生在东村,嫁来西村后因为没啥认识的人在这,就练就了一身八卦能手的本事,让她在西村可是炙手可热的人,不少婶子都爱和她聊天,为人也仗义。
  上辈子程赋是直接自己去的白家大房,张婶子和李婶子是第二天才知道的这件事,还上门看望了白幕扬,夸他这媳妇懂事的很。
  李婶子如今和上辈子一样,心疼极了白幕扬,李婶年轻时嫁给李叔,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其实是个哥儿,后来夭折,第二胎才生的现在唯一的儿子李儒荣。
  她看到白幕扬,听到了他痛苦的过往,似乎就想到那襁褓中咿咿呀呀,瘦瘦小小的宝宝,不过几个月就夭折,还没学会喊娘亲,就离她而去,这让她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
  倘若当时那孩子活了下来,此刻只怕如今早就嫁出去了,说不定还能嫁个如同程赋那样的好小子当他女婿呢。
  李婶子越想,越是悲伤,看着白幕扬就越是怜爱。
  张婶子是最沉不住气的,气冲冲的就推搡着他俩往白家大房的方向走去,说那些彩礼本就是白家骗人在先,定能替他们讨回来,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连李婶子都跟在他们的后头。
  白家大房
  桃朵儿坐在板凳上,手里还拿着那三两银子,美艳的脸上尽是得意,白慕柳站在桃朵儿的后背,那双纤纤玉手还在替桃朵儿按摩肩膀。
  明明生在这么穷苦的人家,白慕柳的手依旧是细腻白皙的,连指甲都是细细修剪打磨过的,如果不是一身粗布麻衣,只怕是出去就要被误认为是谁家千金了。
  桃朵儿一遍又一遍的数着手上的三两碎银,心中好不得意,用那个丑哥儿换得了三两银子,一半给白慕柳置办一身好点的行头,一半留给二儿子上私塾用,这样三女儿还能嫁个有钱人家,自己二儿子说不定还能高中。
  想想都觉得美好。
  她往后说不定就是状元娘,再不济也是镇上那陈府的亲家,往后的日子好过着呢。
  白慕柳此刻也开心着,她早就在镇上最贵的成衣铺看中了件白罗裙,她穿上定是仙气飘飘,楚楚可怜的很,到时再勾勾那陈小公子,哭一哭,让她做个正室,那陈老爷又偏爱他,指不定往后还能做个陈夫人,出门带上两三个丫鬟,好不威风。
  “阿娘真厉害,这下哥哥的学费不仅有了着落,我也能买那件白罗裙了。”
  两人正得意着,打算明日村里赶集时坐个牛车上镇上买下那件白罗裙,平时可是连牛车都不舍得坐的,这次有了这三两银子,倒是可以让她风光一把。
  忽然,院子的大门被拍的砰砰作响。
  “白家大房的!有胆就出来!做了这种亏心事也不怕半夜被鬼敲门!”
  桃朵儿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与白慕柳对视几眼后,两人双双走到门前,小心翼翼的打开院门。
  只见李家媳妇和那最爱行侠仗义的张家媳妇都在,身后还跟着程赋,以及程赋背后那个用手捂着半张脸的白幕扬。
  桃朵儿见张婶子一愣,心里暗道不好,于是立马先发制人。
  “程小子啊,来找我有啥事啊,这白幕扬可是早早就送到你家了啊,嫁出去的媳妇泼出去的水,你要退货可没门啊。”
  张婶子一听,顿时恼怒起来,程赋还未开口,就立即大声反驳道:“白家大房还真是欺人太甚!明明昨日程小子来给了三两彩礼是要娶你家三姑娘的,你倒好,还临时换了人,换了人不说,你是怎么好意思将那整整三两昧下的,不怕遭报应吗?”
  经过张婶子这么一大嗓子宣传,周围邻居本在午休的纷纷跑了出来,甚至路过的人也纷纷停下,在白家大房院门口就围了起来,毕竟在这个没什么可以消遣的农村,这种八卦可是最解无聊的。
  桃朵儿见四周围观的人变多,心中不知骂了多少回张婶子这张嘴。
  于是立即换上一副欲哭不哭的可怜样,让本就风韵犹存的桃朵儿看着更加楚楚动人,一张口便是让人觉得她仿佛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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