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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独宠替嫁小夫郎/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穿越重生)——潋池

时间:2024-06-05 09:05:05  作者:潋池
  那婶子忽然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那会白姨娘嫁进陈家,举办婚宴,那婚宴上就出现过一件事,据说是有一桌的酒被人下了药,还是那种不要脸的药,好在是被一个有了媳妇的男人喝了,不然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后来陈家彻查,不知道查到了什么,只说是有个丫鬟想趁机上位,但是这不应该下到陈小公子的酒杯里吗,不过这事如今也没多少人记得了。”
  白幕杨闻言,转头看向程赋,程赋也正巧回头看他,两人两两相望,瞬间明白了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程赋斟酌着开口,说道:“这白姨娘,陈老爷不管啊?”
  那婶子闻言一笑:“管?那陈小夫人就是他给陈小公子娶来,帮忙管着那白姨娘的!巴不得陈小夫人得那陈小公子的宠爱呢,再说了那白姨娘确实嚣张。”
  “上个月诊断出有了孕,这出门都是要乘坐最好的马车,一买东西就是好几十两,几百两的买,给陈老爷气的哟,那是天天骂陈小公子。”
  埋头苦吃的婶子此刻也已经打扫完战场,急匆匆插嘴道:“我上个月撞见了!那白姨娘出门好不威风,带了好几个小厮丫鬟,上下马车都是要踩着小厮才行的。”
  “据说在内院更嚣张,那陈小公子要是多看了一眼别的丫鬟,那丫鬟第二天不是被毁容就是被卖出去,总之那白姨娘的品行是是镇上的人有目共睹的,我看那婚宴的事,估摸着也有那白姨娘的手脚。”
  程赋及时接话:“这倒是…果然是嫁到陈家便如此嚣张了。”
  两位婶子连连点头,能八卦还有人请吃馄饨,这一顿可谓是一本万利。
  程赋带着白幕杨朝着两位婶子作揖,朝两位婶子道了谢,这才离去。
  程赋牵着牛车,带着白幕杨,漫步在街上。
  白幕杨看着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低低呢喃道:“还好当时没去参加婚宴。”
  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程赋听见了,他没接话,也是感到庆幸。
  本以为白慕柳只是想炫耀自己嫁给了有钱人,但按照那两个婶子的描述,这白慕柳怕是不只是想这么干。
  媚药,还下在单独一桌的酒席上,这很难不能联想到如果当时他们要是去了,这药是不是就是给他们吃的。
  这是这药不知是给谁吃的,是给自己,还是白幕杨。
  但是不管是哪一个,一旦真的中药,甚至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都对两人的感情有严重的影响。
  白慕柳,这么小个姑娘,居然如此狠毒。
  两人就在这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偶尔遇到一些小摊子,就会停下来看看。
  程赋见有一个卖靴子的小摊,就上前看了看。
  冬季的鞋子都是又大又厚的,鞋底子也是加厚的,防止在结冰的地面上滑倒。
  白幕杨也跟着看了起来,见角落有一双黑色靴子,有着貂毛边,看着很暖和,就想给程赋买。
  程赋见状,也挑了几双给白幕杨的,这一买又是好几两。
  程赋见白幕杨被面纱遮挡的脸被冻得通红,甚至有些发紫,不由得心疼了些。
  于是跑到卖帽子的铺子上给白幕杨买了两顶能护耳遮脸的兔毛帽子。
  那白色兔毛衬得白幕杨更可爱了,整个人软软糯糯的。
  看的程赋心里痒痒的。
  两人这一逛,就又到了医馆前,程赋想了想,见白幕杨遮着脸还不忘记整理额前的青丝,生怕露出一点疤痕来。
  于是直接拉着白幕杨到里面,直接找到还在写方子的大夫问道:“大夫,你们这可有去疤的膏?”
  白幕杨原本以为又是来看他身子的,都乖乖的跟进来了,哪成想是问他脸上的疤的他微微一愣,转头看向程赋,整个脑袋被毛帽子遮的只能看见眼睛,他眼里透着疑惑。
  他喏喏开口:“治不好的了,夫君,我们回去吧。”
  这疤虽然比起小时候淡了很多,淡依旧存在,估计是一辈子都好不了的了。
  程赋对他太好了,一出门光是给自己买东西了,如今还要治脸上的疤的话,怕是会很费钱。
 
 
第32章 三两的去疤膏
  白幕杨的声音透过那毛帽子,闷闷的,软软的语气显得格外惹人怜惜,他还伸出手,轻轻拽着程赋的袖子。
  程赋想到上辈子他生前,就是因为脸上的疤,被排挤了一辈子,他上辈子做生意时也有接触过医馆,才知道有去疤膏这种东西。
  刚开始是在一些胭脂铺看到的,后来到了医馆发现医馆的更好,他见过有些脸上有疤的,坚持用了几个月,那疤基本就消失了。
  当时他也觉得是个商机,但后来这东西被对家垄断,就没买到秘方,而且那会他根本就没看重白幕杨,甚至是有些怨恨,自然不会想到要买一瓶给白幕杨。
  如今他只爱着白幕杨了,便想着要调理好白幕杨的身子了。
  媳妇就是因为疤才自卑,他之前见到了自己的脸,已经恢复了些自信,说话看人不再是低头的了,只是像外面人多的情况,他也依旧是低着头不敢和别人对视的。
  既然都上到镇上了,就顺带看看能不能买到当初那种去疤膏,他想要白幕杨能有一日,能够抬头挺胸的走在自己身旁。
  他反手抓住了白幕杨两只小手,轻声安慰道:“乖,我们不是有钱吗,你的疤不完全是去不掉的,我们试一试。”
  说完,他抬头对上老大夫的目光,说:“我夫人脸上有块疤,是十岁那年被热水烫伤的,如今只剩浅浅的疤痕了,请问大夫,这是否有合适的去疤膏。”
  那老大夫一愣,他见过自己来买去疤膏的,也见过托人来买的,没有见过男人自己带着媳妇来的。
  这小子他有印象,上次也是他带这个小夫郎把脉,如今见这小夫郎冬日也不会一步三咳,应该是养的不错。
  老大夫笑着开口:“令郎莫着急,先让夫人给我看看这疤痕,我看看是何性质,再决定是否能去。”
  白幕杨闻言,怯生生的抬头看向程赋,眼满是祈求。
  程赋低头,轻声哄着:“乖,就看看。”
  说着,一点点把白幕杨的帽子掀开,再接着,将挡着伤疤的青丝抚开,将已经僵着身子,闭着眼睛的白幕杨转了过去。
  老大夫左右看了一会,说了句:“得罪了。”
  就上手摸了一下那伤疤,这个举动惹得白幕杨浑身一颤,几乎就要站不住,还是程赋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老大夫摸完,思考了一会,开口道:“你这疤已经是陈年老疤了,要是你小时候那会及时来看,敷上一些草药便可以不留疤,怎的留到这么大了才来看。”
  说着,就拿着毛笔开始写药单。
  边写还边说:“那烫伤药可比去疤膏便宜多了,也不知道这做爹娘的咋想的。”
  白幕杨立即从袖子里又掏出面纱,戴上,戴上之后明显冷静了许多,也不再害怕了。
  只是他听见烫伤药比去疤膏还要便宜时,不由得难受了一下。
  程赋就在一旁安抚性的,用大掌从背部抚摸到腰部,语气尽量放低,说道:“乖,莫怕,大夫已经开了药了,咱能去掉这疤,你乖。”
  程赋也听到了大夫说的话,只觉得一阵恼怒。
  原本白幕杨的烫伤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结果那桃朵儿连大夫都不舍得给他看,害得自己媳妇被看不起这么多年。
  烫伤最开始是疼,接着就是起水泡,然后就是溃烂,结痂,留疤。
  这个过程又疼又难受。
  如果当时白幕杨没有嫁给自己,他会不会蹉跎一生,不想再治自己的疤?
  程赋只觉得心里难受极了,甚至巴不得现在就回去揍那个桃朵儿。
  她可是白幕杨的亲娘啊!让自己的哥儿故意毁容还不医治,这就是打算毁了他的一生啊。
  不多时,大夫就写好了药方,交给了抓药的伙计。
  伙计看了一下,就跟着药方抓了药,很快就抓好了药,他抬头问道:“公子是要我们医馆为你做好药膏,还是自己回去做?”
  程赋想了想,自己顶多就会煎药,哪会挑药膏,于是开口道:“还请伙计帮忙做一下吧,这费用没关系,就是不知要等上几天才能拿到?”
  伙计看了看药方,回道:“三天,熬制到装罐,三天后公子再来取。”
  于是程赋就拿着药单去算账的女娘那交了钱。
  白幕杨原本以为要好几十两,甚至更贵,他拿出钱袋,掂了掂,才想起来今日带的银两有一半花在买东西上了,有些窘迫。
  他抬头,靠在程赋身上,低声道:“夫君…我们好像没带够钱……”
  程赋一愣,也是,出门时想的就是来逛逛,哪想到还要来开药,早知道多带点了。
  他还在盘算着要如何才能和女娘开口先赊账时,那女娘已经开口报了价。
  “一共三两。”
  白幕杨闻言抬起头,震惊的重复道:“三两?”
  女娘抬头,疑惑道:“怎的了,冬日药价本就会贵些,要是公子不需要还可以退。”
  程赋立即道:“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要的。”
  说着就从白幕杨手里的钱袋子里,掏出三两碎银子,递给了女娘。
  女娘端详了一番,确定是真银两后,拿出了一块竹牌子给他。
  那竹牌子上刻着仁医馆三字,右下角有一个特殊印记。
  她说道:“这是我们馆独有的,三日后来领膏药需要归还,莫要损坏,要是坏了得赔的哦,还有,在这张纸上写一下名字,到时候报了名字才能拿。”
  程赋收下竹牌子,又写了名字,才带着愣神的白幕杨出了门。
  程赋见天色已晚,只好先赶牛车回去。
  等他归还了牛车回到家中,就见自己平日乖巧的媳妇正坐在桌旁,暗自落泪。
  哭的眼尾都是红的,还时不时的抽泣一下。
  程赋吓到了,急忙问到:“怎么了这是?哭什么?”
  程赋急忙拿出那日布庄掌柜送的手帕,给白幕杨擦了擦脸。
  白幕杨低低开口,声音中带着哭音,说道:“我原本以为要好几十两,所以阿娘才不愿意给我治。”
  “但是那个去疤膏才三两啊,如今是冬日也只要三两。”
 
 
第33章 三两的去疤膏(二)
  如今到这一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说实在的,当时的白家,弟弟还小,还没开始读书,当时别说三两,母亲更是经常拿着好几两去赌。
  如今已经冬日,药材加上工费也不过三两银子。
  一种悲哀忽然席卷了白幕杨的全身,那种无力感,充斥着令人落泪的痛苦。
  我不过是没人爱罢了。
  不过是没人需要罢了。
  白幕杨的自卑心理此刻被放到了最大。
  他一直不住的嚎啕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口气就那样梗在白幕杨的喉咙,不上不下,如同被人掐住喉咙一样。
  眼泪顺着微微上扬的眼角滑落,此刻,白幕杨可以说是哭的很狼狈。
  眼泪横流不说,鼻涕也给哭了出来。
  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哭的鼻头都是桃粉色的。
  程赋简直看着简直快心疼坏了。
  他将白幕杨揽到自己怀里,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肚子上,抚摸着他的头发。
  “乖,没事,你还有我。”
  几乎是抱上的瞬间,白幕杨的双手就缠了上去。
  白幕杨就这么抱着他,眼泪鼻涕全都糊在了程赋的衣服上,而程赋则是沉默的,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白幕杨的脑袋。
  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白幕杨逐渐止住了哭泣。
  他仰起头,那双狐狸眼早已被哭的红肿,小脸被衣服褶子压出红印,此刻还是会时不时哽咽一下。
  他一抬头,对上的就是程赋的目光。
  那是一种,充满了怜惜的眼神。
  不是如同陌生人之间的可怜,是那种真正心疼他的人,看到他难过,会露出的神情。
  白幕杨不再哭了,他已经感觉到他的眼睛已经有些肿了,此刻也再也流不出泪了。
  程赋看着他逐渐停止哭泣,又抬头看着他,还有几滴泪停留在脸颊上,有的顺着动作滴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不哭了?”
  “嗯……”
  白幕杨的声音很沙哑,吸了吸鼻子,放开了程赋的腰。
  随着温热的躯体移开,程赋就立即感觉到了凉意。
  白幕杨的眼泪鼻涕糊的他衣服上都是,冬天衣服还不薄,结果居然渗到里面去了。
  程赋哭笑不得,白幕杨自然也看到了,顿时羞的脸红。
  “乖媳妇,咱先洗个澡,一会再吃个饭,咱就睡觉,过两天咱去领去疤膏好不好?”
  程赋下意识的又把手放白幕杨的脑袋上揉了揉,白幕杨顺从的给他摸,点了点头,半晌还说了一句:“我是大人了,不要摸头……”
  程赋闻言,笑道:“哈哈哈哈对,是大人了,刚刚是哪个在我衣服上又蹭鼻涕又蹭眼泪的啊?”
  白幕杨的脸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立马红了起来,眼角似乎又带着点泪,转过头去不肯看程赋,嘴硬道:“没有,不是我!”
  “嗯对,不是你。”
  说着他抱起白幕杨,到了厨房里,将人稳稳的放在地上后,就低头诱哄着人接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最后洗了澡,吃了饭,才在床上相拥着睡去。
  一晃两日过去,今天白幕杨也起了个大早,跟着程赋一起洗漱。
  洗漱完,程赋从后院里掏了两个鸡蛋,做了个水煮蛋,陪着白幕杨熬的瘦肉粥一起吃,当真是暖身。
  吃饭时,程赋想起了院内的兔子,这兔子一年四季都在生娃,当初带回来的这几只,如今早就长得肥硕不说,前几天也生了几只小的,毕竟他可是提前用了很多干草堵住缝隙,还盖了个顶,这进去不算很冷不说,地上还铺了他和白幕杨以前的旧衣服,加上干草用来给兔子取暖。
  那些野鸡也一样,鸡圈里几只鸡也都能下蛋了,只是不像家鸡那样能天天生蛋,只是偶尔生一个,但鸡蛋要比普通鸡蛋鲜美一点,也更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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