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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独宠替嫁小夫郎/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穿越重生)——潋池

时间:2024-06-05 09:05:05  作者:潋池
  白幕杨闻言,也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又联想到了昨天的事情,不免得又脸红了起来。
  夫子看了看白幕杨红透了的脸,又看了看红光满面的程赋,无奈摇头,继续道:“年轻也要适量啊,程小子,你媳妇都被你弄得没精神了,还怎么习字啊。”
  程赋闻言,心虚的嘿嘿了两声,还挠了挠头。
  白幕杨则是更害羞了,昨天程赋硬是要他对着自己练出来的字…加上弄得太晚了,今天就有些没精神,哪想到夫子居然还会点出来。
  夫子见状,只得咳了两声,说道:“好了,不与你们玩闹了,我教了也有数日了,白公子也很勤奋,懂得了很多字,今天开始我就教些简单的诗词歌赋,练完这些,程小子给我的要求我可就完成了。”
  这么一算,估摸着也就一个月左右。
  白幕杨心想,当真是快,还好他认真习字,不然得像三岁小儿那样学个两三年,可就麻烦了。
  但也就是识得一些简单的字,能大概读的通书罢了,想要像书生那样怕是真的得寒窗苦读十年载。
  白幕杨开始摆起正襟危坐的模样,那副扳直的腰身让一旁的程赋移不开眼,就差扑到白幕杨后背了。
  夫子在一旁教白幕杨习字,见程赋又一副“我媳妇真漂亮”,“好喜欢我媳妇”的表情,猥琐的看着人白公子的腰,顿时有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程赋同白幕杨与夫子相处也有十多日了,比起真的把他当做老师的白幕杨,他其实和吊儿郎当却天赋异禀的程赋感情更好。
  白幕杨则是给他一种乖乖学生的印象,这孩子因为脸上的疤,最开始很拘谨,后来相处习惯了,这孩子虽然放松许多,却不像程赋,他上课依旧坐的板正,上课听的认真,习字也很认真,虽然没有程赋聪明,但作为第一次接触习字的人来说,也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见程赋依旧死死盯着白幕杨,而白幕杨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只是故意不回头去看。
  于是他立即手起刀落,抄起一旁的经书就敲在了程赋脑袋上,装模作样的恐吓道:“臭小子,好好看书!小心你媳妇晚上回去又不理你了。”
  程赋立即改变吊儿郎当的姿态,学着白幕杨把腰背挺直,目不斜视。
  一天很快过去,程赋又带着白幕杨回了家,到了家里,俩人又开始忙活着洗衣做饭,直到晚上白幕杨开始练字,俩人才算是有机会歇了歇。
  第二日也是如同往常一般,只是出门时被李婶子拦住了去路。
  李婶子一脸迟疑,表情说不上的古怪,拦下白幕杨和程赋后,匆忙开口道:“小杨啊,你那妹妹白慕柳要嫁人了。”
  白幕杨有些吃惊,他是知道白慕柳励志当陈家正妻的,白慕柳也在私底下跟他炫耀过很多次,说自己与陈小公子如何的恩爱,陈小公子如何疼她护她。
  他却没有白慕柳那么无脑,他也知道白慕柳这样的家庭,想要嫁给陈小公子做正妻是不可能的,顶多是做妾罢了。
  如今嫁了人,难道是陈家同意了?这段时间他们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妹妹白慕柳?她嫁给谁了,陈家小公子?”
  “对,嫁过去给陈小公子做妾。”
  白幕杨震惊,这白慕柳可是自从知道做陈家正妻能有多少好处后,就天天念叨着要做正妻,如今这是妥协了?
  “这……”
  李婶子见两人都是一脸疑惑,于是开口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妹妹前段时间做的事?”
  白幕杨皱了皱眉,说道:“这段时间我和夫君白天上课,晚上睡觉的,还真不知道。”
  李婶子又换上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绘声绘色的讲述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自从她失了清白的事被十里八乡的众人知道后,便鲜少出门。
  前几日不知受了谁的启发,居然换上一身白衣,面容苍白的倒在陈府,她娘桃朵儿也跟着在一旁跪着哭泣,说他家小公子与她女儿郎情妾意,实属情难自禁,为何陈老爷子要如此咄咄逼人,随后就在陈府门口,白慕柳和桃朵儿前后各自上演了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要是陈老爷子不给句话,就死在陈府门口。
 
 
第25章 白慕柳做妾
  原本陈老爷只是派下人来打发她们,哪知那白慕柳居然能真的下狠手,差点一刀了结自己,正好被赶回来的陈小公子撞见,急忙拦下白慕柳,但那匕首也在白慕柳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痕,还渗出丝丝血迹。
  紧接着陈小公子也跟着在府门口跪着,哭着说要是自己强迫白慕柳的,白慕柳只是爱他才愿意在嫁人前失了贞,如今陈老爷不成全他们一对璧人,他就跟着白慕柳去死,死也要和白慕柳在一起。
  白慕柳只是一个住在村里的贫困之户,死了陈老爷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但陈小公子是他心尖尖上的宝贝,怎能舍得让他真的和那贱女人去死?
  于是陈老爷立即打开府门,说只要陈小公子不闹,就可以娶白慕柳为妾。
  白慕柳也明白这是最好的结果了,欣然应下,还在府门口被众人围观时,和陈小公子卿卿我我,上演了一出爱恋情深。
  桃朵儿趁机带着白慕柳到了府内,和陈老爷商量起彩礼钱,又是一番闹腾下,陈老爷最终心疼小儿子,愿意给六十六两白银,和一些布匹珠钗等做彩礼,第二日就浩浩荡荡的抬了三大箱子来,桃朵儿甚至还开心的把还在镇上打工的丈夫,以及还在私塾读书的白慕盛给带了回来,就坐等几日后的成婚之日。
  而今日,就是白慕柳的大婚之日,那陈老爷给足了白慕柳面子,用的是接近正妻之礼的形式来接白慕柳。
  现在这个时辰,估计是已经快要到镇上了,桃朵儿觉得很有脸面,就邀请了村里不少人一起去喝喜酒,其中还包括白幕杨和程赋,还有当初一起帮着白幕杨脱离白家的李婶子和张婶子。
  请柬是一大早送到她手上的,白幕杨和程赋的也给了他,说是白娘子特意交代的,让李婶子转交给他。
  其心不言而喻,就是想让白幕杨看看,自己的妹妹就算错过了程赋,也依旧嫁的很好。
  甚至不让送请柬的奴仆接触程家,不就是看不起程家吗。
  李婶子从袖子里拿出两张请柬,大红的请柬,一共两张,放在了白幕杨的掌心。
  白幕杨脸色并不好,白慕柳在家中对他也是凌辱和瞧不起,白慕柳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如今这一去,怕是目的不纯。
  直到白慕柳仅仅为了三两银子,就设计将他“卖”给了程赋,好在程赋很疼他,喜欢他,要是真如传言所说那样,程赋当真粗鄙不堪又脾气火爆,他如今说不定真的就被打死了。
  他现在被程赋每日宠的,虽然没有以前那样自卑,但他还是在心底觉得自己这张脸走出去,是给程赋丢人。
  如今白慕柳还邀请他,去镇上的陈府吃酒,既然是陈府的婚宴定然是少不了人的,这不是打定了想要他被人嘲笑吗。
  还能顺带给他看看,自己嫁的有多好。
  白幕杨攥紧了手上的请柬,低下头掩盖住自己难堪的自卑表情。
  白幕杨不明白,他从小到大顺着白慕柳的心意,不舍的她干重活,她叫自己冬日下河里捉鱼,夏季里为她顶着烈日找果子,他都照说的干,但白慕柳还是将他视为眼中钉。
  他不想去,不想去给程赋丢人。
  程赋在一旁看着白幕杨低垂着头,露出难堪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他伸手,将白幕杨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低头对他说道:“不想去咱就不去,乖。”
  白幕杨抬头,望着程赋,眼里已经开始蓄积泪水。
  李婶子见状,也说道:“你们俩就待在家吧,这白慕柳喊你们不就是想看你们笑话,和让别人看你们笑话吗,婶子也不打算去,就是来问问你们,不去也好,不去也好。”
  李婶子果真如上辈子一般,已经把身世凄惨但乖巧的白幕杨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她看出了这孩子自卑又敏感的心理,平时心疼的不行。
  白幕杨见李婶子也不去,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也是,如今他也已经和那白家毫无瓜葛了。
  于是白幕杨和程赋去了夫子家,而李婶子则回家里给自家汉子做饭去了。
  一晃一日又过去,在回去的路上还下起了小雨,白幕杨和程赋两人紧紧的贴在一块,程赋手里拿着前些日子去镇上买的油纸伞,撑在两人中间。
  今日夫子给白幕杨教了三字经,白幕杨觉得很开心,但因为日子短,只习得一些字,一读三字经还是有些困难,于是和程赋商量着上镇上再买几本小儿学字用的诗经,再多买点纸墨,回去好好练习。
  路上的雨逐渐变小,因为是村里所以多为泥路,程赋怕泥路容易摔倒,就跑到村里租驴车的人那租了一辆。
  赶着驴,载着白幕杨上到了镇上。
  彼时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太阳也已经开始落山,到了镇上,人头攒动,但还是纷纷避让程赋牵着的驴车。
  不知怎的,今天镇上似乎格外热闹,连人都比往日多上许多。
  白幕杨还是不敢抬头,用青丝遮住了半边脸庞,还用手扶住那边脸,生怕让旁人瞧见。
  程赋看在眼里并不是滋味,毕竟在这两个月的细细相处下,他再迟钝也明白了白幕杨是敏感脆弱又懂事的。
  程赋抬头看向四周摊贩,想找找有没有卖面具的。
  果然,在即将到达卖纸笔的地方的路上,有一个摊贩卖着各式各样的帽子,面具,发带等。
  他见那摊上还有用竹编的垂纱帽,那物不仅好看,还有遮挡他人视线的作用,于是在摊前停下,招呼白幕杨下车挑选。
  摊主是个年纪不大的货郎,见俩年轻的男人来摊上,便热情对待。
  他见白幕杨半遮着脸,还低头不敢见人,就知道这两位要买什么了。
  他立即从货车下掏出一些蒙面的纱巾,以及一些简易的面具。
  程赋一看,立即就瞧上了那堆面纱中的唯一一个白薄纱面巾。
  那面巾款式简单,纱质细腻,没有多余的装饰,只在面纱底部有一点薄铁做的边饰,用来防止面纱被风吹起的。
  程赋立即就指明要了这个,又要了旁边的竹纱帽,又在摊上挑了两条青色的发带。
 
 
第26章 面纱
  让白幕杨大跌眼镜的是,两条发带一条绣的是祥云纹,一条是竹叶纹,看着绣工是很不错,但没想到一条竟然要二百文。
  一条二百文!
  那面纱居然也要一百五十文,那竹帽纱更贵,要三百文!
  白幕杨悄悄扯了扯程赋的衣角,想和程赋商量就买个面纱就行了。
  结果程赋根本没有回头看他,而是直接抓着他的手,当着摊主的面十指相交,另一只空闲的手又挑了个素荷包,也是青绿色,上面也是竹子的图案,不过绣工比发带的要差上一些,所以只要一百五十文。
  程赋满意的点点头,爽快的掏出了一两银子付账。
  那摊主卖的东西在这一带算是贵物了,平常人家都是挑一两件,只有偶尔有些少爷小姐来买会愿意出这么多,他没想到的是,程赋穿着普通的衣服,全身上下都是素的不行,还拉着一辆驴车,看着就知道家里并不富裕的样子,原本以为只会买那面纱,哪想到一出手就是一两银子。
  摊主笑着接过那一两碎银,还送了条纯素的暗红色发带,发带两边的尾巴还各镶了铁边,虽然摸着布料一般,但这玩意卖估计也有几十文。
  摊主年轻,会来事,末了还祝福程赋和白幕杨永结同心,给程赋说的开心极了,连说往后定会再来。
  程赋立即把那白色面纱给程赋围上,又挑了那根竹叶花纹的发带给白幕杨系上。
  白幕杨今天穿的也是青色,白色的里衣和外面一层青色的外衫,配上面纱和发带,露出的狐狸眼,看着简直就像是哪家小公子出门游玩。
  白幕杨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好看,他至今还没见过自己的脸,生怕自己长得丑陋不堪,穿上这身给程赋丢人,于是问道:“好看吗,夫君。”
  程赋看着半遮半掩的白幕杨,露出来的眼睛简直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只觉得心跳变得又快了。
  媳妇太好看了,怎么办。
  “好看……好看极了,媳妇,娶到你简直是我三生有幸。”
  “夫君……也好看。”
  白幕杨看着程赋,几乎是不带犹豫的就说出了这句话,心下觉得夫君太会哄自己了。
  程赋紧紧盯着那双狐狸眼,见自己话音一落,白幕杨立即脸红到面纱都有些遮不住,那双狐狸眼也盛满了羞涩与懵懂,甚至还说自己也好看。
  一时间气血上涌,程赋只觉得他要疯了。
  程赋撇过眼去,不敢再看,怕真的当众有反应。
  他拉着白幕杨的手,将他牵到驴车上,俩人继续朝着卖纸笔的店铺走去。
  下了车,程赋带着白幕杨走向柜台,那先生已经认识了俩人,于是拿出了基本诗经介绍着,又拿出了新到的纸和笔墨。
  程赋挑了几本诗经,多买了些纸,以及笔墨,就带着白幕杨出了门。
  白幕杨此刻的装扮和气质很像某家公子,那双狐狸眼眼波流转,青丝把疤痕遮住,而下方被面纱遮住的脸庞让人浮想联翩。
  那双眼睛太犯规了,白幕杨又穿着白青色的衣衫,带着青色的发带,看着如同谪仙一般,又从书行出来,不免得让人觉得这是一位世家的小公子,出来采买读书用的纸砚。
  于是周围有不少姑娘悄悄看着白幕杨,有的脸上还带有红晕。
  程赋一出门就看到了这个情景,不由得有些生气。
  这是我媳妇,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有媳妇吗!
  他沉下脸,看向四周。
  果然周围的姑娘接着就看到那青衣公子身后跟出来的,身高八尺,在人群中鹤立鸡群,身子壮硕,长相也是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的程赋。
  额……更脸红了。
  程赋不知道这些姑娘是对着自己脸红,以为这是更喜欢白幕杨了,心下只觉得吃醋的不行,二话不说就要拉着白幕杨回家。
  白幕杨何其敏感,他早就知道那些女子的视线是在看自己和程赋,但他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所以下意识觉得那些女子是看着程赋脸红。
  他夫君果然招女子喜爱。
  白幕杨面色白了白,觉得顿时有些呼吸困难,心脏像被谁搅弄了一下,觉得喉咙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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