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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独宠替嫁小夫郎/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穿越重生)——潋池

时间:2024-06-05 09:05:05  作者:潋池

   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

  作者:潋池
  简介:
  【重生+追妻火葬场+he甜宠+双洁】
  番茄作品千千万万,有雷同纯属巧合
  人狠话不多对外冷漠对内痴汉腹黑攻×前期软弱后期傲娇温柔受
  世界设定是男人女人和哥儿的设定,哥儿生下来在脖子后面中间有红点
  程赋生于世代相传的猎户之家,祖辈留下来打猎的经验让他不愁吃不饱,就缺个媳妇儿,于是他花了三两银子跟白家大房的三姑娘定了亲,成亲时却送来了家里年龄最大的丑哥儿,那丑哥儿身子娇小性子软糯,脸上有块丑陋疤痕,虽听话懂事,但他要的是女的呀!
  他怒从心中起跑到白家讨要公道却不敌众口,只能生生忍了下来,两人相安无事相处十来年。
  一次偶然机会,让程赋抓住商机一跃而上成了明州首富,不待见的丑夫郎因不受宠,顶着程夫人的名号在府内被排挤。
  直到五年后,程赋被死对头下狠手,告到朝廷被抄了家,府里的人逃的逃,跑的跑,而他也被算计断了条腿,还被死对头追杀,家中只剩他那个丑夫郎搀扶着他将他安置于山洞中,温柔的向他诉说着多年来的爱慕与养恩,却在外出替他寻找食物时被追上来的死对头下属杀害,最后两人不得全尸死于荒郊野岭。
  一朝重生,他发誓将护他爱他。
 
 
第1章 重生回成婚前夜
  令人绝望的痛感还在身上蔓延,那把让人遍体生寒的弯刀似乎还在身上游走,皮肤与肌肉分离的痛感似乎要将他吞噬,耳边是那些人的笑声。
  他被疼痛麻痹了大脑,只剩下脑海中他的小妻子生前的笑容。
  杀我就好了,为什么不放过他。
  在意识消散前,他这么想着,要是有重来的机会就好了。
  他被活生生剥皮而死,死相凄惨,最后还被野兽分食殆尽,连同他身旁的小妻子也是如此。
  程赋的魂体飘离身体时便是看到这一幕,他目眦欲裂,却无视自己被啃食的肉体,他快速飘到另一具尸体前,发了疯似的妄图驱赶那些正在分食他妻子的饿狼,可是双手双脚穿过那些饿狼的身体,丝毫没有阻碍它们的进食速度。
  “走开!走开啊!”程赋几乎崩溃,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小妻子被撕扯的面目全非。
  突然一股吸力将他卷离这一切,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卷入云层之中,这里的云层如同海浪旋涡,周遭却都是听不出含义的喃喃低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夫君。”一道软弱的呢喃音在程赋耳边响起。
  程赋忽然颤抖了一下,他不停地回头寻找着声音的源头。
  “白幕扬!你在哪!”
  无人回应。
  程赋只觉得心脏抽痛,他想,真希望小妻子没有遇到他,不然怎么会沦落至此。
  他程赋所受一切皆为活该,但他的小妻子不是,他从嫁过来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从贫穷到明州首富,忍受十五年的欺辱,最后还应为他死去,在生前强笑着将他从破败的府中搬离,将他安置在山洞,诉说着这些年来的养恩,以及对自己的爱慕。
  最后却因为被自己惹出的祸事连累,最后却无全尸。
  眼泪溢出,随着周围呼啸的风声隐匿于云层之中。
  突然周围轰隆作响,一道闪电正中在他的身上,烧痛席卷全身。周围白光乍现,将他刺的睁不开眼,忽的一下,脑内传来一声老者叹息,低低呢喃着什么。
  再睁眼,面对的是破旧的瓦屋,屋顶蜘蛛网密布。程赋坐起身,抚摸着身上还完好的肉身。
  他没死?
  再一抬头,周围之物是那么的熟悉,他从小住到大的老瓦房,冬天漏风夏天漏雨的老瓦房。木床旁边的墙上还挂着他狩猎用的木弓和剑,墙角堆积着捕兽陷阱和大网,角落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新木柜,房间正中间放着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上面只摆了一个缺了把手的破旧茶壶和两只缺了口的茶杯,以及一盏早就烧的一干二净的油灯,而桌子旁边连把木凳都没有。木门半开着,夕阳光从木头拼接的缝隙中洒进来,门上还歪歪扭扭的贴着一张囍字。
  程赋慌忙爬下床,连草鞋都没来得及换上,就这样光着脚跑到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个用木头堆起来的柴堆,和一个已经被熄灭了的碳坑,旁边还放着一个锅,里边堆满了许久未洗的木碗,角落则是一个大缸。
  我真的重生了?
  望着这熟悉的摆设,程赋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在做梦,又伸手摸了摸角落的柴堆,棱角分明的触感让他感到身体发麻。
  他忽然夺门而出,敲响了隔壁李婶子的门。
  村里都是种地生活的农民,所赚的钱就只够饱腹,多数人家买不起油灯便会在夕阳落下后早早睡下,此刻李婶子刚和丈夫李权睡下,就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睡在外头的李权就翻身下了床,与李婶子对视了几眼,示意李婶子继续睡,自己转身跑到院中开了门。
  一开门,程赋就钻了进来,急匆匆开口道:“李叔,今日是何年何月何日啊?”
  李权一愣,看着眼前焦急的程家小子,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将头伸出门外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将程赋一把拉了进来。
  “程家小子,这是咋了。”李权眼睛从上到下仔细看了看程赋,见人完好便放下心来,又开口道:“你明日就要娶亲了,咋,你想后悔啊?”
  李权和程家是多年邻居了,可以说是看着程赋长大,程赋的娘还是李权他母亲介绍给程家的,只可惜生他时便难产去世,这小子自己摸爬滚打长大原本脾气火爆的很,可直到三年前他家父在山上被老虎袭击去世后便逐渐沉稳下来。
  再后来不到一年,他爷爷因为想帮他置换一身冬衣,上山捕野兔,想要卖点钱换身厚衣服,却被别的猎户设下的捕兽夹夹中了腿,家里没啥大钱,那捕兽夹也没人愿意承认,便一直拖着那伤势,冬季又难以捕到猎物,老人家舍不得花钱,便没熬过那个冬天。
  程家只剩程赋以后,他便更沉默寡言了,李权和李婶也时常帮他,程赋也懂事,如今自己上山打猎,还会时常拿着山鸡野兔来李家,只是沉默寡言的程赋让李婶动了心思,便劝说他娶个媳妇。
  程赋如今已十七近十八,一人生活虽不愁吃不饱饭,但身为猎户,身高足有八尺,身上壮硕的很,更是剑眉星目正气凌然,村里不乏有心悦于他的姑娘和哥儿,但人家一点表示都没有,如今李婶说过他了,才起了心思娶成亲。
  这不,还花了整整三两银子给白家,要娶白家那芳龄十五的白慕柳姑娘,那家子虽然穷但孩子们都一顶一的好看,除了他们家大哥儿。
  西村只要不是富裕人家,可以摆的起宴席,都只会让新娘子自己走来,或者是定辆牛车或者马车送来,若是有条件,娘家还会在车上放些嫁妆。
  婚期定在明日,程赋还上媒婆那讨要了一张囍字贴在门框上,就等着明日牛车拉来媳妇儿了。
  程赋还置办了一点家具和租牛车,总共五两银子就把他家底给掏光了,但这五两在村里算是条件不错的了,一个家庭一家子齐上阵种地,秋收后置办完冬季所需的食物和木炭、衣服等,一年到头还不一定能存一两银子。
  这五两银子花出去程赋眼睛是眨也不眨,可给李婶心疼的,现在村里娶亲不都是几十文钱的嫁妆和一张棉被,程赋一出手就是三两银子。
  这三两银子都给出去了,这小子莫不是后悔了?
  李权表情严肃道:“小子!娶亲可不是闹着玩!你已经给彩礼给白家了,明日就是婚期了,你可不能反悔了,好好听你李婶的,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才行啊。”
  程赋闻言一愣,娶亲?我这是回到娶白幕扬前日了?
  难以言语的喜悦冲上头,又听李叔说他想悔婚,急忙说道:“没这事李叔,我就是...我就是太高兴了,不会悔婚的。”
  上天当真给了他一个重来的机会,这一次,他要好好珍惜白幕扬。
 
 
第2章 他的小妻子
  李权闻言,放下心来,又瞧着已经日落西山,就催促着程赋赶紧回去睡觉,莫要耽搁明日的婚事,虽没摆什么酒席,但错过吉时是万万不行的。
  程赋回到家中,看着周围乱糟糟的一切,回想起上一世将白幕扬娶进家里后,家里即便破败但依旧干净整洁的院子和房屋,心里就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喜悦和害羞。
  上辈子才刚互通心意,白幕扬就被他的死对头甘子忱杀死,那娇小的人儿冰凉的身体被扔进自己怀里时,他几乎快发了疯。
  甚至到最后,连具全尸都没有,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野狼撕扯着他的身子。
  程赋恨透了自己,为什么当初识人不清被哄骗着买下了那些皇铺,最后被朝廷抄了家,还连累了白幕扬。
  现在回到接亲前夜,程赋只觉得如同做了美梦一般,还能重新再来一遍,真好。
  想着想着,天色便完全黑了下来,程赋只好摸着黑到床上睡下,摸着怀里已经变得发硬喇手的被褥,想着明日的娶亲。
  上辈子他将钱送到白家的时候,直说要娶最大的姑娘,那白家嫂子一听,嘴上应了下来,第二天送来了个毁了容的丑夫郎,还就比他小一岁,他到白家闹了一番,那白家嫂子却蹲坐在地上哭嚎说他只说要最大的,可没说不要哥儿,程赋本就不善言语,抵不过那妇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只好气冲冲的回到家中,自那之后再没给过白幕扬好脸色。
  现在不一样了,他要娶的就是白幕扬,他的小妻子,这辈子定不负他。
  程赋胡思乱想了半宿,最后才堪堪睡去,隔壁李家鸡圈里的公鸡一叫,又将他从混乱的梦境中扯出。
  程赋挣扎着下床,去西边的小溪打了几桶水,又是擦身又是洗旧被褥的,还把家里都擦了一遍,连锅里放着不知多少日没洗的碗都刷了个锃亮。
  见天已经大亮,距离吉时还有段时间,程赋拿出扫帚开始打扫院子和大门,争取白幕扬来之前将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李权起了个大早,收拾好农具就打算往家里田地走,刚出门就看到程赋拿着扫帚一下又一下的努力打扫门前,当然,这小子要是没把灰尘扫到他们来这边就更好了。
  李权快速走到程赋身后,抬脚就是一踹,把高大的程赋踹的晃了晃身。
  “臭小子,娶亲把灰扫叔家门口,你要死啊。”李权都被气笑了,这小子难得勤奋就干这事。
  程赋摸了摸被踹的后腰,讪笑着回头:“这不是想一起扫了吗,叔你可冤枉我了。”
  李权看着红光满面的程赋,甚至还在笑,心下高兴,他早就将程赋当做自己小孩养了。
  “这么一大早就收拾屋子,白家那小姑娘有福咯,这夫君可会疼人。”李权笑着看着如今已经身高八尺的程赋,心下感叹要是自家那个在外读书的儿子看到了,不得羡慕的不行,两小子从小一起长大,只是他家小子更大一点,早早就自己上镇上抄书赚钱,还供自己上了私塾,如今是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了。
  程赋听到姑娘二字,刚想说什么,又止住了声,上辈子李叔知道白家送了个毁容的哥儿来也很是气愤,但还是对白幕扬很好,李婶子更是心疼白幕扬过往在白家的生活,唯独他这个傻子只知道对白幕扬横眉冷对的。
  想了想,还是张口道:“并没有,李叔,只是媳妇来了总不能不给娘家一点脸面。”他总不能表现的已经提前知道了要娶的是白幕扬而不是白慕柳。
  李叔笑了笑,嘿,这小子,还知道疼人了。
  “行了,叔去地里了,你婶子在家,有啥要帮忙的喊你婶子。”李权伸手拍了拍程赋的肩膀。
  “好,谢谢叔婶。”
  李权闻言满意的点点头,转身扛起锄头,向着地里走去。
  程赋三下五除二快速的扫完地,就又回屋,擦洗了身上的汗,换了一身他目前为止最好的衣服,坐在床上等待着。
  午时一道,门外果然传来了车轱辘声,伴随着叮叮当当的脆响,由远到近,不多时一切声音停止,只有屋外牛夫高喊了句:“程家小子!吉时到了!你媳妇我送来了!”
  程赋立即小跑到院内,又停下来装模作样的正步走到院门前开门。
  一开门便见到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坐在绑着红布头的牛车上,头上盖着块红色的布当盖头,牛夫小心搀扶着那人儿下了牛车。
  程赋从兜里掏出三文钱递到牛夫前,牛夫笑着收下后又说了几句好话,才牵着老牛缓缓离去。
  将人小心的带入院子里,他就控制不住的立即将人揽入怀中,头埋在那人脖颈处,眼中的泪决堤而下,沾湿了那娇小身影的肩头。
  他的小妻子,正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怀里的人似乎吓了一跳,那双手虚附在程赋的后背。
  程赋抱了好一会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怀中的人儿,眼中饱含着情意,尽量轻声道:“媳妇,我如今无父无母,你与我拜拜天地,改日再带你去我爹娘坟前祭拜,可好?”
  怀中的人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程赋带着他拜了天地,又喝了合欢酒,才扶着人到床上坐下。
 
 
第3章 白家过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可不是程赋原本向白家定的白慕柳。
  就算白幕杨再娇小,也依旧比身为女子的白慕柳高上些许,哪怕身形看上去比白慕柳还要消瘦很多。
  而事到如今,被当做商品被交换到程家的白幕杨很是难堪,白家欺骗了程赋。
  白幕杨是家中长子,他家是大房,奈何本家老太偏爱小儿子三房,加上大房第一胎生了个哥儿,他父亲白杨成就一直不待见他,本来定好大房孩子名字带慕,结果因为疏忽,加上本就不识字,把慕杨的名字错写成了幕杨,上了户后就没再管。
  之后几年陆陆续续诞下三个孩子,一个还在读书的弟弟和双胞胎妹妹和,最后还有一个不满十月的小幺。
  父亲杨成年少时有过人之貌,哪怕在家中不受宠,分房后贫困潦倒,也依然迎娶了当时隔壁村村中最貌美的姑娘,桃朵儿。
  只是这桃朵儿心狠手辣,嫁进来后发现日子贫困潦倒,既羡慕家中妹妹嫁的好,又不舍得责怪自己帅气的丈夫,生下第一胎是个哥儿后,丈夫虽然不多说些什么,可婆婆家对她可谓是冷嘲热讽,妹妹一家没多久又生下个男娃子,这让她好生嫉妒,经常在背地里虐待白幕杨,她总想着,要不是第一胎是个哥儿,她说不定生的就是如今婆家中长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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