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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小鱼的农家日常/苏大夫的小鱼夫郎(古代架空)——行苇

时间:2024-06-05 09:00:17  作者:行苇
  苏墨一开始还无法接受这个称呼,等日子久了,也麻木了,每回都道:“你们老大在家呢。”
  苏九九四岁的时候,苏家添上了老二,是个小哥儿,苏墨为他取名苏知乐,性格温柔爱笑,像他爹么,苏墨的心里总算得到了安慰。
  一日,牧鱼刚和苏墨从镇上回来,村中李老汉家的媳妇就找上门来,怒气冲冲道:
  “苏大夫,牧掌柜,苏九九你们得管管,他今日带着你家小黄小花来吓我家阿石,如今我家阿石还在床上躺着呢。”
  两人一听这还得了,顾不上找苏九九的麻烦,拿着药箱就跟着去李老汉家。
  他们家的阿石果真一脸煞白的躺在床上,两人心中很是内疚,苏墨忙又为阿石诊治,又赔付了一些银钱,这事才罢休。
  两人把这边事情处理好后,便往家走去,苏墨气道:“不能再放纵九九这性子了,明日那我就把他送到私塾去!”
  他们才到家,就见一个小孩撅着屁股趴在自家家门上往里看呢,两人一瞧,可不就是苏九九。
  他旁边还有几个小孩在帮他把风。
  看见牧鱼苏墨在他们后面,顾云初连忙戳苏九九的背。
  苏九九一把拍掉那手:“别闹!”
  顾云初眼见着两人越走越近,连忙又戳他屁股:“老大,快回头看!”
  苏九九正留心听院里的动静,一边伸头一边道:“初初,我怎么没听到我爹爹爹么的声音,难道还没有事发?”
  两人听见这话直接气笑了,牧鱼直接走上前,狠狠打了一下苏九九的屁股。
  苏九九吓得大跳起来,回头准备说顾云初,谁知,就看见他沉着脸的爹爹和爹么。
  尤其是他爹么,那脸都黑得出水了,依照苏九九往日的经验,爹么肯定是生气了,而且还要动武!
  他猛地蹦跳了一下,惊叫一声:“我的老天鹅,顾云初你这个靠不住的。”
  说完撒腿就跑,他的几个小伙伴见着,也连忙跟上。
  牧鱼本来还能压抑自己的脾气,一见苏九九居然敢跑,那气瞬间压不住了,疾走至院中,拿出藤条,怒气冲冲就追了出去。
  苏九九在前面跑得飞快,村里人听说苏九九又要挨打了,连忙出来看热闹。
  只见一群小娃娃像后面有鬼追似的疯跑,当头之人就是苏九九。
  旁边一黄一花两狗围在他左右仓皇跟着,苏家的几只大鹅扑棱着翅膀紧随其后。
  等这乌泱泱一片过去之后,牧鱼拿着藤条追到了这里。
  牧鱼哪跑的过这群小子,等他到这里,苏九九都不见踪影了,只听得远处传来的大鹅的嘎嘎声。
  “牧掌柜,他们从那岔路去了。”一个端着饭碗的村民给他指路。
  牧鱼谢过之后,又连忙去追,他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苏九九,让他知道什么是对错。
  苏九九带着伙伴跑到一堵墙边,几人都跑的很累了,又见到旁边有块大石头,人、狗、鹅便齐齐躲在里头。
  “老,老大,你爹么还,还,还会不会追来了。”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孩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
  苏九九也喘着粗气道:“据我,据我的经验,我爹么应该,应该不会追来了。”这话刚说完,就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传来。
  苏九九忙道:“警,警戒!不要发出声音!”
  后面的小伙伴连忙捂住嘴巴,苏九九正想往外面看时,突然听见“哼哧”的踹气声。
  他以为是小伙伴发出的,连忙回头,才发现是他家小黄在喘气。
  他连忙把小黄的上下嘴合起来,小黄没防备,哈气的舌头没来的及缩进去,仍留在在外头。
  苏九九见到,又把小黄的舌头塞进狗嘴里,这下终于就没声音了。
  牧鱼很快追到了此处,一点声音也无,这边有两条道,他一时不好判断往那边走。
  正当踌躇不定的时候,突然听见石头后面传来一声“嘎嘎”鹅叫的声音,接着就是苏九九的懊恼声:“糟了,要死!快跑!”
  瞬间,乌泱泱一群全部从石头后面挤出来,慌不择路的又跑。
  牧鱼也没去追。
  苏九九看见牧鱼没追过来,连忙回头看,才发现牧鱼倚在石头上用袖子擦眼睛,他的脚瞬间走不动了。
  顾云初道:“老大,你爹么是假哭,你都被他骗多少回了,快跑吧,再不跑,你那屁股就保不住了。”
  苏九九依旧没跑,他踟蹰了一会儿,认命的往牧鱼那边走去。
  “我爹爹说了,在苏家我爹么不能留一滴伤心眼泪,流泪了那就是苏家男儿的错!万一我爹么真哭了呢。”
  他话虽说的这样豪迈,但步子却走的怯怯弱弱,拖拖拉拉。
  等他走到牧鱼身边,都好大一会儿了。
  “爹么,我错了,你别伤心了。”
  说话间他就用手撑在石头上,背对着牧鱼,撅起屁股,视死如归道,“爹么您打吧。”
  说完又悄悄的觑牧鱼的神情,见牧鱼真挥着藤条要打,苏九九又连忙大声道:“爹么,您千万轻些,仔细打得您手疼!”
  牧鱼差点破了功,又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维持住黑脸。
  “啪!”一藤条下去,苏九九惨叫一声,其实牧鱼下手不重,偏苏九九嚎得凄惨,小黄小花围着两人急的嗷嗷叫。
  牧鱼眼刀过去,小黄小黄瞬间夹了尾巴,匍匐在地上,发出讨好的哼唧声。
  顾云初听见苏九九的惨叫声,连忙招呼小伙伴道:“老大在挨打,我们去看热闹吧。”
  苏九九:“......”
  牧鱼:“........”
  真是好牢不可破的友情!
  顾云初招呼完小伙伴,便跑过来蹲着看,其他几个小伙伴互相望了望,也围过来看苏九九挨打。
  牧鱼打苏九九一下,围着的小孩便跟着哇”一声。
  苏九九气道:“好你个顾云初,等我好了后,我让你去洗泥巴澡。”
  牧鱼见他还如此嚣张,手下的藤条又重了一些。
  苏九九一遍惨叫一边道:“爹么,爹么,您手疼不疼?”
  牧鱼又打了他一下,他又嚎:“爹么,您手疼不疼?”
  等到后面才明白爹么这次真动了气,也不知道要打多久。
  他开始哭道:“苏九九小野菜,爹爹不疼,爹么不爱。”
  说完,被牧鱼打疼了,又“嗷”了一嗓子继续喊:“九九的屁股真的惨,爹么的藤条没有爱,小伙伴没有心,齐齐把我看,惨!惨!惨!”
  说完又哭嚎了一声:“谁能把我救,九九小可怜。”
  那声音凄凄惨惨,悲悲凉凉。
  牧鱼听到这这里,绷不住笑了。
  旁边小伙伴看见忙道:“老大,你爹么笑了!”
  “真的?”苏九九心里一喜,准备再接再厉,牧鱼把他翻过来问他:“可知道错了?”
  苏九九捂着屁股抹着泪连忙道:“爹么,爹么,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求爹么您饶过我吧。”
  牧鱼这才把苏九九提溜回家,当然小黄小花几只大鹅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回去后,苏墨也教训了苏九九一顿,又带着他去上门认错,等苏九九屁股上的伤好之后,苏墨就把他送到了岑翰飞那里,顾云初也跟着一起去了。
  梨花村追鸡撵狗小队终于解散,村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村里人都说,还怪不习惯的。
  到私塾后的苏九九虽然性格顽劣,但却极其聪明,加上这几年苏墨也在教他识字背诗,为他打下了很厚的底子。
  因此他去到私塾之后,进益很快,脑子又灵活,岑翰飞常常夸赞,苏墨牧鱼这才放下心来。
  番外三 华千柏
  秋闱结束之后,华千柏本府城排名三十八。
  当整个县城都为他欢欣鼓舞之时,华千柏却一言不发,婉拒了诸多的宴请,去找了他的夫子。
  书院,棋室内。
  华千柏一袭白衣跪坐在榻上矮桌旁,对面是他的夫子。
  “夫子,我不服!”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他的夫子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却不接他的话。
  他看着自己年轻傲气的学生,笑道:“且先陪夫子我下盘棋吧。”
  华千柏点头道:“夫子有命,敢不相从?”
  猜先之后,华千柏执白棋。
  华千柏棋风直来直往,光明磊落,夫子的棋风沉着缜密,可攻可守。
  一直以来华千柏与夫子对弈总输半子,从无例外!
  此次也是一样!
  夫子见此情景,叹了一口气:“如今,你竟还未明白”
  华千柏垂眸不语,夫子知道他天性聪明,早知自己的问题,只是从来都不肯改,性子执拗又天真。
  “棋如人,人如棋,你的棋孤高自傲,从不愿退让半分,如何走得远,又如何实现你的抱负。”
  他长叹一口气,华千柏颖悟过人,旁人看许多遍才能明白的,他一遍就足够。
  他从小又在父母的掌中长大,未受过挫折,不知折腰为何,不知退让为何,但这样的性格又如何能混迹官场。
  夫子又问:“此次考试题目是什么?”
  华千柏回忆了一下道:“有一道题是问国有硕鼠,何如?”
  夫子问:“那你如何破的题?”
  华千柏道:“硕鼠,是为民蠹,瞒上欺下,以渔百姓,民蠹不尽,百姓不丰,当以重刑杀之!”
  夫子道:“那你如何杀之,评判规则又如何定下?是贪一两金则罚,还是十两金罚、亦或者是百两千两?从古至今,多少贪官杀之不尽,你从此破题,既无新意,也不可行,反倒显得你眼中容不得一点砂砾。”
  华千柏不同意:“贪官不杀,如何震慑?”
  夫子也没接他的话,只道:“你先回去想一想,等你把这个问题想通,便能知道如何做了。”
  华千柏回家之后,想了许久,仍是不得其解,他的娘亲见他一直闷闷不乐,便让他出去走一走。
  他不想他娘担心,便出去了,他漫无目的走在青石道上,随后又去了荷溆楼。
  他坐在荷溆楼二楼的围廊旁,漫看外面的湖景。
  正在此时,他听见脚步声,回头看发现是苏墨,诧异道:“苏兄如何在这里?”
  苏墨手中拿着一壶酒并两个杯子。
  “我听伙计说你来了,便来看一看你。”苏墨把杯子满上酒,递给华千柏,又给自己满上,坐下。
  苏墨瞧见他满脸郁郁之色,问道:“我听说华兄秋闱高中,应是志得意满之时,怎么愁眉不展?”
  华千柏道:“我近来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只一直找不到答案,不知苏兄可能为我解惑?”
  “华兄且说。”
  华千柏便把当日与夫子讨论的事情说了。
  苏墨听了,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才道:“这也不难。”
  华千柏看他。
  苏墨道:“硕鼠,固然可恨,但历朝历代都有,只有多或者少的区别,华兄你眼中揉不下沙子,便想一概以杀震之,但你杀了一个又会有其他贪官出来,杀之不绝,除之不尽。”
  华千柏问:“那难道就放任?”
  苏墨摇头:“非也,平日我们遇见一件小事,都还得去找一找根源,方能解决好问题,华兄如此聪明,竟不知道?”
  华千柏皱眉:“贪官贪财难道还有根源?”
  苏墨道:“华兄,我问你,若你是父母官,但却因为俸禄过低,一大家子人缺衣少食,食不果腹,你每每见着,可会心疼?”
  华千柏想了想:“自然是会心疼的。”
  苏墨又问他:“那你见此情形,是这样一直看着还是会想其他办法?”
  华千柏想了想:“自然要想办法。”
  苏墨又问他:“可是上面规定有官身的人不准从事商贾之事,这也表明你没有其他的钱财来源,除了收受底下人的孝敬。但这孝敬有一就有二,不知不觉间,你自然也成为了国之硕鼠!”
  华千柏听这话,汗毛瞬间直立,浑身发寒。
  “那该怎么办?”他急切问道。
  “我们刚刚把根源分析出来,办法也就有了,既然是因俸禄过低引起的,那么把俸禄提高就是。”
  “让那些官员有一个比较富足的生活,这样一来,许多官员就不会迫于生计而去走险犯禁,然后再以律条规范,以刑法震赫,那么硕鼠自然就会少,这叫以钱养廉!以退为进!”
  “这法子看似是对这些官员让步,其实比杀他们取得的效果更好,这就是退让的法子!”
  华千柏听完,若有所思,忽而眉目松动,拍栏大笑,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笑声无比畅快,仿若桎梏褪去,又是那个恣意风流的华千柏了。
  他饮尽杯中酒道:“多谢苏兄为我解惑,我已知晓我问题所在,从今后,无人能阻我!我先行一步,下回再饮。”
  说完,摇着手中撒扇,大笑而去。
  依旧是当日那个棋室,华千柏与自己的夫子相对而坐。
  夫子听了他的话捋着胡须缓缓点头:“你且去吧,来年春闱我等你好消息。”
  次年的二月初九,春闱开始,一连三场,考了三天。
  春榜之上,华千柏名列第五,消息传至清平县,举县欢庆!
  当年四月,銮殿之上,天子垂殿亲问,华千柏郎朗自若,侃侃而谈,引天子侧目,亲点为探花郎。
  华千柏从此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荷溆楼也因为门前的那副对联水涨船高,许多人闻名而来。
  牧鱼窥见商机,把楼中的果酒命名为探花酒,此后探花酒声名鹊起,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后来等华千柏归乡省亲之时,苏墨把他拉去,在私塾中授了一日课,私塾一举成名!引得许多人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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