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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近代现代)——酥薄月

时间:2024-06-05 08:54:35  作者:酥薄月
  这好像是前几天康师民给的。
  康师傅买烟总是剩个5毛一块的,老板说找零找不开给一根两根棒棒糖,他也接受了。回头就投喂给薛霁真,除了这小子,整个剧组的确也没人要了。
  唔,这根是草莓味儿的。
  也许是衣服暖烘过的原因,撕开糖纸,糖球最外层都有些软化了,黏黏的和味蕾缠在一起。
  薛霁真一手撑着下巴、脑袋抵住玻璃窗,一手无意识地揪着棒棒糖下面那根棍儿,任由甜滋滋的糖球在口腔里滑动、融化,脑子放空,眼睛的漫无目的的追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看得昏昏欲睡……
  直到车辆忽然不轻不重地颠簸了一下。
  薛霁真从神游中缓过来,在反光的玻璃窗上和贺思珩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惊得他困意全无。
  “雪越下越大了。”
  “嗯。”
  沉默到前头的缸子和阿kar都忽然停下聊天。
  贺思珩又问:“你之前和叶旻关系好么?”
  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薛霁真都不太好回答这个问题,没记错的话,这话换一种形式不是已经问过了么?到底要试探几遍?
  薛霁真用舌尖抵着糖球从口腔左边到右边。
  “从前的关系好与不好都无所谓吧?反正也不耽误他们几个临场跑路。”
  阿kar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老板的脸色。
  就连缸子也放慢了呼吸,尝试去读懂两个人此刻的脸色。
  “的确没什么契约精神。”
  薛霁真听了这句锐评,有点想笑,忍住了,反问贺思珩:“我听别人说,叶旻和贺老师还有点儿亲戚关系,真的假的?”
  四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仿佛还没下戏收工呢。
  贺思珩显然被这句“亲戚关系”刺到了,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盯着薛霁真好似无所谓转着棒棒糖的动作,问:“他之前和你说的?”
  “怎么可能,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和叶旻不熟。”
  反正贺思珩又不可能主动找叶旻去证实什么。
  薛霁真主打一个糊弄:心情好了说点儿实话,心情不好那就脑子里想到什么说什么,你说我不爱听的话,那我也得刺你两下子,让天聊不下去……
  *
  文戏排了两天,薛霁真又恢复了B组之前的节奏。
  元旦跨年那天,他从伍勖洋那儿听来一个好消息:星耀的替罪羊已经就位,估计年前的某个工作日就会蓝底白字官宣。
  薛霁真听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倒是缸子冷冷笑了两声:“是好事儿啊!总不能因为你现在工作慢慢踏入正轨了,大众就忘记这些人曾经做过的事情,以及成团夭折对你的伤害吧。有些人固然觉得做演员比做偶像好,可顶级的偶像也不差,只要条件合适,有的是资源主动送到你面前来……”
  “等官方定论,其他几家经纪公司也有名目追责了吧?”
  伍勖洋冷哼:“那可不是,这次是星耀自己胃口大,把把柄送到人家手里,再加上合约的确没有签,甚至连意向约这类材料都没有,星耀项目组和部分高层可以说是死得透透的,但凡做做样子,也不至于被抓得一点余地都没有。”
  薛霁真拢了拢帽子,让帽檐彻底包住耳朵,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慨……
  “到时候看他们告什么、怎么告吧。”
  伍勖洋点点头:“当然了,毕竟我们也是受害者。”
  该讨回的赔偿,哪怕只有零零碎碎几十万,也是要拿的。
  “咱们工作室成立至今,彻底地盘了一次账,赚得没想象中的少、但花得比想象中多,总体来说,比我和才华哥当初设想的局面已经好很多了。所以,这份赔偿要是能下来,多少还是有点用处的。”
  几十万砸在娱乐圈里,连个响儿都听不着。
  但眼下,薛霁真的确很需要。
  他甚至已经在想:拍完《玉门雪》之后,自己要做点什么保持状态,免得人一闲下来就会出毛病。
  给薛霁真提供这个机会的,是汪裕。
  “你开春后的档期有么?”
  薛霁真瞬间领会到他的意思:“有。”
  汪裕点点头:“先拍着,差不多了我再告诉你,别急。”
  一句“别急”,笼罩着薛霁真的莫名焦虑忽然之间又消失了,他记着哥哥的话,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不宣扬不嘚瑟,就连缸子问起其他人的牵线,薛霁真也暂时按住,暗示缸子另有安排……
  伴随着B组进度持续推进,D市天气越发恶劣。
  外景拍摄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尤为困难。
  从拍摄到现在,唯一一个没有倒过的人大概只有贺思珩,这人仿佛是铁打的躯壳,怎么磨都还有留着一半的劲儿,恐怖得可怕!
  缸子又从阿kar那听来一些消息:
  “贺思珩早年不是这样的,他们家都是很儒雅温和的气质,阿kar也看过贺思珩姐姐的照片,是那种温婉千金的模样。”
  薛霁真点点头:“突逢巨变,变了很正常。”
  “郭令芳郭导其实是贺老师外婆的徒弟。”
  “他俩关系既像师徒又像亲人,港媒早年也有爆过。”
  缸子无语:“你从哪儿知道的?”
  薛霁真耸耸肩膀,说道:“柳毅跟我说的呗。”
  “谁是柳毅?”
  “他的马老是一边跑一边拉的那个。”
  “……”缸子沉默了两秒,微微怨念地看向薛霁真,“你在剧组悄悄交了朋友,我回头要告诉你哥哥他们。”
  “你去说啊,柳毅人还挺好的。”
  “啊啊啊啊!我会说的,你等着!等等,这句话真是似曾相识,你以前也这么说过……”话都到嘴边了,缸子硬生生打住了,“好吧,随便你交朋友,反正你现在也应该有经验了。”
  薛霁真无所谓的点头:“是的,我只会挑拿捏得住的。”
 
第33章 感谢订阅!
  薛霁真的戏份差不多进行到最后三分之一。
  最后这一截,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内容。
  用郭令芳的原话说:“这一部分,既是李稚的蜕变,他成为了完全体的李稚,有勇有谋、有情有义,也是六王野心强势崛起的阶段,得拍出效果和气势来,不然观众看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后期那些情情怨怨怎么来的……”
  怕薛霁真把握不准度,康师民也渐渐留更多时间在B组。
  两个导演两双眼睛盯着,众人压力可谓不小!
  但让人惊讶的是,这小子的状态是真有点离谱了!
  在相同的拍摄环境里,有天赋的人的确像带了个加速buff,他展现出来的结果似乎也自带光环滤镜:
  同样是先锋小队,同样是冒险突击回来领军棍受罚,有的人主打一个铁血铮铮,一口牙都咬碎了也不哼一声,这样的表现是保险牌、没问题,可同框对比之下,好像薛霁真那点神态更倔强、更隐忍,还很微妙地拿捏住了一丝丝脆弱的尺度!
  有那么一瞬间,在场其他演员是感觉到无力的。
  你私底下自己对着镜子甚至自录镜头练了很多次,无数次地调整神态,到头来的效果赶不上别人在片场福至心灵的一个小表情,尤其是亲眼在监视器屏幕看到那种对比,刻意的、板板整整扣题的表演,和不自知开窍但已然灵气四溢的表演,高低之分清晰可见!
  期间还夹杂着导演的各种夸奖:
  “小薛这一镜拍得好。”
  “刚刚那个眼神不错,稍微给点泪意,不要太多!”
  “是不是有点那味了?我都能想到观众的反应了。”
  所以拍到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和薛霁真聊天的没几个。
  在《玉门雪》这个注定飞车的大项目组里,每个人的演技起码都是拿得出手的,哪怕有这份自信,也很难不对年轻又能干的主演产生一点儿嫉妒……
  还有人找薛霁真试探:“汪裕/周璇老师带不带学生?”
  先不说人家带不带、有没有精力带。
  就算带,你交十几万的学费也排不上队吧?
  回头和伍勖洋吐槽这事儿,对方自然是既骄傲又好笑:“这一波课,属实让你蹭明白了,《玉门雪》是个好剧组,暂且抛开那些每个剧组都会有的小毛病,你拍第一部戏能遇到这么好的启蒙老师和对手戏演员,的确是走运了!”
  薛霁真也赞同:“是的,我真的很幸运。”
  这份幸运也包含着他新交的朋友:柳毅。
  “他之前做过丹德老师舞团的伴舞,民族舞出身,因为意外车祸没法儿再保持高强度的舞蹈工作,只能换个出路,丹德老师就推荐柳毅过来面试了。”
  薛霁真和哥哥说:“我相信丹德老师的眼光。”
  毕竟,他自己也是这么被推荐到《玉门雪》剧组的。
  伍勖洋这下懂了,也放心了:“那就好,老实人就该和老实人一起玩儿,我看他也不像那种爱作妖的体质,本本分分地拍戏挺好的。”
  这话说的薛霁真有点儿心虚:“哥你还觉得我老实么?”
  “我们小真是全天下最乖的小孩儿啦!”
  哥俩嘻嘻哈哈地互吹完,柳毅就骑着他那匹爱拉屎的马儿来了,老远就听到对方中气十足的声音:“小真!”他带着一顶藏青色的风帽,是薛霁真送给他的圣诞礼物,“雪美今天吃苹果了吗?和我的黑仔分一半怎么样?”
  说着,柳毅已经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
  也没用工具,就这么徒手一掰!
  雪美和黑仔三两口就嚼完了,热身过后,两人两马在马场跑了起来,过了有二十分钟,其他人陆陆续续到场,再然后是最近A、B两组来回赶进度、沉着一张脸的贺思珩。
  “你们俩来得早啊。”
  眼看男一号心情不好,大家只能聚到薛霁真这儿。
  和他在一起会觉得莫名被压是一码事,但眼下真的没得选,一群小伙子不得不敷衍着聊起天来:说起乌煊偷税漏税的事儿应该要被官方定性了,又说起乌煊他家上一辈的恩怨,比如他爸爸是二婚子,上头有个掌控实权的哥哥,乌煊有个正儿八经的“嫡长孙”堂哥……
  薛霁真闻所未闻,和柳毅表情如出一辙:啊?
  “这么复杂吗?”
  “所以乌煊的粉丝现在有了新的洗白思路:乌煊被整,是因为信业要推出一个背锅的,顺便还能转移大众焦点。”
  可这是和薛霁真又有什么关系呢?
  乌煊工作室偷税漏税也是事实一件呀!
  其实没有多大关系,大家就是单纯凑凑热闹而已……
  差不多的时候,蒋教练来了。
  今天依然是夜戏,所以白天雪下得特别大的时候就留在马场训练、排练,期间部分演员的训练强度要更大一点,因为有镜头和特写的要求,就比方薛霁真,他练了这么久,也将迎来解放双手、脱缰射箭的高光长镜头。
  拍得出彩,李稚这个角色就算是稳住了!
  当天晚上,石雪山脚燃起了一连串的狼烟。
  李稚的长镜头从远处山脚一直推到城墙底下,昏暗的夜、纯白的积雪,漫天飞扬的大雪之中,他一人一马只是远景里的一个小点儿。
  巡防小队去时六人,回来时只有李稚孤零零一人。
  他跑得狼狈,铠甲上挂着血痕,脸颊、头发、护领也都是乱糟糟的,睫毛上沾着雪花,翻身滚下马时已经力竭,箭囊彻底空了,被守城士兵扶着才好险没有倒在关口——
  “快禀报主帅,山坳有埋伏!”
  说完这句话,李稚几乎要倒下了。
  毛领蹭着血迹在他下颌划出一道血痕,乌发凌乱。
  顶级战损,莫过于此!
  整串镜头除了提前铺设的空中轨道、还启用了两架航拍机,现代版人工“狼烟”前前后后补了有6次,期间大雪也数次覆盖了地上的马蹄印,直到雪美断断续续干完了一兜干草,坐在马上的薛霁真几乎要握不住缰绳,郭令芳才宣布保下了两镜,算是过了这一条长镜头。
  康师民抱着个保温杯看了三个多小时,难得觉得郭令芳有点过分。
  “他拍成这样,明天还能爬起来?”
  郭令芳瞥了他一眼:“以为都和你A组那些老弱病残一样?这个有高血压糖尿病,那个腿脚不好风湿关节痛?人家才19岁,这个年纪的人,精力根本掏不空的,现在快点拍完,回去睡一觉起来又生龙活虎了!”
  这话听着是有点儿过分,但也的确没说错。
  康师傅心虚了一下,又商业互吹:“要是我,剩下的两幕戏就留到明天再来,哎,你进度已经这么快了。”
  郭令芳不爱磨洋工,他也不觉得好镜头光靠一遍遍打磨、死扣就能出来的,有时候感觉来了就能一蹴而就,不然错过这个点再想出效果就很难了,他理所当然地道:“他们习惯这个节奏了,保持情绪一次拍完更好。”
  累趴下的薛霁真想伸出手:不,我没有!
  他整个人几乎毫无挣扎、不顾形象地摊在路边了,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忽然指尖一暖,薛霁真费力抬起眼皮看过去:“贺老师……”
  贺思珩给递了个暖宝宝。
  薛霁真伸手接了,有气无力说了声谢谢。
  再说回男一号,贺思珩今晚都是室内文戏,唯一一场带点情绪爆发的,就是守着做恶梦的李稚盯了一会儿。
  但这场情绪戏,属于他内心的独白戏份。
  想要拍出沉静之中亟待爆发的感觉,全凭个人发挥。
  “汤姐他们来了,你先去改妆吧。”
  “噢。”
  薛霁真又费力爬起来,走去后头的临时休息棚。
  *
  巡防先锋队去六回一,这个比例的伤亡可以说是十分惨烈了。李稚第一次经历战场生死,自己还受了伤、一路靠着急智冲出重围,奔回石雪山关口时,他的箭囊里甚至一支保命的箭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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