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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近代现代)——酥薄月

时间:2024-06-05 08:54:35  作者:酥薄月
  同时联动了威亚组,大家开始提前排练一场重要戏份。
  之前就已经讨论过:因为李妙戏份几乎砍光,就只有衔接剧情、刺激冲突的两场仍然保留,而这两场戏要由薛霁真来完成,分别是“李稚假借李妙身份逃脱京城”,以及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在石雪山脚驻地的“假拜堂”。
  这两幕戏与其说是代替拍摄,实则已经演变为李稚代替李妙身份,圆上剧情逻辑。
  第二场的假拜堂可以暂时放着,主要是第一场:
  这一部分包含了追逐、刺杀、反击、跳马等等复杂动作群,拍摄时得A、B两组齐齐出洞,也是衔接朝堂和玉门战场的重要戏份。
  “咱们今天就单独练这个——”
  怎么把人从地上捞到自己的马背上。
  动作指导演示时也辅助了威亚,看着简单,实则这串动作已经是“简化”版本了,因为要考虑技术成本和拍摄难度,还要保证安全和最终成片效果。
  “先试一下吧,不说能不能拉住人,碰到手就算成功。”
  薛霁真身上的威亚已经绑好,他就站在中间等。
  贺思珩骑着马加速过来,疾风刮到脸上了,那人的手也跟着伸过来!
  威亚组大概也没想到第一次就能成,眼睁睁看着贺思珩精准地抓住薛霁真的手腕,下一秒,对方就借着力将人直接带起。威亚高高吊起时,薛霁真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去落地时,已经看准了马背的位置落下!
  “嘶——嘶——”
  谁在叫啊?
  噢,是贺思珩的马,一下子载两个大男人,累的。
  但马就是马,主人不拉缰绳,它就不会停止,朝前的冲力还没消失,薛霁真下意识地抱住身前的人,也不敢问“咱们要不停了吧”。
  还是蒋教练开口:“可以,动线差不多就这样。”
  贺思珩这才拉住缰绳,朝后一看:小薛同学也不知道是刺激的,还是吓得,总之一张小脸红得发烫,这天训练结束了,才拿着一个苹果凑过来:“贺老师,给疾风吃。”
  疾风就是贺思珩的马,是个贪吃鬼。
  “谢谢。”
  等看不到薛霁真的身影了,贺思珩看了眼心急的疾风,这才取下手套将苹果掰成两瓣儿,只喂给人家一瓣儿:“雪美每次也只吃半个,你也一样,不许贪心。”
 
第30章 感谢订阅!
  经历那天排练后,薛霁真觉得贺思珩没那么可怕了。
  他最厌恶不负责、逃避、不顶用的人。
  而贺老师,在能力这方面的确毫无指摘!
  同样改观的还有缸子,他一边往加湿器里加水,一边说:“哪怕是汪裕老师还有个替身呢,贺思珩这人,他是无论什么戏份都自己亲自上阵拍啊。”
  “汪老师他年纪上来了,另当别论。”
  “说的也是,这的确是特殊情况,一个搞不好,保险赔款比片酬还高。可B组那几个百夫长什么的,实在完不成的动作也有技术替身,就贺思珩和你两个人不许。”
  薛霁真如今也明白了,掰开了和缸子解释:“哥,你知道只教我和贺思珩的蒋教练多贵吗?他一套整的课时要15万!从前教的都是专业的参赛选手。我以为的所有人一起训练,指的是一起上课、一起下课,结果只是共用一个场地。他们在这练习为的是保证拍摄状态,我每天练4个小时,是要学够技巧和熟练度来做动作的。”
  能把两个主演教会,拍出精华和高光就够难了。
  至于其他人,那是真的顾不上!
  再说了,别人也不一定有这份心去学,毕竟付出和收获并不对等。更何况《玉门雪》只是电视剧集,并非大成本的电影,时间上也不充裕。
  这其中看不见的成本消耗,才是差别对待的关键。
  另一边,导演组也在分析当天彩排的录像。
  郭令芳坚持要真人上阵,他要拍就拍实的,决不允许贺思珩在前面辛苦骑马,结果伸手拉起的却是一个只有几十斤重的假人;又或者薛霁真被威亚吊起来,以一种极其不符合力学的姿势,落到一匹相对静止不动的假马上,通过各种花里胡哨的运镜糊弄过去……
  “他们俩能做好,我哪怕花两天时间去拍也行!”
  B组节奏快、进度也快,郭令芳才敢这么说。
  但康师民始终考虑到一个成本,不仅是镜头、材料、人工等等能用钱能衡量的成本,还有因为乌煊退出、将来薛霁真要补拍的时间成本!
  “你知道两天能做多少事情吗?”
  何况这根本就不止是两天的问题……
  郭令芳反问他:“现在这部剧的投资已经来到4.6亿了,我懂你的顾虑,但咱们成堆成堆的钱已经砸进去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最终,郭令芳说服了康师民。
  薛霁真进组一月有余,也终于迎来自己第一场重头戏!
  因为是夜戏,直到下午5点才出妆。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换,但头上的发套、脸上的妆容已经是试镜那天定好的“李妙”,不算繁复的发髻和配饰,以李妙侯府千金的身份来看甚至称得上朴素,唯一凸显这个年纪活泼青春的,仅仅只是两条到锁骨长的小辫子,修成一刀切的直口,一指宽,中段靠近鬓角处用红色的绒线细细缠住,垂在颊边、一晃一晃的。
  “来了来了!李妙来了!”
  片场众人既惊艳又想笑,夸得很是欲言又止。
  “真别说,还挺带劲儿!”
  李妙是生娇体弱的闺阁小姐,李稚假扮她,并没有十成十地去学习姐姐的姿态,之所以被安排成这样,只是为了在大厦将倾之前离开京城,保住李家唯一的生机。
  所以他现在的状态虽然是男扮女装,又不完全女气。
  精致而带着熏香的披风笼罩之下,是李稚自己的衣服:方便活动的窄袖,腰侧绑着防身的匕首、鞭子。一旦有危险,他就会退出防备姿态转而进入进攻状态!
  汤姐对这一身行头很是满意:“尽量给你减轻负担了。”
  薛霁真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
  他转过身来,又问:“这披风不贵吧?”
  “5个绣娘绣了大半个月,你说贵不贵?事先说好,这可和之前的金丝香球不一样,没得备用的,你做动作的时候稍微顾忌着点儿!”否则一镜效果不好再重拍一镜的话,也不知道披风会不会穿帮……
  汤姐的小助理咯咯直笑:“姐,你干嘛吓人家!”
  “我才没有吓他呢。”
  康师民和郭令芳还在分别确认各部门的准备工作,贺思珩那边也收拾好过来,此时天已经有些黑了,空气中隐隐有些湿润的水汽,像是要下雨的前兆。
  “薛霁真,过来对对词。”
  贺老师到片场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戏。
  正在适应这件颇有垂坠感披风的薛霁真:……
  下一秒,他提溜着披风乖乖走了过去。
  片场看到这一幕的人又忍不住暗笑!
  哎,这叫什么呢?
  也许姐夫和小舅子天然存在着一种克制关系,不是你克我、就是我克你。
  当然了,现阶段显然是贺老师的压制力更胜一筹。
  薛霁真碰上他,就跟小兔子见着狼似的,虽然有很努力地在维持镇定,但贺思珩的气场不是盖的,连信业小太子都被打击的破防,像他这种刚刚入行的新人更是扛不住。
  “待会你直接上手打,别想着作假,做不好又要重来。”
  此时的剧情是六王接到镇北侯飞鸽传书、秘密回京接应,不料和前来刺杀的人马混在一团,李稚在黑夜中无法辨别是敌是友,只能拔出匕首无差别攻击,两人经历过一番追杀后,终于在浓黑的夜色中彻底逃离京城。
  进行到这里,危机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但李稚和姐夫的磨合才刚刚开始。
  他正要从马上翻下来的瞬间,一脚飞踹直奔对方。
  这是李稚的怨恨:因为六王的设计,李家才会卷入夺嫡风波。父亲战伤累累,失去兵权和骄傲;姐姐被迫嫁入皇室、失去自由……
  六王狠起来是真狠,李稚拳打脚踢,他纹丝不动。
  他只是静静看着这头小狼崽子发疯而已。
  薛霁真有点害怕,但砰砰跳动的心脏告诉自己:其实此刻他更加兴奋!拜托,这样可以光明正大揍人的机会可不多,往后的戏份,多得是姐夫花式调|教小舅子,这次不打个爽,就真的错过啦!
  “那我一会儿真的会用力打噢?”
  贺思珩有被他的语气逗笑:好傻好天真。
  “你那拳头就跟沙包似的,砸在我身上能有多痛?”
  薛霁真想气又不敢气,看了一眼自己的确小一号的拳头,只嘴硬道:“晚上我会和缸子哥给你送药的,贺老师,一会儿要冒犯你了!”
  一旁的缸子:这口气咱们是非争不可吗?
  *
  因为是提前排练过,且来来回回调整过不下十次动线方案,其实整个拍摄过程没有想象中的危险。
  郭令芳本来就是拍武侠片出身,拥有十分丰富的武戏执导经验,他甚至还自带了一个磨合长达二十年、默契指数完全拉满的武指班底,上至威亚总控,下到一个跑龙套的打手角色,统统融合进了这场重要戏份。
  但不危险,不代表不困难。
  当薛霁真从马车上被甩出去时,缸子一颗心都蹦出来了!
  “卧槽!”
  但他只能在心里尖叫。
  在场其他人也惊了!
  不要替身亲身上阵,还是年轻人胆子大啊!
  薛霁真怕不怕呢?
  他也怕。
  但他更怕这样强度的动作要反反复复地重来,所以尽可能的按着要求一次做好。
  被威亚线牵引着从马车里跌出来的瞬间,薛霁真精准地落在预定好的位置,那块石头虽然是泡沫制的,但也有一定硬度,从高空摔下去还是有些疼,好在有衣服充当最后一层保护,聊胜于无。还没完全站稳,又传来接连几声破空:是暗箭!
  薛霁真忍着背后腰后的痛意,按着排练好的动作,掀起披风挡箭,反手从腰间扒出匕首。
  这一串动作是连贯的,但展现在镜头里可能不到30秒。
  调整了4次之后,郭令芳喊停了。
  不是他的意思,而是一旁的贺思珩提醒道:“马车上的风灯还亮着,这很不合理。以李稚的警惕和小心,他从马车里跌落出来后,会第一时间弄灭那盏灯,以防在黑夜之中暴露位置给追兵。”
  郭令芳看了一眼惊魂未定、但表现得超乎预料的薛霁真:“再给你加个动作吧。”
  薛霁真差点把嘴巴咬出血:……!
  眼下李稚没有趁手的兵器,又不能轻易舍弃保命的匕首。
  他身旁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东西,只摸到了玉佩碎掉的一角,还来不及心疼,手已经快脑子一步,用这片小小的碎玉打灭了马车前悬挂照明的风灯!
  一通折腾完,已经来到了晚上9点多。
  康师民和郭令芳在监视器前检查刚才的镜头:“可以,这点儿蒙蒙雨丝来得正好。还有,这个地方,他跌下来的时候玉佩碎了一角,又拿着碎玉打灭了风灯,回头给六王补个镜头,先捡了东西再去追李稚,他是个再警惕不过的人,不可能留着这点证据暴露李稚的身份。”
  两人讨论完了,确定这一镜保住了。
  再一看薛霁真:真有点落难贵公子的味儿了!
  这小子发髻歪了,几乎坠下来了散成批发,脸颊上有化妆师补上的几道血痕,两条小辫子可怜巴巴地垂着,披风也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镶边的兔毛被湿润的雨水打湿,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紧张时咬破了一点,突兀地比别的地方红出了一个色号,哪怕在夜景大灯的照射下也格外明显……
  “小王过来,给他拍一张定住,一会儿要恢复的。”
  说完,郭令芳又看向薛霁真:“咱们现在要赶去B组那边,现在下雨了路也不太好走,估计得一个小时了,你让你助理跟着,路上弄点什么吃的,暂时填填肚子。”
  薛霁真又累又痛,点点头:“那我跟谁的车?”
  他人小咖小,既没签靠谱的经纪公司,也没有专门的商务保姆车接送上戏下戏,这回整个剧组迁动,只能看哪儿有空塞哪儿了。
  话音刚落,贺思珩打着伞从棚里出来:“来我这。”
  康师民点点头:“行,他那儿宽敞,你跟他去吧!”
  两个导演就这么把薛霁真托付出去,还顺带嘱咐:“一会儿你们俩那场戏,好好来,尽量控制在5条以内,天气预报说过两天下雪了,没有今天这种细雨的光线氛围了。”
  拍一条加各种调整时间,没有10分钟完不成。
  打架的戏份还需要恢复体力,5条下来保底两个小时。
  转移去B组之后,各部门还得重新置景,调试灯光动线、录音设备和威亚设备,又是一个半小时起步。
  看到这场夜戏得通宵……
  *
  去B组大棚的路上,车里空间安静地可怕。
  薛霁真起初有点坐立不安,但呆着呆着就舒服了。
  贺思珩的保姆车准确说是一辆商务房车:内置应有尽有,豪华低调且实用,是他这个咖位应该享有的配置。
  他随行的工作人员也不多:一个司机,一个助理。
  司机很低调,几乎不说话,助理叫阿kar,是个中缅混血,据缸子听来的小道消息说是雇佣兵出身,赤手空拳都能打10个,和贺思珩日常沟通讲一口地道的粤语,阿kar盯着薛霁真看了会儿之后,又扭头和老板叽里呱啦说话。
  缸子听粤语歌,但听不懂粤语:“他说什么?”
  薛霁真累得要死:“不知道,哥,我先睡会儿。”
  这一路晃悠到将近12点,忽然车子停了下来,阿kar让缸子下车一起去前面帮忙:外头下大雨了,因为雨水冲刷,山上掉下来一些滚石,前头好几辆车都停下来了,大家一边提防这山上继续掉石头,一边小心翼翼快速清理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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