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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近代现代)——酥薄月

时间:2024-06-05 08:54:35  作者:酥薄月
  他这么一说,康师民忽然又对薛霁真有信心了。
  “这回应该会好起来!”
  信业撤资对《玉门雪》影响不大。
  一来,这么大的组、这么好的饼,拍摄时根本不缺投资,拍完后更加不缺招商。信业一走,贺思珩二话不说直接补上资金空缺。所以,他现在既是男一号,也是仅次于蜀湘影视的第二大资方,无论新来了谁,都动摇不了康师民对整个项目的把控。
  二来嘛,康师民这人有点迷信:他自己也会算。
  定下薛霁真的那晚,康师傅就算过了:这小子,旺!
  所以,他才会对本就印象不错的薛霁真一再“容忍”,以一己之力扛住强压,多给人家时间去适应,并因此推迟拍摄。
  哎,只不过这点事儿不足为外人道也……
  *
  进组适应了一周后,伍勖洋和才华哥就得回去了。
  “眼看着这学期过半了,咱们的假也是请的够久,那么多课都没上几节,管得再松也得回去应付两下子,不然不好交差。没事儿,忙得差不多了我俩再过来!”
  缸子连忙把他俩拦住:“你们索性考完再来吧!”
  来来回回的,机票不要钱哪?
  “有我在这儿,小真保管没事。”
  这话其他俩人是相信的,缸子得是加强版的伍勖洋,他挂着脸往片场边上那么一站,搞不清楚状况的场务还以为他是谁的保镖……
  才华哥点点头:“那咱们每天晚上再开会讨论。”
  翻着剧本的薛霁真连忙摇头:“我看了排戏单,我后头有很多夜戏的!”这个会也不是非开不可吧,一周来个一次两次就够了,有加急情况就另算嘛。
  伍勖洋还是不放心:“你拍你的,我们仨开我们仨的。”
  3:1,薛霁真抗议无效。
  “好吧。”
  当天下午,伍勖洋和才华哥就走了。
  薛霁真微微有点难过,但缸子哥还在,他又觉得安心了。脑子里正乱糟糟的想事儿呢,看到周璇进来,薛霁真赶紧坐正了!
  “周老师,我已经背完了,请您检查!”
  周璇点点头,抽了几段台词,薛霁真一一应对。
  “不忘词是最基本的,能做到这一点,我该夸你的还是要夸,可你的台词还得继续精进。”
  “咱们舒舒服服的坐在这儿练习,你当然能说得好了,就跟录音室里录歌一样对不对?可你的歌是不是要搬上舞台?是不是还需要配合唱跳动作或者走位?到了片场,有机器的响动杂音,场上还有各种动线,对手演员的发挥也决定台词导入的时机,到时候你根本没有完全理想的环境来说台词。”
  “汪老师让你每天早上做早课也是这意思。”
  “咱们的台词,不是把话说出来这么简单,有词没词,都要有表达力,不只是动嘴,还有你的肢体和眼神。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就将课程压缩一下再分两天教给你,回头你自己也要多琢磨……”
  薛霁真连忙点头:“我会的!”
  周璇倒不烦他,就害怕这孩子不敢来问。
  她心里记着导演的任务,有了责任,有了教导的羁绊,以《玉门雪》这部剧阵容的关注度,将来薛霁真的每一个镜头、每一句台词必将受到观众的审判,好与不好,自己这个做老师的少不了要一起被拉出来。
  基于这一点,爱惜羽毛的周璇也万万不会松懈!
  *
  11月中旬,D市下了一场大雨,很冷。
  因为D市每年12月初就开始降雪,眼看着这几天温度持续走低,剧组后勤部提前发放了冬季物资:一些必备用具,以及一件长至脚踝的定制羽绒服。
  也就是这一天,汪裕和康师民说:“差不多了。”
  康师傅都等得心里发毛了:“和我说句实话,老汪。”
  汪裕发誓他对薛霁真没有那种“护犊子”的滤镜,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回道:“可以的,真的。”
  “小薛脑子是很聪明的,这种人学什么都快,我听说他本身考的学校也不错,完全可以理解。说回演戏本身,我上次就跟你说了,他学习进度不错的。有热情、有悟性、有灵气,但凡三者占其二,这条路就顺了,所以你懂我意思了吧?”
  康师民悠悠松了一口气:“行,辛苦你和小璇了。”
  “具体的,就靠你在片场调|教了。”
  到底行不行,行到哪个程度,康师民选择相信汪裕和周璇的评价,所以,他终于放话让统筹组给薛霁真排戏了。
  多了怕孩子不消化,所以先上一场文戏试试水!
  而这场戏的背景时间线要领先于现在A组的拍摄进度:镇北侯李珣领密旨入京,落入夺嫡陷阱,身陷囹圄之际将幼子李稚换出京城。李稚不肯走,一边是旧伤累累的父亲,一边是孱弱倔强的姐姐,他宁可跟着家人共存亡,也不愿意单独活命……
  缸子听了这小子一晚上的唉声叹气,闷声憋笑。
  “这么难?要不找汪老师对戏去吧。”
  薛霁真摇头:“这场戏,就是他最爱用的‘讲义’,没说100次也有80次了,我倒背如流,脑子里也演练过无数遍。”
  “那你操心什么?”
  “我怕我演得像个蠢蛋!”
  因为这个阶段的李稚,的确就是个蠢蛋。
  父亲越是大义凛然、顾全大局,就越显得他这个儿子天真冲动,像个热血笨蛋!
  虽然李稚也有一条成长线,可现阶段还在京城的小侯爷的确惹人烦。而薛霁真要做的,就是要立住形象的同时,尽可能的展现少年天真热血、孝顺重情的那一面,在前期优势不明显的情况下深挖闪光点,发挥出他本身的优势。
  可话又说回来,人设特点上有长有短、有明有暗,人物才会立体,而不是一个扁平的流水线套壳儿……
  有前后的反差对比,才能放大最后的人物弧光。
  缸子听他说完,静静想了几秒,说道:“我没法在这方面帮你,但我绝对信任你,小真,你也要相信自己能做得到。我记得你第一天和汪裕老师上完课回来,捧着奶茶眼神发亮,说你其实很享受演戏的感觉,我当时想,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头。”
  “有一个好的开头,迈出第一步,后头就好办了!”
  薛霁真点点头:“好,我会记住那天的感觉。”
  *
  D市影视城也有皇宫和京城,完全够朝堂戏展开。
  薛霁真起初还以为A、B两个组隔了十万八千里呢,结果就相隔了半小时不到的车程,那边是个完全就地新建的棚,大到可以囊括影视城里两个区,专门用来做特效拍摄,里头还有一个超级宽阔的跑马场!
  汤姐正给他整理呢,看他哼哧哼哧啃完一个苹果,笑着道:“别急,回头你也要去。”
  “你要是早点留头发就好了!”
  薛霁真捏着苹果核一愣:“其实我头发长挺快的。”
  “嘶……这样的话啊,要不给你戴个帽子?”
  汤姐是总管造型的,她脑子里稍稍一想,就从服装库里翻出十几二十顶帽子:带毛儿的分兔毛、貂毛、狐狸毛等等乱七八糟动物毛,不带毛儿的又分不同的料子,除了料子还分样式,分完样式又分场合,在屋里戴的、出行戴的,家常的、社交的、面圣的……
  
  其实这些配饰都在小侯爷的衣柜里,一套套来的。
  如果非要问为什么搁置了,只能说,当初乌煊试装时就不喜欢,觉得不适合他罢了。乌煊有一张长脸,人本来就长得偏成熟挂,他戴帽子没有少年意气风发的味儿,反而像个在衙门点卯的师爷……
  汤姐越想越觉得可行,戴帽子还能完全露出额头眉眼!
  现在是凌晨5点,外头天还没亮,她停下手里的活儿打了个电话:“老康起了么,起了我还有个问题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刚好今天拍这场戏……嗯,行。”
  5点半,康师民来了。
  他看了一眼薛霁真的“李稚”扮相,点了点头。
  汤姐说:“刚好他最后这段在京城的日子都是冬天。”
  “可以,服装组的设计没浪费,都用上了。小薛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没夜戏的时候熬到1点差不多就睡吧,别贪玩儿,早点睡快快长头发,B组那边可都是用真发的,回头大家真干起来,把你发套勾下来得多尴尬呀。”
  薛霁真:……有点生气了!
  惹完小朋友,康师傅又想起安抚人了,在口袋里摸了摸,翻出一根棒棒糖:“昨天去B组那边,路上买打火机人家老板没找零,喏,给你吃~”
  不情不愿的接下了,薛霁真塞到他的荷包里。
  “忘了跟你说啊,今天上午B组三个棚照常做安全检查,他们有的闲着没事儿会过来这边,小侯爷要好好表现呀!”
  
  薛霁真完全愣住了:什么???
  汤姐哈哈大笑:“你快把孩子吓死了!”
  *
  这场戏拍出了开机戏的架势,镇北侯府院子里挤满人!
  薛霁真和汪裕走了位,灯光也调试好了,众人就不再说话,等着导演指示:而康师民一看好像是那么回事儿,室内的薛霁真坐着,室外的汪裕站着,爷俩之间有一种“我知道你要进来骂我”、“你小子准备挨骂”的诡异默契。
  这时的李稚才16岁,他拢共在父亲身边长了5、6年。
  要说熟吧,血缘父子当然熟。
  要说不熟吧,10年没见了,就和陌生人似的。
  康师民一声“Action”,李珣就虎步进门,李稚原本百无聊赖地拨弄他自宫里接的赏赐,吓得当即一跳,一整盒的珍宝玉石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其中一个金丝香球一路滚到门槛边还没停下,李稚已经条件反射地撩开衣袍跪在他爹面前:“父亲!”
  这一镜算是完了,光线和动线交织的部分也好看。
  汪裕没有台词,只有威武的气势和极具压迫的眼神。
  而薛霁真的表现也算意外之喜:首先他特别上镜!其次,他的声音表现的确好,清脆清亮,单纯地拔高音量不用腹腔发力时有股娇憨感,也符合16岁李稚的形象。
  他本身没有那种“我要镜头面前展现帅气”的自知之明。
  所以,当天真、骄纵这些偏中性不算负面的形容出现在薛霁真身上时,才会有一种“既可又可”的双面性:你可以认为他不懂事,也可以认为他傻得可爱。
  贺思珩一行B组主演过来时,恰好赶上父子矛盾爆发。
  李珣下意识地像小时候一样去揪李稚的耳朵,这小子气鼓鼓的,既渴盼父亲的归来、又恼他回来第一时间事情就是说教,没有女性角色在其中做润滑,父子战争一触即发,李稚气到砸了空箱子跑走,临到门槛了踩着先前那个金丝香球,像小时候一样摔了个正着!
  外头的守卫收敛神色,目送小侯爷恼羞成怒而去……
  “好了好了,快看摔到没?”
  薛霁真这会儿还没能特别割裂的出戏,一看汪裕过来,条件反射不爱和他说话,试图在人群之中找到缸子的身影,缸子那么高大……
  可缸子暂时没看到,另一个大高个倒是和他对了个正着。
  薛霁真眼眶还挂着一包泪珠子没掉下来,睫毛湿漉漉的有点迷了视线,窘得他连忙错开视线,气呼呼喊了一声“缸子哥!”,缸子这才挤过来:“喏,看到你手掌挫伤了,他们喊我拿医用酒精和棉签去了。”
  “痛不?”缸子小声问。
  薛霁真抬手一看,也小小声的答:“不痛……”
 
第28章 感谢订阅!
  这一场戏拍了5条,康师民喊过了。
  前几条不是不行,但他总觉得还能更好!
  薛霁真是个纯纯新人,就算有天赋,也需要找到那种很微妙的感觉去彻底融入。作为导演,康师民看得到这小子在不断适应中的变化,自然知道这场戏还有提升的空间,汪裕也乐意配合,最后过的那一条,薛霁真换了副手套。
  因为前头摔了几遍,他两只手掌的伤口已经很明显了。
  被薛霁真出门时踩到的金丝香球也换了三个。
  “这三个香球记小侯爷的账上!”
  话音刚落,场上一群人又默契地爆发出一阵笑声。
  拍完了,副导演向祯开过玩笑又正经夸道:“这个改动真是好,小薛交给汪老师果然没错!”这话既夸了汪裕,也鼓励了薛霁真。
  汪裕大方受用了,但后者此时完全不顾上开心。
  因为情绪起伏更大、矛盾撕裂更严重的冲突还在后头!
  康师民也让薛霁真到监视器跟前确认了镜头,仔细教他:“这里,下回你要注意,如果动线上和排练时有差别,你首先要想的不是回归原位,那样很死板很刻意,应该以李稚的视角去解决当即的问题,别总想着套用什么办法,你都没学几个办法,拿什么套?”
  “随机应变,知道不,小朋友?”
  薛霁真听进去了,瘪着嘴点点头。
  随着点头的这两下动静,帽子上的兔毛柔柔地擦过他的鬓角,暖烘烘地围着这张年轻的面孔,显得原本就小的脸更是只有巴掌大。
  康师民深谙调|教之道,紧接着话题一转,又说起了软话:“但是我还是要表扬你,台词和肢体动作处理得漂亮,体态气度也练得像模像样,汪老师和周老师没白教你这么多天,和我心目中的李稚差不多能重叠了,继续加油,别辜负大家对你的期待。”
  批评完了又接鼓励,这一套组合拳真是……
  19岁的少年被说得眼泪珠子都要包不住了!
  在场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各个都在忍着笑意。
  没办法呀,全剧组就薛霁真最小,最没经验。他甚至还是个学生,刚刚在所有人的围观下拍了职业生涯的第一场戏,被骂了难受、被夸了开心,难受和开心交织在一起,要掉几颗金豆豆也在所难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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