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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近代现代)——酥薄月

时间:2024-06-05 08:54:35  作者:酥薄月
  此时再提一句江锐启的喜事,大家自然赏脸。
  单从同辈交情来说,江少的面子肯定要给的。往大了说,江家的喜宴,可不是别人轻易进得去的,年节里不办喜事,出了节就得赶快,否则新娘子月份大起来身子不方便,也容易引起口舌。
  但江锐启本人并不在意,他只关心三件事情:
  我要做爸爸了,宝宝的名字要赶紧想好;
  老婆的婚纱还能再加一套,选不出就都要!
  以及,该死的贺思珩能不能老老实实当伴郎?
  贺思珩扭头看向薛霁真:“我听小真的意见。”
  薛霁真被其他几个人齐齐注视,愣了一下,才道:“去呀!你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交情,当伴郎也能见证他的幸福。”还是说这有什么忌讳的地方吗?
  回去路上,贺思珩问:“那你呢?”
  小真老师裹着大衣,只露出半张小脸,一双眼睛在路灯下显得晶莹得过分,睫毛扑簌簌的:“我?我难道也要去吗?”
  “你和我一起当伴郎。”
  贺思珩脑子里已经在幻想了:“就当提前熟悉仪式!”
  他这么一想,当即就一发不可收拾,当晚就开始联系人定礼服,从面料、样式贺思珩自己统统都有详细的要求,吓得多年合作的师傅以为他要结婚,拐弯抹角试探要不要加些中式“吉祥”、“喜庆”的暗纹。
  贺思珩琢磨着:也不是不行。
  反正人家要是多问一句,他也有现成的理由:结婚的大喜日子,伴郎当然也要沾沾喜气啊!
  *
  补拍完《汉武风云》最后的戏份,薛霁真才算真正杀青。
  刘据下线后,其实后续剧情也没剩多少了。
  刘青柏最后阶段演得更神,几乎可以预见的会成为一个经典角色。薛霁真离组前匆匆看过一两场,和过去的面貌截然不同,虽然还是同一时期同一个人,但细微之处看得出武帝晚期的苍老、疲惫,甚至展现出罕见的感性和脆弱。年迈的帝王在皇权交替的边缘,反复地陷入悔恨和怀念。
  而那样一段还算父慈子孝的日子是永远回不去的。
  坐在飞往港岛的飞机上时,薛霁真和贺思珩聊起这段,古往今来的太子都有够惨,顺利即位的简直数不出一只手,大多结局凄凉。
  “越是拥有的多,就越怕失去。”
  贺思珩说,“何况是大权在握、拥有天下的皇帝?”
  薛霁真打了个哈欠,刚想揉眼睛就被对方拉住,他也懒得挣扎。接着,贺思珩温热的手掌贴到他脸颊边,轻声说:“睡一会儿吧。”
  再醒来时,飞机已经落地了。
  港岛今年冬天没有那么冷,天气很好,出了太阳。
  薛霁真单穿一件毛衣,人还懵懂没彻底清醒,又被拉进来接人的车里。屁股坐稳了,听着司机的声音才意识到开车的是江锐启,这小子像个喇叭似的,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即将拥有一个软乎乎的小闺女——
  “B超拍得可清楚了,她还会蜷着小手放在脑袋边!”
  薛霁真依然没睡醒,贺思珩听得敷衍:“嗯、嗯。”
  不知道和第几个人炫耀过闺女B超照的江公子分享欲丝毫不减,甚至更热情,他又说起为明年诞生的千金拍回来的各种珍藏首饰珠宝。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嫁妆要从小攒了!”
  从他的语气不难听出对女儿的期待和爱护。
  薛霁真瞌睡消散、清醒之后,也渐渐跟上话题和江锐启聊了起来。虽然他没有姐姐妹妹,未来也不可能有亲生血脉,但可爱的孩子总是讨人喜欢的,哥哥、缸子他们将来是会结婚的呀,现在先积累一点经验,总能派上用场……
  倒是贺思珩若有所思,还惦记着先前的一句话。
  年二十九,他整理出一份表格,打印装订了一个册子,在大年三十当天晚上看春晚时交给薛霁真:“小真,我的宝贝,新年快乐!”
  薛霁真在回挤爆的拜年消息,以为是个什么剧本。
  “你先帮我看看嘛。”
  贺思珩抿唇一笑:“这个得你自己看。”
  薛霁真这才抬起头,接过册子:“是什么啊?”打开封面,随手翻了几页,数字和汉字他每个都认得,一些英文也第一时间在脑子里翻译成了中文。但是组合在一起,这些东西怎么就……有点儿陌生了?
  于是他又问:“是什么啊?”
  贺思珩想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但他很在乎爱人的反应。
  他努力用平常的语气说:“我的聘礼。”
  简单的四个字,薛霁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
  他身上还有一点儿太子的影子没出来,抬眼看人时难免带出不动声色的压制感,这种感觉更像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四目相对时,使人不自觉地靠近、又忍不住臣服……
  贺思珩面色如常,心里兵荒马乱,忙改口:“我的嫁妆。”
 
第169章 正文完
  那份单子,让薛霁真再拍20年戏都赚不来。
  不如他剧本十分之一的厚度,却沉得拿不稳。
  “你……”
  贺思珩没看出他的高兴或兴奋,这是预料之中的,但好在,对方的脸上也没有厌烦嫌弃,而是一本正经的疑惑。
  “这是我的嫁妆!”他解释道。
  “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喊老公也一样。”
  既然又说回这事了,贺思珩第N次单膝跪地,条件反射般的从口袋里掏出求婚戒指,千言万语汇成眸中带泪的两个字:“好么?”
  老公,对情侣而言,是杀伤力很强的进阶称呼。
  哪怕算是薛霁真,一瞬间也没抵抗住。
  他喉结快速滑动了一下,很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崩溃地喊出这两个字,又飞快回过神来,对上贺思珩无比虔诚、热烈的目光,薛霁真动摇的心就在对方的注视下一点点被稳住,然后缓缓降落——
  “你、你再喊我一声……”
  贺思珩有求必应:“老公!你喜欢,我可以喊无数遍。”
  薛霁真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扭开头缓缓吸气:“别!”
  杀伤力太强了,得缓缓。
  贺公子很懂打铁趁热,扶着他的膝盖欺身而上,又凑近薛霁真唇瓣用气声喊了一句,手掌轻轻放在他胸前、不容抵抗地将他往沙发上按,然后熟练而丝滑地偷个吻。
  等薛霁真再回过神来时,戒指已经套在中指。
  “名分已定,薛霁真,你这辈子不能辜负我。”
  贺思珩说得认真,严肃之中带出一丝他自己都没收住的狠劲,他握紧薛霁真戴着戒指的手,然后一根一根嵌进自己的手指,扣紧。
  反悔是不可能反悔的。
  在薛霁真还在恍惚“啊,我现在是他的老公了耶”,贺思珩已经打电话给他的助理,要求整理最近半年的拍卖会信息,反正目的就一个:扫货。疯狂扫货。
  他觉得家里缺了很多东西要补足。
  灌溉了很多爱的人,依然觉得自己给的不够多。
  贺思珩不怕满溢,只怕不够。
  顺便,再给江锐启夫妇添上两三件新婚贺礼。
  忘了提,今年过年,是薛霁真第一次陪着贺思珩在港岛单独过。人少,但并不冷情,他们大年那几天行程排得很满当,每天都不无聊,玩得开心极了。等伍勖洋、缸子等人度完年假复工了一个多礼拜,又迎来两天带薪休假,他们见到休息了小半月的薛霁真,有种说不出的恍若隔世之感!
  “头发什么时候剪的?不会是正月里吧?”
  重新回归短发的薛霁真看着清爽无敌,少年气满溢。
  他单穿一件卫衣配宽松的运动裤,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漂亮、肌肉结实的小臂。这小子在室内穿着袜子踩在地毯上,大家来时,正沉迷于游戏,人明明已经站起身来迎接大家了,但是一双眼睛仍然黏在大屏幕上——
  这样的状态,很久很久之前出现在男高版小真身上。
  很乖很懂事的高中生也有叛逆的时候,但他向来懂得自制,只有寒暑假里会允许自己稍稍放纵。
  因此此刻的伍勖洋看到才觉得分外珍贵。
  他满不在意地回道:“正月剪头怎么了?我们俩又没有舅舅。”他上手就摸了一把弟弟的头发,刚顺手撸到后脑勺,眼睛就看到了后颈靠近衣领下面挂着的一串吻痕。
  “……”
  缸子不明所以:“怎么,扎手?”
  怅然若失的哥哥摇头:“没什么。”
  连弟弟小时候光屁股的样子都见过,怎么长大了看到一点情|爱痕迹反倒别扭起来了?想通这一点,伍勖洋再看贺思珩就没有那么恨了,他对小真是真的好,好到缸子回头都和自己吐槽:“贺思珩是不是有点太惯着了?”
  “那个虾很难剥吗?还是说,不是他剥的小真不吃?”
  “港岛又不冷,何况小真还穿了袜子。他从前打完球回来直接冲凉水澡你都没骂,就贺思珩爱现,拿着一双拖鞋追在后面,给他能耐的!把我们比下去他高兴了?”
  *
  出年节第一个黄道吉日,是船王幼孙江锐启的结婚大喜日子,他在颇具意义的邮轮酒店宴请来宾,以及关系好的少部分媒体。
  作为伴郎,贺思珩领着薛霁真早早到场。
  “阿心的鞋码是36码半,那双婚鞋是定制的,鞋面上是一圈宝石组成的心形,到时候你们俩睁大眼睛帮我找!”
  其实才华才是最早结婚的。
  只是他和老婆早有打算,将办婚宴的钱省下来蜜月旅行,所以只是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吃了饭,没有正儿八经安排过。论仪式,江锐启才是同龄人之中的头一个!
  “还有呢?”
  江锐启又给薛霁真派发了一个任务:“你负责撒红包。”
  “我?”
  薛霁真又问:“咱们现在才准备开门红包吗?”
  “不是,那些都打理好了,这个红包纯粹是图喜庆。而且我觉得你不能闲着,得给你找点事情做,撒红包就很好啊!谁能不爱红包?”
  当天的接亲环节,伴郎团化身饿狼朝前冲,惹得娇客们又羞又怒,但是气不到两秒,手握一大沓红包的薛霁真就顶上来安抚了:你一个,她一个,人人有份儿。他这张脸两岸通杀,男女老少就没有抵抗得了的。四目相对的瞬间,再大的火气也消散无踪了……
  从接亲到结婚典礼,除了新娘登场惊艳地全场尖叫外,就是伴郎团短暂的亮相登场造成宾客们的大骚动。
  贺思珩是新郎发小,他来是理所当然的。
  而薛霁真的现身,就格外地让人惊喜了!
  “我第一次见到真人,天啊,待会能要个号码吗?”
  “显然不可能,人家大明星凭什么给你私人号码。”
  暂且不提大明星好不好说话、肯不肯给面子,他身边还有一个贺思珩从头到尾形影不离,这位看起来一如既往的不好靠近,单看外表很是温文尔雅,端得是一副君子棋牌,实际上呢?光是看到他单手扶在薛霁真肩后,就足够劝退99%的人了。
  剩下那1%的说不了两句也会败下阵来。
  “但他真的很有魅力,我好想吻他。”
  “神经病,万一人家有了呢?”
  “我不在乎,我可以和他只一夜……”
  “你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
  台上,江锐启像小学生宣誓那样大声喊出“我愿意!”时,贺思珩撞撞身旁的爱人,和他交换了一个默契十足的眼神,这一眼虽然很快,但还是被现场的镜头抓拍到。
  再看台上的新娘子,她一副受不了肉麻的样子,但还是很感动地仰起头,与交换过戒指的新婚丈夫亲吻。
  这对有情人,分分合合三年多,总算修成正果。
  场上有媒体,但不多,都是和江氏合作多年的亲密关系,他们现场拍的一些素材,回头都是要送到江锐启那儿,由他和太太一一审核,才能定下什么内容能发、什么内容不能发。
  当晚,贺思珩接到发小的电话:“你还有空call我?”
  “我给你发了两张照片,你是一点没看?”
  “我和小真在赏夜景。”
  “看看吧,看完再赏,能发我就让他们一起发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贺思珩懂了,他切过屏幕定定看了几秒:“发吧,没什么不能发的。”
  那两张有他和薛霁真出镜的照片,一个是伴郎团和新郎的合照,一个是仪式上新郎新娘亲吻,连带着花墙一起入镜的还有贺、薛。好巧不巧,抓拍到他们二人扭头相对的瞬间,一个抿着唇嘴角含笑,另一个笑得分外灿烂!
  放到一起看没什么奇怪的,单独截出这一角的话……
  贺思珩也有心理准备:他知道有心人会多想。
  夜风凉爽,薛霁真脱了外套,只着一件白色衬衣,领口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大半锁骨和一点的胸膛。他背身靠住栏杆,甲板上的留声机还在放着弦乐,贺思珩放下手机,又亲密地贴过去。
  “零点过后,是情人节。”
  薛霁真喝了点酒,吹了风后又清醒了一些。
  他单手攀住贺思珩的肩膀,被他滚烫的唇碰了碰耳垂,条件反射地仰起头,擦过对方的唇角,来不及回味那份触感就被贺思珩拢住后脑、深深吻下来。
  “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
  贺思珩低头,又在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有恃无恐地对上爱人的目光:“怪我自作主张,暗藏私心?”
  薛霁真倒是很想像抱小宝宝那样把他按在自己怀里。
  “没有。不会的。”
  如果这样可以给对方一点安全感,薛霁真其实不介意。
  贺思珩的谨慎在他眼里已经到了有些小心翼翼的地步,其实郭女士和哥哥他们连最差的公关方案都设想了十几套。像喜宴上的那两张照片,就算单截出来发出去,也有的是应对节奏,远到不了舆论崩盘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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