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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近代现代)——酥薄月

时间:2024-06-05 08:54:35  作者:酥薄月
  拍摄任务进行到尾声时,有天那怜按捺不住兴奋和薛霁真说:“你知道吗,她说要来看我。”
  后者直接仰躺在草地上,风吹起他额前长长不少的头发,天上有几朵很大很大的云飘过来,像不加任何色素的纯白棉花糖,刚刚塞进嘴里就化了。
  可惜镇上没得买……
  “哦,她来的话,记得多带点儿零食。”
  那怜瞪了他一眼,捧着自己化着疤痕妆的脸,有些陶醉、迷炫的说:“周琳想来,可我让她别来,这里蚊虫太多了,紫外线也强。而且我现在的样子挺狼狈的,情绪也不好,来的话我怕说话人让她生气。”
  薛霁真回瞪她一眼,“神经病”三个字呼之欲出。
  似乎读懂他的表情,那怜不在意地嘻嘻一笑:“你的情路这样顺利,当然理解不了别人的坎坷。当然了,我的坎坷是我自找的,有人跟我说这座雪山很难爬,我偏要去试试看。那种征服的感觉,你不会明白的。”
  薛霁真没爬过雪山,但他看别人爬过。
  他不是不懂。
  当征服欲和爱混杂到一起的时候,往往就会形成执念。
  缸子哥从前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么?
  如果他此刻也在,一定会用鼻子哼哼喷气,然后满不在意地告诉那怜:“那是因为你见过的雪山还不够多。”
  见得多了,就不会觉得多稀奇了。
  回头再聊起这件事情,贺思珩却说:“如果她试过其他的雪山,也征服了它们,到头来心里还是想着最开始的那一座呢?你知道吗,其实很多经验丰富的攀登者的归路就是永眠于雪山某个角落。”
  意思是,那怜打定主意吊死在这儿了。
  这样的人根本用不着多劝,劝也没用。
  说完雪山,贺思珩又绕回正题:“杀青之后,小真直接到港岛来吧,《沥江往事》差不多要上了,内地的审核更复杂,大概率是港岛先行上映。”
  薛霁真对此也早有心理准备,没觉得多失望。
  他放下剧本,又关了卧室的大灯,只留床头一盏小夜灯,歪歪扭扭地倒回床上,朝冰凉丝爽的被子上蹭了蹭,伸了个懒腰:“嗯,我知道。”
  听到一声舒服的呻|吟,贺思珩喉结滑动。
  他问:“那天芙姐说你没?”
  贺思珩指的是前些日子爆出来的,薛霁真生日当晚的狗仔偷拍摄像。虽然时效已经过了,但新闻标题里带着“薛霁真”三个大字,流量热度完全是灌自来水一样涌了进来。
  吃瓜群众兴冲冲的跑过来,又瘪着嘴失望离开。
  “我当是什么事,贺思珩是第一年给薛霁真过生日?”
  “还以为自己穿越回去年/前年了呢。”
  “人家关系好,一起庆生碍着什么事了?”
  “谁都敢说,CP届凌稚姐的地位已经朝前绝后了。”
  “可是哥哥、经济人都没和他一辆车啊……”
  “薛霁真:我就想和最好的朋友一起聊天不行吗?”
  凌稚姐嗑生嗑死,幸福到又一次把超话热度艹上第一,并远远地甩开第二名;
  因为港鱼组一些……消息,偶尔会处于破防边缘的贺思珩幽灵粉们,一看是贺思珩千里迢迢飞去G省,这次不出意外又大崩溃了。他们能接受贺公子一掷千金,但无法接受他一次又一次地破例、主动;
  最后是一向淡定、总能给正主找到各种理由的真丝,他们恍惚地觉得这个世界没准就是一本巨大的同人文,主角是薛霁真和他的各路CP,其余所有人都是NPC。
  至于基数最大的普通观众,大家其实不太在意。
  他们的第一反应是:啊,薛霁真才23岁?
  明明这几年薛霁真演的剧一部没落,各种热梗信手拈来。
  但印象里这小伙儿还小不是么?
  感慨完他的年轻后,又像那种“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呢”的长辈似的,像模像样的说:孩子长得越来越帅了,嗯,以后要好好工作,多拍作品。
  至于和贺公子的关系,那都不重要了。
  贺思珩当演员时,也是难得正派的好演员;他现在回归幕后事业,也没见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负面新闻,可见这个朋友交得不错。
  越是坦坦荡荡的,越没有人去深思这其中的细节。
  反倒是那些大胆又微妙正中的猜测无人关心。
  薛霁真笑了笑,回道:“她能说我什么呀,除非狗仔贴在车窗外面看。”否则外面的人什么都看不到。这个年代,没有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一律不是事实。
  “那就好……”
  贺思珩手边是雪美拿到的金奖奖牌,他还没来得及和小真分享这份喜悦,想着等《滴绿》杀青后,小真回到港岛,一点一点把惊喜告诉他。
  *
  6月很热,7月更热。
  热到一动不动都出汗时,薛霁真的戏份终于所剩无几了。
  桑恪虽然是主角,但其实最后一节已经没有什么戏份,且大多出现在别人的回忆之中:他从前英姿勃发的傩舞,他那一手绝传的调色滴画之法,他疯疯癫癫时都不忘跳下河救人,以及最后年过40,还在牛棚外面的茅草小屋里和从前地主家的小姐拜天地成亲……
  当然了,最后一件事情有待考证。
  因为这不是大家亲眼所见的,只是有人看到牛棚外有头有一对儿快要烧没的描金红蜡烛。在村子里几经传播,就变成了疯子桑恪和凤绣私自拜天地。
  只是那时,桑恪都病死了。
  凤绣依然在牛棚做活,她身躯瘦弱而枯槁,每天都扛着一筐一筐的草料,还要清理牛棚。这种最累最脏的活是给成分最差的人做的,大家可怜凤绣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却从没有人像桑恪那样帮她做些什么。
  他们不动嘴去议论凤绣的过往,在很多人看来,似乎就已经是一种宽容和怜悯了。
  桑恪死的那天,凤绣依然在崖边给牛打草。
  是从前被他救了的那个孩子跑来告诉她:“桑恪死了!”
  凤绣只是麻木地挥着锈钝的镰刀,神色苍白。
  那孩子走近了些,望着她浑浊的眼睛,又说了一遍:“桑恪死了,村里没有合适的木头做棺材,刚好前头李家的那个舅老爷没了,要不……”
  跟着一起下葬吧。
  听到这里,凤绣挥刀的动作顿住了,她扭过头,浑身的骨头都跟着伶仃作响,就像一具摇摇欲坠的破烂骨架撑着皱巴巴的皮肉,干枯的嘴唇被血痂糊住,甚至张不开嘴,只是艰难地哈气,像被灰尘卡草屑住的脱谷风箱——
  “不。我、我去……”
  去什么?
  后来李家舅老爷出殡,葬在村西头的李氏祖坟。
  桑恪的丧事果然无人关心,只有那孩子跟在凤绣后头,帮着她一起刨了个不深不浅的坑,将裹着席子的桑恪拖了进去……
  “你别太伤心。”
  凤绣难得梳拢乱发,灰白的发丝只余一小把。
  她干裂的唇完全没有血色:“我没难过。”
  没什么难过的。
  这样艰难的世道,桑恪走了也好。如果不是桑恪,她其实也撑不下去了。桑恪走了,她反倒觉得松了一口气,以后是死是活,尽凭天意。天让她活着,她就活着;天要她死,早点去见桑恪也没什么不好。
  演小孩儿的小演员在附中读书,拍完之后蹭了合影。
  她似乎有点嗑薛霁真和那怜。
  无意间撞见这两人私底下处得跟兄弟似的,心思破灭,很是郁郁了两天。直到薛霁真杀青,那怜没收住情绪,在墓前为他哭了一场,小姑娘两眼又放光了!
  那怜擦了擦眼泪,摸摸她的小辫:“你还小呢。”
  薛霁真笑而不语,脱了“寿衣”戏服后,戴敏赶紧给他换了清爽干净的T恤和牛仔裤,沙驰的杀青红包也递了过来:“圆满结束。”
  “大家辛苦了。”
  一束带着自然清香的花塞进了薛霁真怀里。
  他抬头望去,正是贺思珩。
  对方抿唇笑了笑,说道:“我每一次都会在。”
  薛霁真连人带花被他抱进怀里,他们在起哄声、欢呼声中静静拥抱了几秒,又笑着分开,贺思珩理所当然地成为他的发言人:“晚点请大家一起吃饭,庆祝小真顺利杀青。”
  *
  《滴绿》拍得时间也就半年不到,但整体的感觉是叫人疲惫的。
  杀青宴后,薛霁真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
  在这期间,贺思珩一直陪在他身边。
  恍惚间,他能听到身边恋人打电话、开会,甚至是喝水吃东西的动静,偶尔会低下头吻他,会掀开被子钻进来,像抱娃娃一样将自己整个拢住,一会儿亲亲嘴唇、一会儿摸摸睫毛,还怕薛霁真口渴,对着嘴喂了水……
  直到薛霁真睡够了,窗外华灯初上。
  “想吃什么?”
  贺思珩替他换衣服,换好又将人抱回怀里细细啄吻。
  “我不想动。”
  “那我喂你。”
  薛霁真抱着他的腰,把自己嵌进贺思珩怀里,两条腿跨在他腰侧,懒洋洋地扭了扭:“你太没有底线了。”
  贺思珩哭笑不得:“这就叫没底线?”
  “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买给你。你只是不想自己动手吃东西,我来喂又有什么难的。”说着,他捧起薛霁真仍然困顿的小脸,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饿的小腹都瘪了,吃点什么吧,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们就飞港岛。”
  离开G省之前,薛霁真还请那怜吃了顿饭。
  “你还有几天?”
  那怜也瘦的过分,可见拍这部电影真的吃了不少苦,她自己也说过,这是从业以来拍得最难最累的一部片子,投入了前所未有的精力体力和情绪。
  “四天吧。不出意外是四天。”
  薛霁真看她快把吸管头咬烂了,被子里的果汁也没见少。
  “所以琳姐不来了?”
  那怜游移的眼神终于有了落点,她摇摇头:“不来了。”
  “央视那边要启动一个历史剧大项目,她去试镜了。”说到这里,那怜看向薛霁真,“她还让我问你有没有档期。周琳给你看好了一个角色,不管她有没有选上,都希望你能去。”
  薛霁真想起一个猫咪吃惊的表情包:“啊,我?”
  那怜点点头:“她演卫子夫,你演她儿子。就是那个造反未遂自杀的太子刘据。”
  薛霁真有点犹豫:“我其实想休息的。”
  “你现在不就在休息吗?”
  一碰上周琳的事,那怜就很一根筋,她不仅自己要舔,还很主动地把朋友也送去:“我想周琳肯定能选上。你去演吧,你们之前《玉门雪》不就搭档过吗?”
  薛霁真深吸一口气:“那时我和她都没有对手戏!”
  “可是网友们都说你们有母子相。”
  “……”
  那怜终于把吸管头咬烂了,她说:“如果有通知过来,你就去试试看吧。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更适合这种角色。”
  果然,回到港岛第三天,郭令芙就来了。
  “周琳推荐的你,《汉武风云》太子刘据。”
  她本想吐槽贺思珩把人带坏了,回港岛这几天不是在玩儿就是在玩儿,网友们各种偶遇合影层出不穷,真丝更是大批往港岛涌。
  结果来了这个事儿,倒是解决了郭令芙一个烦恼。
  “历史剧项目不多,但是这个赛道成功打开,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最重要的是,圈内会逐渐形成一种潜意识:一旦有什么青年形象,或是英武或是阴鸷,人物底色是黑是白也不打紧,他们都会第一时间想到你。”
  就好比这次,卫子夫这种重要角色,连周琳都得本人去试镜、以表重视。可很多人一提戏份同样重要的刘据,第一反应就是薛霁真!
  不止周琳推荐,选角组那边也是早早准备了剧本要发给工作室邮箱。
  只不过试镜是一批一批来的,还没轮到刘据……
  “你是怎么想的呢?”
  近在眼前的好机会、好配置,傻子才会拒绝吧!
  薛霁真当即就点头:“等定下时间,我会去的试镜的。”
  但试镜归试镜,他现在最想做的还是先休息。
  “那你先准备起来吧。”
  郭令芙看出了他的意思,多余的话不打算再说,反正薛霁真自己懂分寸。只是贺思珩的眼神怪怪的,莫名有些欲言又止……
  “贺总那是什么意思?”
  被求婚第二次的薛霁真一噎:“没什么。”
  直到郭女士离开,贺思珩这才重新凑上前,中指微凉的戒指蹭过薛霁真的脸颊,他捏了捏恋人的耳垂:“你想到什么了,耳朵红了。”
  薛霁真恼羞成怒:“刚刚为什么夹我的腿?”
  贺思珩一脸无辜地道:“没啊,不小心碰到了。”
  “好吧,我拒绝!”
  贺公子一怔,随即无可奈何地笑笑:“这次不成功,还有下次。没关系,我下次再问。”
  *
  《汉武风云》选角开启后,内娱久违地热闹了起来。
  有人说,上一部从选角时就闹出很大阵仗的剧是《摘星》,结果耽误了两年,《摘星》巨额的片酬要靠星耀、酷果两个平台才能合力拿下。上不了星,少了个渠道,就跟先天瘸了一条腿似的,再牛逼的成绩也被限制住了顶。
  也有人说:央视亲生的不一样。
  消息是7月初开始传的。
  第一批网传名单是下旬曝光的,一众底蕴深厚的大咖演员中,唯有刘据那一栏的备选名单里只有薛霁真一个人的名字,他这个“唯一解”看起来格外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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