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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近代现代)——酥薄月

时间:2024-06-05 08:54:35  作者:酥薄月
  “——没呢!”
  回答地太快,显得薛霁真有点儿渣。
  他又重复了一遍:“没有,我让他先回去,这部戏不会拍太久。”言下之意,何必在乎这两个月的时间,每天出妆+外景,就算剧组方面有心去控制也不能完全限制粉丝和代拍的距离,因为拍的就是一个市井味儿。
  贺思珩留在这里,固然享受了情侣团聚的快乐,但这其中的风险不是完全可控的。
  郭令芙听了他的解释,显然有点吃惊。
  “你……你长大了。”
  不是个子高了,也不是轮廓深邃了。
  而是一种蓬勃成长的姿态。
  郭令芙看到他在情感和理智之间尽力做出了平衡,这种冷静是可贵的,他懂得取舍,而不是年少轻狂地认为“我都想要,我都能做到”。
  倒不是“渣”,或许贺思珩也很乐意看到这样的蜕变。
  因为薛霁真是认认真真考虑着长远。
  而非图一时的欢愉。
  *
  《巷口人家》剧组第一次聚餐,在一个低调的餐厅进行。
  大家看到贺思珩和薛霁真一起过来时,起哄的起哄,打招呼的打招呼,总而言之,气氛热烈、欢迎至极:“现在想见到贺总一面可真是不容易!”
  贺思珩笑得很浅,但没人觉得他敷衍。
  他的目光是专注的,说出来的话更是有一股抚平浮躁的魔力:“刚好在首都,小真都在了,我能不来?”
  这样的话从贺思珩的嘴里说出来,更具说服力。
  大家还空出紧挨的两个位置让他们坐。
  欧石毅问他喝不喝,贺思珩摇头:“我自己开车呢。”
  一群主创目光更热切了:看到没,人多给面子啊!
  薛霁真倒是一直憋笑。
  和贺思珩呆久了,见过他的真面目,久违的看到对方“装”起来,偏偏大家伙儿还被哄得一愣一愣的,这种感觉说实话有点儿割裂。
  直到上了一道他爱吃的菜,不怎么动筷的贺思珩出手了。
  “喏。”
  蒋逸笑呵呵地说:“自从老大上幼儿园,我再也没吃过翅膀了。”他看薛霁真埋头只管吃,对贺思珩夹来的东西一点儿都不抗拒,目光略向哪里,贺总长臂一伸,就心有灵犀地将他想吃的东西夹到碗碟里。
  大家看在心里,嘴上却跟着蒋逸的育儿话题跑了。
  “我从前过年回家一人吃三对翅膀,现在只配吃屁股。”
  “我家姑娘也爱吃翅膀。”
  “他们小孩儿就喜欢这种没肉带骨头的。”
  小孩儿?
  众人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看向薛霁真:这一桌子菜,做演员要露面的基本不敢多吃,怕回头要跑个十公里去消耗,也只有他这种年轻人,哼哧哼哧认真享受美味。
  贺思珩但笑不语,把自己的盘子拿来给恋人装菜。
  ……
  直到这顿饭吃完,欧楠楠过来找薛霁真说话。
  “再过几天,我们剧团会上一期特别版的《玉门雪》,你来看么?”
  薛霁真根本没多想,所以他没抓住重点:“特别版?”
  有多特别?
  他恰好站在低一级的台阶上,目光朝上时,睫毛扇起来的动作仿佛放慢了,走廊古着流苏造型的壁灯散发着明亮但柔和的光,在他眼睑洒下一片阴影。
  欧楠楠呼吸一滞。
  “就是……拓展了一部分京城的戏份,有李氏姐弟的,还有他们更小一点的时候参加宫廷宴会、遇到萧承凌的戏份……”
  说白了,就是一个番外。
  
  但比较受话剧观众的欢迎,几年了,但凡有粮、甭管是什么粮,这一批剧迷都是十分买账的一个状态。
  薛霁真想了想:“不了吧。”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直接拒绝了什么。
  欧楠楠又一次屏住呼吸,她点点头:“好吧。”
  两人分开之后,薛霁真拐弯去了洗手间,他吃了那对儿醉鸡翅膀之后,难免有些微醺的意思,还在琢磨老板到底在里面加的什么酒呢,隔间门被敲了两下。
  薛霁真推门出来,果然是贺思珩。
  “怎么,怕我掉进去?”
  贺公子轻轻一笑:“我接你走。”
  “咱们就这么走?”
  “不然呢?等狗仔都到位、埋伏在附近各个路口、角落,咱们再离开?”
  薛霁真想想也对:“那就走。”
  席上反正还有芙姐在,不至于没人。
  话是这么说,他俩还是得去露个面儿,当薛霁真和贺思珩表达了想要先走一步的意思后,欧石毅直接朝他们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俩走吧!我看小真你脸蛋儿红扑扑的,别是一只醉鸡就把你放倒了,赶紧回去醒醒。”
  好天真的欧导。
  他甚至没想过一种可能:贺思珩全程不碰酒水,也不碰加了酒精的菜肴,就是为了送薛霁真回家去。
 
第146章 感谢订阅!
  七夕之后,贺思珩坐着他的私人飞机回到港岛。
  薛霁真第二天一醒来,觉得整个空间莫名空旷。这种心情一下子涌上来时,最初是有些微微失落的,但他又莫名的不讨厌,因为22岁的小薛同学突然感受到:
  原来恋爱也有酸涩的滋味呀!
  和热恋的甜腻中和一下,反而会更期待下一次碰面……
  刷牙时,贺思珩弹来视频。
  画面接通后,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沉默了两秒。
  “才分开一晚上,我就很想你了。”
  两人在一起后,贺公子就专注打直球:喜欢,舒服,想念,等等情绪上的感受都是直来直往,他仿佛感知不到什么是害臊,心里体会到什么,嘴上就诚实地说什么。
  薛霁真别扭地垂下眼帘,假装自己很认真地刷牙。
  贺思珩也不逗他,就很专注地看着。
  直到薛霁真洗漱完又换了衣服,准备等戴敏接他去开工。
  在这期间,可能还有个极限挤出来的早餐时间,如果是贺思珩还在,他们会一起吃点东西,聊聊新闻、或者单纯点评一下首都近日的天气。但现在他回了港岛,薛霁真甚至都提不起太大的胃口。
  “总得吃点什么,别空腹。”
  薛霁真哼哼唧唧应了,应付着吃了一些。
  简单交代了一下今天的进程,贺思珩还想说点儿什么,但戴敏已经进门了,薛霁真飞快地朝他啾了一口当做吻别,然后挂断视频,随手拿起自己的包,朝戴敏道:“走吧。”
  小戴同学还挺意外的:“啊?”
  老板比想象之中更清醒。
  做助理的本应该开心才是。
  但在后视镜里看到抱着厚厚一本剧本翻看的薛霁真,那种心无旁骛的状态,说实话戴敏高考的时候都没这么专注。他忽然又不那么确定了:那是贺思珩不是吗?就算不当明星演员了,也是很有吸引力的一个男人呀……
  可薛霁真,我伟大的老板,他竟然能拒绝美色!
  戴敏突然意识到自己觉悟还不够。
  酒店去片场的路程并不远,架不住首都实在很堵、哪里都堵,无论第二天几点开工,薛霁真都会预留半个小时的时间,因此《巷口人家》开拍至今,只有他从未迟到过。
  单凭这一点,全组上下没人敢越过主咖。
  人家男一号都每天提前来,就你事儿多?
  对此,欧石毅是满意极了。
  人多的地方就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今天你因为某个行程要请假,明天他随意找个借口迟到,不给请假就是导演不近人情,每个人都拿自己当特例,以至于不把剧组统筹排戏当回事,难道他看起来像是很好说话的人吗?
  有薛霁真带头,欧石毅难得不用做恶人,就能整治好剧组纪律、保持效率,这简直不能更省心……
  到了片场,蒋逸也在,跟薛霁真前后脚做完妆造。
  俩人一对眼,都笑了!
  蒋逸一边眼眶是做了乌青伤痕处理的,因为前两天才拍了楚丰和老婆干架的戏份。
  别的家庭要是上演这种戏码,一般熬到最后婆媳都会各退一步,不让儿子/老公夹在中间太难做,但楚家不一样。
  楚老太做了多年的寡妇,深知不强硬没法护住孩子和这个家,因此,她理所当然地想要维护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起码现阶段绝不允许新媳妇站在自己头上指手画脚,甚至是动摇自己对楚家的绝对影响力。
  而楚大嫂则想要拿捏丈夫,顺便拿下整个家的中馈。
  她不想在新婚不久就抬不起头。
  如果此时认输,那可想而知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所以婆媳俩争得是鸡飞狗跳!
  楚瑞在朋友家躲了两晚,这才在早上回来看看。
  “哥,你这——”
  楚丰既丢脸又委屈:“我都这样了!”
  我都这样了,老太太和媳妇儿还不肯放过。
  楚瑞想笑也只能拼命忍住,他从包里掏出一包特供,这原本是出给别人的,但哥哥太可怜了,想哄哄他,于是楚瑞问:“要不?来一根儿?”
  刚想伸手去接,楚丰又忍住了:“算了吧。”
  你小子。
  都不是真心想给哥哥的。
  外面那层薄膜儿都没撕掉……
  偏偏楚丰还下意识地给弟弟想个理由,他喉结攒动,显然在咽口水,故作考虑:“我不想另一只眼睛也遭殃。”
  楚瑞不在亲妈身边长大,自然无法深刻体会那种来自血脉的压制。
  他是家里唯一一个敢跟楚老太对着干的。
  大不了就被赶出门呗,反正楚瑞有的是地儿去。
  “哎呀,来嘛!”
  撕了塑封薄膜,先散给蒋逸一支,薛霁真叼着根烟,刚把打火机摸出来,就被导演欧石毅喊停了:“你这动作,也太不流利了。”
  “楚瑞也不是个老烟枪啊。”
  薛霁真含着烟,说话都含含糊糊的。
  欧石毅一顿:“算了,那就只含着!”
  如果不是拍摄需要,薛霁真平时完全不会去碰烟,应酬的饭桌上也不接。《沥江往事》里一些有雪茄出镜的画面都靠角度带过,好在《巷口人家》剧本里没有出现他明确燃着烟吞云吐雾的场景,否则也糊弄不过去。
  这一镜废了,各单位准备,拍摄继续。
  “你实习怎么样了?有着落了么?”
  比起楚小妹,楚丰其实对楚瑞的了解并不那么多。
  他记得楚小妹上几年级、各科成绩如何,甚至连这臭丫头体测跑了多久都能随口答上来,却很少了解弟弟各方面的情况。因为亲密程度的不同,更因为楚瑞不爱在家里饭桌上分享他自己的事情。
  “还早着呢,我先去送澹姐上班了。”
  楚瑞的确不太爱提自己的事儿。
  那根烟最终没有点燃,随手拿下来收进外套口袋里。
  等他戴上头盔骑着摩托车一走,楚老太沉着一张脸走出来:“今晚又不用做他的饭?这小子,成天见的,根本不着家!什么事都不愿意跟家里说。”
  楚丰想了想,不说话了。
  弟弟原本并不是这样的。
  最初他回来时,也是很乐意和大家分享他的事情,像一只眼睛水汪汪、飞快摇着尾巴的小狗。可楚老太一会儿嫌他聒噪,对他的各种小习惯、小爱好看不上眼;一会儿又觉得这小子总顶嘴,处处和自己作对,实在称不上贴心。
  那时岁数也不大的楚丰和楚小妹,出于一种天然的和妈妈站队的心态,对楚瑞也多有忽视。
  久而久之,楚瑞失去了分享欲……
  薛霁真从小到大就没缺过爱,头一回演楚瑞这种开朗但没人爱的角色,哪怕是条件最差的“凌夙”,人家都还有一个愿意为他去死的舔狗呢。
  楚瑞这小子,属实有点可怜。
  矛盾的是,他的人物底色又是清亮鲜明的。
  有这样一番成长经历,楚瑞还是长成了个开朗外向的男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同样一套模板放到别的影视作品里,设计成反派也是毫无违和感。
  汪裕在一个雨天过来探班,欧石毅很给面子请他指点。
  这天拍了两场重头戏:
  楚瑞和徐澹新进展,以及楚小妹和妈妈吵架。
  这场雨,下了一整天,白天楚小妹逃了补习班和朋友去了音乐界,等她们湿漉漉地偷偷回家换衣服时,被请假回来的楚老太抓个正着!亲亲热热了十八年的母女俩迎来有史以来最激烈的矛盾爆发。
  另一边,徐澹不堪上司骚扰要换工作。
  直到被另一个男人逼入绝境,她终于想起了楚瑞。
  后者骑上她最嫌弃的摩托车带她穿梭在雨里。
  雨水打湿了徐澹每天精心梳拢的长发,她伏在楚瑞的背后,原本挤满情绪的一颗心忽然就清明了,滚烫的泪水混着冰凉雨滴一起滚落。雨仍然未停,他们去了一家面馆:徐澹领到第一笔工资时,她在这里请了楚瑞吃饭。
  楚瑞什么都没多问。
  二人全程没有一句台词,默默吃面。
  这一场戏,其实用电影镜头去阐述可能会更有味道,但欧石毅也说:“总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儿,观众看久了难免烦躁。楚瑞这条线能负责起另一种调剂的功能,也很不错。他是最斤斤计较、嗜钱如命的,但他心底是浪漫天真的。”
  欧石毅更想说的是:
  只要薛霁真在镜头里,这镜头质感就不一般。
  他对面的欧楠楠没有艳丽的五官,反而含蓄、古典,不如对面青年棱角分明、轮廓深邃,但他们俩在一起的画面就是很和谐,就连被雨打湿的发丝都像是未尽的言语,配合雨声,有种说不出的动人滋味。
  汪裕品出点儿不一样的东西,转场时,他单独叫来徒弟。
  “你谈恋爱了?”
  薛霁真一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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