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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近代现代)——酥薄月

时间:2024-06-05 08:54:35  作者:酥薄月
  天色暗下来,道路两侧只有虫鸣和鸟叫。
  至此,《乌夜啼》大结局。
  正在过下午的贺思珩弹来视频:“意思是还有第二部?”
  不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时候出事?
  薛霁真头发早已干爽,他索性陷进被子里,也不在意镜头歪了,就这么手持着搭在枕头上:“也许吧,晚上周导也问过我一次,我说有档期再看。”
  大家都不把话说满,就是留了余地。
  贺思珩喉结攒动,已经想要跳开话题了。
  他按捺着性子聊了今晚的大结局,又说起江锐启约了学妹吃饭,请他们二人一起,最后才试探地问:“这几天天气不错。”
  薛霁真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有点热,但还能忍受。”
  “杀青之后,你想去海边度假吗?”
  “玩什么?”
  贺公子目光灼灼盯着他宽松衣领根本盖不住的锁骨,眼帘垂下,答道:“冲浪,海上跳伞,海钓,潜水,玩什么都行。或者你想学开直升机、开游艇。”
  “冲浪吧。”
  感觉上和滑雪有些相似,薛霁真的确有兴趣。
  “好。”
  有了这份期待,贺思珩瞬间充满能量,他恨不得立刻奔回去和小真找个小岛度假。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可薛霁真脸颊贴着枕头,困意涌了上来,眼睛越眨越慢。
  “小真,宝宝,你困了吗?”
  薛霁真又连忙睁开眼睛:“啊,有点……”
  “那你睡吧。”
  贺思珩说:“回头我这边挂断就是了。”
  薛霁真不疑有他,手腕一脱力,眼皮沉甸甸地一闭上,人睡着了。至于视频还挂着这件事情直接忽略过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珩哥会记得的。
  从结果来看,贺思珩的确是听话的。
  但过程嘛……
  贺公子表示:反正小真睡着了,睡着的他不会计较这些。
  他们每天都会聊天、视频的私人账号,贺思珩的主页背景图案就是视频过程中意外截到的。当时,港口有一场烟花秀,薛霁真固定好了手机位置,调到后置镜头分享给他看……
  一半是灿烂的烟火,一半是爱人的背影。
  没有薛霁真的默许,贺思珩哪敢放出来?
  至于看到的那些人,就算好奇也不敢多问:一个背影,且是一个男人的背影,恐怕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照片上的人是薛霁真。
 
第141章 感谢订阅!
  《沥江往事》的杀青重头戏,是二太的公司在港敲钟。
  这时的网络媒体才刚刚冒头,纸媒依然独占鳌头。
  港媒大肆报道江家的兴盛,称赞江裕礼会“调|教”人。
  与此同时,仍然不忘拉踩一把其他贵妇,说她们只会买一屋子的爱马仕包包,从来不想怎么用钱生更多的钱。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起点,甚至有的人出身更差,为什么只有江裕礼的太太成了独当一面的女强人?
  普通人倒是想得更多:
  甭管正房、二太、三太,在那个年代都是老婆。
  能做船王的老婆,本身就是极其成功的阶级跨越了,没想到别人的成功人生之上还有更成功的层次!
  二太公司上市之后,身价那一串零看得人直眼热!
  作为背后推手的江裕礼,他甚至都没有出席现场抢太太的风头,而是在家和游学归来的儿子聊天:他们聊英国的雨季,聊古典文学和戏剧,聊小儿子感兴趣的计算机行业,聊航天航空的前景。话题一转,又开始讨论给妹妹的生日备一份怎么样的惊喜。
  江裕礼还记得儿子的小爱好,瞒着妈妈给他塞新玩意。
  跑车,游艇,又或者别的东西。
  罗琦丹不喜奢侈,但江裕礼主张能力范围内的享受。
  他的金句是:“这个世界如此之大,我很高兴我的孩子们有兴趣去感受各种新鲜事物。”
  完全生活化的场景,完全的慈父。
  这也是江家至今亲缘紧密的原因。
  大家长江裕礼给了每个孩子尽可能多的爱,或许比较下来有多有少,但那也取决于他阶段性的精力储备。年轻时,他的精力充沛,每个孩子都爱护至极,事事亲为;年纪上来了,心软了,就不如从前严格,但仍然爱护有加……
  最后的最后,江裕礼靠着椅背、面朝着窗户睡着了。
  他身上盖着一床薄绒毯。
  门外隐隐传来罗琦丹和儿子的对话——
  “爸爸睡着了。”
  “那吃饭的时候再叫他,今晚都是你们爱吃的菜!”’
  “好啊,谢谢妈咪!”
  客厅电视机传来新闻播报的声音。
  主持人的旁白说起三十年前的沥江,那片荒芜的滩涂,只有渔民佝着身子、背朝太阳辛苦劳作,赚得一点小钱养家糊口,年轻人纷纷出村讨生活。后来,滩涂被纳入生态保护区,冒着黑烟的烧油船也换成了大船、甚至邮轮,驮着远洋的货物穿行在海面上,船舷上方有江氏巨大的LOGO喷绘,船头的旗帜迎风扬起……
  《沥江往事》杀青了!
  捞着薄毯,薛霁真站起身,笑着接过江锐启送来的鲜花。
  “谢谢。”
  他的简单回应被各种欢呼和怪叫淹没,王珏感慨万分,上前来用力抱了抱他,普通话还是那个调调:“辛苦了。”
  薛霁真在他背上也轻轻拍了拍:“王导你也是。”
  目光略过王珏灰白的鬓发,他看到后方的贺思珩。
  于是,薛霁真穿过人群,理所当然地走向他。
  “来了。”
  贺思珩简直爱死了这种默契的、被坚定选择的感觉,但他无法将内心的喜悦宣之于口,只能拼命压着嘴角的笑意,认真、仔细的,用目光一寸寸地描摹中年妆容的薛霁真,千言万语,汇成一句:“你这样也很好。”
  40来岁模样的薛霁真并不显老。
  更神奇的是,他进化出了一种充满成熟韵味,沉稳的、内敛的,让人错不开眼的魅力。
  “影视改编嘛,还是要有所修饰美化的。”
  拍了大合照,又做了乱七八糟的采访,等薛霁真卸了妆换上私服,贺思珩仍然兴致勃勃地跟在他身侧,路过的演职人员竟然也没谁觉得不对劲,毕竟贺公子从前一段时间也隔三差五来剧组,大家照常热情地打招呼,一点儿都不大惊小怪。
  “想吃点什么?”
  薛霁真深深吸气:“想吃苹果派,还有软乎乎的蛋糕。”
  贺思珩一口答应:“回我那儿吧。”
  嘈杂纷乱的片场,他们默契对视了一眼,然后拿出手机、各自打电话——
  “嗯,你回去也休息一天,后天上午再谈。”
  “哥哥,我自己解决,唔……有庆功宴,不用……”
  小孩子撒谎不好,但大人总有一些心照不宣的特权。
  贺思珩让阿kar先顾着前方,他自己第一时间赶回家去,脱下西装外套系上围裙,为累坏的男朋友洗手作羹汤。宽大而功能齐全的厨房里,西点区正烤着香喷喷的点心,中式灶台上则准备着小真爱吃的各种做法的鱼。
  只要他想,贺思珩什么都愿意满足对方。
  另一边,薛霁真在杀青宴上全程由江锐启保驾护航。
  算着差不多到时候了,就借着“杀青后精神猛地放松、顿时感觉疲惫”提前离席,都不用装的,薛霁真的确有些累了,为了留着肚子回去吃男朋友做的饭菜,他甚至没有怎么动筷子,整个一疲惫不堪、胃口全无的状态。
  江锐启看在眼里,丝毫不怀疑地道:“哎呀,你回去歇着吧,反正将来还有的是机会聚餐!”说着,又替他拦下一杯酒。
  临走前,郑致羽还不忘第N次跟他说:
  “再帮我问问沙驰,我去给他打下手……”
  薛霁真无语地跟他挥手拜拜。
  司机将他送回去,戴敏则跟着伍勖洋继续交际。车还在山脚盘旋时,贺思珩来了电话:“喝酒了么?”
  他问得自然,薛霁真也答得自然:“没呢。”
  江锐启这个哥们儿真是没话说。
  贺思珩不过是嘱咐一句“你帮忙看着点,别让小真喝酒”,他今晚硬是没让一个人、哪怕王珏的酒杯凑近过薛霁真,生怕碍了兄弟的好事。
  “那……想和我一起喝点么?我醒好了红酒。”
  白的度数高,薛霁真喝不来。
  不过贺思珩带着他尝试过不少红酒,次数多了、时间长了,虽然酒量上没有太大提升,但也遇到了自己钟意的味道和口感,品得出一些滋味儿来。
  这么想着,薛霁真抿唇笑了。
  他答道:“行呀。”
  *
  车到家后,司机悄悄退下,就连生活管家也找不到人。整个宅子虽然安静,但也有一股灯火带来的热闹。贺思珩脱下围裙,只穿西装裤和一件衬衣,袖子随意挽在手肘下方,他刚朝着薛霁真张开双臂,又猛地想起什么。
  下一秒,薛霁真看到他抬手闻了闻,皱了皱眉头。
  “等等,有股油烟味,我去换件衣服。”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意什么形象啊?
  薛霁真好笑地道:“那我也换一套吧。”
  两个人索性分开冲了个战斗澡,好在现在是夏天,稍微等个十分钟饭菜也不会凉。两个大男人,就算薛霁真是需要身材管理的,只是每天的消耗摆在那,摄入也不算小。再说,现在杀青进入休息期了,稍稍放纵也不妨碍什么。
  于是,他们吃了饭,又一起喝了珍藏的酒。
  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两双眼睛越是对视、脑子越是发热,眼看着就要收不住了,还是薛霁真率先推开贺思珩。接着,他们各自去冲了个冷水澡……
  嗯,这是今晚的第二个澡。
  直到挨着的露台传来动静,两人才默契地去到楼顶。
  今夜是十五月圆,正好赏月。諵沨
  忘却晚餐后的尴尬,其实天还是能聊下去的。
  薛霁真和贺思珩一人一句来,交换了彼此这半个多月的工作、日常,虽然大多是语音视频时已经聊过的话题,但再说一遍依然不无聊。
  说到《乌夜啼》大结局后,观众期待续集的反应越发强烈,甚至有民间大手子自己找素材顺着剧情线发散,自掏腰包搜罗来了声线相似的配音演员,耗费心血剪辑制作出一版伪后传,短短两天时间就突破了百万播放量!
  可见,这部剧的完播效应必定小不了。
  随着剧集评分从8.2一路涨到8.5,不爱追连载的观众观望过后,也纷纷选择跳坑。
  不出意外的话,评分稳定后能超过周玖之前的成名作。
  “周导在平台那边的尾款才拿到手,当夜就奋笔疾书开始构思下篇。”薛霁真觉得,能出好作品的导演都有类似的地方,就是他们从未停止过创作。
  贺思珩也赞同这个结论。
  “别看康导他们总说做不动了,但凡有好的剧本,咬咬牙还是能上的。”
  尤其是入了这一行的,好胜心更是体现在方方面面。
  谁会嫌弃代表作多呢?
  “哦,说起来,《风流浪》要赶今年的寒假档。”
  薛霁真也是前两天才从康师傅那儿收到的消息。
  因为是央视出品,从前期的立项到拍摄到成片送审,没有比这更顺利的过程了,可谓是一路绿灯!别人拍马都赶不上的好档期,甚至是主动等着《风流浪》来定档。
  就算是当初备受期待的《玉门雪》也没这份待遇。
  康师民也是算着《沥江往事》的杀青时间,差不多时候了过来问问,能有空搭手一把宣传是当然好了,毕竟算是给他老人家面子嘛。但不来的话,也很正常,薛霁真只是特别出演,甚至不占番位。
  除了他的工作,贺思珩也分享了自己的那部分。
  贺先生年纪上来精力逐年减退,不得不更多的依赖儿子。
  因为是家里的幼子,前头有个相差十几岁的姐姐在,其实贺思珩前半生并非多么要强的个性,后来更多还是出于责任:对家庭的责任,对企业的责任,以及他不允许偌大的家产败在自己的手里。
  薛霁真问他:“那你一定很累吧?”
  “以前会这么觉得。”
  这句话是实话。
  尤其是姐姐某年冥诞纪念后,父亲突然和他说:“你早些来接手吧,我怕来不及。”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变得恐惧死亡,不知道意外哪天会降临。贺先生也不例外,他怕自己去后,小儿子还不足以撑起大梁,怕对方会适应得很艰难……
  在那之后,贺思珩不得不考虑暂停自己的演艺生涯。
  可惜是当然可惜的。
  哪怕是资源咖,走到这一步也需要耗费心血。
  但同时他又很清楚: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父亲身体还不错,但人的老去就算没有太多的病痛,身体机能的老化也很可怕。那种无力感,会日复一日地拉扯着人的神志。”
  老人往往在饱经焦虑和害怕后,才会认命。
  与之相反的是,贺思珩逐渐体会到了尖峰权利的滋味。
  他意识到:原来我所拥有的这些资本、权利,可以用来保护我的家人,乃至我喜欢的人,让他们毫无负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满足大家的各种需求。
  被强烈需要的感觉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想通之后,贺思珩就对这份责任甘之如饴了。
  聊着聊着,他把手机递过去给薛霁真看:
  “这是我在O国拍卖会的收获。”
  除了各色收藏级宝石,还有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它的表盘正好契合你的生日。”
  全球限量,又是典藏级别的珍品。
  不管是收藏用,还是关键场合戴上手,都是合适的。
  薛霁真刚想说“这也太破费了”,就被贺思珩捧着脸颊低头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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