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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男主是我家佣人之子(穿越重生)——上齐

时间:2024-06-05 08:52:41  作者:上齐
  包间前的连廊又多又长,庄陶扶着墙,七拐八拐走了好久才找到大厅出口。
  吧台后方,一个穿着马甲制服的男人正背对着他调酒,动作间行云流水,格外引人注目,庄陶眯着眼,瞧那背影觉得越看越眼熟,下意识抬腿走了过去。
  沈宵调完最后一杯,双手撑在台上,晃神的瞬间,他莫名想到了刚才进来的那群学生。
  灯光下,卷发小孩站在人堆里尤为显眼,不知在想什么,看起来神色恹恹的,进了狼群的小绵羊一样。
  也是,不管在哪,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得到身边人的喜爱。
  身后一阵轻微的磕碰声,沈宵回过头,就见刚才脑海里出现的那绵羊红着脸蛋儿,正双手撑着下巴,趴在吧台上憨笑地看着他。
  未等他开口,庄陶已经踉踉跄跄的朝沈宵跑了过去。
  “咚”的一声,对方撞进他怀里,天旋地转的感觉不仅没有减轻,反倒更严重了。庄陶死死抓住手里的布料,仰起头,仔细看了他半天,问:“你怎么在这儿啊?”
  沈宵垂眸,半晌开口道:“我倒还想问你。”
  不好好在包间待着,一个人跑出来干什么。
  “这里太大了,”庄陶嘟囔着,“我都找不着哪是哪。”
  “找不着就乱走?”沈宵声音有些冷,他忽然低下头,乌黑的睫羽眨也不眨:“知不知道楼上是干什么的?”
  庄陶反应有些慢,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沈宵凑近他,声音低下来,用吓唬人的语气:“专捡你这种没人陪的小孩,带到上面去,没有三天三夜下不来。”
  他静待着观察对方的反应,可庄陶愣了愣,说:“不会的,我有人陪啊。”
  沈宵冷笑一声,“谁陪你?”
  简澄扬,还是佛言?他们把你带到这里,不还是让你一个人跑出来了?
  可庄陶迷蒙着那张潮红的脸蛋,专注地看着他,说:“你啊,你不是就在我旁边吗?”
  “……”沈宵伸手托起他的下巴,仔细看了几秒,“看来是真喝多了。”
  托住自己下巴的手温暖而宽大,庄陶舒服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整张脸几乎落在那手心里:“困,我想回家……”
  沈宵说:“让简澄扬他们送你。”
  见他没反应,沈宵只得晃晃他的肩膀,“庄陶,你在哪个包间。”
  “唔……”庄陶睁开眼,向自己来时的方向望过去,走廊两侧完全一样的门,长的看不清尽头。他傻笑一声:“忘了呀。”
  “我自己回去吧,”庄陶揉揉眼睛,感觉清醒一些了,“不用麻烦别人。”
  沈宵无言地看着他,不揉还好,揉了以后两只眼睛红得像兔子,浑身一股果酒香味,谁敢让他真的自己走回家?
  “那你就坐在这,”沈宵说,“等我……”
  手机专属铃声响起来,沈宵被打断,目光投向声音来源,庄陶的卫衣兜。
  “是澄扬,”庄陶仔细辨认屏幕上面的字,对沈宵笑笑:“我先接个电话。”
  “喂,我……”
  “陶子你跑哪去了?”简澄扬急躁的声音顺着网线传过来,“我和佛言找了你半天。”
  庄陶被他吼得手机差点没拿稳,“我在……我看看昂,”
  沈宵示意庄陶把手机给他,接过后说道:“他在一楼大厅酒水台。”
  “沈宵?”简澄扬诧异道,随即又有些着急:“庄陶在你那?你别轻举妄动啊,我马上到!”
  电话被挂断,庄陶还一无所知地看着他,问:“我们现在走吗?”
  “……”
  不到三分钟,简澄扬和佛言匆匆走了过来,看见庄陶全须全尾地坐在那,两人才松了口气。
  “庄叔还托我和言子照顾你呢,”简澄扬对小醉鬼说:“要是第一天就把你弄丢,我俩没脸见他了。”
  他揉了揉庄陶的脑勺,然后才把目光投向身后的沈宵,视线下移到后者身上穿的制服,眼神顿时有些复杂:“原来你在这兼职?”
  怪不得一放学走的那么快……
  沈宵神色淡淡,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忽然袖口处紧了紧,他垂眸看过去,庄陶一手拉着他的袖子,正仰头冲他笑。
  醉鬼傻笑。
  佛言咳了咳,对沈宵道:“辛苦你了,陶陶交给我们就好。”
  简澄扬拽着庄陶要走,“送你回家。”
  庄陶没应话,他懵懵的,脑子也反应不过来,拽着沈宵袖口的手却下意识使劲,“我……”
  简澄扬看到两人的姿势不由得挑了挑眉,说:“沈宵,你既然还在工作,就别让陶子影响你了,对吧?”
  一句话将他拉回现实,沈宵强迫自己的视线从那张脸上移开,冷冷地说:“随你,要走就快点。”
  庄陶听出其中冷酷无情的意味,小嘴扁了扁还是没动。
  佛言见状笑了笑,他轻声提醒道:“陶陶,再不回家庄叔和云姨该着急了。”
  听到庄易和云秀之的名字,庄陶缓缓安静下来,这才嘟囔着“嗯”了声。
  临近夜半,俱乐部的人愈发多,特意营造的氛围昏暗炫目,简澄扬搭着庄陶的肩膀,以一个保护的姿态,三人逐渐消失在视野里。
  等调酒师交班完回来,沈宵摘下员工牌,“走了。”
  调酒师叫住他:“小费没给你呢!”
  看着沈宵离开的背影,调酒师莫名其妙地摸摸鼻子:“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了这是?”
 
 
第9章 提琴
  “陶陶,脑袋还痛不痛?”
  庄陶小口吃着蛋羹,眉眼耷拉着没什么精神,餐桌对面,云秀之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还不舒服的话今天就请假好了。”
  昨晚她看见庄陶被送回来时吓了一跳,脸蛋红扑扑的不说,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了,她以为小儿子这样起码喝了半斤白酒,可没想到居然只是几杯果酒。
  庄陶摇头,说:“已经好多了,而且刚开学就请假不太好。”
  “下次还是少上酒桌吧,”云秀之叹气,“你的酒量随了你爸爸,一杯倒唉。”
  庄陶干笑了两声,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奶奶严禁孩子们喝酒,以至于他丝毫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如果提前知道的话——
  每每回忆起昨晚耍的酒疯,庄陶都感觉自己有点窒息。
  怎么会那么巧和沈宵碰上,还缠着对方和他一起回家呢?!
  幸亏简澄扬和佛言及时把他带走,不然凭沈宵最后一句狠话,庄陶觉得他能不能走出俱乐部都是未知……
  庄陶叹口气,他来到这里之后太放肆以至于有些得意忘形,不记得这具身体最后的结局了。
  “怎么了陶陶?”庄易正要去公司,临走时想着看一眼小儿子,一进来就见庄陶蔫蔫的,不太开心的样子,难不成是在学校过得不好?
  庄易严肃地皱起眉头,刚要开口询问,顿了顿,还是用了比较委婉的措辞:“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友好吗?昨晚听你妈妈说喝酒了……这才开学第一天,咳咳,是自愿的吧?”
  “不是啊,”庄陶皱皱鼻尖,“我一点都不想喝。”
  “什么?!”庄易心一抖,“那是谁……”
  “啊,我快迟到了,”庄陶放下手里的小碗,起身冲向玄关,司司正蹲在门口,眼也不眨地盯着他,庄陶边换鞋边顺了下它的毛:“爸爸妈妈我先走了!”
  踩着早自习铃进了教室,一进门正好和物理老师来了个脸对脸,庄陶吓了一跳,“周老师早上好。”
  物理老师的胡须撇了撇,笑眯眯地冲他点了下头。
  庄陶经过佛言时停下来,向后者道了声谢,不好意思地说:“昨晚多亏你和澄扬送我回家,麻烦你们了。”
  佛言冲他笑笑:“小事,快回去吧。”
  回到座位,同桌任嘉正埋头写数独,班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往常安静的班级今早似乎有些雀跃,庄陶小声对他说:“周老师今天好像怪怪的。”
  “是吗?没看出来,”任嘉耸了耸肩,“可能因为今天不用上物理早课吧。”
  “为什么?”
  “校友会啊,”任嘉抬起头:“你不知道?学校很多优秀毕业生今天都会来。”
  “噢,”庄陶兴致缺缺,“我没兴趣,每个人都要去吗?”
  任嘉说:“不强制,但每次去看热闹的人都很多,你居然觉得没兴趣!”
  “唔,可是毕了业的学长学姐有什么好看的。”
  “我带你去看看,”任嘉眼神坚定,“去了就知道了。”
  校友会在礼厅举行,作为全华都数一数二的公立高中,A中培养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优秀毕业学子,凭借家中背景,这些学子在若干年后进入政商军界学术界,成为各领域中的佼佼者。
  “博展厅专门拿来放前辈们送给学校的礼物,”任嘉领着庄陶在人群和展柜中穿梭,眼神目不暇接:“里面的展品平常都是锁起来的,根本看不到。”
  庄陶的目光落在那些展品上,点点头说:“鹦鹉紫水晶,七星帆船,主楼一比一复刻模型,每件都价值不菲。”
  “并且意义深远,”任嘉强调,说罢又忍不住多嘴,语气小小得意:“里面有一件是我哥送的,特意从英国派专人带回来的呢。”
  每个展柜上都详细记录了捐献者的姓名,毕业于哪届,现前身份等,无一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两人逛了半晌,等走到展厅末尾,任嘉才意犹未尽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庄陶点点头,再往前就是会场大厅了,校领导和前辈们举杯交谈,学生不适合进入,庄陶正待转身,余光却忽然注意到离大厅最近的展柜上摆放的赠品。
  “那个是什么?”
  任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深棕色复古长盒,盒面缀饰着华丽的花纹,内里隐隐约约摆放着一架乐器,在展柜顶灯的照耀下散发出隐隐柔和的光芒。
  庄陶缓缓走近,这才发现长盒中放置的是一架无比精致的小提琴。
  隔着玻璃,庄陶的手指轻轻放在琴身上。
  这把提琴的琴身由淡黄色的木材制成,上面雕刻着精细的花纹,散发出一股古朴的气息,琴弦被精心地系在琴马下方,发出柔和的光芒。
  “简直就是件艺术品,”庄陶忍不住惊叹,没穿进来时他家里也有一把非常珍贵的小提琴,庄陶经常一个人在琴房里拉琴,常常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小提琴的音色既能让人忘掉烦恼,也能让人生出无限思绪。
  “你也喜欢这把琴?”
  一个人声在身后响起,庄陶回头,对方穿着身白色西装,样貌出众精致,一双桃花眼尤为吸睛,他微微笑了笑,声线磁性悦耳:“它在一众宝贝里并不出奇。”
  “不,我觉得这把琴很棒,”庄陶喟叹,“如果能用它拉曲一定很满足。”
  白深笑笑:“很高的评价,可惜它已经被捐赠,不会被使用了。”
  见庄陶露出惋惜的表情,白深提议道:“你可以参加学校的音乐社,里面也有几把不错的小提琴,不会让你失望的。”
  庄陶还没考虑过社团一类,闻言有些心动,他客气道:“谢谢,我会好好考虑的。”
  等人离开,任嘉才小跑着过来,一脸惊喜:“白深学长和你说什么了?你们聊了那么久!”
  “白深?”庄陶问,“是刚才那个人的名字吗,你认识他?”
  “当然,”任嘉说,“你不知道吗,这把琴就是白学长捐赠的。”
  他示意庄陶看向展柜,上面有一行小字,“白深先生于20xx年赠送”。
  “学长很出名的,”任嘉的神情有些向往,“我刚进初中部时,白学长在校庆上独奏了一曲,用的就是这把琴,曲调优美的不可思议,可惜他毕业后没几年直接任职了艺术团首席讲师,已经很久不上场演奏了。”
  “噢,是有些可惜。”庄陶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能捐赠这样一把好琴,想必琴技一定很不错。
  “学长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庄陶说:“他邀请我参加学校的音乐社,我还在考虑。”
  沉默两秒,任嘉忽然伸手捉住庄陶肩膀,“白学长亲自邀请,你居然还考虑!还考虑什么!”
  音乐社是白深在高中部时一手创办,团体演奏,单人演奏都曾在国际赛事上获奖,资金充沛,里面很多乐器价值不菲,但同时门槛也高,需要面试选拔才能进入。
  庄陶被他捉的有些痒,他咯咯笑出来,“任嘉,你别闹我——”
  “你们在这干嘛呢?”顾艾匆匆跑过来,“出成绩了,还不赶紧回去看看。”
  “这么快就出了?”任嘉停下动作,脸蛋皱起来:“往常不都得两天么……我多少,出年级前三十了吗?”
  顾艾说:“不知道啊,班任说等会发成绩单。”
  任嘉没了逛的兴致,“那我们回去吧。”
  庄陶还想再看会那把琴,闻言道:“你们先回吧,我等会再走。”
  等两人离开,他隔着玻璃又欣赏了好一会,回去的路上还在心心念念,自言自语地说:“要不去音乐社试试吧,好久没摸琴了。”
  来到这,他本已经做好了放弃一切的准备,可突然给了这样一个机会,庄陶怎能不想抓住,他埋头转过墙角,冷不丁突然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瞬时疼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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