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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男主是我家佣人之子(穿越重生)——上齐

时间:2024-06-05 08:52:41  作者:上齐
  话虽如此,但临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庄陶反倒有了压力,他发觉自己有点失眠,乔续不知道去哪了没在房间,他踩上拖鞋,干脆去隔壁找柏微。
  隔壁的门没关,庄陶刚走近,听见屋内似乎传来了乔续的声音。
  庄陶推门走进去,客厅没人,卧室门缝中看到两个人影,柏微坐在床边,乔续站在她身旁,前者不知说了什么,乔续轻轻勾了勾唇角,然后弯腰俯身吻上了柏微的额头。
  !?
  庄陶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呆立在当场。等两人分开注意到这边,他才恍然反应过来,转身逃也似地跑了。
  他噔噔两步回到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摸着自己加速跳动的小心脏,庄陶恍惚想,他是不是窥探到了什么秘密?两人还在高三,这算是早恋吧,可是他怎么一点端倪都没看到?
  细细想来,好像乔续对柏微的确很纵容,在社里的时候,他对其他人严格,但是对柏微从不说重话。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传来敲门声,庄陶反身打开门,柏微微笑着站在门前:“Hi,我能进来吗?”
  庄陶侧过身,沉默着放她进来。
  柏微背着手观察了下他的神情,“不会真被我们吓到了吧?”
  庄陶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惊讶。”
  “那就好,”柏微的眉头好看地皱了皱,“你才是把我吓到了呢,我和乔续瞒了这么久的秘密,居然刚认识你不久就被发现了。”
  “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吗?”
  “也不算很久,”柏微用手点了点下巴,思考道:“高二上学期在一起的,除了白夏,其他人都不知道。”
  庄陶好奇问:“副社长也不知道吗?”
  “你说陈子安啊,”柏微撇撇嘴,“他那个嘴巴,告诉他不相当于告诉所有人了。”
  庄陶点点头,“放心吧,学姐,你们早恋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柏微笑笑,“我明白,乔续也很放心,但其实……我们不是怕老师和同学们知道。”
  她微微低下头,侧脸被头发挡住看不清神情,“是乔续那边,他家里……”
  她没有多说,再抬起脸时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总之今晚别吓到你就好了。”
  庄陶也放松下来,“怪不得老大带咱俩过来呢。”
  “哎,这可不是哦,”柏微替乔续正名:“他你还不知道,从不会存私心的,带我来是因为组里你跟我最熟,他带其他人怕你会不自在,为了让你更好适应才领我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
  “他虽然看着冷冰冰的,”柏微笑笑,“但其实还是挺细心的,对吧。”
  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她站起来,“我回去了,明天比赛,今晚早点睡哦。”
  “晚安。”
  一夜好睡,第二天早上,三人在餐厅碰面,庄陶难得从乔续的眼中看见了一丝不自在。
  柏微端着一个盘子走过来,看见这一幕轻咳了咳,浅笑着坐在两人中间,“比完赛就可以回家啦,免费的早餐多吃一点,明早就吃不到了。”
  主办方的化妆师给柏微化了淡妆,给乔续和庄陶做发型,把刘海梳上去用发胶定了型。
  来到候场,其他组不少已经到了,他们友好地互相问候一句,便开始准备接下来的比赛。
  彩排那天空荡荡的评委席上此刻坐满了一排专业评委,其中有两个白头发的看起来格外严厉专业,乔续的声音在庄陶身后响起:
  “他们都是专业的评委老师,你在台上表演时,他们会密切关注你的每一个音准,每一个动作,并做出精密的判断以及严格公正的打分。以后你会经常遇到,要习惯。”
  作为第一组上场的选手,庄陶三人不需要等待太长时间,临上场时他看了眼手机,许多家人朋友都给他发送了关心鼓励的短信,但唯独没有沈宵的。
  庄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多想,他把手机静音,随手揣进了兜里。
  阮海棠去庄家名下的宅子里选了些食材回来,经过大门时,司机回头对她说道:“有个人拦住了大门,门卫说对方好像认识你。”
  阮海棠从单子里抬起头,疑惑道:“认识我?”
  她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在看清那个人的脸后面色微不可见的一白。
  “吴凯,”阮海棠下了车,一步步走过来,“你来做什么?”
  吴凯在这里守了一下午,果然守到她了,他看了眼阮海棠身上穿的衣服,“我听说你升职了,厨师长是吧?薪水比原先高了多少?”
  阮海棠强忍着对他的厌恶和怒意说道:“这和你没有关系。每个月的钱我已经按时打到你卡上了。”
  “我花完了,”吴凯漫不经心道:“上周就花完了,现在通货膨胀,之前定的那些数额能够吗?再给我打五千块钱过来。”
  “我不会打给你的,”阮海棠柔嫩的拳头紧紧攥着,“我没有义务要养着你,请你立刻离开庄家,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
  “哼,”吴凯冷笑一声,“你给我钱我就不打扰,否则我就去找沈宵,他手里应该还有闲钱吧?”
  “我不准你去找他,”阮海棠提高音量,强忍激动:“你怎么还好意思去找宵宵?”
  “我怎么不好意思?”吴凯阴森地笑笑,忽然开口:“如果我告诉他,他是华都沈家的孩子,想必会很感谢我吧。”
  阮海棠面色一变,“你说什么?”
  她不敢置信,“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吴凯得意洋洋地说:“我早就知道了,沈家的野种,哈哈,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阮海棠脸色惨白一片,说不出一个字。
  “你们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去沈家,想必他们应该不在乎这两个生活费吧。”吴凯撂下这句话,赶在保安到达之前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庄家。
  阮海棠浑身冰冷,视线滞涩地移动,这才注意到方才赶过来,已经站在这不知多久的沈宵。
 
 
第32章 放弃
  沈宵大步走上前,看清阮海棠眼中的慌乱,他的神色闪过一瞬阴鸷,沉声问:“吴凯经常来找你?”
  “……”阮海棠有些哽咽,“之前来了好几次,我拗不过他。”
  吴凯前几年花天酒地,把离婚后分得的财产花了个精光,后来逐渐不满于每月给他的一万块,三番五次找上门,威胁阮海棠,如果不给就去找沈宵。
  阮海棠也曾想过报警,但怕他破罐子破摔,重新追究当年的责任,她不能冒这个险。
  “宵宵,”阮海棠拽紧他的袖子,神色怯怯:“你都知道了是吗?”
  沈宵嗯了声,“妈,你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阮海棠痛苦地闭上眼。
  “我收养你后偶然从那家夜总会的人口中听说,”她说,“当时想扔下你,沈家太危险了,我才二十来岁,怎么承担后果?”
  她辗转反侧了几宿,打算把孩子送到孤儿院,或者干脆送回捡到的地方,可看着怀里咿咿呀呀的孩子,她实在舍不下狠心。
  “之所以不告诉你,”阮海棠说得艰难,“是怕你知道自己是被家人抛弃的会难过。”
  想到吴凯,阮海棠后怕道:“如果他真的去沈家找麻烦怎么办?”
  沈宵冷笑一声:“让他去,看沈家会不会——”
  猛然注意到阮海棠担忧的神色,沈宵未说完的话顿住了。
  “不可以,”阮海棠眼眶含着泪,身子微微发抖,“不能让沈家知道你的存在……我该怎么办?”
  他们既然不管沈宵的死活,如果知道他还活着,会不会痛下杀手?
  “……”沈宵看着她,“沈家的事情你不用管,吴凯再来找你也不要拿钱,他贪婪至极,只会是个无底洞……我来解决他。”
  休息室,柏微拿出两顶鸭舌帽递给他们,示意两人戴上,庄陶疑惑道:“又没有太阳,为什么要戴帽子?”
  柏微戴好后整理了下头发,笑道:“等出去你就知道啦。”
  走出会场,门前熙熙攘攘一片,不少闪光灯频闪,照得人睁不开眼,拿到亚军的意大利队和季军的美国队被媒体围的水泄不通,偏偏在镜头前还不好多说什么。
  三人低头从侧门溜出来,虽然也碰到两家媒体,但乔续只简单说了两句就带他们离开了。
  “老大对这事很有经验,”柏微眨眨眼,“如果我们被媒体逮到,就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今晚的飞机了。”
  他们早过了炫耀的时候,被媒体报道来采访去无聊又费功夫,不如早些离开。
  三人没打算在洛杉矶逗留,今晚连夜在飞机上休息,回家后倒个时差,正好能赶上第二天上课。
  庄陶坐在副驾,还没太从刚才比赛的余韵中脱离出来,他的眼神瞟向后视镜,后排的两人中间隔着道距离,但两只手却悄悄地牵在了一起……
  庄陶小脸儿微微一红,镇定地移开了视线。
  好几天没看到小主人,司司闻着味倒腾过来,庄陶尖叫着扔下包,把它抱了个满怀,稀罕好久才放下。
  家人去机场接他回来,已经聊了一路,知道他拿了冠军,恨不得立刻告诉亲朋好友。
  “宝贝,你怎么这么厉害,”云秀之夸道:“国际比赛呀,冠军不好拿的。”
  庄陶腼腆笑笑:“我们组配合的好,沾了老大和学姐的光呢。”
  他在比赛前买了些礼物,此刻一件件拿出来,给庄易买的腰带,给云秀之选了条项链,给大哥买的是腕表,二哥是一双皮鞋,三哥的是一条领带……还有给简澄扬他们准备的一些纪念品。
  至于沈宵的,庄陶收起礼物盒,他本来没想好买什么,经过橱窗时忽然看到一款男戒,银色的素圈,庄陶一眼就爱上了,脑海里想的却是:沈宵的手指修长好看,戴上这个一定很合适。
  趁着柏微试帽子的功夫,他鬼迷心窍般地买了下来。
  庄陶问:“沈宵在家吗?”
  “他啊,”庄尔星正在低头系那条复古棕色的领带,闻言说道:“在房间,一天没出来。”
  庄陶揣上盒子去找他,在门口敲两下,没人应,正奇怪着,一转身见沈宵站在他不远的身后。
  “吓我一跳,”庄陶拍了拍胸脯,“怎么没声音的?”
  沈宵伸手越过他拉开房门,“你家地毯太吸音。”
  两人前后脚走进来,沈宵打开灯,“找我有事?”
  庄陶觉得沈宵怪怪的,有些冷淡,他犹豫了下,把礼盒攥在手心里,“也没什么,就是……明天开学,想问问你咱班进度到哪了。”
  “我把笔记拿给你,”沈宵从书桌上拿下一摞,捡出几本递给他。两人交互的瞬间,庄陶碰到对方的手指,他惊了下,反手握住,“你手怎么这么凉?”
  房间温暖舒适,主宅也丝毫不冷,庄陶疑惑地看看外面,天色一片漆黑,干燥的冷风吹的柳树作响,“你刚从外面回来。”
  对方的异常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沈宵放下资料,停顿几秒后抱住了他,“就是最近总做噩梦。”
  肩膀上忽然一沉,庄陶一动不敢动,轻轻把手放在了他后背上,嗓音软下来,“是什么噩梦总来烦你?你讲给我,我帮你教训它。”
  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似乎加大了力量,沈宵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是一个纠缠了我很多年的噩梦。”
  同样也是纠缠了阮海棠多年的噩梦,她什么都做不了,但为了保护儿子,她宁愿一个人默默忍受痛苦。
  这痛苦就像雪球,越滚越大,越滚越大,不会因为两人的刻意忽略就消失,反而会在无形中变成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沈宵直起身,眼底是和往常一样的平静,“无论如何,我必须做个了断。”
  庄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拽住沈宵的袖子,“为什么不可以跟我说呢,我们一起解决不好吗?”
  书中沈宵黑化的种种因素在这一世都不复存在,如果说唯一能让他走上原路的,除了沈家,庄陶能想到的就是继父吴凯。
  可沈宵要怎么和他了断?
  庄陶眼中的担忧清晰可见,沈宵曾无数次陷在这双眼里,他把自己从泥潭中拉出来,领他去光亮的地方。
  沈宵不会放任自己回去,但如果要彻底解决吴凯,他必须付出代价。
  “数学竞赛复试,我不会参加,”沈宵忽然开口,“已经跟老师说过了。”
  “什么?”
  庄陶一愣,不理解道:“为什么不参加了?”
  沈宵偏过头,“就是不想参加了,没意思。”
  庄陶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那些人诬陷你作弊,如果你不参加,岂不是坐实了他们的谣言?”
  “那又怎样,”沈宵反问道,“我不管他们说什么,没有你的时候,他们说的还少么?我不在乎。”
  庄陶怒其不争,“别人冤枉你,诽谤你都能忍,还有什么是你忍不了的?”
  他想尽办法让对方参加竞赛,到最后反而落人话柄成了笑话,庄陶失望极了,声音也带上一丝颤抖:“你坏蛋。”
  “……”
  两人分别以来的第一次见面最终以不欢而散告终。
  第二天上学,庄陶把纪念品分给同学们,又收获了一波彩虹屁,他笑得有些勉强,下课间隙看向最后一排,那里空荡荡的,桌面干净得像没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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