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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小夫郎他又乖又软(古代架空)——南柯一梦是浮生

时间:2024-06-05 08:40:56  作者:南柯一梦是浮生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天爷保佑,阿娘保佑。”裴玖哽咽着嘀嘀咕咕,邢小妹跟邢风缓过劲起身扶起他们,“咱们快回家去,我都要渴昏了。”邢小妹舔了舔起皮的唇瓣,嗓子都干到要冒火了。
  二人麻溜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灰,“对对,赶紧回家,又晒又热,快回家,回家。”卫青燕急吼吼的往前走,还顺手从路边捡了两根粗树枝,瞧这架势,两个小崽子免不了他这一顿好大。
  帮着一块找小崽子们的村民听到铜锣声就晓得找到人了,都赶了回来,等几人到家,邢南已经把两个小混账揍了一顿。
  他揍归他揍,卫青燕拎着两根树枝冲进院子边哭边骂边揍人,连从没动手打过小崽子的裴玖也从他手里分了根树枝,揍的两个小崽子哭喊着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两个小崽子不敢躲,杵在原地被自己阿么打的跳脚,哭的死去活来,二人都下了重手,胳膊腿屁股背上都被抽出了红印,最是心疼孙子的邢阿娘拦都没拦一下。
  该揍,狠狠的揍,让他们吃点苦头才能记住事,省的下回又瞎胡闹,邢阿娘带着小喜乐他们在堂屋里,听着外头的哭喊声告诫几个小崽子:“听到没?你们要是不听话敢偷偷跑出去也得这么打,等你们阿爷、大伯回来还要打。”
  小喜乐跟小川子被哥哥们的大哭声吓破了胆子,连连点头,圆溜溜的双眼里布满了惊恐,朗儿捂住小玉儿的耳朵不让他听,怕把他吓的跟着一块哭。
  在屋里睡觉的小宝儿早被吵醒,奈何两个哥哥的哭声太大,把他的声音都给掩盖了,还是邢小妹耳朵尖,听到细细碎碎的呜咽声,连忙进屋抱起委屈巴巴的小宝儿。
  等邢阿爹跟邢东回来,果然又是一顿好打。
  “阳小子在野林子深处的干草堆里找到这两个混球的。”邢家父子三人提了谢礼给今天帮忙找小崽子的人家送去,一家送了五斤粮食,干旱当前,粮食跟水都是救命的东西,收到的人家无一列外喜出望外,他们只是处于好心帮忙,没想过要得到什么,换了谁家的小崽子他们照样都会去,邢阿爹顺道喊了邢阳来家里吃饭,经过今天这事,家里人对他的隔阂又减轻了不少。
  邢阳垂头搓手呐呐的喊人:“大伯、大伯么,二伯母、大哥......”按辈分大小顺溜喊了下去,一个都没落下。
  等人应了声,他才在邢东的招呼下局促的坐下。
  “今天幸好有你找到了两个小混球,不然我早急死了。”卫青燕给他倒上一杯酒水,“混东西,为了个野鸡蛋钻那么深,家里是没鸡蛋给他们吃么?”边说卫青燕还转头瞪了一眼小鱼儿跟小平安。
  他们今天是真的被打怕了,身上全都是被抽出来的红印子,屁股被打的最厉害,坐在凳子上如坐针毡,一会儿动一下,卫青燕一瞪眼,他们不敢动了,牢牢坐在凳子上,痛的龇牙咧嘴。
  “哼,知道痛了?下回还偷跑不?”
  裴玖端着炒好的菜从他们面前走过,斜眼冷笑,两个小崽子连连摇头,跟鹌鹑一样不敢多说,怕再来一顿打。
  “阳子,爱吃什么就夹什么,甭客气啊!”邢东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邢南没说什么,夹了一筷子兔肉,又夹鸡肉,把邢阳面前的饭碗装满才停下来。
  邢大伯喝了酒砸吧砸吧两下,“上回让你存粮存了没?”
  邢阳放下筷子,把嘴里的菜咽下去,点点头:“存了,存了,加上二伯今天送的有五百多斤,我一个人省着点吃能吃两年,大伯放心,我都藏严实了别人找不到的。”
  “菜呢?干菜土豆萝卜这些储藏够不够?”邢阿娘给他夹了个鸡蛋,淡淡的问了一句,没有太多表情,让人看不出她的神色。
  “有,都有。”要不是他大伯、二伯提醒的早,就他那点银子,放现在只能买十斤粮食,邢阳打心里感激他们,家里干菜还有十多斤,够他一个人省着吃的。
  邢阿娘扒拉了一口饭,没再多问什么,邢阿爹提醒他:“大溪越来越浅,这几日你在家里多存储些水,坛子瓦罐不够就过来拿。”他们做吃食用的坛子罐子多的很,日日挑水储存。
  邢阳点头应下,心里暖呼呼的,对从前的事更觉得愧疚。
  西山村这边,裴大伟不知道小崽子们已经被找到了,他身体坏了,走不了多远就要停下喘几口气歇一下,等他跌跌撞撞走到半山腰的林子里已经到了下午。
  林子里静悄悄的,除了他一个喘气的好像没有第二个活物,他心急起来,难道不是山匪掳走了小崽子?
  他拖着苟延残喘的身躯在林子里寻着,又走了大半个时辰,忽地听到动静,他连忙躲到大石块下,探出个脑袋,五六个汉子猥琐的交谈着,“大哥,这回咱们要多少合适?还是收了银子就...”背上背着个麻袋的络腮胡汉子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他身边脸上有道疤,从眼角斜跨到下颚的汉子大概就是他口中的大哥,那人冷着脸,拿着一把砍刀搭在肩头,一身的血气,手里定然有过不少人命。
  裴大伟顿时心惊,麻袋里装的会不会就是小崽子?
  除了络腮胡大汉,还有两个汉子背上都扛着麻袋,麻袋的体积正好装下幼童,裴大伟紧紧握住拳头。
  脸上有道疤的大喊冷冷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没说话也没点头,手下的人立马就懂了他的意思。
  “老三别问了,放什么放,到了咱们手里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说话的人长的老实巴交,目光却是凶狠阴毒,冒着一股子淫光。
  另一个背着麻袋的汉子猥琐的笑起来,“嘿嘿嘿,二哥心又痒痒了?丁点大的小崽子有什么好玩的?玩不了一两次就咽气了,要我说还是楼里的艳姐儿好,那身段,啧啧啧。”
  “你懂什么,山猪吃不了细糠,越小越嫩,哼,那种千人骑万人枕的货色怎么比得上?”
  络腮胡老三被老二说的心痒痒起来,摸了摸胡子,“听二哥说的我都来了兴趣。”
  满脸淫光的老二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三识货,等收了银子二哥带你上上手,保证你尝了滋味,再也忘不了,哈哈哈。”
  “闭嘴,赶紧走,别耽误时间。”道疤脸老大冷冷看向他们,阴戾的目光让裴大伟都跟着一块打冷颤,他一开口其余的人都不说话了。
  裴大伟心道不好,不能让他们走了。
  他已经做了太多错事,对不起杜春花也对不起裴玖,他自知以这副残躯肯定敌不过眼前的几个汉子,这里离山下的村子不算远,大声呼救肯定会有人听到,他咬咬牙,捡起一块石头一根粗树枝。
  干燥的环境下,稍一动作就有声响,领头的刀疤脸迅速察觉到,顿足,将肩上的砍刀稳稳拿在手中。
  “救命,救命,有山匪抓小崽子了,救命,有山匪抓小崽子了。”
  裴大伟冲出来,甩出手里的石块正中络腮胡老三的脸,砸的他捂脸痛呼,一松手,背上的麻袋掉在地上,里头的小崽子哭喊起来。
  刀疤脸手握砍刀横刀劈向裴大伟。
  裴大伟紧咬牙关,千钧一发之际,他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弯腿,侧身躲过一刀,另外几个汉子丢下麻袋一拥而上。
  他侧身之际抓起一把泥土甩了出去,泥土混着碎石子枯枝枯叶砸在一拥而上的汉子们脸上,细碎的泥土石子甩进眼睛里,让他们一时间挣不开眼睛,裴大伟趁机后退几步,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有山匪抓小崽子,救命!有山匪抓小崽子...”
  “快解决他,别让他引来村民。”
  刀疤脸神情阴骛,一手握住砍刀,抬脚踹向面前的小弟。
  山林中密密麻麻的树木林立,裴大伟边躲边喊,捡石块砸人,“救命,有没有人啊!救命,小崽子被山匪抓了,要没命了...”
  “快来人啊!山匪要杀小崽子,山匪杀人了,有山匪抢银子,杀人...”
  山匪被裴大伟躲躲藏藏的打法牵制了好一阵,怕他把人引来,刀疤脸越来越不耐烦,打眼色让小弟分头围着躲来躲去的裴大伟,他顺势绕过树木,一刀砍下,这次裴大伟没了好运,挣扎这么久他早已经筋疲力尽。
  砍刀劈在他肩上,血液喷溅而出,“啊!”裴大伟吃痛,勉强躲过第二刀,捂住伤口拼尽全力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山匪杀人了,山匪抓小崽子了,救命,救救小崽子,来人啊!”
  “来人,快来人,山匪,有山匪.....”
  裴大伟这幅身子早已是强弩之弓,肩头的刀伤深可见骨,身上的衣服被流出体内的血液湿透,他声音越来越微弱,脚下的步子越来越虚浮,刀疤脸趁机又是一刀,砍在他的背脊之上。
  布衣撕裂,皮开肉绽,外翻的皮肉立刻渗出鲜红的血液,裴大伟倒在地上,“救命,救救小崽子,救救小平安,是外公没用,救......”
  他发出微弱的声音,浑浊的双眼猩红溢满泪水,他没能救下......
  不,林子里传来人声,“别让山匪跑了。”
  “是这边传来的呼救声。”
  “快,包围起来。”
  “天杀的山匪,有本事冲大人来,都第几回了,都第几回了啊?”
  “杀了这些狗东西,为我儿报仇。”
  “为民除害,大家拿稳家伙,一个都别放过,这群狗娘养的畜生。”
  人来了,有人来了,小崽子有救了,裴大伟睁大浑浊的双眼,流淌的泪水停止住,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快跑,别管麻袋了。”刀疤脸一声令下,抬腿,却被裴大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抱住一条腿。
  他急了,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惊慌,人群越来越近,他疯狂的挥刀砍在裴大伟身上,可,裴大伟已经断气了,不知疼痛,却死死抱住他的腿。
 
 
第二百一十一章 
  吃完饭, 邢阿娘拿油纸包了二十斤腊肉,又装了一筐白萝卜让邢阳带回去吃,邢阳摇头拒绝, 怎么都不肯接。
  “长者赐,不可推拒, 让你拿就拿。”邢阿娘把东西推到他面前, 转头就走, 邢阳慌张的看向邢阿爹。
  邢阿爹朝他抬抬下巴, 让他拿回去。
  “就一点菜,拿回去吃就是了,我阿娘不是个会说好听话的人, 走吧!我送你回去。”邢东一手抓住箩筐边,“你提另一边。”
  说忘了以前的事那肯定是假的, 但邢东知道他阿娘已经放下了, 至少对邢阳的心结已经放下了。
  邢阳呆愣愣的抓住箩筐另一边, 两个汉子一下子就把几十斤的萝卜提了起来。
  老天爷怜悯世人,在大家都以为旱灾真的来临的时候, 暴雨倾盆而下。
  所有人跑出家门欢呼,喜极而泣。
  “下雨了, 真的下雨了。”
  “呜哇......老天保佑啊!”
  “阿娘, 下雨了, 咱们不会被饿死渴死了,阿娘, 你怎么哭了?”
  “没哭, 阿娘没哭, 阿娘高兴,阿娘高兴。”
  “老天爷有眼, 上苍保佑。”
  “啊~下雨了!哈哈哈哈......”
  “吃我一招,嘿嘿嘿...”
  “别跑,看我不弄死你,哈哈哈哈!”
  老人颤颤巍巍站在雨幕中仰望天空,中年人矗立雨中或是捂脸痛哭,或是相拥而泣,青年人迎着雨水嬉戏打闹,欢呼雀跃,幼童在雨滴下或是追逐打闹,或是依偎在长辈身侧安静懵懂。
  雨是下了,只是干死的庄稼已经救不回来了,村民们依旧忧心忡忡,这一季没了收成,到了年底可怎么办?吃什么?用什么纳税?
  衙门解决了赋税,出了告示,因干旱免去这一季的赋税及粮税,连同粮食也压回了正常的价格,村民们这才松了口气,紧紧裤腰带,省省还是能坚持下去,只是要苦一段时间而已。
  “玖哥儿。”邢村长身穿蓑衣头戴斗笠进了邢家院子,小崽子们听到外头的人声齐齐跑到房门前,“阿公。”
  “阿公来了。”
  “阿公好。”
  邢村长到屋檐下脱下挡雨的蓑衣斗笠,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嗳!你们家小崽子都乖巧,长得也好。”
  裴玖迎他进屋,“顽皮着呢!前日小鱼儿跟小平安才闹了那么大一出,乖什么乖啊!四阿爷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迎了人进门坐下,裴玖给他倒上一杯热茶。
  说到这事,邢村长就有点脑壳痛,昨天西山村的村长亲自来找了他,他愁了一晚上才想好怎么跟裴玖说,这会儿见到人了,他想好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徐村长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两人捧着茶杯,邢村长喝下一口瞅着他。
  徐村长叹了口气,“老哥啊!是这么回事,裴大伟没了,人没了总要办白事你说对吧?”
  邢村长心里一咯噔,裴大伟不就是裴玖那个混账阿爹么?两家闹的那么难堪,方圆的村子可没几个人不知道的,徐文里这个档口找来是个什么意思?让裴玖去给裴大伟办白事?
  “那是肯定的,只是老弟啊!他办白事你跟我说做什么?我跟他又无亲无故的。”邢村长假装不懂他的意思跟他打哈哈。
  杯中飘荡着几片茶叶,徐村长垂头看了一会儿,“裴家的事咱们都知道,若非有别的源由我也不会巴巴的上门来跟你说这个事。”邢村长没接话,他捧着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方才幽幽开口:“裴大伟是为了救几个被山匪抓的小崽子,才惨死山匪之手。”
  “六个凶恶的汉子,他硬是用命把人给拖住了,才能让几个小崽子被救下,那群山匪干惯了绑架小崽子要赎金的事,收到银子后,就...就...我们村就没了两个,才七八岁,乖乖巧巧的,他们怎么就下的去手?”
  徐村长抹了一把眼泪,“被救下的三个小崽子有一个是我们村的,还有两个都是下溪村的,山匪当场被打死了三个,剩下的三个被送去衙门判了死刑。”
  “裴大伟被拖回来的时候全身都被砍的稀烂,我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他那副苟延残喘的身子,我都不想不到他是怎么抗住六个恶汉,怎么拖住他们的,他那种人竟然会为了救人奋不顾身,是不是很奇怪?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
  “所有人都纳闷,他怎么突然就转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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