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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舔狗师尊又失控了(玄幻灵异)——冠红

时间:2024-06-04 09:07:39  作者:冠红
  雅致的木香同冷冷的吐息扑面而来:“哪处不适?可是热病又疼了?”
  姬乐盯着那张脸盯得几近失神,木然问出句:“你是楚凉川?”
  而话落的一瞬,停留于身的温度赫然抽离。
  姬乐一声自嘲地叹笑,垂下眼来:“我真是疯了,楚凉川那般高贵的人怎会理睬我。”
  转而便扭头坐上了床,脱鞋,褪去外衫,背对着外面躺下,好似屋内无人。
  轩衡见状况尴尬,挺身凑到姬乐身后。
  “小师叔,我师尊他…”
  “你出去。”姬乐打断了轩衡,轩衡为难得看向楚凉川,楚凉川盯着姬乐许久,才示意轩衡离开。
  他将衣袖里的药罐递到雍昱手中,未发一言,领着轩衡离去。
  雍昱往榻边轻轻坐下,拧开药罐,俯身靠近姬乐。
  “仙尊,没有旁人了,雍昱向民间的神医学了几招,可否恳请仙尊许我替你按摩舒缓?”
  姬乐没有拒绝,还翻身趴了下去,俨然是默许了。
  雍昱心花怒放,手落在姬乐领口:“按摩需要皮肉相触,仙尊…得罪了。”
  雍昱脱下了姬乐的里衫,当一身缭乱的爱痕刺入眼底,雍昱的笑容凝滞了。
  姬乐却很坦然:“若是无从下手,可以先帮我抹点草药,等到恢复了你想如何按摩都随你心意。”
  对方迟迟不落手,而姬乐闭着眼,满脑子都是姬思洺冷极的身影,胸中燥热无法自控的翻滚,他催道雍昱。
  “我好热…你赶紧碰我几下帮我降降温吧。”
  忽然,一道冰凉从姬乐的身下拱了出来,姬乐听到耳边传来声【蛇嘶】,登然张开了眼。
  此时谷遗正卷上他的身子,蛇首冲着雍昱的方向嘶道:“你个木讷的娃娃,姬乐说他发热你听不到吗?!”
  姬乐一见是谷遗,亢奋得翻身而起,两手一把攥住蛇的脖子给蛇捞过来狠狠亲上蛇首。
  “谷遗!你不生我的气了?!”
  可这一下碰到了蛇嘴,蛇脸红了,在银白的身子上尤为明显。
  谷遗羞耻地挣动脖子:“你个小仆人!谁许你夺走本王的初吻!”
  姬乐嘻嘻哈哈得,不以为意:“一条小蛇还有初吻呢~”
  “谁说没有!我那是留给雌性的!”
  姬乐脸皮极厚:“那我是雌性~”
  谷遗的蛇身也红了,冲上去和姬乐闹起来,蛇尾在混乱中将雍昱拉了过来按在姬乐身上,伸着蛇信子重重撩过姬乐吻痕缭乱的胸,教育雍昱道:“要像这样!狠狠的蹂躏才能帮他降温!”
  “你们年轻娃娃在这方面真不如人阮卿白,你瞅瞅姬乐的胸,腹!”
  说着还撕姬乐裤子:“腿上肯定也有!”
  “你就照着阮卿白留下的记号,照葫芦画瓢,为姬乐解热轻而易举。”
  两人一蛇扭在一起,闹得正欢,咔哒的脚步声存在感十足的响落屋内。
  三双眼睛齐齐朝一旁望去,而此时,姬思洺正站在桌旁…
 
 
第76章 疾速恶化的热病
  咚咚—姬乐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咚到第三下时,姬乐带着身上的人蛇就朝床下冲。噗通!
  滑溜的蛇身绊住了膝盖,姬乐闷头砸到了地上,雍昱却当了肉垫。
  而脸好巧不巧撞在了肉垫的脸上,磕疼了牙,很像亲上。
  再抬头时,爱徒给了他一个甩身离去的背影。
  姬乐大呼着:“洺儿!洺儿别走!”
  但洺儿头也不回,踩着剑飞了。
  姬乐急得乱撕蛇,可蛇太长了,硬是将他和雍昱死死困在了一起。
  就连谷遗本蛇一时也摸不到头脚。
  谷遗被弄疼了,蛇生气地嘶叫:“你也想把我整流血吗?!”顺势就一尾巴甩姬乐脑门上。
  姬乐被打的眼前一恍,才发现身下还压着一个。
  此昱雍两只鼻孔里的血,双管齐下,正顺着脸颊流在地上。
  而手还搅在蛇身里捂都捂不了。
  姬乐上手帮人捂住,但雍昱看上去难受极了,姬乐无法忽视,只好暂时将姬思洺的事放一放。
  终于,谷遗原路倒退,解开了自己,姬乐这才将雍昱扶起,拿着湿毛巾为人擦。
  可傻乎乎的雍昱,鼻血横肆,那叫一个惨烈,还在关心姬乐。
  “仙尊…我不,碍事!你快去找姬师兄解释吧!”
  姬乐下意识要跑,可手刚挪开就又给人遮了回去。
  他紧锁着眉,“不去不去,有什么好解释的。”
  十分随便的态度,颇有些摆烂的意味。
  谷遗一听亮了眼睛,直夸他:“舔狗转性了?”
  姬乐不满:“你夸我还是骂我呢?”
  谷遗:“夸你变成好狗了呢!”蛇摸了摸姬乐头顶的毛,肯定了他。
  “…”
  谷遗:“为何聪明了?又被人怎么打击了,说来听听呗?”
  姬乐沉沉叹了口闷气:“我们之间还是老样子,不过我现在清醒了,知晓无论同他如何解释,他也不会相信我。”
  “没看到的事他都时常会赖我头上,这看到了,更洗不清了。”
  谷遗嗤笑:“你在他心里有这么不堪啊?”
  “何止不堪,我已经烂透了。”
  谷遗首肯:“那也确实,你身边的雄性一直不少~”
  “你!”姬乐鼓着气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
  他埋头悉心得帮雍昱止住鼻血,扶人站起来时,失血的人没晕,他倒头一晕险些栽过去。
  还是雍昱扶着他安放在床。
  雍昱急道:“仙尊?!仙尊你这是怎么了?”
  蛇嫌弃得摇摇头:“又发病了。”
  旋即就缠到姬乐身上,蛇信子在姬乐耳边沾了沾。
  “你确实变了,由汪汪乱叫变得口是心非了。”
  “哼,心眼小的只装得下一个人渣。”
  姬乐头一次逞口舌之快,却在心里钻牛角尖给自己吓发了病,这阵燥火来得由急又重。
  两个人同时抱着他为他降温都舒缓不了一点,谷遗没法,张嘴要咬,却被雍昱攥住了脖子。
  似曾相识被扼住的手法令谷遗火大,“你小子也不让我咬他?!”
  雍昱干脆道:“蛇王,请让我为仙尊缓病吧。”
  彬彬有礼的态度,也不是阻止他,谷遗没理由发火。
  他高傲令道:“你咬,慢慢注灵,别激疼了他。”
  雍昱扶着姬乐的脖子将人安置在怀,看着令他心动不已的部位舔了舔嘴唇,埋首咬了下去。
  可这一次,雍昱挤干了所有能挤的雷灵,可姬乐的身子半分未见降温。
  谷遗有些焦躁得甩着尾巴,催他:“别太墨叽,再多注入一些。”
  可是雍昱的眼前已经阵阵发晕了,他执拗地继续挤,挤着挤着便倒头晕了过去。
  谷遗这才发觉是这小子消耗太多,不行了。
  连忙缠上姬乐脖颈续上了火。
  可经过他注入了超过五成的活跃水灵,姬乐的热症才好转过来。
  姬乐清醒了,却挨了蛇当头一尾巴。
  “你至于气成这样?!”
  蛇尾一下子竖成个直尖,指向昏死的人:“把这小子耗没水儿了你都不见好!”
  “还费了本王一半的水灵,你知道这量有多大吗?!”
  “你要再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以后咬你都得俩人起步!”
  姬乐闷不作声地将雍昱扶稳躺好,给人盖上被子后起身离去。
  蛇堵着气飞他后背窜入衣襟里面:“以免你被那小子气死,这回我跟着你!”
  姬乐来到了姬思洺的寝阁,蛇以为姬乐又要掏出什么奇形怪状的木板跪下,可姬乐却站在人门外分毫不动,睁着俩眼光看。
  看了很久扭头就走了。
  然后回到屋里便又开始发热了,雍昱刚醒来就看到蛇卷着姬乐破口大嘶的模样。
  蛇首像是鸟喙一样不停啄着姬乐脑袋上的毛:“你这狗脑子一天想些什么?!”
  而就这样,姬乐一日至少发两次病,连续持续了五日。
  雍昱是彻底废了,人嘴唇都发白,连姬乐的屋子都来不了,而谷遗的蛇身日渐缩短,他也遭不住了。
  他甚至都苦口婆心地劝起姬乐:“你那么想见他想跟他说话,就去找吧,好好跟他解释,化解了矛盾,你也不会再折磨别人了。”
  “我再不骂你一句了,你憋着的后果太严重了,倒不如酣畅的舔他一番,发泄一二。”
  可姬乐却说:“辛苦你了,麻烦你帮我走一趟,找下阮卿白吧。”
  “我不是使唤你,我是怕自己死半路了。”
  谷遗无可奈何,只好给阮卿白找了过来。
  阮卿白见姬乐便大喜着扑了上来,关紧门对姬乐来了套缠绵~可是得知姬乐这些日子被两人咬了十多次,阮卿白不开心了,他拒帮姬乐。
  “又是没人用了才来找,我看你一点是没学乖啊。”
  可姬乐蜷在床上,人跟魔障了一样:“他们不行…都不行。”
  “只要你能…长久为我镇痛,我一定,非你不可…”
  阮卿白还是不满意,但姬乐持续的高热太夸张了,阮卿白不能看着人烧死。
  他不情愿地咬了姬乐,但是他以为的小事却比想象中严重太多。
  他不是没接触过姬乐的火灵,在以前数以百次的发病中,最重的一次都不及现在的一分。
  那股火灵像是疯了一样,在他的雪灵探入时,疯狂抽吸。
  吸得阮卿白这个万年强者一时都招架不住。
  当火灵吸够了他,阮卿白却瘫坐在地,迟迟无法眩晕中缓过神来。
  他可是万年雪灵强者啊,即便实力因自废半条灵根有所折扣,但绝不至于如此脆弱…
  一种不祥感催促着他,不能再闷不做声。
  放任下去,他的乐乐…会被活活烧成灰烬。
  阮卿白惊恐得叫出了声:“不行!不行你绝不能死!我还没有得到你你不许死!”
  转而只能用跑得,踉跄着一步一步朝楚凉川的地方寻去…
 
 
第77章 乐乐的火疖子...真可爱~
  当楚凉川出现在霁月阁时,姬乐恰从上一轮的热病中苏醒。
  看到楚凉川的一刹那,姬乐喷起了鼻血。
  楚凉川疾步靠近,只是握住了他的双肩,将脸凑近,便妙手回春。
  颓靡了几日的姬乐,一下子生龙活虎起来。
  姬乐狠挣着面前的人,好似神经错乱,神叨叨嚎着。
  “休要骗我!你不是楚凉川!你不是他!”
  鼻腔里喷出的血越来越多,雪白的纱面整片赤红,可谁都触碰不得。
  楚凉川不停安抚着姬乐,“阿乐,是师兄,师兄在此。解除禁制,你不能再流血了。“可姬乐仿若充耳未闻,叫着叫着便两眼一翻晕死过去,没有听到也没看到冰山融化的样子。
  当人软在面前,楚凉川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覆水,他一把抱起纤瘦的身子,大掌捂着被汗水湿透的后脑,拨开缭乱的长发。
  一口刺入那娇软的腺囊,一股火气如沸水上翻腾的热雾,赫然喷到楚凉川的嘴唇,一瞬间将他灼烧刺痛。
  楚凉川紧锁眉头,反而将唇含得更紧,将风灵注入进去。
  事毕,他并未立刻离去,而是探出舌,小心翼翼地在一个同性的腺囊上反复舔过,吮净血珠…
  还掏出那些顶级昂贵的药材,敷抹在姬乐身上为他按摩…
  这是阮卿白第二次得见,冰山崩塌,铁树开花。
  楚凉川对待姬乐的一举一动,都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个娇弱坤泽。
  而这一次,那隐忍得几乎要崩破血管的侧脸,更像是囚牢里的困兽…被什么锢着、锁着,不让他释放天性。
  阮卿白不受控制得道出:“楚凉川,为什么不承认喜欢姬乐。”
  楚凉川赫然一顿,冷厉道:“荒唐。”
  可阮卿白并不善罢甘休:“紧锢你的人,是姬崇吗?”
  话落的霎时间,一道剑光闪过了阮卿白的眼,他的脖颈间旋即传来刺痛。
  楚凉川稳坐在榻,反手握着剑柄,光风长剑自低处翘首,剑尖直抵阮卿白的咽喉命地。
  锐利的眼眸斜刺向阮卿白,其中深刻的杀意,令阮卿白不敢妄动半分。
  “慎言。”简洁的一语落下,剑猛地刺向阮卿白两脚间,整个剑头深入坚硬的石壁。
  楚凉川继续方才的动作,牵起姬乐的手为人涂药:“我不杀你,只因你还对阿乐有用。”
  “倘若再犯,身首异处,也只是一瞬之间。”
  阮卿白落荒而逃,跑进无人的深林里,扶着一棵高柏,呼哧呼哧喘着急气,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沙沙一阵轻响,吓得阮卿白一个猛颤,赫然暴声。
  “是谁?!”
  他循声望去,是一阵夜风吹动了树叶。
  悬着的心刚要落下,咔哒—丛林中传来了脚步声。
  阮卿白惊恐得抽出雪鞭,朝发声处连劈数下。
  轰倒的声音持续了一阵,熟悉的声音从烟雾间传来。
  “若是我闪避得稍迟半分,便被削成肉泥了。”
  阮卿白惊道:“是你?”
  姬思洺一步踏出:“卿白上尊既知是我,还敢痛下杀手,真不怕姬乐找你吗?”
  阮卿白在看清人脸时,仍旧心有余悸,他毫无仪态得吼道:“大半夜的,你在这儿装神弄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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