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ABO]舔狗师尊又失控了(玄幻灵异)——冠红

时间:2024-06-04 09:07:39  作者:冠红
  危险的暗芒在阮卿白眼底酝酿。
  “他找雍昱,可是同乐乐所求的咬腺囊有关?”蛇首疯点。
  “那是何意?他为何会求雍昱咬他腺囊”
  谷遗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麻溜地将秘法之事一五一十告知了阮卿白。
  阮卿白倏然失笑,“难受成这般都不来找我啊…这是有多不信任我。”
  谷遗见姬乐分明有阮卿白的躯体降温,却还痛苦地乱滚乱撞。
  他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有些着急道。
  “他的火病已不是以前那般抱抱贴贴便能缓和了。”
  “你若是降不下身段去咬一个乾元腺囊,便让我来。”
  阮卿白向蛇投去冷视。
  “我才是他的男人。”
  “你一只小宠物,操心未免多了。”
  阮卿白衣袖一挥,一阵雪风扇开窗门。
  “你不是想出去透气?”——姬乐半梦半醒时,总感觉一股股清凉的风从头吹到脚。
  好似将他视作襁褓中的婴孩,化出双人手,不厌其烦地在他躯体上安抚。
  可姬乐总觉得这双手照顾不周,偏偏避开他直冒汗的下半身。
  黏糊湿热的感觉令他不舒服地张开了腿。
  他倏地捉住游到胸口的凉爽,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拉着往下移,那手还有抵抗的意图,他口中不满地嘟囔道。
  “下面…”
  “也要…”
  当冰霜触碰到的一瞬间,姬乐舒服地浑身一激灵,可那凉手嗖地从掌心抽走了。
  耳边即刻响起道男音。
  “莫要,胡闹。”
  禁欲沉冷的嗓音,闷闷不快的语气…
  熟稔如楚凉川。
  姬乐的意识立马被刺激清醒,他狠狠咽了团口水,刚想装死。
  对方道:“既是醒了,便说说怎么一回事吧。”
  姬乐浑身僵直,被那冷沉的命令逼迫地不得不张开眼睛。
  而看清自己“惨状”的一瞬间,姬乐真想当场戳瞎自己。
  他竟是赤身裸体平躺在床上,唯独耻处盖着一片作用不大的白色锦布,他的皮肤上…
  布满了缭乱的捆绑痕还有吻痕。
  而一袭青衣的楚凉川,正坐在他床边,手中攥着块濡湿的毛巾,那双冷眸竟是赤裸裸的对着他这具肮脏胴体看。
  姬乐倒抽了口冷气,连忙去寻被褥。
  可楚凉川却忽然抬手按住他双肩,姬乐以为劈头盖脸的怒骂便要袭来。
  下意识闭紧双眼,怂狗似地缩着头要道师兄对不起。
  可柔和的大手赫然抚上他额头,温润如春风般的香言扑面而来。
  “别乱动,刚涂了药液,晾一会再盖。”
  姬乐一个字都不信,直接当成了幻觉,以前连和师兄的春梦都梦过,更别说这种小事。
  脑中顷刻间百转千回,他方才抓住的是师兄的手?!还往那么脏的地儿摸!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记忆只到要去找雍昱之时,他又做了什么混蛋事儿!
  他闭着眼等待惩罚,可骂他肮脏浪荡的怒言迟迟未落。
  他听到楚凉川一声叹息,发出起身的动静,立马缩成个狗球死死抱着头。
  憋了半天的道歉终于找准良机嗷一声炸了出来。
  “师兄对不起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打我!”
  可落在身上的不是楚凉川的拳脚巴掌,而是凉丝丝的薄绸。
  楚凉川的手竟然又抚上他额头,破天荒的言语再次落下。
  “阿乐,阿乐你冷静点,你未有做错任何事情,师兄不会打你。”
  可姬乐死也不信啊,楚凉川这番话像是恐吓,吓得他冷汗直冒,而那恐怖的楚凉川还越说越多,都起身抱住他头摸他脏兮兮的背了!而连什么【阿乐乖,师兄抱抱】他都听到了。
  他嘴里胡乱扯着【我终于神智错乱了?还是将死之人回光返照?!】
  直到面前的人变成了阮卿白,心头那股乱撞的恐惧才稍稍减弱。
  楚凉川带来的伤痕太疼了,在他的面前,就连阮卿白都像天下第一大好人。
  阮卿白俯在他身前,十分克制的和他保持着身体距离。
  口中嘟囔不清地安抚他:“乐乐,乐乐冷静下来,再急下去又要发病了。”
  姬乐看得一阵愣,这样的阮卿白很陌生,看他的眼神也不色情不专注,也没扑上来抱他。
  而只是手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便一脸惶恐,立马缩了回去。
  他视线不停地向往后移,好似有什么恶鬼躲在身后。
  而那张俊美的脸,此刻十分滑稽,右脸上高肿了一只大包,红了一大片,右眼都青了。
  姬乐吸了吸鼻子,“你好丑…”
  阮卿白尴尬地把脸侧了侧:“…”
  姬乐从没见过人如此吃瘪的怂样,没忍住嘻嘻笑了。
  “我就说你坏事做尽,迟早有一天得遭报应。”
  “你下次再敢欺负我,我便叫师兄揍你。”
  他话音刚落,一只恶鬼从阮卿白身后探出了头。
  “好,倘若他再敢碰你,我便还惩治他。”
 
 
第49章 师尊委屈得直哭
  姬乐看到楚凉川便身体一擞,猛地抓住阮卿白衣襟,一头埋人胸肌里。
  还大喊了声,【救命】
  空气瞬间变得针落可闻。
  阮卿白盯着毛茸茸的发顶,眼底若浮满春光的碧水,波光粼粼。
  他可爱的乐乐竟然回来了!如同他们刚刚相知相恋时那般小鸟依人。
  啊…真没想到,那么喜爱楚凉川的姬乐,有朝一日会若老鼠见猫。
  看来姬乐拿来威胁他的【我告师兄】,全是装的。
  他这一招险棋,取得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阮卿白将谷遗驱走后,转而便去找了楚凉川,将姬乐热病恶化,惹上异兽禁法一事倾囊相告。
  这是他头次头脑发热,冒着被楚凉川揍个半死的危险,将被玩弄过的姬乐呈现给对方。
  这不是故意,而是迫不得已。
  因为凡是异兽的禁忌之法,都诡险至极,他不保证姬乐不会出事。
  他绝不能允许姬乐在变成坤泽,被自己占有以前,出现差池。
  看着在胸口颤抖的可人,阮卿白满脸洋溢着亢奋。
  太可爱了乐乐,可爱的令他发狂,即便明知楚凉川在身后看着,阮卿白还是遏制不住颤动的手臂。
  他想要抬起手,热烈地回应乐乐拥抱。
  可是即将落在人后背的手,被不速之客阻拦。
  楚凉川紧紧攥住他的手腕,瞪视的眼底带着浓烈的警告。
  阮卿白只好收拢心思,狠狠咽了咽口水,替人说话。
  “乐乐…你,别怕,是这样的,你在房间里晕过去了,我发现后告知了你师兄…”
  “他知道你生病,此来是想帮你。”
  姬乐闷着自己好久,才在过度的风平浪静中稍稍平静。
  楚凉川动手一向干脆果决,这么久不揍他,便不会揍了。
  他缓缓抬起眼,楚凉川就坐在身边,他还是怕得下意识往阮卿白怀里缩了缩,不敢看楚凉川的脸。
  “师兄…阿乐又给你添麻烦了。”
  “不过阿乐的身体,没有大碍,不劳师兄…费心。”
  “师兄切莫再盯着我看,如此…肮脏之躯,只会污了师兄的眼。”
  “还请师兄…回,回去吧。”
  姬乐下了逐客令便闷头藏起自己,楚凉川看着可怜的背影,抬手欲碰人脑袋,却又隐忍收回。
  “你无需如此惧怕我,我不认为你肮脏,也没想问责你身上痕迹何来。”
  “这些我一眼便知,那捆痕是你的灵宠银蛇,而其余的…”
  楚凉川说着,瞪了阮卿白一眼。
  “是这位上尊乘人之危,这不是你的错。”
  “可倘若再发病…再碰上有心之人欺负你,你又待如何?”
  “像今日凶手自认,师兄能为你报仇,那若师兄找不到,你还闭口不言,不是让你白白受欺?”
  “你发病时为何不来找师兄呢,如今还染上这妖邪疗法,你可知妖邪为何为妖邪,是因为他们拿人修炼!”
  “你以为的好法实则是为了勾人上瘾,你以为的疗效只是一时爽快,到头来你会戒不掉也好不了,最终散灵而亡方便他们吸收!”
  “你体内十万年火灵,你可知多少异兽觊觎,你怎能相信一条蛇!”
  楚凉川一口气啰嗦了很多,语气还越说越重…真可笑,就像关心他关心地急眼了一样。
  最可笑的是他居然问为什么不找他,怪他找别人,楚凉川有何资格问为什么!
  曾经自己在他面前发病他都视而不见,而千年来他病过多少次,轩衡都帮过他,他不信楚凉川一次都不知。
  他无非是从不在乎他,还好姬乐了解他,不会上当。
  但他还是因为楚凉川几句话,酸了眼眶。
  他不是石头,虽然不想承认…可这样的楚凉川,让他无比动容。
  他就像一条被主人冷落的恶犬,每天在心里恶骂下次见面一定要咬死这人,可一旦人对自己弯弯唇角,便感激涕零。
  一切怨仇在此刻全部化作了委屈,一股憋窒了很久的情绪仿佛要冲破封禁。
  但是心肉上的伤疤不停刺痛着心脏,警告他忍住,楚凉川没有关心他,无非是在责怪他染上邪法丢九霄的脸!
  他憋着鼻腔酸涩,紧紧压低声音,想令自己的话显得无情。
  “那也…与师兄,毫无干系。”
  “欺负我的人多了…师兄不也是其中之一。”
  “何必现在突然装作会保护我的样子。”
  “生病的又不是师兄,你自然不知道火灵有多难抑制,发病时烧得有多疼。”
  “可我多少年以来都是如此,我没有麻烦过师兄一回吧,轩衡,阮卿白,雍昱,就连你口中邪恶的蛇都会照顾我。”
  “我熬的那么辛苦,现在好不容易求得了疗效之法,你凭什么将救我命的东西说成是妖邪。”
  “什么妖邪,我只知道被咬后会很舒服!我只是不想疼,我有什么错你要这么凶我。”
  “不让我用那你有办法吗?你会陪我睡觉用你高贵的风灵哄我吗!“
  “…师兄责怨我那么多,不就是嫌我麻烦又不堪,丢九霄的人?”
  “如若师兄想赶我走,我定不会耍赖。”
  “就算到时爹爹下凡,我也不会告状,我只说是我自愿,不会给师兄增添烦扰。”
  姬乐越说越控制不住情绪,他像在倒苦水一样,抱怨楚凉川的不闻不问。
  可楚凉川凭什么在乎他,他什么也不是,委屈都是自己该受的。
  而要走的话不是假的,他不止一次想过滚蛋,但他太懦弱了,怕离了楚凉川直接死外面了。
  可死也要死的体面,他想收拾的整整齐齐,梳好头发,他已经够丑了,不想死的更丑陋…
  但楚凉川怕是会认为他在拿他爹威胁,一定更讨厌他了。
  姬乐的声音已经彻底破音了,眼泪早已晕湿了阮卿白的衣襟。
  阮卿白感受到了,胸口一股温暖的湿润。
  攥紧的拳遏制不住,哭的这么可怜,怎么可能不想安慰。
  他抬眼看向楚凉川,意图征求同意。
  可此时,楚凉川的手已然落在姬乐后背,还卑鄙地佯装成是他的手,轻轻拍抚着人。
  许久后,雍昱来了,楚凉川走了。
  留下了一句,“你们,照顾好阿乐。”
  轩衡守在门口正抹着眼泪,楚凉川赫然踏碎门槛,他的脸色极差,脚步一转,立即驾剑飞离。
  轩衡大惊:“那个方向…”
  “是姬师弟的寝阁。”
 
 
第50章 烧死也不求你!
  屋里没了楚凉川,阮卿白立刻放肆地搂住姬乐,雍昱也赶忙跑到人身后,拍抚他肩膀安慰。
  俩人一前一后,紧紧把姬乐夹在中间。
  姬乐赖着宽阔的胸膛,虽然闷声伤心,可脑袋却不老实,不停得拱蹭。
  面下这傲人的弧度,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安全感。
  姬乐喝羊奶长大,也许是对母爱的缺失,又太过依赖爹爹,他自小就很喜欢像爹那般大奶的男人。
  没人拿他当孩子宠,他便自己拿自己当婴孩。
  尤为是伤心时,发病时,那种孤单和痛苦愈发强烈,他喜欢极了揉着枕着奈奈,抱着嘬的感觉。
  这几乎成为了本能,他在不知不觉间便蹭散了对方的衣襟,手伸着往里摸。
  当他张着口,咕唧啃上去时,一股腻人的花香涌入口鼻。
  他一哆嗦,是石楠花膏…阮卿白常涂来引诱猎物发情的香膏。
  他才意识到埋在什么怪物怀中,旋即猛地一挣,扭身要逃,可身后竟也有堵墙,而他的视线恰好同身后一双紫瞳撞上。
  姬乐满心的惶恐化作一滩春水,毫不犹豫地埋头扑人怀里。
  赫然一声急唤:“洺儿!”
  带着鼻音的娇声,因殷切亢奋而拔高的声调略显尖锐,像是股细密的电流,电得在座两人皆是心头发酥。
  怀里的柔软令雍昱受宠若惊,可阮卿白晃了一瞬,再看着空空的掌心,一股失落和不快在心中疾速蔓延。
  他当即扣住姬乐的肩,硬将人从旁人怀中掰开。
  姬乐的双手死死揪住面前的衣襟,可抗拒不了阮卿白的暴力,还是被按着仰倒过去。
  阮卿白指着雍昱的脸,不满的情绪赫然爆出。
  “你看清楚,这是雍昱!可不是你那瞧不上你的逆徒!”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