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何学来的此法!”
他心头一阵狂喜,平日里发病即便吃了药效果也甚微,从来没有立竿见影之效。
还往往后遗症严重,浑身疲累,沉睡好久。
可方才发病如此痛苦,现在却有劲儿跟谷遗闹。
他兴奋地抱着谷遗的脖子,闹道:“我正在寻找治疗火病的法子,你快教教我!”
谷遗摸着他头发,像安抚一只吵闹的小狗。
“虽是我族禁忌疗法,但没什么特别,告知你也无妨。”
“本质便是压抑一种灵气,便靠相悖的灵气压制,比如你受炎系火灵所扰,只需将冷系任何一种灵气注入进腺囊即可。”
“但你的火灵至纯,相应的需要对方冷灵团也足够强大。”
“即便我在异兽界乃修炼佼佼者,但比你仍旧不足甚多,因此得需大量注入才能使你安定。”
“而且你方才一激动,便又破功了,我只得再咬你一回。”
如此简单之法,对姬乐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无非多挨几口,无伤大雅。
他满心欢喜地牵起谷遗双手,向人发出邀约。
“小蛇!跟我重回九霄吧!”
谷遗瞠圆了眼睛,忽然头狠狠一甩。
“不去。”姬乐傻眼了。
“怎么不去呢?九霄多好啊,比这处干净,我还有大浴池让你泡澡。”
姬乐追着人脸跑,谷遗又扭到另一侧,高仰着脖子,不满撅起的嘴都能挂水瓶了。
谷遗的情绪和姬乐简直两极反差,他十分不开心。
“你有何资格问我为什么,你莫不是忘记当初可是你赶我走的。”
姬乐也不想啊。
只是当时仙修界爆发一场瘟疫,灵宠们陷入狂暴,修者死伤不少。
虽然姬乐给谷遗保护的很好,熬过了那场风头。
但各仙门联合起来搞什么“清异”,要把所有异兽都清出异兽界,再不许任何人养灵宠。
九霄作为头门,自然以身作则,不知道哪个死人偷告师兄他买过条蛇。
因此师兄第一个查的就是他。
加之那会谷遗兽体硕大,无处可藏,而变人身的时间也维持不久,装人也装不成。
姬乐没了办法,只好把谷遗遣走…
他跟谷遗解释过,可谷遗一生气,便什么也不听他讲。
他又要跟谷遗解释,果然谷遗堵着耳朵死活不听。
“不去不去,你需要冷灵治病,让你那喜爱的楚凉川帮你。”
“我可记得很清楚,你什么都听他的,你就是为了他才把我赶走!”
姬乐劝不动蛇,一想解释蛇便堵耳朵。
他坐在仙剑上,失落道。
“我真得走啦?”
谷遗仰头望着他,分明满眼不舍,还狠狠甩手。
“走走走!”
姬乐刚一转头,谷遗便化作蛇体缠到他脖颈间,蛇信子对着他耳朵嘶道。
“就算好用此法也不能常用。”
姬乐侧过脸盯向蛇瞳:“是有何忌讳?”
谷遗似乎不清楚,他只道:“此乃禁忌疗法,凡是禁忌,便不会毫无副作用。”
“你自己悠着点。”
姬乐嘿嘿笑着,顶着脑袋蹭起小蛇。
“谢谢小蛇,我知晓了。”
明亮的金瞳,辉光四溢,银白的蛇兽上赫然浮现两抹红晕。
姬乐道:“那~我若是发病没人理睬,我还来找你可好?”
谷遗闷闷道,“好。”
“不过下次,我要好处。”
姬乐摸摸蛇首允诺,“自然,小蛇想吃什么,我都给。”
小蛇自人身上游下去了,姬乐挥挥手,坐着仙剑走了。
看着绯红的剑光渐远,小蛇嗖得化作条银光,朝着踪迹追去…
第47章 乐乐想做我的坤泽?
姬乐回到寝阁,倒头便睡下了。
一条银色小蛇自窗缝溜了进来,熟练地爬上床,缠住裸白玉足,盘着长腿钻进了被窝。
夜半,小蛇被门外一阵声音吵醒。
他爬到门缝处一看,有两个模样极为相似之人正在争执。
一面相好些的人抓着另一凶人的马尾,不许人走。
“你便进去看一眼都不行吗?!”
“他真病了,连着十日每日都这般!今天格外严重啊!”
马尾人直嗷嗷,“他睡得跟死猪一样,分明好得很!”
“我这么大声都不起来,可见是装的吧。”
“说吧,你们又合起伙来骗我是何目的?!”
蛇听了一会,发现马尾是姬乐的徒弟,另外好人不知什么身份,却比徒弟操心师尊多了。
而姬乐发病的事情,这徒弟死活不信。
谷遗跟姬乐这么久,很清楚姬乐向来睡得死。
但并不是如那徒弟所说是假装,姬乐睡着时火灵便不受控,躯体会很烫。
比起睡着更像是烧晕过去的。
但小蛇很喜欢姬乐的体温,总是缠着他一起睡。
而好人分明苦苦相求,好言以待马尾,但马尾却气急败坏。
“你不是雷灵天根很了不起吗?睡了他十天,再多睡一天又何妨。”
“啊~该不是姬乐要的太多,你不行了啊。”
好人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们睡一起?!”
“你又半夜来偷看我们?!”
那徒弟一脚踢了好人膝盖,“放屁!谁会偷看你们一对狗男男”。
骂了人一句更难听的便跑了。
好人忙撑起身,一瘸一拐地朝屋走来,小蛇立马钻回了被窝。
脑袋藏在姬乐脚后跟,露出半只眼来。
只见那好人来到床边,竟如条狗一样坐在了地上。
仰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姬乐,低唤:“仙尊…”
牵起姬乐一只手,哼哼唧唧叫了百遍仙尊,趴在床边睡着了。
清晨姬乐醒来时,一条小狗陪在床边,他惊诧地拍醒人。
“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雍昱惊醒,“仙尊你可还好吗!”
姬乐感觉身上一股凉爽,胃里也未尝半分饥饿,昨夜的异兽秘法看来效果甚佳。
他心头愉悦的紧,反拉住雍昱的手下意识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我病好了!”
雍昱一阵迷蒙:“啊?”
姬乐欢喜地解释道,“我得到一降温秘法,此后不用你再彻夜操劳,陪伴床榻了。”
雍昱替仙尊高兴,可这对他来说,并不算好消息。
他不能抱着仙尊一起睡了…
“嗯…那便,恭喜仙尊了,不需再依靠他人…”
姬乐连忙打断他。
“不不不,此法定需要他人帮助,且必须冷系灵体。”
“雍昱,我能拜托你一事吗?”
雍昱又有用了!他嘴角难抿笑意,重重点下头。
“别说一件,只要仙尊开口,我便万死不辞。”
姬乐摸他脑袋:“傻孩子,仙尊怎会让你死。”
“只需要借助你一张小嘴,偶尔咬下这里…”
姬乐把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皙白的脖颈,雍昱瞬间红了脸。
但瞅见姬乐扒出后颈时,上面赫然横着两只牙洞。
他惊惶道,“你被蛇咬了?!”
姬乐摇摇头,“他是我的灵宠,这是他教我的秘法。”
“在我发热时,你便咬下我这里,将你的雷灵…注入进来。”
“如此这般,我便会能很快好起来。”
“可能会需要注入的量有些多,但我也会负起责任助你修炼,定不让你吃亏。”
雍昱听得眼睛放光,他成了仙尊的专属人型药剂了。
姬乐和雍昱掌对着掌,修炼了一早晨。
雍昱便要去藏书阁学道理抄书了。
姬乐换上一身崭新的青衣,抱起只搓衣板。
谷遗趁机钻进他的衣服,跟着一并降落在陌生的寝阁。
只见姬乐把搓衣板往门前一放。
咔便跪在了上面。
随即便叫起,“洺儿!师尊错了,你见见我吧。”
门咣地被人一脚踹开,昨夜那凶人甩着马尾大步走来。
谷遗惊讶,尊贵如姬乐,他哪里跪过楚凉川以外的人!
为何会如此乞求一个徒弟?!
但很快,他便知晓了…
只见人走近,姬乐便像个哈巴狗,膝行着迎人。
口中不带重样地大吐舔词,但那马尾一侧,避开了姬乐的手,一声不应。
反一把抱起姬乐身后走来的小坤泽。
姬思洺吧唧在阿汾脸蛋亲了一口,“阿汾,公子带你去玩。”
人去阁空,可姬乐可怜巴巴跪在地上,朗朗大晴天,唯独包裹小蛇的衣襟前开始落雨。
小蛇的脑袋一片湿润。
这傻乎乎的姬乐,怎么新舔了个比楚凉川还离谱的人。
姬乐像个行尸走肉,晃回了寝阁。
咣得往床上一倒便开始疾速发热。
谷遗彻底明白了,这家伙昨夜烧成那样的理由,合着是被一个名花有主的雄性给拒了。
他暗道没出息的小仆人,想要雄性,自己不就是现成的?
反正都得哭一场,还不如昨夜和他干了。
他钻到姬乐后颈,一口正要下去,姬乐却猛地起身。
分明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口中却唤着,“雍昱雍昱在哪。”
谷遗被他颠得,脑袋在人背里乱滑。
姬乐前脚刚踏出门槛,便咣得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庞然大物。
当即仰着头要朝后倒,一双大手搂住姬乐的腰,小蛇敏捷地避开才没被压住。
但小蛇不敢再动了,他的本能告诉他,这是一个灵力深厚的,危险的人。
只听到戏谑一声哼笑,姬乐便被抄着腿弯打横抱起。
那人把姬乐往床上一丢,旋即便剥了姬乐的裤子,发了情似得焦急地欺身压上。
谷遗趁着人兴奋,溜出了姬乐身体,躲在被子下面偷看。
姬乐看上去彻底迷糊了,抱着脖子胡乱哀求,“咬我…”
“咬…腺囊。”
谷遗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脸,心头赫然一惊。
【阮卿白!以前总欺负姬乐的大混球。】
阮卿白如盯着块鲜美的香糕,笑得一脸荡漾,惨白的大手色迷迷地在姬乐的腰臀间游走。
他吻了姬乐的额头,一直往下亲到眉眼,鬓角,嫣红的软舌,哧溜撩抖过姬乐的耳垂。
“乐乐~如此可人地哀求。”
“你是想做,我的坤泽?”
第48章 欺负我,下次还让师兄揍你
青天白日里,霁月仙阁却房门紧闭,靡艳的喧淫声响起…
弹软的水床上,八角冰花纷纷扬扬,将一双缭乱交叠的身影覆盖雪白。
谷遗死死蜷着蛇身躲在被子里,露出半只赤瞳窥伺外面。
那双人风景…看得蛇首发红。
谷遗一时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好色的禽兽。
几百年不见,这混球的手段更花哨了。
可怜的姬乐…一身红痕,被玩地像个破布娃娃。
惹火的动静愈发令谷遗难以自持,他憋得尾巴生疼,滴答滴答掉出了两大滴鼻血。
不行,他得溜出去缓解下。
可身躯刚一蠕动,一只沉甸甸的脚便砸了下来,谷遗差点把蛇胆吐出来。
被子被一把掀开,谷遗见光立刻装死。
阮卿白斜睨着一坨银蛇,抬脚卷住滑腻的蛇身。
看着梆硬的蛇尾,他哼哧一笑。
“这么有感觉,不欣赏到结束吗?”
谷遗听得蛇鳞耸立,这老狐狸早发现他了?!。
他索性不装了,歪着首将鼻血蹭在身上,坦诚地甩甩憋得已然变色冒水的尾巴。
“憋不住了。”
阮卿白心情好似很愉悦,笑得肩膀直颤。
“那爬上来一起玩~我不介意。”
“乐乐确实美味~”
谷遗的视线止不住往姬乐漂亮的长腿上落,却强忍着蛊惑。
“我介意,他是我主人。”
“我虽打不过你,救不得他,但欺负他的事情我可不干。”
“你唤他主人啊,你不是不承认吗?”
阮卿白眉心微蹙,手指旋即亦有所指地往姬乐尾椎下戳。
“啊~莫不是在我不知之处,他容许你舔了他的…”
“没有。”谷遗打断。
阮卿白一把攥住他脖子将他揪到面前,方才还柔和的表情,明显阴翳了许多。
“当真没有?”
阮卿白生气了,谷遗心头一阵恐慌。
姬乐的贞洁是阮卿白的底线,阮卿白曾直白地警告过他,玩可以,但绝不允许碰不该的地方。
谷遗可不想为了一个雄性的屁股而冒惹怒万年强者的风险。
他识趣地摇头:“真没有,他压根都不知我来了,否则也不会发病的时候叫别的毛头小子。”
阮卿白狐眼一眯,他方才是听到了姬乐在唤雍昱。
可他分明勒令雍昱,乐乐的任何事情都要告知他,但俩人竟有了秘密。
阳奉阴违?雍昱想独占他的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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