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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雌虫总想扑倒我(穿越重生)——玩泥巴的兔子

时间:2024-06-04 09:04:23  作者:玩泥巴的兔子
  他走进去掀开的被子摸了摸。
  余温还在,刚跑不久。
  谢黎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担忧。
  好不容易救活的小蝴蝶,他的伤前两天才复发过一次,怎么突然就跑了?
  阿尔温脖子上的抑制环只有他能解开,其他任何办法强行破解都会激活自爆装置。
  抑制环上有定位装置。
  他一边打开智脑查看定位,一边考虑是否报警。
  要是报警,那些混蛋军雌会不会打阿尔温?
  谢黎心急如焚,光幕弹出阿尔温的定位,红点是阿尔温的位置,绿点是他的位置,两个点几乎重叠在一起。
  同时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响起,浴室门被打开了。
  阿尔温一身湿意,肩上披了件大浴巾走出的时候,还扯着浴巾一角擦拭长发。
  他之前背部的伤复发,高烧两天,出了一身汗,烧刚退就偷跑去浴室洗澡了。
  这个雄子不允许他刚退烧就洗澡,半夜还会监视他,他算准了对方这个点已经睡着,才偷偷去洗澡的。
  他防备地跑回笼子中,将笼子门锁上。谢黎:“。”
  他尴尬地薅了下头发,每次他都会先敲门再进阿尔温的房间,这次太急给忘了。
  “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他没事找事说了句,开口道,“我就是过来看看,睡了,晚安。”
  房间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阿尔温看不清谢黎的脸,也没兴趣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他察觉那个雄子离开,又开始监控自己。
  他不悦地拧起眉头,赤脚爬下榻榻米,脚边踢到什么,发出几声闷响。
  细看之下,是他丢在地上的止咬器。
  他冷哼一声,还是走出笼子去吹头发。
  他一边吹头发,一边暗暗发誓:这个该死的雄子再敢碰他,就砍断他的手!
  回到房间的谢黎还是睡不着,只要阖上双眼,就会梦里阿尔温抱着自己,怯怯地问“你会打我吗”。
  他翻了个身,脑海中阿尔温再次出现,这次没有穿睡裙,而是慵懒地披上一条堪堪将大腿根遮挡住的白色浴巾。
  谢黎抱住脑袋,哀嚎出声。
  那可是一只漂亮的蝴蝶呀。
  他一直盯着监控,确认阿尔温有没有把头发吹干,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声音终于逐渐远离、消失,直到最后一道声音在黑暗中泯灭。
  ——那也是你老婆呀。次日。
  谢黎顶着浓重的黑眼圈醒来。
  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正在缓慢开机中。
  他捋了把乱发,在想今天早餐做什么。
  家里没有佣人,阿尔温连笼子都不肯出,他理所当然地把做饭的工作包揽下来。
  他的妈妈是大学教授,学识很高,但在家务方面是个妥妥的小迷糊,做饭能把厨房炸了,单独出门能把自己整迷路。
  谢黎六岁前和父母一起住,印象中都是爸爸包揽家务活。后来长年寄居在奶奶家,奶奶年纪大了,也不擅长家务活,就请了佣人。
  谢黎对家务活不太熟,但做着做着就会了。
  主要是他现在还没想到他能干什么。
  出去工作吧?又没有虫愿意雇一个雄虫供着,特别是原主的名声烂得虫尽皆知。继续做研究吧?每个月领到的“零花钱”只够他一个人吃喝不愁,想搞研究绝对不够。
  更别提养阿尔温了。
  他有种浑身都是劲,却毫无用武之地的无奈感。
  这周下来,他们的关系缓和不少,阿尔温对他依旧警惕,但总算不会动不动就咬他了。
  他还惦记着给阿尔温买衣服,总是让阿尔温穿自己的衣服也不太好。
  谢黎不是吝啬的主,相反,在吃喝用度上他从来都是挑最好的。他那点“零花钱”可不够他挥霍,哦不,不够养蝴蝶。
  谁能想到,养一只蝴蝶当宠物,花费比养孩子还多。
  他披上睡袍去洗漱,看来还得吃一段时间软饭了。
  他换好衣服,熟练地写下一张借条,拿着借条去阿尔温的房间,准备跟阿尔温商量向对方再借一笔钱的事。
  庭院那几棵大树落尽最后一片枯叶,帝都的初秋比想象中冷得更快。
  怕是将迎来一个寒冬。
  他打算给阿尔温买些冬天的衣服,还有APP的公告提醒雄虫开始在家囤粮,深秋后非必要不建议出门,如果非要出门,可联系雄虫保护协会派虫陪同保护出行。
  这栋被抠得坑坑洼洼的大别墅,简直家徒四壁。
  几个月不能出门,谢黎需要采购的东西挺多的。
  他敲过门,走进客房。
  笼子门关着,但里面的蝴蝶又不见了。
  谢黎心里一咯噔,推开浴室门。
  阿尔温也在不浴室里。
  不是说好等伤势恢复就放他走吗?
  他在大别墅里转了一圈,每个房间都找了遍。
  没有阿尔温的身影。真跑了。
  谢黎把手中的借条捏成团,打开智脑,拔通警察的电话。
  “您好,您是需要报案吗?”
  这是一通语音通讯,对面的声音温柔礼貌,应该是一个雌虫。
  谢黎说道:“我的蝴蝶……雌君失踪了,能帮忙找回吗?”
  对面恭敬道:“当然,我们会尽一切力量寻回您的私人财产。”
  谢黎担忧地开口:“他有伤在身,抓捕的时候麻烦不要伤害他。”
  对面笑道:“我们懂的,您有绝对的处罚权,可以亲自惩罚自己的私人财产。”
  谢黎听这话怎么怪怪的,解释也没用,目的达到即可。
  挂断通讯后,他把借条放在桌面上,坐到床边,手肘撑在膝上,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搓了搓脸,无奈道:“怎么就不信我呢?”
  “都答应过不会再打你了。”
  突然,他弯下身,捂住嘴巴咳嗽起来,肺部剧烈起伏,发出可怕的破箱声。痛苦仍在加剧,庞大的精神力在他体内撕扯,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一片荒野。
  谢黎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
  好一会儿,他庆幸没晕过去,勉强撑起身,晃了晃脑袋。
  这时他才听到智脑的通讯请求声,也不知道响了多久。
  同时,别墅的门铃被按响。
  他扫过持续不断的通讯请求,奇怪会长这时候有什么事找自己?
  接通天讯的同时,他打开大门监控,会长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前,身后两名军雌抬着简易担架,担架上躺着奄奄一息的阿尔温。
  谢黎屏住呼吸,拿出随身携带的药丸,咽了下去。
  他在光幕上操控打开大门,对通话中的会长说:“麻烦将他送到三楼右转第一间客房。”
  很快,客房的门被敲响。
  谢黎艰难地爬起来,扶着墙走到门口。
  他打开房门,将虚弱得无法动弹的阿尔温抱起,哑声道:“抱歉,请在楼下稍等,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我得先惩罚这小家伙。”
 
 
第16章 :斯文败类
  砰!
  谢黎将房门重重关紧,反锁。
  他闷咳一声,强撑的最后一丝力气用尽,往后一倒摔在地上。
  阿尔温压在了他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
  他举起双手,注意到阿尔温愤怒的眼神,压低声音道:“抱歉,别害怕。”
  既然雄虫保护协议来上访了,他必须演一出戏把那些虫打发走,否则他们都会有大麻烦。撕啦——他直接将阿尔温后背的衣物撕开,语气是格外的温柔:“放心吧,我不会打你。”
  阿尔温冷声道:“你再敢碰我,我砍断你的——混账!”
  骂得挺狠,但最后那句“混账”显得绵软无力,不像是在骂人,倒像是小情侣在撒娇。
  大掌贴在阿尔温又开始腐烂的后背伤口,大量的精神力疯狂注入阿尔温的伤口处。
  谢黎咳嗽几声,体内的痛苦随着精神力导出体内逐渐缓解。
  阿尔温的下巴垫在他的肩窝上,阖上双眼似是在忍受无法承受的痛苦,泛红的眼尾却非常漂亮。
  尤其眼睫被泪水洇湿的时候,几欲冲破羞、耻的享受表情,真的太好看了。
  怀中的小蝴蝶像团棉花糖,软绵绵的。
  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也是甜的?
  他在梦里被阿尔温咬了那么多回,他不由地产生好奇。
  “阿尔温,你想咬我吗?”
  谢黎捏住阿尔温的下巴,拇指指腹在干涩的唇上细细摩挲。
  梦里,阿尔温的唇很软,很甜。
  不知道真的亲下去是什么滋味?
  谢黎暗笑一声,不过他没打算真那么做。
  他不想把阿尔温惹哭。上次把这小家伙弄哭,他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到现在还不肯轻易踏出笼子半步。
  他可不想阿尔温一辈子都住在笼子里。
  漂亮的蝴蝶不该被关在笼子之中,而应该在无人打扰的旷野飞舞,在漫山的花海留连。
  谢黎的喉结起伏,大掌覆在阿尔温细腻的后脖颈,将其压向自己,附耳哄道:“乖,叫几声,大声点。”
  温尔温紧咬着唇,狠狠地瞪了谢黎一眼。
  谢黎头痛,歉意道:“不肯自己叫,只能我帮你了。”
  话落,他的唇落在阿尔温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就像梦中出现的不知被咬了多少次的画面一样。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被咬的那一个。
  是他咬阿尔温。
  咬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竟然咬破了皮。
  舌头品尝到淡淡的铁腥味,怀中阿尔温剧烈颤动,耳边伴着低低的呜咽声。冰山蓝的长发倾泻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和肩上,似是一个无声的拥抱。
  他的指尖抚过炙烫的虫纹,按压在逐渐愈合的伤口中。
  过于大量的精神力让怀里的小蝴蝶绵软无力,乖巧得让人想欺负。
  咬合的力道加重,尝到更浓郁的甜腥味。
  他的唇轻抿着微烫的皮肤,心底深处的某个角落忽然出现“咯吱咯吱”的闷响,像即将被洪水冲破的堤坝,又像有什么东西在翘动锈迹斑斑的锁扣,试图把尘封的宝箱打开。
  “呜……”
  阿尔温的唇瓣松开,发出一声呜咽。
  他讨厌那羞、耻的酥麻感,如魔鬼般想将他拉入深渊的失控感。
  他讨厌这个该死的雄子碰自己!
  更讨厌自己无力抵抗!
  肩膀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可是这个雄子贴在他皮肤上的唇却烫得让他无法承受。
  终于,阿尔温强忍着泪,求饶道:“不要了……呜……”
  “不要了……”他的背好疼。肩膀好疼。
  他的身体却在迎合这个该死的雄子,无法抵抗。
  阿尔温想着他求饶了,该死的雄子会放开自己。
  怎料,他感觉肩上突然一轻,消失的疼痛感很快被一股潮汐般的空虚巨浪席卷。
  他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冰海之中,他在往下沉。
  缺氧的肺部传来撕裂感。氧气。他需要氧气。
  他双手无意识地伸出,紧紧抱住谢黎,像只无法餍足的小猫咪蹭了蹭。
  更多的肌肤接触缓和他的饥渴,却又像将一个破纸洞勾出更大的口子,暂时的满足后,迎来的是更加强烈的欲、望。
  谢黎愣了愣,肩膀上一阵湿意。
  他停下精神安抚,感受到怀里的小家伙浑身一颤,怒骂了几句,委屈得不得了。
  “怎、怎么了?”
  他慌了,见阿尔温不喜欢,决定停下精神安抚。
  可是不再精神安抚,阿尔温好像更生气了。
  导出大量的精神力后,谢黎的体身逐渐好转。他坐了起来,见阿尔温的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脖颈,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薅了下头发,抱起阿尔温。
  他用阿尔温的指纹打开笼子的锁,哄道:“委屈你了,乖一点。”
  房间外,会长的耳朵贴在门板上,整个人都快趴到门上了。
  他好奇谢黎雄子会怎么处罚逃跑的雌君,越听越惊心,双眼瞪得老大。
  刚才他听到那个残暴的军雌哭喊着求饶“不要了”,以为已经是极限了。帝国的终极兵器阿尔温,以冷血无情著称。
  如今却被打哭了!
  现在,从房内传出的谩骂声压抑着,不是很大,又怒又急,显然是受尽了羞、辱。
  房门忽然被打开。
  会长一个趔趄,扶住门框勉强站稳。
  他迎上谢黎斯文的目光,微微愣怔,视线却偷偷越过谢黎望向房间内。
  那只巨大的笼子摆放在房间中央,华贵的服饰挂满了半个笼子,挡住了笼子里大部分景象。
  会长心里一咯噔,谢黎雄子把阿尔温一直关在笼子里养吗?
  还要求阿尔温只能穿他的衣服?他是喜欢在笼子外欣赏阿尔温脱衣穿衣?还是喜欢在监控里偷窥?好变态呀。
  他的视线偏转,见到阿尔温一头长发凌乱地披散,身上的衣服被撕烂,双手被绑在笼子上,脚铐锁紧,跪坐在垫起的榻榻米上。
  厚棉被叠了好几层,这玩起来肯定更带劲啊!
  会长的双眼瞪得更大,注意到阿尔温的肩膀被咬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阿尔温侧靠在笼子边,眼尾泛红,身体不时刮蹭着柱子,双腿也不时磨擦几下。
  这是明显的雌虫得到短暂精神安抚后,被勾得孟、浪的模样!
  很多雄子都喜欢这样玩,往往这种时候,雄子要雌虫做出任何难以启齿的事情,雌虫都会乖顺得像只任人玩、弄的小白兔。
  但是把雌虫养在笼子里,还绑起来偷窥的,会长还是第一次见。
  还有肩上那道口子,好深啊!
  他震惊地都合不上嘴巴了,用嘴巴进行精神安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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