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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雌虫总想扑倒我(穿越重生)——玩泥巴的兔子

时间:2024-06-04 09:04:23  作者:玩泥巴的兔子
  这是自相残杀吗?
  还有好大一部分沾血的长刀还架在被割开的脖颈上,他们是自、杀的吗?
  乌年扭头望向跑到一旁呕吐的大批士兵,用力攥紧拳头又松开,悄悄抹去汗湿的手心,大喊道:“归队!”
  等士兵列好队,他喊道:“想想他们手上沾了多少条虫命,想想运输间的地狱——他们死一千万次都不足惜。”
  乌年震臂一挥,高声喊道:“我们是谁!”
  几千士兵立正敬礼,整齐的声音洪亮坚定:“反抗军!反对一切压迫,为正义和平而战!”
  乌年深吸了口气,再次喊道:“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在黑暗的时代不反抗,就意味着同谋!!!”
  “在黑暗的时代不反抗,就意味着同谋!!!”
  “在黑暗的时代不反抗,就意味着同谋!!!”
  嘹亮的声音回荡在整座地下城,像是旷日持久的黑暗终于迎来第一缕曙光,撕破灰蒙蒙的生物光,将温暖的阳光洒落这片大地。
  等回声散去后,乌年才指着身后堆积如山的尸体,一字一顿道:“这些许诺我们人间天堂的家伙,除了地狱什么也没搞出来!”
  “这——”
  “就是他们该下的地狱!”
  几千士兵齐声高喊:“这就是他们该下的地狱!”
  乌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命令道:“打扫战场吧。”
  士兵们开始将尸体聚集,撒上火油,一具具尸体被拖到主城外重新堆起尸山,然后被烧成灰烬。
  如果从高处俯瞰,会误会这是某种神秘诡异的祭祀活动。
  浓烟升起,弯弯曲曲的烟路升向低沉压抑的穹顶,直把寄居在穹顶的发光生物驱散。夜更黑了。
  乌年被一声叫唤惊醒,目光从袅袅浓烟收回,说道:“继续汇报。”
  “头,所有的同伴已经解救出来,90%的伤残,拥有战斗能力的只有0.1%不到。现在正是春季丰收季,种植园里有大量的粮食,仓库搜出大批准备下批次播种的种子和蔬果苗。”
  士兵继续汇报:“军工场里有大批的机甲部件和战舰部件,生产线完整。”
  乌年斟酌片刻,下令道:“让有行动能力的同伴协助搬运采摘种植园里成熟的蔬果,全部采集后,把种子、蔬果苗,还有养殖区、军工生产区等所有物资集中在一起盘点。”
  “其余不能带走的先别烧毁,至于生产线……”他顿了顿,“先别毁坏,等辙离时再作决定。”
  以前他们虫力、物力严重不足,能带走的东西绝不会浪费,现在这个传统依旧保留着。
  他们曾经长年流浪躲藏,居无定所,解救出同伴后发现军工设备会统统毁坏。但现在他们有整个可控制的星系,就是战舰他们有了,星球也有了,可是他们士兵不够。
  这些年来持续的战争让成员死伤惨重,解救出来的同伴能参战的少之又少,现在几千军雌已经是他们所有的军备力量。
  他们也就几千士兵,要在黑市庞大势力反应过来之前,将庞大完备的军工产线完整地带走,几乎是不可能。
  他现在知道黑市的幕后老板是帝国前元帅安德鲁,这次偷袭阿尔温的就是他。
  现在安德鲁逃跑了,必定会以最快的速度集结兵力再次夺回特洛兰斯星的地下世界。
  帝国星域广袤无垠,依旧有很多隐藏的奴隶圈养场,安德鲁成功逃出了帝都星,集结起力量后怕是会把矛盾指向反抗军。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惜道,“要是我们能建立起完备的军工生产线,就不用把大部分的钱用来购买天价的黑武器了。”
  “醒了!阿尔温元帅醒了!!!”
 
 
第145章 :蝴蝶是水做的吗?
  几个搬东西路过的士兵恰巧见到阿尔温睁开了眼睛,立马激动地奔走相告,开心得都忘了还有智脑这个快速方便的通讯工具。
  乌年心中一喜,拔腿就往阿尔温那边跑去。
  当他亲自确认阿尔温真的清醒过来后,看向谢黎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震惊,敬畏之中生起狂热的崇拜。
  当他找到阿尔温的时候,阿尔温已经重伤濒死,哪怕还有一亿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不会放弃。阿尔温的伤很诡异,任何的治疗都不起作用,还会加剧他的痛苦。
  在无奈和痛苦之下,他不得不接受阿尔温将离开他们的这个事实。
  可是,谢黎创造了奇迹。
  他将被宣判死亡的尔温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他不知道当年谢翎说的虫族最后的希望是不是真的,但他现在觉得谢黎会是反抗军最大的希望。
  这边,阿尔温虚弱地睁开眼睛,吃力地抬起手,在谢黎的手要握住自己的手时,他“啪”地拍开那只满是鲜血的手。
  他的手颤抖着揪住对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没死,不、不准……找别的……”
  谢黎吻住小家伙的唇,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哑声道:“想不想要惊喜?等好起来,给你一个惊喜。”
  阿尔温的怒火被瞬间冲散,似乎察觉到什么,又觉得不太可能,努力抿紧唇,却没察觉自己的嘴角已经止不住开始向上扬起。
  他支支吾吾道:“是什么?”
  “例如一场……”谢黎的话停在这打住了,突然腰窝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嘶——说了就没惊喜了。”
  “我看你是想给我惊吓。”阿尔温激动得浑身微微颤抖,害怕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又无法控制某种期待在身体疯长。
  他的心脏怦怦乱跳,呼吸变得紊乱,捂住胸口抽疼地蜷缩起身体。
  “别激动坏了。”
  谢黎一手扶住小家伙纤细的腰,一手穿过小家伙的腿弯,轻松将其抱起,精神安抚持续输入到小家伙的身体里,迈步往外走。
  阿尔温生气地蹬了蹬腿,软绵绵地窝进谢黎怀里,闷声道:“我现在很脏。”
  谢黎:“嗯,带你去洗澡。”
  阿尔温揪住这个雄子的衣襟,气闷道:“你应该说‘不嫌弃’。”
  谢黎低笑出声,“说谎不好。”
  阿尔温:“!”
  谢黎掂了掂怀里炸毛的小猫,感慨道:“又轻了,怎么那么难养。”
  阿尔温震惊地抬头,有种幻想破灭的崩溃感。
  他刚才还幻想这个雄子是不是想跟自己告白,结果转头就被从头嫌弃到脚了!
  他很想骂虫,奈何词汇量匮乏。
  “混蛋,我想骂你。”他伸手攀附在谢黎的脖颈,又觉得这个动作不够威胁性,抬手指间插入冷硬的黑发间,不轻不重地揪住他的头发,威胁道:“教我说脏话。”
  谢黎绷紧嘴角,干咳一声,温声道:“教你一句我那个世界最狠的脏话,好不好?”
  阿尔温:“说。”
  谢黎附耳在小家伙的耳边,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得懂的中文,轻声把那句话如咒语般念出,像魔鬼的低语,像黑魔法师掠夺心魄的魔咒。
  “——我喜欢你。”
  阿尔温捏捏酥麻的耳朵,半信半疑道:“我要是用这句话骂你,你会怎样?”
  谢黎挑了挑眉,吓唬道:“把你绑起来抽鞭子。”
  阿尔温浑身一颤,不知是真被吓到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羞恼地把脸重新埋进谢黎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这个雄子的胸膛稳定起伏,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对方不时说话的时候,嗡嗡的震动声震得他耳朵酥酥麻麻的,有点痒,但很喜欢。
  他无意识地捏住烧红的耳朵,艰难生涩但不厌其烦地咀嚼刚学到的那句“脏话”。
  那是属于异世界的语言,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虽然是句“脏话”。
  不知过了多久,平稳的脚步突然顿住,他不解地抬头看向谢黎,然后顺着谢黎的视线看向身侧那个中年雌虫。
  这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雌虫,身上套着灰黑的破麻布,脸上、手臂、腿等露出来的部位都沾满泥土,脏兮兮的,看不到一寸干净的皮肤。
  他长得不高,身体还有些佝偻,小心翼翼地往谢黎他们靠近小半步,见没有被驱赶,犹豫片刻后才哑声乞求道:“大人,求您允许我把孩子带走。”
  “他胆子小,要是把他留在这里,他会很害怕的。”说着,那个矮瘦的雌虫缓缓将双臂伸出,让他们看到怀中瘦弱的小孩。
  谢黎若无其事地伸手覆在小家伙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摁回怀里。
  他看着矮瘦雌虫抱出来的干瘦如柴失去生命的小孩尸体,温声道:“当然可以。”
  “谢谢!谢谢!谢谢!”
  矮瘦雌虫温柔地抱住孩子,悲伤浑浊的眼眸变得清明,泪水滑落脏污的脸颊,感激道:“虫神会保佑您的。”
  谢黎的喉咙有些哽咽,他在矮瘦雌虫的眼中看到了每一个母亲对孩子天性的慈爱,以及从未见过的哀柔。
  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明白谢翎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为这个世界的苦难,也为他。
  他这具身体融合了原主的身体和记忆,似乎也在无意识之中和谢翎产生了某种被称之为命运的牵绊。
  谢翎暗中加入了反抗军,救出了阿尔温和乌年,还有很多这些出生就被钉死在奴隶墙上的雌虫。
  他们继承了谢翎的意志,以及那颗悲怜的心。
  他搂住怀里的小家伙,在小家伙不解地抬头时,吻住他的额头,真诚道:“辛苦了。”
  这些年他们的路一定走得很艰难。
  谢翎花费了多少力气才在这个见鬼的世界开辟出一条窄道?小家伙他们又背负了多少伤痛才能扛起这些历史的重担?
  往后的路,会是康庄大道。
  为了谢翎无声的守护。
  为了眼前闹别扭还是可爱到心堪里的小蝴蝶。
  他不喜欢这个变态的世界,也不打算被那破烂的规则同化,他融入不了这个世界,一如他同样融入不了原来的世界。
  看来为了他们的爱情——只好强迫这个世界来迁就他了。
  阿尔温被盯得满脸通红,那双透亮的血眸好像会说话,他又出现幻觉了,那双满火采的血眸里盛满的是深情吗?肯定不是。
  他羞恼地把脸埋进对方怀里,紧紧揪住衣物。
  好一会儿,谢黎察觉不对劲,胸前一片湿意,抬起小家伙的脸果然看到脏兮兮的脸颊上布满泪痕。
  他心如刀绞,温声道:“怎么哭了?”
  阿尔温撇开脸,紧抿着唇什么都不肯说。
  在回地上主城的这一路上不管谢黎怎么哄,小家伙就是默默掉金豆子,那小嘴巴是怎么都撬不开。
  谢黎把哭唧唧的小家伙抱去浴室洗干净,小家伙也不反抗,乖巧地任他摆布,可是他坐在那一直掉金豆豆,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将搓洗干净的小家伙轻柔地放进撒满茉莉花的浴缸里泡起来,他将自己快速冲洗干净,迈入浴缸里把小家伙抱在怀里,捏捏他的脸。
  金豆子掉得更凶了。
  他完全慌了神,用力薅了下湿发,把小家伙抱起扯过大浴巾裹好,抱着擦干放到床上,取过吹风机替小家伙吹头发。
  阿尔温怔怔地看向谢黎,这个雄子习惯用精神力替他吹头发的,这是精神力枯竭到什么程度才会边一点精神力都用不上了?
  对方表面上还装得没事发生,是怕他担心愧疚吗?
  他的眼睛哭得红肿,以为哭干的眼泪又哗啦啦地直掉。
  “又、又怎么了?”谢黎吹头发的动作放得更轻,询问道,“弄疼你了吗?”
  阿尔温摇了摇头,攥紧浴巾,身体稍微往谢黎怀里靠,又难过地退开,却在下一秒被谢黎拥进怀里。
  谢黎温柔地搂住小家伙,从未有过的无措,声音里甚至有点青涩少年般的求饶:“乖,再哭我就要死了。”
  阿尔温把脸埋进谢黎怀里,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委屈巴巴道:“对不起。”
  谢黎:“没事,下次别再把我药晕就行。”
  “不是这件事。”阿尔温吸了吸鼻子,闷声道:“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他才不想让谢黎进地下城。
  谢黎苦笑,没好气地拍拍小家伙的后背,也没有着急催促,哄道:“太难过就别说了,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
  阿尔温往谢黎怀里钻了钻,哽咽道:“那支箭……都是我的错……”
  要是他没有把记忆封锁,要是他对陛下有更强的提防心,要是他没有将幻境里找到的那支箭给陛下……
  他把泪湿的脸往谢黎披着的浴巾蹭,幸庆道:“不过幸好……”
  幸好那支箭是射向他。
  谢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揉揉小家伙的脑袋,温声道:“那支箭已经废了,谢翎就留下了那么一支箭,废掉后再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们,可以放心了吗?”
  阿尔温抱紧谢黎,闷闷地应了一声。
  谢黎心里像是被触了一下,涌现极淡的怪异感,但那股感觉出现得突兀,消失得也十分突兀,他没来得及捕捉那是什么。
  他有些意外这次小家伙没有犯轴,十分听劝。
  他将小家伙的头发吹干后,哄着他睡过去,放抱到床上躺好盖好被子。
  房门被敲响,乌年走了进来,见阿尔温被洗得干干净净,像只洋娃娃般陷进柔软的被褥中沉睡,眼睛哭得像核桃仁肿起,鼻头红通通的,令虫心生怜爱。
  乌年干咳一声,压低声音道:“出去谈谈?”
 
 
第146章 :老婆的爱,炙热又羞涩
  谢黎点头,要从床上下来,却发现腰被小家伙抱住,他尝试拿开小家伙的手臂,小家伙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像是要转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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