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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雌虫总想扑倒我(穿越重生)——玩泥巴的兔子

时间:2024-06-04 09:04:23  作者:玩泥巴的兔子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谢黎的话语一顿,才意识到他们现在在哪里,是以何种暧昧的姿势拥抱着站在浴室的镜墙前。
  几乎完全一致的语话勾起他几天前看到的那场幻境的画面。
  然后,他看到他的小蝴蝶强忍着羞、耻感,缓缓睁开眼。小家伙握住他的手覆在胸前,落在翩翩飞舞的蝴蝶上。
  他看着镜子中的他。
  镜子前一片浑、浊。
  谢黎的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他不记得是小家伙先主动的,还是他率先吻了过去。他把小家伙抵在镜墙上,克制着想给他一个温柔的吻。
  可是他知道这很难做到。
  缠绕的呼吸愈发急促,他加深了这个吻,试图想驱赶心中的那份卑劣。
  他无法再去否认自己对小家伙疯狂的占有欲,在见到小家伙用刀刺入心脏的那一刻,他的怒火甚至超越了心疼。
  他知道这很病态。
  可是他再也无法用任何的遮羞布去掩饰自己内心的贪、欲。
  他想拥用,不,想占有。
  想将寻觅了两个世界,终于捕捉到的这唯一一只光明女神闪蝶抓进笼子里观赏,想象着将他做成完美的标本挂在墙上,固定住这份永恒。
  他对于很多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的人不同,他想要的是那如童话故事般梦幻的美。他找到了。
  这与爱情无关。
  恰恰相反,这是一份会玷污神圣爱情的极其自私的贪婪,如国王挥霍权力,如海盗抢掠财宝,如乞丐觊觎残羮。
  他只是想要收藏一只已经灭绝,再也寻不到踪迹的光明女神闪蝶。仅此而已。
  但这并不妨碍他用一种病态的方式亲吻那柔软的唇,享受小家伙对自己越缠越深的羁绊。
  那双漂亮的蓝眸,只要看着自己就好。
  阿尔温回抱住谢黎,发出了邀请,声音一如既往怯懦得几欲哭泣:“你想抱我吗?”
  “不。”谢黎的回答没有变。
  他的双掌覆在小家伙肩胛骨处的伤疤上,将欲退走的小家伙强行拉回怀里。他翘开那紧抿的唇,和着咸咸的泪水,将一字一句嚼碎了喂进那令他几欲失控的小嘴巴里:“等我把你的翅膀治好。”
  “我不希望你的第一次有任何的遗憾。”
  他没有说谎,他清楚地知道小家伙有多介意失去翅膀的事情,所以这是他发自内心替小家伙着想的话。
  但同时,他还是说谎了。
  他还没想清楚。
  这是卑劣的占有欲,并不是爱情。
  他需要时间去分辨清楚,这里面到底是否掺杂着爱意。
  要是他确定自己爱上了小家伙,他当然希望自己这份谨慎的怜惜没有被冲动的魔鬼占胜。否则,他会后悔一辈子没有将最美好的一切捧给最心爱的恋人,甚至于这份美好还是自己亲手打破的。
  要是他搞明白这不是爱情,他想自己不介意用更恶劣的态度去彻底占有他的小蝴蝶。
  他从来都算不上什么好人,仅仅是不屑于当坏人。
  “阿尔温,”他用舌头舔去小家伙脸颊上的泪珠,哑声道:“如果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还会喜欢我吗?”
  “像现在这样,”他的声音飘得很远,像是被扯远的风筝,低声求证:“用尽所有力气来爱我吗?”
 
 
第94章 :是谁在发疯?8
  阿尔温紧紧拽住谢黎的衣襟,泪水已经哭干了,胸前那只漂亮的蓝金蝴蝶似是飞了太长时间,缓缓坠落在地,奄奄一息。
  他把脸埋进谢黎的怀里,抛弃了所有尊严,哀求道:“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吗?”
  谢黎有些错愕,他以为平常连脑子都懒得动一下的小家伙不会发现什么,可是小家伙却比他猜想的还敏锐。
  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死渣男。
  渣得不能再渣的混蛋。
  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小家伙双手环住他,将他抱紧,呜咽道:“我继续努力,你有可能喜欢我吗?”
  他问得直接:“不会把我送给其他雄子?”
  谢黎肯定:“不会。”
  阿尔温偏执道:“不会养其他雌虫?”
  第一时间,谢黎的心底就响起一句“不会”。但如果他这么回答,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小家伙已经恋爱脑到连翅膀都可以不要而要给他陪葬。
  他天生感情淡薄,对于光明女神闪蝶的狂爱是有附加条件的,他不确定自己是否需要爱情。
  不是爱一只蝴蝶的爱,而是对待恋人的爱。
  他真的不确定。
  他坦言道:“如果你保证我不损害我的私有财产,我就答应你不养其他雌虫。”
  阿尔温脸颊一红,当然听得懂“私有财产”指的是什么,心中虽然遗憾,但他却没有太多丧气。
  至少,自己在对方眼中是独一无二的。
  “你真的不会死吗?”他眨巴两下睛眼,觉得不可思议,但他转念一想发现这件事情发生在谢黎身上,又似乎十分合理。
  谢黎被问得尴尬,之前他说什么谢翎的一切布局,费尽心思留下系统在这个世界上,为了保他不死等等,这些都是他瞎编的。
  当时他看到小家伙用刀刺自己,整个人直接就炸了,潜意识里就选择了最粗暴、最残忍的方式去惩罚这个脑子死轴的小笨蛋。
  说一个谎,就要用无数谎去圆。
  他含糊其实道:“你信我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十足混蛋,却感受到被抱得更紧,耳边听到一句乖巧得让他心生愧疚的话:“你说什么我都信。”
  谢黎担心阿尔温继续问下去,抱起小家伙往蓄满温水的浴缸里轻轻放下,替他清洗掉身上的泥污。
  阿尔温羞、涩地任由谢黎摆、弄,好喜欢谢黎帮他洗澡。
  洗澡的过程漫长又迅速,阿尔温察觉谢黎额角渗出的薄汗,他被抱出浴缸,水珠滴落坠入地面,溅起朵朵洁净的水花。
  他被谢黎用浴巾包裹住,抱着放到床、上,他揪住谢黎的衣摆,指尖捏得透粉,低垂着头,想要说什么却无法说出口。
  谢黎正欲去洗个战斗澡,回头看向被拽住的衣角,温声道:“乖,不能一起洗。”
  阿尔温耳根烧红,揪住衣摆的手被拉开,他连忙握住那只苍白的大掌,小声道:“你身体恢复得怎样?”
  谢黎捏了捏小家伙柔软的手心,低笑道:“你要检验一下吗?”
  阿尔温慌乱地松开谢黎的手,不想再被亲晕过去了。
  他见谢黎已经走到浴室门口,揪着浴巾紧张地跪坐在床、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巾里滑落,他的身体稍微前倾,可怜巴巴道:“我继续努力……”
  “可能喜欢上我吗?”
  谢黎的手已经握在浴室门把上,他的脚步一顿,迈步走到床前,托起小家伙的下巴,温柔的吻落在光洁的额头上。
  “我未必会爱上谁。”他坦诚道,“但如果有,只可能是你。”
  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扬起奶白色的纱窗布,卷起几片干净无瑕的雪花落在床、上。
  阿尔温攥紧浴巾,把白布扭成团,将额头抵地谢黎左胸前的位置,珍惜地将额间刚获得的吻献上,如同在做一个神秘的祈愿,又像是在索要一个承诺的印章。
  “我会努力的。”-
  谢黎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料中的好,但也没办法一天就恢复如初。
  他简单洗了个澡出来,小家伙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洗了头发,水滴沿着额角落滑至脖颈,然后钻进他的浴袍领口,被厚实的毛巾吸附掉,掌心覆在额角残留余温的位置,他莫名有些烦躁。
  这种烦躁的情绪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他很快被诺曼叫了过去。
  当他见到小家伙乖巧地穿戴好衣服,跪在地板上时,就知道没好事。
  诺曼冷冷地瞥了眼下楼的谢黎,寒声道:“过来。”
  谢黎很自觉地跪在小家伙旁边,主动道:“以后不会了。”
  这种秋后算账的情况,他认错越爽快,受到的惩罚就越轻。
  在这个世界上,诺曼是谢黎承认的长辈,虽然偶尔会有顶撞,但诺曼端起长辈的架势时,他直觉还是和小家伙一起装乖比较稳妥。
  “浑小子!”诺曼一巴掌呼在谢黎的脑门上,骂道:“什么时候破译古堡的防护系统的?敢情早就可以自由出入了?!”
  亏他和费雷德还以为万无一失,才放心地将这小子给留在古堡里。
  “你知道安德鲁就躲在不远处吗?防护系统差点就捕抓到他的位置,把他灭杀了。”他没好气道,“那家伙太狡猾了。”
  谢黎闷头不语,安静地听着诺曼骂了一大通。
  骂得这么凶,说明事情不大。
  诺曼骂累了,喝了口水,说道:“你是想活活吓死我们这些老家伙吗?干了这么混账的事,你打算怎么弥补我们受到的精神损失?”
  谢黎嘴角抽了抽,知道诺曼要上重头戏了。
  这戏他不接也得接,他救约瑟差点把自己的命搭上去,阿尔温毫不犹豫要给他陪葬,他气疯了拉着阿尔温走出古堡差点又送了命。
  这事来来回回,诺曼心脏再大也得被吓坏了。
  他配合道:“您说。”
  诺曼气顺了些,开口道:“费雷德要你答应每场磁场风暴到来的时候,都要开直播。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把帝国民众折腾起来,让他们忙得没空去胡思乱想,被贪欲吞噬引发暴、乱就行。”
  “正好发挥你的长项了。”
  谢黎撇了撇嘴,这事上费雷德没受到惊吓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不知道费雷德被他气得病倒了,才会没出现在这里,否则必定会亲自来算账。
  他不情不愿道:“好吧。”
  诺曼接着道:“净会瞎折腾!交给你的项目有进展没?要敢说没进展,我就住这盯着你搞项目了。”
  “那可不行。”谢黎下意识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诺曼是出了名的工作狂,留在这里拉着他做项目,他还有时间养蝴蝶吗?
  “我已经有研究方向了。”谢黎胡扯道,“和你的研究方向不一致。”
  诺曼可不是好糊弄的,一听谢黎说已经有眉目,抓着谢黎就开始聊。这一聊直聊到大半夜,才总算肯让谢黎回去睡觉,连晚餐都是送到书房去吃的。
  谢黎回到房间,把门关好,重重地呼出口气,总算把诺曼给打发走了。
  他没有开灯,新房间的床是挨着一个精致的大飘窗的。月色透过未拉拢的白纱撒落在鼓作一团的被褥上,像是藏了一只调皮的小猫。
  谢黎的喉结一阵起伏,小家伙这么快就开始“努力”了吗?
  他迈步上前,缓缓掀开被褥,告诫自己只是抱着小家伙睡,不要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在没有明确感情之前,他不会让一切不可换回。
  被褥掀开,一堆相册堆叠在床、上。啪嗒!
  一本相册从相册堆里斜向下滚落,就像一块巨石从山崖坠落,滚到谢黎脚边。
  谢黎的动作一僵,满心的期待落了空,无奈地丢开被子,捡起脚边的相册,翻开的那一页是阿尔温大概四五岁的照片。
  他承认自己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第95章 :我要闹了!
  谢黎拍了下床头的悬浮星球灯,淡蓝的白光散出,和阿尔温的发色很像。
  他低笑出声,没有切换灯色,就着灯光翻看手中的相册。
  照片里,小阿尔温漫步在蓝绣球的花海里,一头及腰的冰山蓝长发随风摇曳,阳光透过蓝绿之间碎成斑驳的剪影沿着他走过的小径,洒在每一个深深浅浅的脚印上。
  小阿尔温踮起脚尖,伸出瘦弱的指节,想要去勾最上面的那朵大绣球,眸底淡淡的幽蓝闪烁着期待,很是可爱。
  谢黎的指尖落在照片中最顶端的大绣球上,做出一个摘取的动作,然后送到小阿尔温手中。
  “原来小时候就这么笨笨的,不喜欢动脑子。”
  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两句,没察觉唇角微微扬起,嘴上说着嫌弃的话,那双透亮的血眸落在不停翻动的照片中,看得是如此专注、欢喜。
  随着一本本相册翻过,他唇角的笑意却逐渐敛去。
  第一天上学紧张的小阿尔温独自走进教室……
  第一次学习机甲的阿尔温在空旷的训练场练习……
  第一次独自在丛林中杀死猛兽……
  第一次在孤岛生活……
  第一次独自去其他星球探险……
  谢黎迅速将阿尔温剩下的照片全部翻完,发现除了十六七岁开始,有伊凡、阿道夫和柏林三个的身影,他的生活里全都是只有自己一个。
  他知道小家伙并不感到孤独,甚至很习惯这种独自生活的模式,小家伙只是想将他的过往分享给自己,让他更了解对方。
  谢黎将所有相册仔细地放到书柜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抽出几张特别喜欢的放进相框里,摆在书桌上。
  他也是个习惯独自生活的人,并觉得一直以来这样的生活方式很不错,没想过改变。
  这也是他会犹豫是否需要一个“恋人”的关键。
  他躺在床上,扯过被子随意地搭在肚子上,扭头望向窗外皎洁的月色,月色晃了晃,散成白光缓缓飘落,漏进忘记关上的窗户。
  当一点白光飘落在谢黎的唇边,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冰冰的,是雪。
  他爬起来坐到飘窗边,随意地倚在冰冷的窗前,将窗户开得更大,长臂探到窗外,一片又一片雪落慢悠悠地落在他的手心上。
  他望着窗外积满厚厚的雪,感受凛冬的寒意。
  谢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被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半夜四点多。
  床头淡蓝的灯光自动熄灭,月色也被愈发厚重的乌云遮蔽。
  在一片漆黑中,他调出智脑光幕,犹豫了片刻,拉出某个房间的监控。留着一盏暖灯的床上,阿尔温像只乖巧的小猫咪窝在厚厚的棉被里,缩成一小团,睡得特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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