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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雌虫总想扑倒我(穿越重生)——玩泥巴的兔子

时间:2024-06-04 09:04:23  作者:玩泥巴的兔子
  谢黎看着画面里阿尔温六神无主地按着诺曼的指示将他带去医疗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捂住脸,掌心的温热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眼眶湿润了。
  “死能解决问题吗?”
  他用掌心拭去眼角的泪水,异常平静地拄起拐杖站起,迈着平稳的步伐去找阿尔温,脚下每一步都像踩在滚烫的熔岩浆上。
  藏匿不住的疯狂。
 
 
第92章 :是谁在发疯?6
  谢黎闯入阿尔温的房间,不管诺曼惊讶的神情,拉着小家伙一路下楼,直接开门往外走。
  他阴沉着脸径直向前,走出偌大的前院,走出智能防护系统的笼罩范围。
  “别出去!”阿尔温惊慌地拉住谢黎,却发现谢黎的力气大得惊虫,他顾忌谢黎身体虚弱,又不敢太用劲。
  “你弄疼我了!”
  他的手腕被谢黎捏得泛红,眼泪止不住地落下,狼狈地被拖着往外走,气愤道:“你发什么疯?”
  “安德鲁就埋伏在附近,随时会要了你的命!”
  谢黎不管不顾,依旧拉着阿尔温往前走。
  他的脚步算不上快,身体的虚弱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咳咳咳!”他不得不停下,捂住胸口一阵剧烈咳嗽,在阿尔温关切的拍抚下,他却第一次推开了阿尔温的手。
  阿尔温怔愣了一下,蓝眸逐渐被淡白侵占,不可置信地看向谢黎。
  某个念头疯狂地缠住他的思绪,他的脑袋被这个想法霸占,他浑身止不住地开始颤抖,惊慌失措道:“你不要我了吗?”
  “不是想死吗?”谢黎抹去嘴角的血迹,淡淡道:“好呀,一起去死怎么样?”
  阿尔温的脸色微变,意识到谢黎知道了三天前发生的事。
  他很不理解,甚至更多的是委屈,把下衣摆捏得发皱,低垂着头,声音里带了点哽咽:“我给你陪葬怎么了?”
  他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愤愤道:“别的雌君都可以给自己的雄主陪葬,就我不可以吗?”
  谢黎被气笑了,“你还有道理了?”
  阿尔温哭得很伤心,低着头一边抹眼泪一边小声道:“我连给你陪葬的资格都没有吗?”
  在虫族的世界里,每一个雄虫死去,其雌君必然是要作为活体陪葬的,这是一直留下来的古老规矩。只有被雄主嫌厌的雌君会被拒绝陪葬,眼睁睁看着喜爱的雄主挑选其他雌侍陪葬。
  阿尔温当时以为谢黎真的死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陪着谢黎一起死。
  他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和谢黎死在一起。
  他连这样的权利都没有吗?
  “可以,我们就等在这,”谢黎冷冷地说了一句,“让安德鲁出来把我们都杀死,怎样?”
  实际上,不远处埋伏着的安德鲁正准备行动,在听到谢黎的话后,却谨慎地往后藏得更深,决定再观察一阵子。
  他们真的是来送死的?他不信。
  怕不是设下陷阱把他骗出去,实则周围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他敢露面,立刻就会被杀死。
  他才没那么傻。
  这边,谢黎等了片刻,没见到安德鲁出现刺杀自己也是很意外,难道安德鲁并没有想杀自己?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既然安德鲁没出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你有没有想过,”他一字一顿道,“我不会死?”
  “也许,我会像谢翎一样变成泡泡,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呢?”
  谢黎迈前一步,握紧阿尔温的手不让他逃跑,倾身逼近他的耳边,轻声道:“我回到那个世界后,会和别人牵手、拥抱、亲吻,还会上、床。”
  “他可以拥有我的所有,会被我吻到高、潮,会被我弄哭,好不好?”
  “别说……”阿尔温用双手捂住耳朵,虚弱地跌坐在地,洁净的衣物沾满尘土,发丝裹在泥泞的地面呻、吟。
  他痛苦地缩成一团,呜咽道:“求你,不要说了……”
  “不是要给我陪葬吗?”谢黎蹲下身,捏住阿尔温的脸,那张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像只被捏碎的瓷娃娃。
  他现在,则是要把锋利的碎片狠狠踩烂,踩成粉末,碾进泥土里,让这个脑子进水的小笨蛋再也生不起丝毫轻生的心思。
  “匕首扎下去的感觉怎样?”他的掌心覆在小家伙的胸前,感受到疯狂跳动的心,知道这是被吓的。
  他没有止住恐吓的意思,反而进一步说道:“扎两刀能死吗?”
  “你是不是忘了,谢翎把系统留下了。”他冷声道:“他不爱这个世界,也不爱费雷德,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他的亲生儿子。”
  “你不是确认我已经死亡了吗?”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比带刺的皮鞭抽在阿尔温的皮肤上还要煎熬。
  他接着道,“我确实死了,但又活过来了。”
  “谢黎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我的命。”他的话语斩钉截铁,嘲讽道:“三天前你要是真的死了,而我还是会活下来。”
  “那你说,我会替你伤心多久?”
  “十年?一年?一个月?”
  “还是一个星期?”
  “不,一个小时都不会。”谢黎捏住阿尔温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低笑道:“我会立刻就去找很多雌虫,每天换着来玩。”
  “沈星白他喜欢我,你察觉到了吧?”他淡淡道,“只要我勾勾手指,他就愿意跪下来给我随意玩、弄。”
  “你不是想过把伊凡送给我吗?虽然对不起杰弗里,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伊凡会愿意伺候我的。”
  他温柔地吻过阿尔温布满泪痕的脸颊,轻声道:“让伊凡替你伺候我,好不好?”
  阿尔温失了魂般望着谢黎,瞳孔一片惨白,甚至都看不到一丝蓝。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什么都说不出。
  他忽然感觉呼吸变得困难,心脏未愈合的伤口传来的疼痛简直是个笑话。
  他扯了扯嘴唇,喉咙干涩得几乎无法发声,用难听沙哑的声音呓语道:“你这个魔鬼。”
  他整个虫像失去了所有力气,双手艰难地抬起,连缠在手臂和掌心的头发丝都似是有千斤重,害他做一个平常轻易就能完成的动作,在此时却花费了不少时间。
  沾满泥土的双手颤抖着贴在谢黎的脸颊,就像信奉撒旦的堕落天使,虔诚又病态。
  “你这个魔鬼。”
  他凝望那双炼狱般燃烧的血眸,惊慌地喊道:“你这个魔鬼!”
  他用力地抱住谢黎,歇斯底里地怒骂道:“你不可以!”
  “谁也不能找!”
  “谁都不准碰!”
  “你是我的!”
  “我不准——我不准!!!”
  “你不可以这样。”阿尔温把脸埋进谢黎的怀里,浑身剧烈地颤抖,声音低了下来,苦苦哀求道:“别这样报复我。”
  他双手揪住谢黎胸前的衣服,整个虫无力地往下滑,跪在谢黎跟前,嘶吼道:“你这个疯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的双手失去所有力气,垂落在地,整个虫蜷缩着趴倒在泥地上,一向洁癖爱干净的他沾满了泥土,一身的狼狈。
  脸颊干涸的泪痕被道道手指泥印划破,白净的双手此时脏污难看,他却失魂落魄般捂住脸颊,阖上双眼,整个身体都被痛苦塞得满满的。
  ——他知道,谢黎会说到做到。
  不管谢黎会不会喜欢上其他雌虫,光是想到他为了报复他,一定会让很多很多的雌虫去玩、弄他的身体。
  本该独属于他的身体。
  明明是他的东西。好痛。
  指缝间溢出浑浊的泪,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罢工了。
  他曾经坚定地认为,这辈子不会再有被摘翼更痛苦的事情。可是,谢黎仅仅是几句话,就将毫无防备的他刺得遍体鳞伤。
  胸口的伤裂开了,血水渗透了衣衫,像朵艳丽绽放的红玫瑰。
  他突然很害怕,捂住伤口试图止血,担心自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烦躁又惊慌地揪住谢黎的裤脚,呜咽道:“我伤口裂开了。”
  谢黎也不嫌脏直接坐在小家伙身旁,将其抱起垫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只大掌覆在小家伙的伤口处,他一边用精神力给小家伙治愈伤口,一边问道:“不打算给我陪葬了?”
  阿尔温像只踩中兽夹的困兽般呜咽一声,低声怒骂道:“混蛋!你又死不了——我死了好让位,便宜其他雌虫吗?”
  谢黎低笑出声,“脏得像只花猫了。”
  “呜!还不是你害的!”阿尔温生气地把泥污抹在谢黎身上蹭,委屈巴巴道:“不准嫌弃我。”
  谢黎吻住那抿红的唇,调笑道:“口感变差了。”
  阿尔温大惊失色,被谢黎抱起往屋里走,紧张地问道:“真的吗?怎么变差了?你快说。”
  另一边,躲在树后的安德鲁死死盯着谢黎抱着阿尔温返回古堡,重新走进安全的系统防护范围圈。
  直到这个时候,被强喂了满嘴狗粮的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失良机了!
  “可恶!不可能!绝对有陷阱!”他阴鸷地潜伏起来,咬牙切齿道,“想把我骗出去杀了?我有那么傻吗!”
 
 
第93章 :是谁在发疯?7
  “疼吗?”
  谢黎把阿尔温抱回自己的房间,放进柔软的被褥中,就像出门散步路上,在某棵光影斑驳的树下捡起一只受伤的蝴蝶,用干净的手帕将蝴蝶包裹起来带回家。
  阿尔温还在介意谢黎刚才说的那句“口感不太好”,漂亮的五官都拧巴起来。
  “我身上脏。”他要从床、上下来,不想弄脏谢黎的床,却被摁回了床、上。
  “乖,躺好。”
  谢黎坐在床边,目光不经意扫到床头板留下的密布划痕,那是阿尔温精神力凝实化成的刀刃留下的证据。
  他啧啧称奇,环顾整个房间有明显被修复过的痕迹,但刀痕依旧到处都是。
  他收回目光,指尖落在阿尔温的领口,解开第一颗纽扣,开口道:“阿尔温,你精神力又提升了?”
  越S级往上,会有极限吗?
  阿尔温似是做了某件好事,极需夸赞的模样,掌心向上,几个呼吸间,一把用精神力凝聚而成的风刃悬浮在手心,如清泉叮咚的风弦嗡鸣。
  掌心挥动,风刃扎进斜右侧矮桌上的花瓶。
  花瓶被平整地斜切开,上半边瓶身和水流一同摔落在地,艳丽的红玫瑰碎了满地。
  阿尔温双眼发亮地看向谢黎,轻声道了:“我现在打得过你吗?”
  “嗯……”谢黎解下最后一颗纽扣,掀开被鲜血染红的衬衫,露出胸口一个平整裂开的刀口,他停顿片刻,然后用精神力在指尖生起一层薄薄的“纱线”,在手指移动过程中,“薄纱线”编织成一张轻柔的“纱网”。
  他提着“纱网”在沾满血迹的胸口处“擦拭”而过,精神力化成的“纱布”将血迹、尘土裹卷带走,露出净白胸口那道三厘米左右宽的刀口。
  他尝试着将精神力化成“细针”与“银线”,穿针入线,通过精神力感知到肉眼看不见的伤口深处。
  他阖上双眼,脑海中的画面却比用肉眼看得更加清晰。
  他看到了跳动的心脏,还有心脏上被粗暴刺入的那道切口。
  “细针”在心脏内开始缝合,速度非常快。
  由于担心小家伙吃疼,他分出另一股精神力充当“麻药”,给小家伙来了个“全身深度麻醉”。
  整个“微创手术”的过程很简单,不到五分钟就完成了。
  他切断“针线”,打量缝合的伤口,蹙起眉头。伤口缝合得很好,精神力也能让伤口愈合,可是胸前的那道疤却像是一个被火烫伤的烙印。
  伤好了,耻辱还在。
  每次看到这道疤,他都无法自抑地回想起小家伙用刀刺入胸口的画面。
  还是自己不够强大,才会让小家伙受到这么严重的伤。
  他俯身吻在已经愈合的伤疤上,亲吻逐渐变成啃咬,双手从身后搂紧小家伙的后背,指尖摩挲着瘦削的肩胛骨处的两道疤痕。
  掌心被虫纹烫热,蓝金色虫纹浮现在小家伙的后背。
  大量的虫纹发疯般追逐着谢黎掌心的精神力往肩胛骨汇聚。
  有一股蓝金色虫纹攀爬过纤细的腰间,一点点在净白的皮肤上挤压,游走,蓝金虫纹像一根意外生长出来的枝蔓,攀过矮篱笆,长出了院墙外,探出一枝嫩绿的枝芽一点点往那片向往之地抽芽。
  新长出虫纹的皮肤被烫出淡淡的粉,像是新铭刻上的纹身,这具娇嫩的躯体仍未适应新的变化,它已经先入为主的发生了。
  蓝金细纹终于亲吻上那两片薄凉的唇瓣,兴奋地向唇瓣的方向聚拢,同时又被皮肤上突兀出现的创面阻断了去路。
  它们似乎很不高兴,有的努力往创面攀爬,就像在攀登高峰,有的绕过创面,像滴落水池的墨汁绽放开。
  谢黎开始还需要按住小家伙挣扎的身体,可是到后来小家伙浑身除了颤栗,已经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他松开小家伙,透亮的血眸绽放出一抹惊喜。
  伤疤处生长出一只蓝金色的蝴蝶,随着净白的胸口起伏,蝴蝶就像活了过来般,缓缓扇动翅膀。优雅,圣洁。
  美丽得不可芳物。
  谢黎愉悦地抱起小家伙往浴室,走到镜墙前,托起小家伙的下巴,声音温沉:“小乖乖,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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