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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雌虫总想扑倒我(穿越重生)——玩泥巴的兔子

时间:2024-06-04 09:04:23  作者:玩泥巴的兔子
  不知是否阿尔温就在自己眼前的缘故,谢黎在小说时就被虐得死去活来的画面,以更真切的幻象涌入脑海中。
  他的脑子里过电影般,一帧帧画面迅速划过。
  寻遍星际,好不容易收集完提炼生长翅膀的珍稀药材,却在即将成功之前遭遇突袭,药剂被毁……
  将后背持续腐烂、始终无法愈合的伤口种入恐怖的噬腐蛆,不能注射任何麻醉药,活活忍受了三天三日被啃食血肉的痛苦……
  谢黎站在遥远的天边,如同亲身见证了阿尔温一次次撕心裂肺地哭喊。
  苍白的手掌覆在阿尔温已经愈合的伤口上。
  这一次,谢黎不再是什么都不能做的旁观者。
  多么漂亮的翅膀。
  怎么可以就此消失在世界上呢?
  阿尔温可是这个世界最后一只光明女神闪蝶了。
  谢黎蜷了蜷手指,感觉胸口堵得难受,想要做些什么让阿尔温好受一些,也让他自己好受一些。
  不,他必须要做些什么。
  但能做什么呢?
  谢黎的目光扫过阿尔温,血污脏乱了他的发、他的脸,身上的战斗服还被他不小心撕破了。
  既然阿尔温背部的伤口已经愈合——
  “阿尔温,你想洗澡吗?”
  他对这个提议很满意,没有一个漂亮的雌虫能够忍受脏乱,都喜欢干干净净的。
  据他所知,阿尔温还有轻微洁癖。
  阿尔温背对着谢黎,声音恹恹地,嘲讽道:“怎么洗?放开我吗?”
  谢黎被问住了。
  他是很愿意放开阿尔温的,前提是阿尔温没有一副想杀了他的表情。
  阿尔温冷哼一声,不适地挪了挪身体,不再说话。
  谢黎发现他给自己找了一个难题。怎么洗?
  抱阿尔温进浴室,帮他洗?嘶——好变态啊。
  谢黎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突然想到有一个可行的办法,立马转身离开。
  背对着谢黎的阿尔温听到远离的脚步声,只认为谢黎是嫌他脏,所以才没碰他。
  现在骗他去洗澡,是想干什么可想而知。
  被谢黎治好伤势的情愫未在心底转悠过一圈,只停留了片刻,便被窗口刮过的凉风卷起,吹得稀巴烂。
  谢黎进浴室端了盘水出来,放到床边。
  “要不我帮你……又、又怎么了?!”谢黎探头看向阿尔温,发现小蝴蝶的眼眶红红的。
  他薅了下头发,单膝抵在床头,开始解阿尔温的手铐,开口道:“你要乖乖听话,我也不想绑着你的。”
  床头的手链解开,磁环手铐分开,阿尔温的双手重获自由。
  谢黎要去解开阿尔温的脚链,一转身却被扑倒在床上。操!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往阿尔温屁、股重重拍下,趁着阿尔温浑身颤栗地软进自己怀里,他立马将阿尔温的手重新绑好。
  阿尔温脸颊潮红,紧咬下唇,恨恨地瞥了谢黎一眼。
  谢黎心虚地把手背到身后,感觉自己确实有点太欺负蝴蝶了。
  他剧烈地咳嗽出声,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洗澡是别想了,我帮你擦身。”
  他见阿尔温不拒绝,就当对方默认了。
  这时候,他完全没想到是不是阿尔温由于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无法开口。
  他蹲下洗好毛巾,转身看着阿尔温,但直到毛巾的热气在手中消散,还是久久无法下手。
  他咽了咽口水,时刻关注阿尔温的表情变化。
  他试探道,“要不别洗了, 就这么脏着?”
  阿尔温发红的眼眶沾了丝水意。
  谢黎头疼,再问:“很不舒服吗,我帮你擦身没意见吧?”
  几颗晶莹的泪珠在阿尔温的眼眶打转。
  谢黎十分为难地得出结论:“好吧。”
  他只能靠猜测推断,这澡洗不成,阿尔温怕是得哭给他看。
  果然军雌都爱干净,阿尔温也不例外。
  他盯着阿尔温身上的战斗服,阿尔温被绑着手脚,肯定无法正常地脱、衣服。
  “等我一下。”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找了一阵子,没找到合适的剪刀或刀子,倒是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把手术刀形状的微激光刀。
  这种刀形他用得熟练,研究了一下,刀并未开锋,按下刀柄上的按钮,微激光会散发出一道淡光,沿着刀锋形成一层极薄的激光刀刃。
  谢黎将刀刃往布料上切割,能轻松划破。
  他又将刀刃往指尖轻轻划过,微激光没有划破皮肤。
  他再将刀刃一点点按压在指腹,确认这种微激光不会划破皮肤,只会随着划刀的力道加重,酥麻感加剧。
  “问题不大。”他说了句。
  然后,他单膝跪到床上,哄道:“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他操起手术刀,动作熟练地沿着阿尔温优美的肩颈线划落,顺着这个方向划开手臂上的衣物。
  他专心致志,就像在解剖昆虫,丝滑、整齐地将阿尔温的衣服切片,摆放在一旁。
  就是下刀的时候,他职业病犯了。
  他下意识地加重了几分力重。
  未开封的刀尖沿着透白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划拉而过。
  留下一道道被微激光灼烫发红的痕迹。
  随着红痕的增多,房间内叮铃叮铃的脆响愈发频繁,演奏出错落起伏的音调,在刀尖下疯狂跃动。
 
 
第10章 :小蝴蝶别哭!别哭呀!
  哗啦水声响起,接着是拧动毛巾的声音。
  水滴落回盆中,溅了一地。
  谢黎沉浸在工作状态中,拿着扭好的温热毛巾在脸上试了试,然后返回床边。
  大掌捏着毛巾驾轻轻擦拭阿尔温的额角,沿着精致的脸颊往下,带走一片血污,恢复令人赏心悦目的净白。
  如同蒙尘的珍珠,被拭去尘埃后,露出透白光泽。
  明女神闪蝶变成人形,原来这么漂亮。
  沾满血迹的热毛巾翻面,裹住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刮过性感的下颌线,抵在泛红的脖颈上。
  谢黎下意识地在手上注入更多的精神力,心疼地抚过阿尔温被勒红的脖子,动作间撞到抑制环上的小铃铛。
  愈发凌乱的脆响不知是在抵抗,还是在迎合。
  谢黎擦得很仔细,换了好几次水。
  他坐在床边,捧起冰山蓝的长发一缕缕擦净,润泽的细发从大掌间滑落。及腰的长发又浓又密,散碎在微微颤栗的酮、体上,遮挡住了大片雪白。
  “阿尔温好乖。”
  谢黎解下阿尔温的一只手臂,热毛巾贴在瓷白的肌肤上,从优美的直角肩擦到纤细的手臂,再到柔若无骨的掌心。
  一根一根手指地细细擦拭。
  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如醉心的收藏家用心养护最珍贵的藏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叮铃叮铃的铃铛声不绝于耳。
  初秋的夜风嚣张地闯入敞开的窗户,凛冽的寒风却吹不散一室的躁热。
  此时阿尔温的手脚被松开,他蜷缩着身体,未着寸缕,恨不得变回蝶蛹的状态,将自己完全包裹住,逃离当下令他无所适从的沉溺感。想逃。逃不掉。
  阿尔温眼尾潮红,湿意早已洇湿了长睫,淡白到几近透亮的眼瞳剧烈颤动。
  这个该死的雄虫在摸哪里!
  紧咬的唇瓣渗出新的血迹,刚被拭净的唇角被血迹弄得脏乱一片。
  阿尔温几乎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每当他奋起抵抗,这个该死的雄虫就打他!
  臀部火辣辣的触感令他羞愤欲死,更难以启齿的是,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却被打得散乱。
  打得越重,他的手脚越发虚软无力。
  简直比僵化还可怕。
  苍白的指腹蕴含大量的精神力,在他的身上游走,摸他的背,摸他的虫纹,还摸他的伤疤!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后背,若有似无的触碰令他不受控制地陷入新一轮的颤栗。
  这个该死的“恋尸癖”!
  阿尔温错乱之中,脑海中忽然冒出“恋尸癖”这三个字。
  手腕大动脉处被手术刀一遍遍划过,微激光灼伤了皮肤。
  阿尔温的脸色一片惨白。
  他不怕死,但想到死后尸体会被这个死变态玩、弄……
  谢黎着魔般,薄唇缓缓靠近,想要亲吻漂亮的虫纹。
  在唇瓣落在蓝金的纹路之前,他的动作一滞,猛地退开。
  他狠狠地薅了下头发。
  他都干了些什么!
  啜泣声掺杂着清脆的铃铛声,在房间里崩溃地撒落,铺了一地的委屈。
  谢黎屏住呼吸,盯着被长发堪堪遮掩住瓷白酮、体的阿尔温,瞬间慌了神。
  “阿尔温。”他呆坐在床边,手足无措道:“你、你别哭,别哭呀!”
  他正欲道歉,忽然感觉鼻头一热,下意识地捂住鼻子。
  鲜血很快从他的指缝渗出,滴哒滴哒地落在阿尔温被过度擦拭,仍泛着粉嫩的肌肤。
  “我错了。”他狼狈地跑向书桌,连扯了几张纸巾捂住鼻子,连连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一时之间有些语无论次。
  丢下染满血的纸团,他换了新纸巾堵鼻子,走向阿尔温,解释道:“我职业病犯了,刚才真的不是故意欺负你。”
  阿尔温抵抗着颤栗的余韵,缓缓从床上爬起。
  他的手脚虚软无力,跪坐在柔软的床褥上,长发如瀑布般滑落,铺散在身上,若隐若现的优美线条愈发引人暇想。
  谢黎匆忙又扯了好几张纸巾捂住了鼻子,心虚地移开视线,“刚才我老毛病犯了,一看到漂亮的蝴蝶就什么都忘了,就想——”
  切开血管,收集人形蝴蝶的血。
  想临摹瑰丽的虫纹,研究蓝金纹路游走的规律。
  他尴尬地薅了薅头发,那句“你那么漂亮,我哪舍得欺负你”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这边,阿尔温在那个该死的雄虫远离自己后,总算脱离了庞大的精神安抚。
  他自嘲地笑了笑,这算什么?
  雌虫求而不得的精神安抚,他却避之如蛇蝎。
  蓝眸望向门口房向,逃跑的路线必定绕不开那个该死的雄虫。
  而阿尔温是一刻也不想与对方有丝毫接触。
  他回头,衡量手脚提不上一点劲的状况下,是他爬上窗台跳下去快些,还是那个雄虫冲过来抓住自己快些?
  更大的问题是,他此刻十分虚弱,从三楼跃下后是否能安然无恙,继而承受住后续雄虫保护协会的全力追捕。先把伤养好。
  阿尔温迅速做出决定。
  他伸手揪住凌乱的薄被,警惕地看向眼前的雄子,费了好些劲才将被子裹在身上。
  谢黎见阿尔温像只小奶猫般慢吞吞地爬下床,迈步上前要去帮忙。
  但察觉到裹在被子里的阿尔温,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他刚迈出的脚步又退了回来。
  “阿尔温,你要去哪?”
  谢黎悄无声息地堵住门口的方向。
  无论是为了世界和平,还是出于私心,他都不想阿尔温离开这里。
  至少在阿尔温的伤彻底好之前,暂时留在这里。
  这里是最安全的。
  阿尔温防备地盯着谢黎,确认对方没有靠近的意思后,他加快了脚步。
  莹白的玉足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他走得太急,踉跄了一下。
  谢黎紧张地往前一步,又不得不后退回去,无奈地举起双手,哄道:“行,行,我不过去。”
  阿尔温及时扶住笼子的铁柱,站稳身形。
  他毫不犹豫地钻入笼子中。哐当!
  铁门被带起关上,撞击出闷响。
  谢黎一脸古怪地看着被关紧的笼子,目光移动,落在裹着被子缩在笼子角落里的阿尔温。
  这是把小蝴蝶欺负狠了。
 
 
第11章 :笨蛋小美人
  “阿尔温,出来谈谈,好吗?”
  谢黎打开笼子后,随即后退两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阿尔温警惕地挪到笼子边,“哐啷”一声将铁门重重关上。
  谢黎见到这幅景象,有些哭笑不得。
  他捏了个纸团堵住鼻子,履战履败,履败履战,决定进行新一轮的和谈。
  “你后背的伤愈合了,但还得观察一段时间。”
  他记得原著里,阿尔温后背的伤口反复感染,从内部腐烂,遭了不少罪。
  他可不想见到这种情况发生。
  他放软了声音,哄道:“你还在协会的监控期,逃出去会被全帝国追捕。”
  “而且你还带伤了,躲得过一次两次,能躲过整个帝国的军力吗?”
  雄虫娶了军雌回家后,不仅可以获得雌君的所有财产,大部分雄虫还会虐待雌君。新婚期半年是雌君的监控期,以防军雌伤害珍稀的雄虫。只要雌君让雄子有丝毫的不满意,雄子就可以通过雄虫保护协会对军雌进行严酷的处罚。
  “我说这些不是威胁,”谢黎真诚道,“只是这么做,对你毫无益处,对吧?”
  他接着道:“再说,你戴着抑制环、手铐和脚铐,绝大部分力量被压制,还有定位装置在,想躲也躲不了。”
  谢黎在书桌上撕下一张便签,写了串复杂的数字,然后走到笼子边,将便签贴在电子锁上。
  他温声道:“这是密码,你想出来可以随时出来。”
  “我答应过会放你走的。”他的目光对上阿尔温淡漠的视线,认真道,“但把伤养好了再走,我们都是这么想的,对吧?”
  阿尔温侧目,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把露出来的一双蓝眸也挡住了。
  谢黎绷紧嘴角,再次把笼子门打开,劝道:“夜里凉,还是到床上去睡吧。”
  他话语一顿,笼子里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响起,重新露出那双蓝眸透着怒意:休想骗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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