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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雌虫总想扑倒我(穿越重生)——玩泥巴的兔子

时间:2024-06-04 09:04:23  作者:玩泥巴的兔子
  他伸出双手,将阿尔温搂入怀中,如蛛网钉在标本框上的红绳被绷紧。
  红绳勒得越来越紧,一点点勒进阿尔温的血肉中,华丽的服饰被鲜血浸染,勾勒出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啪嗒!啪嗒!啪嗒!
  红绳一根根被蛮力扯断,阿尔温疼得浑身发颤,却依旧死死咬着口中的教鞭,深怕教鞭掉落后会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有的红绳缠在阿尔温的手脚上,有的掉落在地,有的被扯断挂在标本框边沿,飘扬的红色绸带像没来得及滴落的血。
  疯狂的精神安抚侵入阿尔温的身体,被勒出血痕的伤口很快愈合。结痂,血痂脱落,恢复白皙的皮肤,只是伤痕处的皮肤更加娇嫩,透着淡淡的粉。
  谢黎将阿尔温抱坐在床上,让对方趴伏在自己的大腿上。
  接着,他举起手——啪!
  大掌重重拍在阿尔温的臀部,引起一声闷响。啪!
  他又打了一下,冷声道:“编好谎了吗?”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第24章 :虐妻一时爽
  “啪啪啪”的响声在房间里不时响起。
  阿尔温额角渗出细汗,死死咬住教鞭不肯松口,否则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会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臀部被打得很疼,可是注入精神安抚的拍打将疼痛放大的同时,一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蛮横地钻进他的神经末梢,涌进他的大脑中横冲直撞。
  他的眼眶盈满了泪水,软成了一滩水趴在谢黎的大腿上。
  当大掌迟迟没有落下时,他迷惑地扭头,一不小心撞入那双戏谑的血瞳。
  谢黎眸底含笑,用力捏住阿尔温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巴,被唾液沾湿的教鞭顺势掉落在床、上。
  他捡起教鞭,扬起,落下。啪!
  “唔——”
  阿尔温慌乱地捂住嘴巴,泪水夺眶而出,迷离的泪眼一时之间看不出是痛苦更多,还是满足更多。
  “阿尔温,”谢黎俯身,在阿尔温耳边低声道:“还想我打你吗?”
  阿尔温狠狠地瞪了谢黎一眼,身体的颤栗却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来,取悦我。”
  谢黎放下教鞭,将阿尔温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强硬地将阿尔温的腿扯过,缠在自己腰上。
  阿尔温被打怕了,扯了扯嘴唇,谩骂的话到嘴边,语气又软了下来,“我、我不会!”
  “是吗?”
  谢黎低笑出声,被这声“不会”成功取悦了。
  他托起阿尔温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我教你。”
  “说,再也不逃跑了。”
  阿尔温瞪了谢黎一眼,冷哼一声,怯怯道:“不跑了。”
  “乖。”谢黎接着道,“说不再喜欢约瑟。”
  阿尔温怒道:“我不喜欢他!”
  谢黎微微眯起双眼,声音寒了几分,“所以,是他喜欢你?”
  阿尔温侧开脸,紧咬着唇不说话。啪!
  “唔哈——”
  阿尔温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谢黎怀里钻,捂住火辣辣的臀部,怒骂道:“你混蛋!”
  他拼命搜刮脑子里贫瘠的词汇,准备大骂一顿,抬头迎上那双血眸时,却像是喉咙被掐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雄子生气了。很生气。
  在知道他要逃跑的时候还要生气。
  阿尔温头皮一阵发麻,双膝撑在被褥上,下意识地想逃。
  同一时间,他感觉身体一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接着,他被抱起压在床、上。
  温热的唇落下,毫不讲理地入侵,深入,再深入……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
  阿尔温拼命抓挠谢黎的后背,想要将这个雄子推开。结果只引来更加放肆的掠夺,以及他越是抵抗,越是成瘾的抽打。
  军部训练不会教军雌如何取悦雄虫。
  阿尔温没有任何的亲吻技巧,连换气都不会,持续的深、吻疯狂地抢占着他肺部本就稀缺的氧气。
  要喘不上气了。
  当谢黎感觉怀里的小家伙终于安静下来,才松开对方。
  指背刮蹭过红肿的唇,他将指尖探入阿尔温的口中搅、弄,遗憾道:“好可惜。”
  “要是做成标本,肯定会成为我最满意的藏品。”
  谢黎将昏迷的阿尔温抱起,靠坐在床头板上,指节勾起一缕冰山蓝的长发,分开三股,然后开始熟练地编织起来。
  他细心地打理自己的“标本”,温沉的声音掺了分不易察觉的寒意:“阿尔温,怎么可以让约瑟喜欢上你呢?”
  “你要喜欢他,我还能把你绑在身边。”
  “那家伙是个神经病,一定会来抢你的。”
  “你说这可怎么办?“
  “要不,”谢黎吻过阿尔温红肿的唇,低笑道:“把你一辈子藏在家里吧。”-次日下午。
  谢黎头痛欲裂地转醒过来,他把脑袋埋进被窝里,尝试抵抗严重的宿醉。
  “嘶——”
  他艰难地坐起来,抱起腿,看着脚下被处理过的伤口,以及满地的玻璃碎渣和血迹。
  被褥上也沾满了血迹。
  谢黎的大脑一片空白,喃喃道:“发生了什么?”
  昨晚他洗完澡就睡了,惯例做噩梦被惊醒,突然咳嗽起来,让阿尔温帮他拿药,吃过药后……断片了。
  等等,阿尔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
  他注意到掉落床边的那颗白色药丸,蹙起眉头,扭头看到床头柜的角落有一杯水放在那。
  地上摔落的那杯“水”在阳光的炙烤下挥发出辛辣的酒香。
  他昨晚喝醉了。
  谢黎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他将药丸放到床头柜,调出监控,几个监控画面同时出现,全是黑屏。
  昨晚的监控记录全被删了。
  他沉默片刻,“雄虫精英APP”会监控雄虫的动态,他不想通过APP寻找修复监控的师傅。他从记忆里筛选,原主认识的朋友中,能靠得住又会修复监控的只有一个,杰弗里。
  原著里杰弗里像大哥护小弟一样,对原主总是处处维护,虽然都是雄虫,B级雄虫的杰弗里日子比原主混得好多了。
  当然,原主如果不是栽在赌上,以谢翎死后对原主的安排,原主真不至于一贫如洗。
  他给杰弗里拨了个天讯过去,将事情简单交代。
  杰弗里一口应允:“谢黎,这段时间在捣鼓什么?你再不来找我,我都打算去找你了。我这就过去你那,要把监控拆下来才知道能不能恢复。”
  约好时间后,谢黎挂断了天讯。
  他看着自己一身血迹和酒气,烦躁地薅了把头发。
  他扯过睡袍披在身上,在大别墅里转了两圈。阿尔温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今天房门却是打开的,里面没有人。
  浴室里也没有人。
  阿尔温除了房间,喜欢待的沙发也没有人。厨房也没有。书房也没有。
  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阿尔温跑了。
  他沉默地返回房间洗了个简单的澡,把地上的玻璃和血迹水迹清理干净,卷起床抱在怀里,淡淡香气是阿尔温留下的味道。
  “啪嗒”一声,沾了血迹的教鞭从被单里掉出来。
  谢黎捡起教鞭放在一旁,抬头盯着墙上被他刻意忽略的标本框。标本框四周被钉满了红色绸带,绸带是被强行扯断的,只剩下一段还挂在木框沿。
  无比轻松的身体让他意识到一点,积累大半个月的庞大精神力被清空了。
  他上次攒了一星期的精神力瞬间得到释放,阿尔温都被欺负哭了。
  谢黎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
  他颓丧地坐在床上,搓了把脸,低骂道:“我他妈都干了些什么!”
  阿尔温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早晚要离开的。
  他承诺了会放阿尔温走的。
  谢黎默默盯着光幕上显示一直在往远处移动的红点,攥紧了拳头。
  他站了起来,换了身衣服,披上斗篷,戴上面具,拄起拐杖往外走。
  路过书桌的时候,他拉开抽屉,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放进口袋里,然后去阿尔温的房间拿走桌上没被动过的两张借条。
  做完这些,他走到大门口,正好撞见住附近的杰弗里开着小型飞行器过来了。
  他拦下杰弗里,淡淡道:“先送我去个地方。”
  杰弗里刚跳下飞行器,“去哪?”
  谢黎一脸认真:“去还钱!”
 
 
第25章 :追妻火葬场
  “队长的辫子是他绑的吗?”
  柏林坐在大树下,喝了口水,好奇地盯着阿尔温的头发。
  伊凡压低声音道:“队长没这个手艺。”
  阿道夫点头:“诡计多端的雄子。”
  “嘘——”伊凡连忙捂住阿道夫的嘴,提醒道:“小声点,被队长听到会宰了你。”
  柏林挤了过来,若有其事道:“你们说队长会不会喜欢那个雄子,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队长身上好多伤呀。”
  晚昨他们收到阿尔温的通知约在某处集合,准备一起潜逃离开帝国,因此也错过了一场大戏。
  柏林啧啧称奇:“队长嘴角都破了。”
  阿道夫扯开伊凡的手,面无表情地接话道:“眼睛肿成核桃仁了。”
  伊凡:“……坐姿也不对劲。”
  几人对视一眼,柏林震惊:“难道队长——”
  伊凡屏住呼吸,“被那个废物雄子——”
  阿道夫激动地接过话:“打成重伤了?”
  柏林和伊凡:“……”
  这话要别人说的,他们早就动手了。但换成是阿道夫说的,他们又不得不开始怀疑,难道昨晚队长真的和那个废物雄子大打出手了?
  那得打的多凶呀!
  几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阿尔温,你推我我推你,没有虫敢上前询问。
  反正今天的阿尔温很不对劲。
  他们印象中阿尔温的发型只有两种,训练作战时把头发一把束起,非作战状态将头发随意披散。
  树荫下,风掀开了阿尔温的斗篷兜帽,及腰的长发被分成两股。左右两边编织了很多条细小的麻花辫,每一根辫子末端用彩色发圈绑起,坠着颜色各异的小铃铛。
  斑驳的光影在冰山蓝的辫子上戏闹,消融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冰山蓝的眼眸落在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闪烁的光芒像被摔破的玻璃杯。
  谢黎摔破的那只玻璃杯碎了一地,房间里溢满了酒香和花香。
  阿尔温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被谢黎抱在怀里。睡着的谢黎眉头紧蹙,似是被困在什么噩梦之中,想挣扎着醒过来,却无法如愿。
  阿尔温缓缓坐起,伸手掐住这个该死雄子的脖子。掐死他。
  冰山蓝的眸底满是狠厉,阿尔温找不到任何理由,在一个如此绝佳的机会下,还要放谢黎一马。
  阿尔温倾身,精致的麻花辫肩膀滑落至胸前,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
  他的动作一滞,盯着被编织成漂亮辫子的发丝,每根辫子尾端都绑着一颗彩色的小铃铛,坠在半空中一摇一晃的。
  阿尔温双眼微微发亮,转瞬又收敛喜色。
  手下的力道加重。
  “混蛋!”
  阿尔温忽然低骂一声,松开手,凝望着谢黎那种只能用完美形容的脸。
  “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
  他双手撑在谢黎身侧,俯身若有似无地吻过对方的眼睑。
  他撑起身体,抿紧唇,好一会儿才恶狠狠道:“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一定杀了你。”
  窸窣的声音响起,阿尔温慢慢从床上爬下来,注意到床上布满的血迹,还有地上透亮的玻璃碎片及血色脚印。
  他轻咬着唇,忍着臀部的不适,挪到床尾,抓起谢黎的脚底查看。
  脚底扎进了几片玻璃,有些口子挺深,还在不停渗血。要是不管,就凭谢黎那破烂的身体,怕是会失血过多,这一觉是再也醒不过来。
  “死了正好。”
  阿尔温嘴上骂着,气哼哼地去拿医药箱,替谢黎把伤给处理了。
  “没用的家伙。”
  阿尔温嘟囔一句,谁能想到半杯烈酒就能把谢黎放倒。而且谢黎被这么折腾都没醒来,是醉成什么样了?
  他得抓紧时间走了。
  他的手指屈起又伸张,慢慢握住谢黎的手。
  阿尔温咽了口唾沫,牵动嘴角的伤,疼得他吸了口凉气。
  他缓缓爬回床上,拉过谢黎的手触在脖颈上的抑制环。咔嚓!
  抑制环发出轻响,解锁了。
  没有定位,他就能顺利逃跑。
  不会再被抓回来。
  也不会再被这个该死的雄子惩罚。
  冰山蓝的眼眸暗涌着复杂的情绪,最终被茫然占据。
  阿尔温甩开谢黎的手,听到“滴”一声轻响,抑制环自动锁定。
  “混蛋!”
  他不知想到什么,脸颊涨得通红,慌乱地后退,从床上直退到墙边,撞到那个巨大的标本框。
  阿尔温的脸色沉了下来,却没有停留,转身离开房间。
  就好像房间里有什么张开了血盆大口,只要再慢上一秒,他都会被吞噬殆尽。
  “队长,接下来我们要去哪?”
  柏林的话拉回阿尔温的心神,阿尔温扯起兜帽,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微不可察地吸了口凉气,不自然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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