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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雌虫总想扑倒我(穿越重生)——玩泥巴的兔子

时间:2024-06-04 09:04:23  作者:玩泥巴的兔子
  谢黎愣了下,见阿尔温拿着自己的衣服跑了,喊道:“喂,帮我拿换洗衣服。”没有回应。
  他不解地薅了下头发,坐在浴凳上,抬起腿,低头看向大腿根内侧。
  看了又看,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帝国在雄虫个人隐私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于是鉴定为F级雄虫的谢黎只能获得少量关于F级雄虫相关的信息,更往上等级的资料完全没有渠道搞到手。
  他在论坛上看到一个八卦贴说雄虫的大腿内侧会显示虫纹。
  有个B级雄虫回贴表示情况属实,可以从虫纹判断自己的品种和等级。当然纹路越多越深,等级越高。
  谢黎本来想让阿尔温帮他看看,不明白阿尔温怎么就被吓跑了。
  他站了起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没有虫纹”“我是什么昆虫”“怎么着也得B级呀”之类的话。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浴室里瞬间雾气蒸腾。
  热水倾泻在密集的彩色小方格瓷砖上,溅起又落下。
  谢黎弓身扶着墙面,任由热水倾倒在头上,浇湿了碎发。水流沿着他的脸颊滑落,在眼眉处、鼻尖处、下颌处汇聚滴落。
  强烈的胸闷伴随着窒息感,他张开口,无法止歇地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又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咳嗽,毫无征兆。
  拍在墙上的大掌屈起又张开,青筋在冷白的皮肤下凸起,清晰可见。
  谢黎阖上双眼,脑海中却无法控制地出现旖、旎的画面。
  指腹抚过不规则的马赛克花纹瓷面,阿尔温的皮肤比瓷釉还要光滑细腻。嬉闹的水声如妖精发出的邀请,却不及阿尔温青涩隐忍的呜咽声万分之一诱人。
  水流编织成一张大网,热情地拥抱着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脸,这拥抱直接又放、浪,显得无趣之极。
  他更喜欢把逃跑的小蝴蝶摁进自己怀里,替他拭去委屈的泪水,那不甘又无助的求饶总是能令他异常亢奋。
  浴室里,暗涌的水雾躁、动,热度又飙升了几度。
  谢黎将额头抵在冰冷墙面上,剧烈的咳嗽仍在持续,他的唇角却缓缓勾起。
  幸好阿尔温跑开了。
  谢黎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他的脸色比往常还要苍白几分,他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盖上就睡。明天阿尔温看到他的样子,总不至于失望吧?
  这点他还是挺有信心的。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陷入梦乡的谢黎,梦境里谢黎被阿尔温压进花丛中,纤细的指尖抵在他的眼尾,对红宝石般的血眸痴迷不已。
  然后,那指尖猛地抠进他的眼眶,鲜活又残忍地将他的眼珠子挖了出来。
  阿尔温变成蝴蝶,抱住带血的眼球,蓝翼扇动,无情地抛下他飞走了。
  谢黎疼得浑身抽搐,知道这是梦,却该死地就是醒不过来。
  同一时间,谢黎的房门发出“咔嚓”一声闷响。
  几缕蓝发从门缝飘飞而过,随之阿尔温才慢慢推门潜入房内。
  损坏抑制环会触发自毁装置,他把项圈坠着的流苏铃铛缠住不发声,结果屁屁挨了一顿揍,再加上他其实也挺喜欢亮晶晶的小铃铛,也就随便它们响了。
  他的脚步很轻,叮铃声也很轻。
  床头柜靠床摆放的水杯被悄悄移到角落,一杯新的水替换在原来的位置上。
  这是一杯口感和凉水无异的烈酒。
  阿尔温半跪在地上,攥紧手中的药丸,侧身欺近床边,伸手往被子里摸。
  他记得这个雄子会随身备药,一般放在裤子口袋里。
  漆黑之中,他探进被子里的手顿了顿,红着脸颊往下摸,指尖从胸口一路往下划过腹部,没有摸到口袋。
  阿尔温的脸烧得通红,暗骂了句“变态”,慌乱地想抽回手,却被一把摁住了手背。
  谢黎条件反射地抓住触碰自己的手,终于从噩梦中摆脱出来。
  他松了口气,又猛地清醒。
  他扭头看向跪在床边的小家伙,疑惑道:“阿尔温?”
  阿尔温羞愤欲死,掌心的烫热快把他给融化了,凶猛的精神安抚沿着相触的皮肤一波接一波地钻进他的身体里,害他连抽回手的力气都没有。
  “放手!”
  谢黎微微眯起双眼,想要说什么,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阿尔温见谢黎指着衣帽架上的外套,咳嗽间喊了声“药”,他连忙过去从口袋里翻出分装好的药,倒在手心中,混进那颗白色药丸,一并递给对方。
  谢黎坐起,一手接过药往嘴巴里倒,一手拿起床头柜的水杯灌了大半杯水。
  “咳咳!”
  他晃了晃脑袋,捏起落在被子上的白色药丸,“掉了一颗。”
  阿尔温屏住呼吸,见谢黎把那颗意外掉落的迷、药往嘴巴里送。哐啷!
  水杯砸落在地。啪嗒。
  药丸掉在淌开的透明液体中。
  阿尔温猛地打了个冷颤,头皮一阵发麻,转身就跑。他的手刚握在门把上,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警告:“过来。”
  攥紧的拳头微微发颤,不,他浑身都在发颤。
  像是有一根无形的大钉子,将他的身体贯穿钉在了原地。多年战斗的直觉让他明白,此刻的谢黎和平常不太一样。很危险。逃不掉。
  谢黎赤身、下床,踩在碎玻璃上却毫无痛觉,往房门方向走的同时,在身后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阴冷的血印。
  他从背后将阿尔温搂进怀里,异常温柔道:“别怕。”
  他把阿尔温抱坐在无防尘玻璃的标本框上,苍白的指腹从阿尔温手臂的血管一路滑至手腕明显的大动脉处。
  阿尔温很喜欢新换的镶满碎钻的亮银手铐。
  谢黎也很喜欢。
  谢黎解开手铐活扣,猛地用力将阿尔温的手腕按在闪蓝羽翼上,手铐自动收缩吸附在墙面,将阿尔温的手腕锁死。
  谢黎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气,不似往日的温柔,像是一只被囚禁在深渊的嗜血恶魔,终于重见天日。
  “阿尔温,不跑不行吗?”
  他的唇贴近阿尔温的唇,深深地遗憾道:“要是能做成标本,就不会跑了。”
  薄唇轻轻印在阿尔温的唇上,一触即分。
  谢黎的指节贴着细腻的皮肤勾住抑制环,猛地一拉,将小家伙带进自己怀里,低哑磁性的嗓音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低笑。
  “想要什么惩罚?”
  “想我打你——”
  “还是吻你?”
 
 
第23章 :强吻
  昏暗的房间里,辣到呛鼻的酒味和血腥味掺杂在一起,勾兑出腥甜浓郁的暧昧。
  房间里有人醉了,且醉得不轻。
  就是不知道是醉了一个,还是都醉了。
  苍白的手掌贴合在被抠出血的柔软掌心,修长的手指一根根翘开闭合的指缝,滑入微微颤抖的指缝间,紧紧扣住白里透粉的指节。
  谢黎极度温柔地吻在阿尔温的唇上。
  体内的精神力找到满意的宣泄口,被冲撞得支离破碎的身体终于得到缓和。
  庞大的精神力透过两人贴合的唇,透过紧扣的十指,透过相依偎的身体,不知餍足地倾泄而出。
  谢黎伸出舌头,在好看的唇线上细细描摹,等小家伙无法忍受地主动张开口,舌头缓慢地侵入禁地。一寸寸搜刮。
  慢条斯理地攻城掠地。
  叮铃叮铃的脆响愈发急促,两人的呼吸也在加剧。
  谢黎松开阿尔温的唇,将他推靠在闪蓝羽翼上,欣赏双眼迷离的小家伙。
  阿尔温眼尾泛红,淡粉的唇微微开启,嘴角沾着暧昧的粘、液。
  羽翼上的蓝金闪粉沾在阿尔温的长发上、脸上、衣服上,像是遭遇了一场梦幻的蓝金细雨,被浇得十分狼狈。真漂亮。
  谢黎痴迷地搂紧阿尔温,脸埋进阿尔温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梦里的触感是柔软的,真实抱起来还香香的。
  他将阿尔温的衬衫撕下,露出白皙的肩膀,惊喜于瑰丽的虫纹攀爬过肩膀,吸附在性、感的天鹅颈上。
  他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啃咬在阿尔温的脖颈,发现虫纹又往上攀附了少许。
  虫纹在追逐他的精神力。
  谢黎再次吻住阿尔温的唇,大掌抚过对方的脖颈,缓缓往上。
  有生命般的虫纹亢奋地往脖颈上攀爬,像朵朵艳丽的蓝绒花在阿尔温的脸上、颈上绽放。
  阿尔温快窒息了。
  这个雄子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似是想要把他吞噬殆尽。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吻自己。这是惩罚吗?
  他的眼眶一红,忽然觉得还不如被打一顿。好难受。好热。不,好烫。
  过度的精神安抚令他深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的虫纹在暴走。
  不是缺乏精神安抚导致的暴走,而是如黑暗追逐光明,如最虔诚的狂徙追逐伟大神明。他的虫纹在追逐谢黎。
  亢奋的虫纹钻破表皮血管,拼命往精神安抚最浓郁的地方奔涌。
  他的背好疼,脖子好疼,脸颊好疼。唇也好疼。
  这果然是惩罚。
  阿尔温愤怒地挣了挣,除了将更多蓝金粉末抖落在身上,别无他用。
  这个该死的雄子,明知道他的翅膀已经被摘掉了,还把他摁在做成标本的翅膀前,是想嘲讽他被玩弄时无法展翼吗?
  这模样,简直丑陋致极。
  泪水无声地落下。
  “别哭。”
  谢黎抬起阿尔温的脸,心疼地吻过珠串断裂般掉落的泪珠,“阿尔温,不准哭。”
  听到这话,阿尔温溃崩了,控诉道:“你赢了!”
  “满意吗?”
  “要不把我杀了,挂在这里做成标本!”
  “不行。”谢黎不厌其烦地吻去阿尔温脸颊的泪,温声道:“我舍不得。”
  阿尔温打了个寒战,连哭都忘了,反问道:“你真想?”
  “嗯。”谢黎意外的坦诚,“无时无刻都在想。”
  “你看这标本框,制作的时候,把你的位置预留出来了。”
  谢黎抚过标本框,指尖落到坐在标本框上的阿尔温。
  并拢的双腿超出框体,延伸出框外,就像幅固定的油画忽然被赋予了生命力,突破画框的限制,野蛮地把根系钻进未知的世界。扎根,发芽。
  然后生长成大树,蚕食画外的世界。
  蝴蝶的生命太短暂了,谢黎在原世界养的蝴蝶再漂亮,也只能陪伴他短短半个月。
  还是做成标本,才能永远留在身边。
  这个世界的蝴蝶更好看。也更爱逃跑。
  谢黎半跪在地上,卷起阿尔温宽松的裤腿,将脸贴在阿尔温屈起的膝盖上,艳红的眼眸逐渐暗沉。
  “就那么喜欢约瑟吗?”
  “非要去找他?”
  “阿尔温,”他把玩着莹白的玉足,冷声道,“不准喜欢他。”
  阿尔温蜷缩起脚趾,断断续续的声音像被砸坏的八音盒,怒骂的话绵软无力:“不、不是……唔……混蛋!别摸了!”
  谢黎停下动作,将阿尔温的双脚捧在掌心,低笑道:“给你一次机会,为什么要跑?”
  “想清楚再说。”
  阿尔温快气死了,咬牙道:“你醉成这样,说了有用吗?”
  “我醉了吗?”
  谢黎歪着脑袋,肯定道,“回答错误,我没醉。”
  他松开阿尔温,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上心仪的玩具摆放在床上。
  他先是挑选了一根丝质红绳,绕着阿尔温的双腿绑起,拉过固定在标本框边沿。接着又是一根,又是一根,又一根……绑在腰上,绑在手臂上,绑在脖子上……
  一个充满血腥味的蝴蝶标本做了出来。
  阿尔温被红色的绸带缠紧,如陷入血色蛛网。
  他的眼睫被泪水泅湿,眨眼间,泪珠在长睫上颤了颤,一同坠入蛛网。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谢黎手中的暗红教鞭,颤声道:“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发誓。”
  谢黎低笑出声,黑暗之中那双血眸愈发透亮,散发着危险的光芒。他握着教鞭,将阿尔温的下巴抬起,沉声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想清楚再说。”
  “混……”
  阿尔温的声音忽然止住,教鞭被拉动着贴在他的脸上摩挲,鞭上鳞片的光芒带来刺痛感。他攥紧拳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不是去找他。”
  阿尔温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谢黎却听得一清二楚。
  透亮的血眸添了份笑意,谢黎将教鞭横在阿尔温唇边,强迫阿尔温咬住,提醒道:“咬紧了,掉了是要挨罚的。”
  “喜欢说慌是吧?”
  “不去找他,那想逃去哪里?”
  “除了待在我身边,你能去哪?”
  “给你时间好好想想,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明白了吗?必须要我满意才行。”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天悄然到来。
  谢黎吻在阿尔温咬住教鞭无法闭合的唇,扯下蒙在头上的银色绸带,细致地绑在阿尔温的脖子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半个月时间到了。
  他如约履行承诺。
  苍白的手捋起额前凌乱的碎发,露出一张挑不出丝毫瑕疵的脸。
  那双血眸漂亮得如同满火彩的红宝石,在黑暗中璀璨夺目,熠熠闪烁的血红世界里,敛入阿尔温失神的模样。
  就好像满眼、满世界都只有阿尔温一个。
  谢黎将额头抵在阿尔温的额前,低笑道:“真漂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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