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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ABO】上将,你人设又崩了(近代现代)——在线乞讨

时间:2024-06-04 09:02:35  作者:在线乞讨
  “嘶——”
  王兴华一皱眉,厌恶的拍开黑衣人的手,拉开了距离。
  “哦,抱歉,我没有注意到,不过这点疼痛,你应该已经习惯了吧。”黑衣人语调上扬,挑眉后退几步,看着王兴华肩膀上的伤口。
  王兴华忍不住捂了捂肩膀,黑衣人手劲极大,之前的帮派冲突中他不慎受伤,伤口已然结痂,但对方一拍,伤口再次裂开,已经有血冒了出来。
  “哼,少废话,要不是你们之前的机甲并不完善,我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拿不下矿区,还害老子受了这么重的伤。”
  王兴华脸上的疤痕随着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狰狞,身为洛里亚三大军火商之一的首领,王兴华身上的气势足以让人见到便心生退意。
  然而黑衣人却只是耸了耸肩,从口袋中拿出一条银链,抛向王兴华。
  “之前你怎么失败我可不管,反正先生派我来只是传话,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好喽。”
  王兴华“啪”一声精准的接住银链,不小心扯到肩膀上的伤口,让他的脸色扭曲一瞬。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外面有不少人正在查我呢,就先走了。”
  黑衣人随意的摆摆摆手,朝巷子外走去,厌恶的捏了捏鼻子,走到灯下的时候想起些什么,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向王兴华,
  “哦对了,祝你好运。”
  说完看也不看离开了巷子。
  身后的王兴华终于忍不住粗喘了一口气,捂着不断流血的肩膀靠着墙缓缓蹲下去。
  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很快就浸湿了衣服,褐色的上衣颜色深了一块,在昏暗的灯光下并不显眼。
  王兴华意味不明的暗骂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止疼剂。
  耳边传来一阵尖锐的耳鸣声,让他的视线一花,差点让手里的止疼剂掉在地上。
  他将针管一推,疼痛缓解了稍许,将空了的针管毫不留情发泄一般扔向一旁破败的垃圾桶。
  染血的针管弹了一下滚向角落。
  王兴华将手里的银链举到眼前看了看,释放精神域,随后瞳孔一缩。
  里面的机甲身形高大,手上的两台外架攻击设备的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王兴华,脖颈处的字样有些模糊,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显然被人刻意涂抹过。
  但王兴华身为洛里亚头号军火贩,一眼就将它认了出来。
  那赫然是一架被改装过的S级机甲!
  王兴华的手紧了紧,从头到尾他并没有见过那个被叫做先生的人,只知道他的身份很特殊,且权力很高。
  但能拿得出S级机甲还能不让人察觉,势必在帝国的地位不容小觑。
  他的眼中写满沉思,他知道那个叫先生的人的目的,无非是想通过的他的手把控矿区。
  但他王兴华还从来没这么被人利用过,管他是什么身份,等他把控矿区,到时候杀了那个黑衣人就是。
  每次都派自己的属下来接头,自己却从来没出面过,说明对方抽不开身,毕竟权力越大,盯着对方的人也就越多。
  天高皇帝远,等自己掌控了矿区,即便那个叫先生的人想对付他也得能抽出手来。
  王兴华曲起手臂撑着墙站起来,离开了巷子。
  地上的烟头在他经过的时候被狠狠的碾了一脚,扁平的粘在满是污水的地上。
 
 
第25章 .你们看起来真登对
  “退还你的300星币,拿好。”
  翌日一早,时宴下了楼走到前台,将房门的钥匙递给前台。
  前台是个发福的中年男人,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脸上的肥肉将他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透过厚厚的镜片打量着时宴。
  半晌重重吐了口气。
  时宴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半步,避开扑面而来的烟味,伸手拿过皱巴巴的纸币。
  洛里亚因为长期冲突不断,导致个人终端在这里无法普及——买了也没什么用,毕竟基础设施不完善,个人终端压根没有信号。
  所以洛里亚星球上依然流通着纸币。
  时宴抿了抿唇。
  昨晚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洛里亚的夜晚很不安全,所以他只好根据自己的记忆勉强找了这个宾馆。
  因为靠近医院的缘故,再加上他和沈凌衣着打扮言谈举止跟洛里亚风格迥异,这个老板可是没少抬价。
  时宴曲起手指捏住纸币的一角,想要从对方手中抽出来,然而没想到对方突然靠近,手指触碰到时宴的指尖。
  “你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像你这种美人在洛里亚没人罩着的话可不安全啊。”
  中年人目光中的打量毫不掩饰,有如实质般的粘稠目光让时宴极为不自在的皱了皱眉。
  他抽回了手,犹豫了一瞬,转身就要离开。
  300星币算不上什么大数目,但他毕竟手里没什么钱,嫁进沈家后时家就再也没管过他,虽然结婚前也没怎么管过就是了。
  但比起钱,他更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
  “哎,别走啊,我这店里还缺个员工,看你身无分文还带着个病人,不如留下来。”
  胖子伸手拦下他,的目光钩子般直往时宴的领口处瞟,同时眼中还带着些不屑。
  向时宴这种人他见多了,不是家里突遭变故就是犯了什么事逃到洛里亚的,看起来光鲜亮丽背景不低,实际上早就走投无路了,还在这装什么清高呢。
  他想起昨晚见到的跟在时宴身后的男人,眼中的的轻视更多了几分。
  那个人看起来衣冠楚楚,但他作为一个Alpha自然能闻到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淡的很,相必不是C级就是D级,根本无需忌惮。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凑近了一点,时宴身上好闻的清香传来,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眼前这个人跟他见过的所有外乡人都不太一样,比起上好的容貌,身上的那种若即若离的气质更吸引他。
  “不用了,我有别的去处。”
  时宴后退一步,虽然他现在很想一拳砸在那张猥琐的脸上,但他小时侯也在洛里亚待过一段时间,很清楚这种人敢如此猖狂身后必然有所仰仗。
  他不想将事情闹大。
  但他其实也并没有说谎,他确实有去处。
  时家当时搬去中央星时并没有将洛里亚的别墅卖掉,应该有人打理,所以他想今晚带着沈凌去时宅。
  但胖子显然以为他在找借口,作为一个长期接待各种人的宾馆老板,时宴手上的个人终端款式老旧,穿着也是几年前的款式,他可不认为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去处。
  他伸手握住了时宴的手腕,有些偏凉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皮肉传到手心,触感像是握住了一块上好的玉石,骨子里都透着一股清冷味。
  时宴抿了抿唇——那是他生气时下意识的动作。
  粘腻滚烫的触感让他脑海里最后一根弦“啪”的断掉。
  肮脏的辱骂、昏暗的工厂、刺鼻的酸臭和恶心的触碰……
  他仿佛再次置身于那个雨夜,鲜血模糊了视线,脏污的铁笼散发着臭气,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重的令人作呕。
  时宴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小幅度的上下起伏,被头发遮挡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金光,瞳孔渐渐收缩。
  无形中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时钟,指针转动发出“哒哒”的声响,眼看就要指到上方硕大的“12”字样,一只手握上了他的手臂。
  虚空中的指针瞬间一停,再也无法往前半步,像是受到了什么阻碍,硬生生停在咫尺。
  沈凌居高临下盯着胖子的脸,脸上甚至带着意思若有若无的笑,“老板是想跟我对我的伴侣说什么话吗?”
  他手下发力,强硬不容拒绝的扯开胖子的手,笑意不达眼底。
  嘴角的弧度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但若是熟悉他的人在这里就会明白,沈凌现在的表情跟当时怒怼何律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只是眼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杀意。
  胖子心中一惊,这个人下楼他竟然没能听见一点声音,常年游走在危险地带的直觉告诉他此人并不简单。
  他脸色有点难看的收回手,忍不住转了转被捏得骨头都要断了的手腕。
  胖子在心中重新衡量了一下利弊,看着沈凌那浑身的气势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他是喜欢美人没错,但他更喜欢自己的命。
  胖子当即讪笑着摆摆手往后退,“……没……我看这位小兄弟脸色有点难看,就扶了一把,没想到你们是情侣,哈哈,冒犯了……”
  沈凌看着胖子的眼睛眯了眯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 扭过头去看向身后低着头看不清神情的时宴,微微蹙眉。
  自己起来时发现时宴已经不再自己的房间里了,这才下来找,没想到正好撞见胖子对时宴动手动脚。
  同为Alpha 他自然看得懂胖子的目的。
  胖子应该还没来的及才对,但时宴的状态不太对,周身的气息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浑身散发着陌生的气息。
  沈凌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紧绷,反应过来后看向时宴的目光深了几分。
  他已经很少能在别人身上感受到威胁了,长久的征战让他即便面对死亡威胁都能坦然面对保持理智。
  胖子额头上的汗划过脸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
  他现在只想给三分钟前的自己一个耳光。
  胖子在这紧张的氛围里小心翼翼看了沈凌身后的时宴一眼,干巴巴的添了一句,“你们看起来真登对,哈哈。”
 
 
第26章 .欢宴的宴
  沈凌身上的气势瞬间一收,态度堪称温和的接过胖子递过来的钱,甚至还彬彬有礼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
  胖子嘴角抽搐一下,他仿佛看到了对方身后张开的孔雀屏。
  沈凌点开个人终端先往时宴的账户里打了一笔巨款,他在来洛里亚之前就让下属查过了,心里再次记了沈星澜一笔,同时还有时家。
  他将纸币塞进时宴的风衣口袋,拉着时宴的手走了出去。
  洛里亚气候温和,至少比起中央星要暖和一些,风吹起时宴的衣角,街道上很安静,大清早的没什么人。
  时宴停了下来,甩开了沈凌的手,站在原地。
  沈凌收起上扬的嘴角,回头看向时宴,“刚刚的话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不必往心里去……”然而话还没说完,在看见时宴的脸色而后,他眉心一跳。
  时宴脸色苍白,瞳孔有些涣散,紧紧抿着嘴唇,呼吸凌乱。
  沈凌脸色一变,他是上过战场的人,时宴的表现跟军营里亲眼目睹战友被虫族撕碎的士兵的表情极为相似。
  他再顾不上什么解释不解释,避嫌不避嫌的了,两步走过去抬起时宴的脸,凑近了才发现时宴光滑饱满的额头上全是细汗。
  “时宴?……时宴!”
  时宴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情况,他可以清晰的看见沈凌焦急的脸,听到耳边的呼唤,然而浑身像是被灌满了铅,不再听从大脑的指令。
  灵魂和躯体像是被无形的障碍阻隔。
  然而时宴现在很清醒,他甚至能在沈凌焦急的呼唤声中冷静的思考。
  他从未遇见过今天的情况,自从胖子的触碰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之后,身体就有些不听使唤。
  雨夜……鲜血……咒骂……满地的残肢断臂。
  他还记得那是时父时母不在家,他自己在时宅的后花园里玩,手上的积木的纹路他现在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你就是时宴?”
  记忆中阴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每当时宴陷入这段回忆里都在虚空中疯狂呐喊,
  不!不要回头!不要回答他!
  然而花园里长相精致的小男孩回过头,看见一个眼底满是青黑,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小男孩毫无防备的笑了一下,眼中有些惊喜,对于难得愿意跟他说话的人抱有极大的善意,他点了点头。
  “我是时宴,时间的时,欢宴的宴!”
  这是昨天他刚刚从老师那里听来的解释,他很喜欢这个名字。
  小男孩举起手中的积木,像是在分享玩具一般,将他递到中年人面前,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叔叔你不需要休息吗?”
  中年人看着他手中的积木愣了愣,有点怀念又很快变成恨意,但被他强行按捺下来。
  “不了,叔叔……不累……”
  他蹲下来,将手伸向时宴,摸了摸他的脸,温柔又残忍的轻声说道,“对不起……”
  小男孩瞬间没了意识,身体无力的倒地。
  -
  “做的不错嘛,齐复升,没想到你这人文绉绉的,下手倒是毫不手软。”
  有人粗鲁的掰过时宴的脸,像是在打量什么。
  “是他太好骗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的警惕心。”
  年幼的时宴睁开眼,看见了不远处坐在一个木箱上那个被叫做齐复升的男人。
  依旧是那张胡子拉碴憔悴的脸,跟那个个人口中所说的文绉绉看不出半点联系。
  “呦,这么快醒了?看起来这次的药药效有待改进啊。”
  时宴眼珠一转,看向面前的人。
  对方年轻的脸上写满凶狠,原本尚算俊朗的脸因为他的凶气而让人下意识忽略。
  那人嘴里叼着一根烟,恶劣的将烟吐在时宴脸上,在时宴剧烈的呛咳声中笑起来。
  年幼的时宴挣扎着坐起来,手脚有些发软,他向后靠在笼子上,铁丝硌的他后背有些难受。
  年轻人站起来,脸上带着笑,打开铁笼的门,在时宴挣扎着就要逃出来时,脚下却突然猛地踢了他一脚,身体重重的砸在铁笼上。
  如此往复。
  铁笼发出的声响在空荡的工厂中不断回荡。齐复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出声阻止。
  年轻人的态度像是在逗弄一只不起眼的蚂蚁,看着它挣扎马上就能回到巢穴又毫不留情的拽回来。
  看着对方一遍遍看见希望又陷入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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