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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怕暴露身份(穿越重生)——靴子的猫咪不是狗

时间:2024-06-04 09:00:07  作者:靴子的猫咪不是狗
  将几张符箓揣入怀中,屋内悉悉索索声止,小小的身影悄悄自偏殿的窗口探出头来,遥遥望了眼江子陵的寝宫。
  见主殿那边一片漆黑,他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嘴角一勾,眉梢上挑。
  哼,想关住爷,可没那么容易。
  高墙将楼宇分隔开来,受夜色笼罩。一队腰佩长刀的侍卫穿行于林园之中,面上肃穆,态度严谨。
  脚步声渐远,躲在墙后一直警惕着的楚暮探出小脑袋左右盼了下,见那一队人离去,这才呼出一口气,显出身形。
  他微蹲下身揉了揉酸麻的小腿。
  总算是走了,方才老是在我身前身后转悠,真是瘆人。
  还未修炼的普通人自然比不得修士,何况是这些修为本就不差,还受过训练的侍卫,他还是小心为妙。
  楚暮看了眼手中的符箓,手上的敛息符时效短,且稍微有动作就会立马失效,而他画了几个时辰统共也就成了三张。
  但是三张也足够了。
  楚暮嘴角微勾,后扭头转身离去,却是跑向与出口完全相反的方向。
  府中侍卫不分昼夜的把守巡逻各个要道,受困于这庞大牢笼中简直插翅难飞,所以今夜他的目标仅是探查那条他无意间瞟到的小径。
  按理来说能在这府间走动的人修为都不会低,却不知何由,那条小径竟是无人把守。楚暮目光笃定,他或许会在那里有意外的发现。
  楚暮想着一溜烟隐身进了小径,知道这里没人,他便略微直起了身板,未行多远,隐约嗅到了一股香火味,抬眼一看,于林中堪堪看到一个屋尖。
  这小径旁怎的还有间屋子?先前怎么没发觉?
  他眉头微蹙,有些疑惑,朝着那屋尖走近了些,香火味愈浓。
  这屋中难不成供奉着哪位仙人?若不是,那这屋中为何会飘出香火味?
  楚暮回身看了眼受层层遮掩的小径,又扭回头看了看那若隐若现屋尖,摸着下巴,蹙起了眉头。
  没人看守的地方有一处香火盛旺的屋子,这搁谁谁都会疑惑。 他这人素来好奇,更何况这还是他小师弟的事情。
  心念一动,楚暮便想着先去探探这屋子。
  拨开繁茂的草植,映入眼中的便是一栋装潢朴素的房屋。
  怀揣着好奇来到跟前,屋子瞧着没什么人气,孤零零的埋没在林中,应该是无人居住。见屋子大门紧闭,他一双眼溜了一圈,看到一户窗户开了个缝。
  楚暮踮起脚尖推了推窗户,窗户没动。
  随手将头上的发簪取下,一头青丝散落。楚暮双手扒住窗缘往上蹬,躬下身子,先是在固定的地方钻孔,使槛窗的转轴脱落,又捣鼓了一会儿,待伴随一道不大的“咔哒”声,窗户应声而开。
  汗珠自他的脸上滴落,天上的明星都移动了好几回,他用袖子拭了把脸后重新将簪子插回,嘴角不禁一勾。
  可算成了!翻个窗户竟然这么费劲,这壳子可真是肩不挑水不提的主儿,够弱小的。
  从窗框上跳下来,脚尖刚一沾地,楚暮便被屋内景象看傻眼了。
  正前方竟然是个灵堂,灵堂前设供桌,上摆祭物,两旁陈设香炉。
  而那桌上碑位讶然写着他的名字!
  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卧槽!谁这么狠?整这么瘆人的阴损玩意儿?
  他本就胆子大,见了自己的碑竟还起了几分兴致,想要探探现在什么情况。
  楚暮向前走近两步,那碑位光滑透亮,看得出是经常被人擦拭,祭品也是新鲜的,就连那香都还在燃着,不难看出主人家的上心。
  看那袅袅升起的青烟,楚暮轻轻叹了口气。
  世人皆传我作恶多端,不得好死,没想到竟还有人愿为我立碑......
  楚暮左右张望了下,打量一番屋子,发觉没什么特别的,再将视线转回那碑的时候,却又察觉出些微不同。
  那碑上苍劲有力的字体,边缘处隐隐有金光流动,竟还有仙力加持。且细看,这字体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似是在哪看到过。
  这是谁的字来着?
  这样想着,向前躬着的身子又近了几分,最后索性拿起来,眨着眼端详。
  突然,他的脑中突然蹦跶出一张冷冰冰的面容。
  猛地一直腰,他手上的碑差点掉地上,他后退半步,感到荒谬。
  一个大胆的猜想涌上脑海,楚暮一时间难以言喻。
  这是江子陵的地盘,谁敢在他的地盘摆别人的碑?若是没有他的首肯显然是办不到的。
  或许,这碑就是他立的?
  他使劲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
  他瞧了眼窗外的天色,见时候不早了,立即将碑归于原位,深深看了一眼还在高烧的半截香烟,心中升起了些许暖意。
  他往后退了半步,背部蓦然撞进了一人坚硬的胸膛上,身子陡然一僵,那鼻尖时有时无的香味他今早闻过,意识到这点他喉间一动,下颚贴紧了胸膛,不敢抬头迎上那双盯着他后脑勺的灼热视线。
  身后蓦然传来了某人清冷的声音:“本尊的贴身小厮什么时候需要清理祠堂了?”
  月光幽幽映射入内,拖曳出身后人高大的影子,那惨白的月光衬着江子凌半张俊脸有些阴沉。
 
 
第五章 我感觉被耍了
  屋内凛冽的威压压得楚暮脸色苍白,他勉强撑了一会儿,悄悄回首窥了眼江子陵,由于角度的原因他仅能看到江子陵小半张脸。
  江子陵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楚暮以为不存在能挑动江子陵情绪的事物。而现在,却见一贯无澜的面容沾染上一丝怒意,那柄令人胆寒的仙剑仿佛随时会出鞘。
  宛如变了一个人。
  楚暮连忙低回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心中乱成一团,完蛋,这回真是在劫难逃。
  他绞着衣角,神情紧张,底气不足地解释着:“仙君,我不是故意......”
  “出去!”简短的两个字,声音冷冽,犹如万年寒冰。
  楚暮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转身离去。
  临出门前,楚暮自觉地绕开了江子陵,生怕距离太近,里边那碑就真要派上用场了。
  “允故晨。”江子陵唤道。
  “在。”护在门外的亲卫拱手一礼道。
  “带他回房。”
  末了又补充一句:“让今夜巡夜的侍卫自行到训诫堂领罚。”
  “是。”
  允故晨眼睛的余光注意到楚暮一直在往里瞟,逐转身面对楚暮,身穿盔甲的亲卫有一副温润的面容,偏偏声不对人,暗哑难听:“请。”
  楚暮看了允故晨一眼,朝允故晨点了点头后,步伐急迫地向外走去。
  人都已离去,空旷寂静的灵堂仅剩下一袭白袍的江子陵,他逆光而立,在阴暗的环境中看不清他的面容。
  江子陵眼神复杂地望着碑位,发生了些微移位的碑位安安静静立在原处,一道流光掠过边缘,就如以往无数日夜一般。
  “师兄,抱歉。”
  他伫立在碑位前,一声轻叹,殆尽于漫漫长夜。
  穿过曲折游廊,遥遥望去,本是漆黑一片的偏殿晃着微弱的光,途经之处增添了不少侍卫。
  看到一个个侍卫在眼前晃悠,楚暮心中郁闷,我是神兽吗?不过溜了一回,不必调人过来看守吧?
  院门前守着的两个侍卫见了允故晨,抱拳行礼道:“队长。”
  允故晨颔首,视线一刻不离楚暮的后脑勺,盯得楚暮头皮发麻。
  一直到将楚暮送到内室,看着他闭着眼睛,乖巧的躺在床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临走前熄灭桌上的烛火,道了句:“好好休息。”顺着带上了门。
  脚步声远去,楚暮睁开一只眼睛,瞟了眼顶上轻晃的帐幔,又往四周环了番,见现下仅剩自己一人,终于呼了口气。
  那个祠堂,不会真的是江子陵建的吧?可为什么要把祠堂建在那条小径旁呢?
  他翻身侧躺着,以手托腮,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对那个祠堂耿耿于怀。
  脑中蓦然出现那人的怒容,楚暮淡眉轻挑,不满的撇撇嘴。
  平白无故的整这玩意儿作甚?这人活得好好的突然看到自己的碑都还没说呢!不就摸了两把?至于吗?
  楚暮闷闷地踢了踢锦被,当时怎么就脑抽去看那什劳子屋子呢?害得现在又得罪人。
  越想越不是味道,辗转反侧睡不着,突然胸前磕到了什么,楚暮伸手,自内襟中摸出了几张符箓。
  几张符箓皆已失去光泽,代表已经使用过了。
  急忙跳下床,卷成小小的几张后,依次施法点燃扔入香炉中,升起的袅袅清香卷着淡淡焦味,弥漫整间内室。
  天色微微泛白,楚暮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冷不防的被人从被窝里拎起来。
  耳畔传来一道低哑的男音:“你该起床了。”
  “啊?”楚暮眼神迷茫,还未反应过来。
  刚起床时脑袋还很浑浊,楚暮眨巴眨巴眼睛,温和亲人的面容映入眼眸。
  “现在什么时辰?”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小孩的身子瘦瘦小小,跟抽不高的小柳条似的,没什么重量,让允故晨有一瞬的恍惚。
  “五更时分,你该起身前往主殿。”允故晨提醒道。
  一听 ,楚暮不乐意了:“才寅时呢!我再眯一会儿。”
  扑腾了两下后,他嗖地抬头看向允故晨:“等等!你刚才说主殿?”
  日上三竿,管事见了经一番打扮的楚暮,望了眼外边明媚的阳光,不禁打了个哆嗦,将物件一件一件往楚暮捧着的托盘上送。
  沿途一遍又一遍的向楚暮重复着服侍仙君该注意的大小事,楚暮懵懵懂懂的点头,给管事看得心里直发怵,恨不得拿着只锥子将条条框框刻在他脑子里。
  穿堂两边抄手游廊偶有人穿行,楚暮被引入内殿,推开门的吱嘎声响起,入眼镂空窗桕落下斑斑点点,空气中飘着淡淡檀香,闲适雅致。
  楚暮小心翼翼地绕到屏风后,映入瞳孔的是一双冰冷的眼眸。
  “为何迟到。”椅靠在床头江子陵督了他一眼,语气沉沉,听得楚暮七上八下的。
  楚暮下意识摸了摸鼻翼,委委屈屈道:“昨夜追蛐蛐误入那屋子,我吓着了,睡不着。”
  小孩精致的面容带上些微憔悴,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下边顶着两只黑眼圈,看着有些滑稽。
  “下不为例。”他道。
  见江子陵并未提及昨天的事,楚暮虽是狐疑,面上却未显,他是巴不得江子陵忘了那档子事。
  左右瞧了下,瞥见江子陵垂落在肩头的秀发,楚暮放下手捧着的托盘,往桌一拂,拿起一支簪子,笑嘻嘻迎上前:“仙君,我来为您束发。”
  江子陵并未拒绝。
  小心地将如瀑般的青丝捋到身后,楚暮轻轻捧起些缕,一手执玉梳,为江子陵梳理披在脑后的青丝。那动作轻而缓慢,十分谨慎,仿佛他手上的是一碰便碎的奇珍异宝一般。
  看得出来对方并不善于梳髪,这边刚捧起一缕,那边便滑下来一束,他捣鼓了许久,头发还是七零八落的,那簪子始终没派上用场。
  很快的,楚暮开始不耐烦,手上的动作都随着急躁了些,一不小心摔断了梳子,吓得他的心咯噔一下。
  镜中倒映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冰冷的眼眸深邃寒冽如夜海,带上些许不悦。
  楚暮手上顿了顿,忙不迭弯腰捡起地上的断梳:“这梳子不顺手,我这就去换一把。”
  “不必。”江子陵微抬手,道。
  指间流光闪动,不过转瞬,簪子稳稳固定在发顶,及腰长发半披半束,优雅入画。
  楚暮看得眉头一皱,心情微妙。
  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人服侍起床对吧......
 
 
第六章 伺候了个寂寞
  见江子陵穿着单薄的中衣,楚暮十分贴心地取来衣服:“仙君,我来为您更衣。”
  楚暮笑意盈盈地走过来,半大少年瞳孔灵动,明媚如风,让人见了不由心生暖意。
  如果忽视掉那被楚暮拖拽到地上的长袍的话。
  江子陵配合地站在楚暮身前,楚暮展着衣服,先是左袖,然后是右袖,左襟叠盖右襟。
  可到了系腰带的时候,楚暮却怎么都没法把腰身收好。
  系好腰带,再穿上外袍,楚暮打量了一番,虽较之平日有些凌乱,却依旧是一派风姿,冰冷寒冽得不近人情。
  只是那腰带太抢眼。
  楚暮撇过视线,打着哈哈:“仙君真是玉树临风。”
  江子陵看到铜镜中歪斜的腰带,淡淡扫了眼楚暮。
  用过早膳,江子陵在园内看书,楚暮就躺在一旁叼着草望天,慵懒的枕着小胳膊。
  长空一碧如洗,和煦的阳光滤成点点破碎的光晕,为内院镀上淡淡的金边。
  楚暮侧过脑袋看了眼江子陵,端坐在塌前的人袍服雪白,一尘不染,一板一眼无可挑剔,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看着可望不可及。
  歪斜的玉带收束得恰到好处,纤长白皙的手裸露在玄纹云袖外,神情专注。
  事实证明,即使没有楚暮的伺候,江子陵也能自食其力。
  看着面前如谪仙般的男人,楚暮思绪飘远。
  其实,江子陵真的是不可多见的美人。
  脾气也还好,就是人面瘫了点,有些僵,要是能多笑笑就好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点脑袋就被楚暮掐灭了,他喘了两口粗气,为这个可怕的想法感到不敢置信。
  你是不要命了吗!居然想祸害江子陵!
  楚暮收回视线,他又翻了个身躺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真是闲得发慌。
  眼光流转,督到一排排的书籍竹简,随手从架子上扒拉下本书,兴致缺缺地翻看着。
  看着书里丑陋的画像,再看下边的介绍,他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直到从书里边看到自己的名字,他这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连忙翻回头看了眼封面——《修真界十大恶人》
  看着书里丑陋的画像与恶意贬低的内容,楚暮心里窝火。
  这本书简直是胡说八道!什么叫欺男霸女?什么叫蛊惑上神?这是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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