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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宫筘月

时间:2024-06-04 08:55:52  作者:宫筘月
  团子猝不及防被掀了衣服,刚龇牙咧嘴想扭头咬人,立刻发现掀他衣服的是安澈,又缩回脑袋。
  小脑袋瓜想了想,他委委屈屈扯着衣服,憋出来一个字:“羞。”
  安澈摸了把他脑袋,白净的手掌立刻黑红一团,他深吸一口气才忍住敲团子的冲动,面无表情:“惹这么多祸,还好意思羞?”
  他指尖抵着团子脑袋,轻轻点了点:“我白天带你去洗澡,乖一点。”
  团子张嘴要咬他的手,被安澈躲开,解决完狼妖又被安澈按着睡觉。
  天一亮,安澈就起来了,他拎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团子出门,院子里看到阿娘正在洗菜,便走过去借了个盆。
  阿娘对突然多出来的小孩儿没有任何反应,对他身上的血迹和污渍视若无睹,甚至和蔼地夸赞团子长得机灵。
  安澈觉得这话有待考究,毕竟团子看着就不像机灵的团儿,做事儿也总像缺根筋。
  但自家孩子不好在别人面前骂,他拖着盆把脱得光溜溜的团子摁到盆里,纡尊降贵地亲手搓他身上的血。
  就他的记忆里,他这双手只有拿剑杀魔的份儿,从没亲手洗过什么东西,所以他手法分外生疏。
  洗完了上半身,团子这小屁孩儿又纠结起来,死活不让安澈碰下面。
  他洗干净后小脸白净得不像话,眼珠溜溜转,瞳孔大,鼻子小,谁看谁喜欢。
  团子这时候撒娇的样子比昨天可爱多了,小手抓着安澈衣服,害羞的时候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羞。”
  可惜安澈没有丝毫动摇:“不洗干净不准进屋。”
  团子眨巴眨巴眼睛,两眼饱含着泪:“我、来。”
  安澈挑眉:“你来洗?洗的干净吗,我过会儿检查。”
  团子坚定地点头:“干、净!”
  见他如此坚持,安澈便也没在纠结,干脆地让他自己洗。
  旁边阿娘进屋的时候,安澈顺手帮她接过菜篮子,像是随口问一般:“您昨晚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阿娘拿着刚掏来的鸡蛋,脸上困惑:“没有啊,怎么了?”
  安澈感慨一声,状若无意地开口:“昨晚我在窗边见到一个黑影,又听到了狼叫,是不是村子里进狼妖了?”
  阿娘脸上神色一变,她连忙拉着安澈进屋关门,回头时她原本温和的表情荡然无存,变得谨慎慌张。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颤颤巍巍地打开,里面装着细细金粉。她将金粉倒在地上,一瞬间窜起了一股火焰烧光了金粉。
  她神色恐怖:“狼——狼妖来了!”
  安澈被她一系列的动作惊了一下,退了几步,手掌按在照霜剑上。
  却见阿娘胸膛狠狠起伏了几下,竟是慢慢恢复了冷静:“你们还没有喝过圣水对吗,明天去中央广场喝圣水!喝完狼妖就不会来了,一定要去!”
  她神经质地抓着头发,又喃喃自语:“对了,喝圣水就好,喝完就好。”
  安澈冷不丁问:“圣水是什么?”
  阿娘看向他的眼神带着疑惑:“圣水就是幽兰圣水啊……圣水是神明的恩赐,是祭典狂欢的圣物,能保护我们世世代代平安!不喝圣水怎么能活下来呢?——护卫居然没让你们喝圣水,是他的失职。”
  安澈从中又听到了新词:“祭典又是什么?”
  阿娘却好像已经乏了,她推开门将安澈赶了出去:“别问了,明天我带你去喝圣水。”
  安澈出来时还觉得有些莫名,他心情难免沉重了些,转头看到团子扶着木盆光着身子摇摇晃晃想爬出来,见他走过来立马缩了回去,很有防范意识地捂着胸,小小的眼睛里大大的警惕。
  安澈眨了下眼,上前把团子用毛巾裹着抱起来,替他擦干净身体。
  团子别扭地闭着眼:“不能、摸。”
  这小家伙防谁呢?
  安澈掐了把他粉嫩**的腰,立刻看到团子耳朵红了一片,在他怀里挣扎:“放!”
  安澈捏了捏他的耳朵:“别把我衣服打湿了。”
  团子果然听话,小心觑了眼安澈衣服,把自己缩小了点。
  安澈觉得新奇,握着团子胳膊循循善诱:“你再变小点,变小点我能更好抱你。”
  团子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勉为其难又缩小了点。
  他一开始起码有八九岁的模样,这回缩了两次,一下变成三岁模样,既好抱又好摸,安澈又找回了一点之前揉小黑团的感觉,登时有些爱不释手。
  房门又被打开了一次,这回出来的是睡了个天昏地暗的苏元子。
  苏元子一到院子就跟团子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迷不楞登地问安澈:“你生的?”
  安澈:“……我什么时候怀的?”
  苏元子大吃一惊:“对啊,你什么时候怀了这么大一个!”
  “……”漂亮。
  在安澈慈祥的目光下,苏元子恢复了清醒。他捂着脸缓缓回头:“我可能还没睡醒……”
  “等等。”安澈抱着团子起身,叫住了他,“一起去村子里转转,这里不太对劲。”
  他简略地把昨晚发生的事同苏元子讲了一遍,隐瞒掉团子打败狼妖的部分,又感慨了一下苏元子睡眠质量简直无人能敌,顺带找阿娘要了件小衣裳,给团子套上了。
  苏元子震惊于他还在睡梦中危机就被安澈解决了,又庆幸自己抱了个好大腿,登时屁颠屁颠要跟着他去找线索。
  可惜他们一直在碰壁。
  除去阿玉一家,其他村民基本态度都很冷淡,视他们为无物,不管是尝试搭话还是拦人问话,村民都闭着嘴不肯说一个字,好像他们都是异类一样。
  转了大半天,安澈还是带着人去了趟阿娘口中说的那个中央广场。
 
 
第102章 :神树
  这里的中央广场人满为患,木桩台子上站着一个浑身黑袍的人抱着骷髅头,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台下的村民脸上表情痴迷而扭曲,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黑袍人。
  骷髅的颜色已经变为了深黄色,点点褐色斑驳缀在上面,嘴唇很凸,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头颅。
  骷髅大大小小的洞被黑泥糊住,只留下巴到后脑作为开口,黑袍用骷髅头舀起台上大缸里的水,几步走到木台子边缘朝村民泼水,村民们登时沸腾起来,接到水的人露出痴迷的神情,欢呼点燃氛围。
  苏元子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这到底是什么仪式?他们在做什么?”
  “不知道。”
  安澈眼尖,看到那水是淡淡的金色,落到皮肤上立刻融入进去。
  他不动声色在一旁等待,等到这诡异的仪式结束才上前拦住一个村民:“台上的是圣水吗?”
  村民不耐烦搭理他们,粗着嗓子嚷道:“你们这些外乡人问这么多干什么?什么都不懂,别玷污圣地!”
  一边的苏元子眉头皱得死死的。
  就那阴森森的木台子还能叫圣地?那冒黑烟儿的骷髅难不成还是圣物了?
  安澈声音温和:“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这儿的规矩,阿玉娘明天就要带我们去喝圣水,也是怕坏了你们的事,所以才多问这一句。”
  村民显然很惊讶:“你们要喝圣水?”
  “我听闻圣水既能治病又能防着狼妖,这种好东西我们当然很心动。”
  “算你们识相,当初那些人知道要喝圣水还玩儿命抵抗,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天大的好事儿。”村民嘀嘀咕咕了会儿,又说,“对,台上那就是圣水,你还挺有眼力见,那圣水只要喝过一回,你们爽得连魂儿都要飞出去!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味道!”
  安澈若有所思:“我们刚来没多久不知道情况,像我们这样的外乡人很多吗?”
  村民又开始不耐烦了,他舔了下乌紫皲裂的唇:“你们外乡人问这么多干嘛?快走快走。”
  他推开两人,步伐匆匆地离开。
  安澈看到他布衣上黑色的污渍,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有暗沉的斑点。
  跟骷髅上的斑点很像。
  他们这一趟至少不算白来,打道回府的时候苏元子在他身后开口:“这村子里的人真是没一个正常的,真不知道那圣水是什么东西。”
  安澈望着院子里阿玉撒欢地玩着一只竹篾编成的小鸟,六七岁的年纪,无忧无虑。
  她跑到栅栏边,远远看见安澈他们回来,立刻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你们回来啦,快来吃饭吧!”
  安澈看着她的眼睛,那眼睛晶莹剔透仿若琉璃,他轻轻说:“是啊。”
  团子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跟之前不一样,他有能耐了化形了,抱着分量也重了不少,这一趟下来安澈手都抱酸了,进院子时安澈就把他拍醒放下来,天色已晚。
  阿玉家里都是些粗茶淡饭,她们娘俩吃得津津有味。
  安澈一直没吃过秘境里的任何东西,他只吃乾坤袋里的辟谷丹,苏元子也是,他自己存货很多,时不时给安澈也分点,有的吃的甚至他都没见过。
  晚上进屋,安澈敏锐地看到地上那瘫属于狼妖的血已经不见了,周围干净如初。
  阿玉和她娘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样,就连狼妖进屋都是安澈说破她们才有反应,可昨晚那么大动静怎么可能没人知道?
  苏元子又困了,他坐在一边的躺椅上强撑着睡意:“今晚狼妖是不是又要过来,我不能睡吧?”
  与他截然相反的是团子,团子白天睡得久,晚上倒是精神起来,他虽然乖乖待在安澈怀里,眼睛却隐隐冒着绿光,让人莫名联想到饿鬼。
  那些怪模怪样的妖怪就是他的晚餐。
  安澈有一搭没一搭顺着团子的头发,说:“吃点清心丹,到时候睡死了我可顾不上你。”
  苏元子叹了一口气。
  村子里一向很安静,晚上的时候更甚,不像村庄,像一座孤坟。
  团子坐在安澈腿上,好奇似的抓着安澈领子不放,在他脖子上戳戳弄弄。
  安澈握住他的小胖手,低头看他:“干什么?”
  团子眨巴眨巴眼:“香。”
  安澈不明所以:“什么香?”
  团子慢慢贴近他,他清晰地听见咽口水的声音:“饿。”
  “饿……”
  安澈:“……”
  昨晚那只被分尸的狼妖又浮现在他眼前,安澈果断将团子放到地上,自己去了窗边坐下。
  被赶走的团子很委屈,朝他伸出软乎乎的小手:“抱!”
  安澈冷漠无情:“闭嘴,在那儿待着。”
  团子咬着唇,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装个鬼,昨天咬死那只妖怪的时候不还跑的得快?
  他垂眼思索着白天的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急促的声音。
  “不能喝圣水。”
  安澈猛然回头:“谁?”
  窗边,一位少女探出脑袋:“我叫于湘,一个散修,比你们早来一周。”
  安澈起身,走到离她三米的地方停住,苏元子也跟了过来,豆大眼睛狐疑盯着少女。
  安澈有些警惕:“为什么不能喝圣水?”
  于湘像是经历过很长时间的逃亡,脸上有些疲惫:“我是结伴而来的,她是我亲妹妹,听信这里村民所说第二日就去喝了圣水,狼人确实不攻击她了。”
  安澈拧眉:“听起来效果很好。”
  窗外的于湘像是轻嘲,又像是深深的恐惧:“但她被选中做了祭品,先是剥皮,她的人皮被挂在城门口驱邪,身体被抽打凌虐,剔骨抽筋,她的头颅被放在广场曝晒,现在都能看见她……她在看着我,在埋怨我不救她!”
  许多祭祀活动敬拜鬼神,以活人为祭,手段又如此狠绝,但就安澈的记忆里这种祭典他见过不少,多是掌权者暴虐无度,也有民间村落迷信,导致的这些灾难规模最大的一次性屠戮千来人,这件事最终甚至惊动了九阳宗,派了弟子前去镇压。
  如今秘境里的祭典,想必更为残酷。
  安澈仍旧觉得奇怪:“我们来了两天,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于湘脸上的表情又哭又笑:“我不愿喝圣水被村子里所有人排斥,只有这里能来,阿玉的娘是个好人,她偷偷让我待在柴房,我白天要么在村子的巷道里徘徊,要不从后门偷偷进柴房不敢出去,我是在后院发现狼妖尸体才知道有人进来了出来找你们的!其他村民不允许我靠近他们的房子,但凡我进门或是触碰围栏,他们都会飞快地找过来。”
  安澈深深皱眉:“能出去吗?”
  “这里根本出不去,我好累,我不想再待在村子里了……她不让我出去,她还恨着我!”于湘捂着脸,只能从指缝里晶莹的泪看到她的崩溃,“我的妹妹在诅咒我,只要我一迈出村子,狼群就会一拥而上撕咬我,它们数量太多我根本没办法抵抗,只有留在村子里才行,可等到晚上狼群又卷土重来,无论我躲到什么地方它们都能找到我,我已经好久没合眼了!”
  苏元子感慨道:“真是太惨了吧,你快进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出去。”
  他过去开了门,安澈把团子重新抱起来,暗暗警告他不许作乱。
  团子瞧着有些焉巴,但到底没反抗。
  于湘进来先坐着揉了揉腿,眼里的恐惧分外明显:“狼妖马上要来了,我们得找地方躲着。”
  苏元子疑惑:“你不是说无论在什么地方狼妖都能找到我们吗,那怎么躲?”
  “我一个修为被压制的普通散修难不成还能硬刚吗,这两天被追杀乱跑的时候我找到了个地方,在那里狼妖进不来。”于湘说,“这里信奉恶神,祭坛后面的地底下种了棵神树,入口被护卫团团围住,那里狼妖是没法儿进去的,我们只要趁村里护卫轮班的时候偷偷进去,今晚就能平安度过了。”
  她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惊动什么一样,咬文嚼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只要躲进去,狼妖就找不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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