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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宫筘月

时间:2024-06-04 08:55:52  作者:宫筘月
  他从苏醒时就分毫情绪也没有,只懂得将出现在眼前的所有物种屠戮殆尽,嗜血与疯狂刻入骨髓,就好像他的使命就是如此,他所作所为也不过是顺应天道罢了。
  于是就此堕落,成为一个合格的“反叛者”。
  一个“反派”。
  如今,反叛者为善良灵魂而动容。
  也因为他是人,拥有良知。
  无人知道反派是否需要良知。
  ……
  记忆又混乱起来。
  所有遗失的记忆如同一片汪洋大海,每一片浪花翻起来时安澈都能窥见一角,却并不清晰。
  如同雾中看花。
  安澈梦见自己在一处断崖边,半边身子悬在空中,剧烈的拉扯感与坠重感让他几近晕过去,肩上的凉意很明显,又麻又疼。
  远处有喧闹嘈杂的声音,安澈竖着耳朵试探着去听,什么也听不清,他只觉得耳朵好像被什么堵住,连同口鼻都失去感觉。
  有人走到他身边,剑高高举起就要刺向他的心脏,嘴里似乎骂着什么,情绪很激动。
  他已经意识模糊了,却还能猜到那人说的话。
  ——败类、叛徒,魔修走狗。
  那道剑光落下来时,安澈闭上眼。
  血快流干了,痛感却没传来。
  可惜他已经没力气睁眼,恍惚察觉有人一脚将那人踹开,抱起了他。
 
 
第97章 :兜圈子
  ·
  冷泉周围的空气越发寒冷,蕴藏在其中的魔气渐渐躁动起来,牵动着冰泉里两个人的丹田。
  尘土飞扬,岩洞剧烈震颤着,头顶悬挂的尖锐石块几乎要被晃断。
  安澈猛地睁眼,他按着心口,此刻他的心跳很剧烈,记忆纷纷乱乱,他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醒来得太突然,他的回忆被打断,又被剧烈的晃动摇得几乎站不稳。
  然后,他看见面前一个大概有十几米高的团子突然出现在冰泉里,团子庞大的身躯几乎占据整个视野,简直要把冰泉挤裂。它漆黑的身子透出微弱光亮,身体一动就软软弹弹,摇摇欲坠。
  地面轻微颤抖,安澈退了一步:“……我在做梦?”
  他又闭上眼,再睁开,眼前的场景没有分毫变化。
  ——这家伙是他捡来的那只的团子??
  他想用自己体内的灵气,刚一催动就停了下来。
  差点忘了,体内的妖气他才融合了一半,还没能学会怎么用。
  面前的团子似乎也醒了过来,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它变得无比巨大,甚至发出震天撼地的咆哮来,泉洞里的地面渐渐皲裂,从地底泛上绿水来。
  安澈忙躲开几步,踩在空隙处回头瞥了一眼。
  极夜魔尊呢?这么大动静没把他震醒?
  团子从冰泉里缓缓爬上岸,它圆滚滚的身子似乎涨满了水,一动就咕噜噜作响。
  它一动,头顶的岩石就往下砸。
  事实告诉安澈一个道理,不要随便捡东西。
  用不了妖气的他按着记忆里的出路摸索着出去,只可惜地面崎岖不平,他很难认出来时的路。
  突然,头顶上那块巨石轰隆作响,居然承受不住直接朝安澈砸去!
  他手已经摸上乾坤袋,余光又瞥见一道身影。
  “……尊上?”
  剑光闪过,那巨石登时四分五裂,安澈被抱住安然无恙地落地。
  他抬头,便看到极夜魔尊朝那团子挥出几道剑气,那剑光灼目耀眼、势如破竹,与团子接触的一瞬间就见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团子打得落花流水,体格一下子缩小了不少,在地上胡乱翻滚,吱哇乱叫。
  极夜魔尊眨眼来到它面前,剑身漆黑,又隐隐约约浮现出金纹,剑气凌厉显然是动了气,催动本命剑的魔气疯长。
  团子见他如同见到宿敌一般,惊恐地往后面滚了些,身子急剧变小。
  在极夜魔尊剑落下的一瞬间,它猛地一窜,居然跑到冰泉深处了。
  极夜魔尊似乎没打算追,冰泉内部错综复杂,他不便深入,更何况这里即将坍塌,安澈还在这儿呢。
  他回到安澈身边,一剑破开前路碎石,光隐隐透了进来。
  “走。”
  梦里那人与极夜魔尊似乎有几分相似。
  那些浮沉的记忆还没压下去,被极夜魔尊这样一扶起来,安澈顿时想起梦境里那双眼睛。
  他身子一僵,若无其事地打量了下极夜魔尊,只见他瞳孔微微发亮,浅金色如同林间洒落的日光,即便处境危险也从容不迫,肆意张扬,安澈又觉得不像了。
  极夜魔尊虽性格阴晴不定了些,但看着跟正常人并无区别,甚至情感更为丰富,也没有让他有寒毛直立的恐惧感。
  极夜魔尊拎着他衣领带到身后:“这里马上要坍塌了,流窜的魔气很危险,跟在我身边。”
  虽然嘴上说着危险,他的步伐却分毫不变,不疾不徐,他提剑一招扫荡大半碎石,尘土近不了他周身半分。
  想来那份危险只是对安澈而言的,他是半分不惧。
  倒是成了拖累。
  安澈亦步亦趋跟着极夜魔尊,同时四下张望寻找着黑团子,方才那家伙趁着冰泉的岩洞坍塌逃窜,不知道去了哪儿,真是顽皮。
  等他把团子找回来,一定要好好教导一下它。
  本就旧伤未愈,如今他带来的团子还捣了乱,真不知道极夜魔尊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他也埋进去。
  安澈默默跟着他,努力缩小存在感。
  极夜魔尊倒是没觉得麻烦,他伤在冰泉里恢复了不少,团子毕竟是他的一部分魔气,团子吸收的力量他也得到了不少,只是一个没看住让它吸收了冰泉底部的玄冰髓生出了灵智,居然想着要造反。
  他恢复伤势时意识沉睡得很深,差点让团子伤了安澈,真是大意了。
  两人就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各自沉默,直到出了岩洞,极夜魔尊祭出一个球形的法器,法器升到半空中将快要坍塌的山石收入其中,将损失降到最小。
  远处的常仪也赶了过来,他显然是接了指令,重新进了冰泉里,大概是在寻找某个逃窜的团子。
  法器在半空中维系着这座山不彻底坍塌,山腰山脚数不尽的妖怪被这动静吵醒,纷纷逃命。
  极夜魔尊看了一会儿,确定不会再生变故,拉着安澈的手刚想离开,就瞥见他似乎有些心事。
  安澈在冰泉附近休息,虽然吸收不了泉内的能量,却有益于他体内妖气与丹田相融。
  简单来说,就是对他身体好。
  在刚带他回来的时候极夜魔尊将他身体检查过不下十遍,除去那些过于惨烈的伤势以外,最让他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失忆。
  他能肯定安澈并没有受让自己失忆的伤,那些记忆就好像是一夜之间突然消失掉的,不合常理,让他心生警惕,但他也摸索出了点规律,那就是好好养安澈的身体。
  身体养好了,记忆说不定能恢复。
  他握的时间有些久,安澈在他手心轻轻捏了下:“现在去哪儿?”
  极夜魔尊低头看他。
  安澈似乎不愿跟他对视太久,只看了两秒便扭头,语气带了些疑惑:“怎么了?”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清冷,似乎不会被任何事动摇,看不出一点破绽。
  没人会怀疑他。
  但极夜魔尊不是普通人,他从前同安澈待了很久很久,对安澈的情绪了如指掌,轻而易举发现他睫毛不规律地颤抖。
  这是在紧张什么?
  极夜魔尊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握紧了些,浅色瞳孔盯着安澈,轻声说:“你这么反常,我倒是快以为你想起了些什么。”
  安澈对上他的眼睛,眸子黑白分明,素白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疑惑:“我应该想起什么?”
  “就当我多虑了。”
  极夜魔尊语气辨别不出喜怒,温柔地抚摸着他已经愈合的小臂,将最后一点脏污擦拭干净,轻飘飘地说:“毕竟我如此帮你,你也不会对我撒谎。”
  安澈收回手,低垂着眼:“尊上。”
  极夜魔尊说:“先下山。”
  安澈站了一会儿,准备跟着他离开。
  就见极夜魔尊忽然弯腰,距离一下子离得很近,两人的鼻子几乎要挨在一起。
  这个距离安澈都快能数清他的睫毛,淡淡的熏香扑面而来,他知道那是常仪每晚都要在他们房间点的熏香,他身上应该也有,但极夜魔尊身上的似乎要更好闻一些。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脊背悄悄绷紧,却见极夜魔尊动作轻柔地刮了下安澈脸颊:“瞧瞧,走的这么匆忙,脸上沾了泥都不知道。”
  安澈看着他手上的污泥,眼睛眨也不眨。
  他说:“出来的时候溅到的,没注意。”
  极夜魔尊随手一挥,清洁咒将手上的脏污洗去,把一瓶玉瓶抛给安澈:“回去好好休息,这里面是回元丹,养养气血。”
  安澈两手捧着玉瓶,放进乾坤袋的时候发觉自己手心微微潮湿。
  不是怀疑他,还好。
  他已经走出了两步,后颈忽然被一只手按住,冰冷的触感让他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安澈微微抬头。
  极夜魔尊语气温柔平和,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小安,要不要跟大哥一块儿走?”
  安澈定定地看着他。
  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完了,暴露了,他一开始是不是被当做储备粮抓来的。
  第二个念头,他寻思着自己用什么姿势躺下比较好。
  直接吃太血腥了,还是让他先昏过去比较好。
  最后一个想法居然是,这人真是一点都没变过,还是那么爱捉弄人,给人希望再亲手推入深渊,看他在自己领地惊慌失措辩解的表情,最后揭露一切时对方脸上的惶恐便是他的盛宴。
  恶劣。
  “你为什么不说话?”
  极夜魔尊揉了揉他的唇角,很软,亲上去大概也是软的。
  可他有时说出的话却那么伤人。
  极夜魔尊恶狠狠地蹂躏他的下唇,直到那苍白无色的唇泛上殷红,微微肿起才松手,怜惜地碰了一下。
  语气仍旧恶劣:“是不是觉得瞒不下去了,终于打算跟我坦白了?”
  安澈猛地偏头,他终于有些狼狈,额前发丝凌乱,脸颊上的潮红不知是羞赧还是愤怒,冷清的神情荡然无存。
  他挣开极夜魔尊的手,冷冷道:“尊上,有意思吗?”
  极夜魔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安澈紧紧盯着他:“您既然一开始就别有所图,又何必跟我兜圈子,直说您想吃掉我,拿我炼药就好了。”
  极夜魔尊显然怔了下,随即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眸子渐深:“看来你并没有完全恢复记忆。”
 
 
第98章 :意外
  就算记忆没恢复,安澈也能猜到这人性格有多恶劣。
  他抿唇:“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极夜魔尊想也不想开口:“你与我相处的那段时间浓情蜜意,答应与我私定终身。”
  安澈静了一下。
  骗鬼呢?
  他没忍住又看了极夜魔尊一眼:“我与你?私定终身?”
  极夜魔尊郑重点头:“对。”
  安澈很怀疑:“那我跟萧景舒的婚约算什么?”
  “算他不知好歹。”极夜魔尊指腹擦过他的脸颊,“谁让他主动解除了婚约,现在只能眼巴巴看着我带你走。”
  安澈觉得萧景舒也不太在乎他。
  但这件事从头到尾怎么想他都想不明白,他皱眉问:“你是说我在跟你在一起的情况下去向师尊求了跟萧景舒的婚约?”
  极夜魔尊睫毛垂下来,眸子一动不动盯着他,瞳孔流转着微光:“我也想知道,夫人,你为什么要去求婚约。”
  他声音很温柔,表情缓和下来,少了许多锋锐的感觉,更显得眉清目秀,让人几乎忘掉他的身份。
  他捧着安澈的脸,同他挨得很近:“是不是生了我的气还没消,所以跟我闹别扭?”
  安澈被他近在咫尺的呼吸略微打乱了心跳,耳垂不争气地红了。
  他觉得自己不是个感性的人,理智仍在拉扯,却已经濒临溃败了。
  呼吸被他刻意放慢,安澈闭上眼:“我不记得。”
  极夜魔尊一下子没了表情。
  太伤人了。
  他心里是做好准备了的,从找到安澈开始,发现安澈失忆,他告诉自己要慢慢来,别吓到人,安澈迟早能接受他。
  他也以为自己能接受安澈说出来的一切。
  事实证明,他只不过是痴心妄想。
  安澈能牵动他每一根神经。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安澈慢吞吞抬头,他好像没发现自己踩在极夜魔尊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上,“那也不错,至少比我疯狂迷恋萧景舒好,我对他完全无感。”
  极夜魔尊手指揉着他两颊的软肉,不予置评,定定看着他,忽然低下头来,唇齿相依。
  他又闻到安澈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了。
  ·
  常仪一趟去了挺久。
  山下的庭院没受到什么损伤,这里提前布好了阵法,即便是整个山塌下来也奈何不了它,安澈进院子的时候倒是看到不少小妖怪在庭院里躲着避难。
  对它们来说确实是无妄之灾,好不容易逃到这里却还要担惊受怕,安澈便让它们待了。
  他刚一回来便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时有些不知今夕何年的错觉,修养了一阵子,他隐约觉得自己体内的妖气有浮动的感觉。
  妖气正在慢慢凝聚,他估摸了一下,大概能有炼气期的水平。
  这是从头开始了。
  他先前修为尽费又耗了心头血血战一番,差点没命,只有外面看着还像个人像,内里经脉丹田快碎完了,不得已才融进妖丹,不然他绝对撑不过昏迷的第四天。
  他没见着极夜魔尊,到院子里时发现四周安静不少。
  地面晃了一下,安澈没觉得奇怪,他是在看到周围林木晃动时才察觉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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