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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宫筘月

时间:2024-06-04 08:55:52  作者:宫筘月
  半空中的阁楼有人御剑离开,有人急匆匆赶过来。
  秦家主半路过来了一趟,他先是知道有魔修捣乱,又觉得有萧景舒在这都不算什么,直到手下来报极夜魔尊也在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机立断立马离开,把地下城拱手相让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他先溜了。
  半天没说话,极夜魔尊似乎不耐烦,转身想走,却又被叫住。
  “阁下,请您等一等!”
  出声的是白钰,他暗暗看了萧景舒一眼,有些摸不准萧景舒此刻的心思,若说他在意安澈,萧景舒又半天没答应魔尊,若说不在意,当初就没必要插手去救人。
  他心知萧景舒同极夜魔尊的博弈不可急躁,魔尊性情阴险狡诈,曾经正魔两道几次交锋他们都没占到便宜,他更不该贸然插手。
  可白钰有些等不下去,他离得远,只看见安澈被魔气缠绕着消失,生死不明,他担心安澈的情况,更是见不得魔尊有半点异动,生怕魔尊一个不高兴就要伤害安澈。
  “阁下,您要带走安澈用来谈判自然可以,但他身体实在太差,我这里有丹药先给他服用,病能好很多。”
  他从前尚且对自己的内心迷茫,分不清对安澈的感情,做错了很多事,此刻便不加掩饰地维护安澈,好像在弥补什么。
  萧景舒深深看了他一眼。
  极夜魔尊连眼神都欠奉:“这不用你操心。”
  萧景舒拦在白钰前面:“你直说吧,要什么?”
  极夜魔尊轻笑一声,懒散道:“这才对嘛。”
  他报了一连串儿天灵地宝,一口气挖走几处灵脉,又要了大批丹药。
  萧景舒表情肉眼可见的凝重。
  足足沉默了五秒,萧景舒才开口:“我答应。”
  魔尊比了个数字:“先付三成。”
  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萧景舒也不墨迹,分好宝物后将乾坤袋抛给极夜魔尊,被笑眯眯地接下了。
  极夜魔尊打了个响指:“爽快。”
  萧景舒说:“每隔七日,我要见他。”
  极夜魔尊微微偏头,唇边的冷笑分外显眼。
  他没给萧景舒再开口的机会,魔气涌动,消失在他们面前,半空中孤零零飘着一张符,萧景舒接过来,是张单向传音符。
  萧景舒拿到的这张是被动接收信息,只有在魔尊想找他们的时候两人才能说话,主动权完全掌握在魔尊手里。
  萧景舒收好符,余光瞥到白钰过来,语气罕见的有些冷淡:“你不该过来的。”
  “我不来你会答应他的要求吗?”白钰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来帮你谈判的,我想保证安澈的安全。”
  萧景舒语气带着警告:“记住你的身份。”
  “我时刻记着的,萧剑尊。”白钰慢悠悠凑过去,轻轻挑起萧景舒下巴,看着他的眼神很温柔。
  却好像心不在焉,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是怕你后悔啊,后悔的感觉太难受了,我在担心你。”
  萧景舒顺着他的动作低头,两人距离靠得很近,却没什么温馨感。
  他声音很低,有些沙哑:“我不会后悔。”
  白钰微微笑了一下,他眼神很温和明亮,跟往常看他的眼神并无区别:“但愿吧。”
  ·
  安澈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长很长时间,前一刻身子好像一个破败的瓷器,体内空洞,好似每一丝血肉都被榨干,连痛都显得奢侈,后来他好像浑身浸泡在温泉里,很热,暖意包裹着他每一寸经脉,滋润他的丹田,久病的身体迎来久违的舒适。
  安澈醒的时候,他正侧躺在床上,恍然看见窗外流泻下来一缕模糊的光,纱窗慢悠悠晃着,桌上的笔墨纸砚莹润,明明暗暗的影子落在上面,很亮很好看,所有景色在他眼里好像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而美丽。
  他愣了好一会儿,直到眼睛受不得刺激两眼含糊地落了泪,他才反应过来——他能看见了!
  他刚抬起手,就见另一只更为宽大温暖的手伸过来,覆盖在他的眼睛上,替他擦去濡湿的泪,揉了揉他酸涩的眼睛。
  他登时紧张了一下:“谁?”
  躺在他身后的人短促地笑了一声,嗓音低哑:“你猜猜我是谁,猜对了给你点好东西。”
  安澈默了一会儿,按着腰侧,冷静道:“你先把手拿出去。”
  极夜魔尊淡定地收回手:“我只是替你检查一下伤势。”
  “……”
  安澈没说话,他默默离魔尊远了些,光洁柔软的耳垂有些发红。
  魔尊盯着他耳垂看了一会儿,伸手碰了下,安澈的脊背立刻僵了下:“干嘛?”
  极夜魔尊很无辜:“我看你这块皮肤颜色不对,怕你对那些丹药消化不良,所以就看看。”
  安澈不想搭理这个睁眼说瞎话的人。
  不过他眼睛确实好了,身体也没有从前那样疲惫脆弱,虽然还是没有灵气,伤却恢复了很多。白钰他们束手无策的情况,这个人居然能治好?
  他不自觉思索,这个人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
  恰好门外传来清脆的声音:“尊上,衣服已经备好了。”
  安澈被身后人揽住,就听他懒洋洋地说:“放外面。”
  “是。”
  安澈想了想,自从醒后他有印象的尊上只有这么一位,但那位不是在镇魂宗吗?
  他语气里带了些试探:“你是极夜魔尊?”
  “没错。”极夜魔尊轻挑着眉看他,“你已经被我带走了,不怕吗?”
  但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安澈摸了下口袋,发现小团子不见了。
  他定了定神:“阁下,请问您有没有看到我怀里那只小家伙,它不见了。”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顿了一下说,“就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团子?”
  极夜魔尊表情顿时微妙起来,可惜安澈看不到,他没听见这人开口,有些紧张起来。
  他不是在紧张自己,而是担心那小团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该不会在他昏迷时窜出来被魔尊随手灭掉了,还是在离开时不小心被漏掉,不知掉在何处。
  要是弄丢了倒还好,只是安澈忍不住想,这小家伙会的东西不多,好像平日里光在睡觉,偶尔动一动几乎都抱着他手蹭,还动不动撒泼打滚地闹脾气,不知能不能活下去。
  ——不对,他连那小东西是活的还是死的都不知道。
 
 
第93章 :
  安澈是越想越觉得那团子生死未卜,虽然才在一起没多久,但他就是有些担忧。
  他感觉到身边一轻,抬头望去,极夜魔尊坐了起来,手悬在半空中食指微微晃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小团子出现在他手心。
  安澈眼睛一亮,又克制地瞥了一眼极夜魔尊,没动。
  小团子倒是坦率,除了刚出来那一瞬间有些晕头转向,缓过来以后顿时感应到安澈在身边,欢天喜地地窜到安澈面前,黏黏糊糊地贴着安澈手心撒娇。
  安澈还是第一次见这家伙的真容,跟他想象的差不多,晶莹剔透,没有五官和触肢,圆头圆脑看着不太聪明。
  他大概明白极夜魔尊对自己并无恶意,又实在找不到原因,低头说:“尊上,我不知您为何要救我。”
  极夜魔尊捻起他一缕发丝,轻描淡写地说:“谁说是救你了,当初救你的可是萧景舒,他对你可不像传闻中那样毫不在乎,说不定他要留你在九阳宗好好医治,你不觉得可惜吗?”
  安澈抬头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说:“可对我来说留在九阳宗也是种折磨。”
  极夜魔尊轻笑一声,不予置评,意味深长地说:“这么看来你同他也不如传闻中说的那样喜爱到非他不可了,说起来,你我曾是旧识。”
  安澈心说曾经他也是九阳宗的弟子,怎么可能跟极夜魔尊这种人物有牵扯,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他谨慎地说:“我不记得了。”
  极夜魔尊似乎心情不错,摸了摸他的头,慢悠悠地说:“你失忆了,不记得倒也正常,你我之前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可惜你半途背叛感情,始乱终弃,不管不顾抛妻弃子,执意要投入紫阳剑尊的怀抱,一脚把我踹开,于是我一时想不开心生心魔,堕入了魔道,这回我抓你过来正是为了报复你。”
  “……”
  这简直就是诽谤。
  安澈抱着团子假装没听见。
  极夜魔尊哼笑一声,捏着他耳朵,语气阴森森的:“不信?”
  被迫转过来的安澈眼神顿时清澈不少,无辜地眨了眨眼:“尊上,我信的。”
  简直像只滑头的小狐狸。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偷偷骂我,小兔崽子。”极夜魔尊拍了拍他的脊背,“起来,别这么一副警惕的样子,我对你这种细胳膊细腿儿的小家伙没兴趣,不过打了一架就睡了三天,我要对你有其他心思你可醒不过来,萧景舒跟我说过要保你,现在你很安全。”
  安澈松了一口气。
  他暗想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真是不可思议,而且他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实在不真实。
  极夜魔尊按在他后颈,语气里带了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复杂:“我说他保你,你就这么高兴?先前说不想回九阳宗也不过是诓我的吧,毕竟这么多年痴情不改,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全部忘掉。”
  安澈满脸惊讶:“我只是庆幸我对尊上还有用,不用担心被扔去魔兽堆里当饲料。”
  极夜魔尊掐了下他的脸,语气温柔:“多谢提醒,以后惹我不高兴就把你扔进兽堆里。”
  安澈默默缩了下脖子。
  小团子在他手心里已经摊成一团了,没骨头似的粘着他。
  不知为何,安澈总觉得极夜魔尊不太喜欢这团子,每每看向团子的眼神都不大友善,像是下一秒就要掐死这小玩意儿。
  他也莫名感受到了几分紧迫,在极夜魔尊面前都将这团子放在兜里,然后被迫感受极夜魔尊眼神扫视的人就成了他自己,安澈总觉得自己似乎被当成了一只稀罕宝物来观察,某些时候极夜魔尊的眼神让他寒毛直立。
  安澈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挺惜命的,跟在长云城白钰身边时不一样,现在只要他看见极夜魔尊就会莫名其妙紧张起来,却又不像是畏惧的感觉,很奇怪。
  等他穿好衣服下了床,极夜魔尊已经没了影儿。
  也是,魔尊这种人哪有时间跟他在这儿浪费时间。
  安澈不认识这是哪儿,只觉得风景正好,大片大片的竹林葱葱郁郁,远处隐约有模糊声音,溪流淌过山林,鸟雀鸣叫。
  他搬了把凳子坐在院子里,怀里揣了只黑团子,他身边守着一个黑袍人,腰间佩剑,似乎在守着这里,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主动搭话,看向他的眼神却有些好奇。
  这就是极夜魔尊的手下常仪。
  安澈主动问他:“尊上做什么去了?”
  常仪换了个正式些的姿势面对着他:“尊上外出见客,一会儿回来。”
  “见谁?”安澈思索着这几日见过的人,猜道,“萧景舒?”
  常仪老老实实回答:“我也不知道。”
  安澈向外边张望:“我能出去吗?”
  常仪说:“您只能在院子内活动。”
  安澈微微低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常仪已经做好他生气的准备了,甚至思绪微微发散,想着要是安澈如果执意要出门,胡搅蛮缠,他也只能跟着。
  但安澈并没有再说什么,懒洋洋地闭眼晒太阳,黑团子爬到他肩膀上,软绵绵蹭着他的脸。
  常仪只看了两秒便收回视线。
  他知道这是什么,尊上亲自用魔气捏出来的团子,当初追踪方易用的,是尊上惯用手段,现在成了逗安澈开心的玩具。
  那团子瞧着十足悠闲,瘫在肩膀上缓缓下滑,滑一半的时候常仪伸手托住它。
  安澈接过团子,柔软白皙的手指按着团子,像在按摩一样慢慢揉着,团子几乎在他手上软成了一摊水。
  像只乖巧的灵宠。
  常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团子,他心里有些淡淡的荒谬感。
  尊上捏的普通魔气动态僵硬、不似活物,只有注入他一小段灵识的魔气团才有如此灵敏丰富的动态和情绪,而一旦在魔气团注入灵识,团子的感官会一同传递给主人,主人的情绪也会感染团子。
  也就是说,团子和尊上是通感的。
  ……那尊上为什么能容忍安澈对团子如此放肆?
  常仪不敢细想,胡乱低头充当一个安静的雕像。
  时间悄然流逝。
  安澈总觉得自己精神不振,在躺椅上又睡不着,抱着团子假寐了半天也没能入睡,他总觉得胸口好像有一团火,有些古怪又有些舒服。
  半梦半醒间,他好像看到一些零散的碎片。
  那是年少时的他,个子不高,很瘦,腰间的那把照霜剑快有他整个人那么高。空气是湿咸的,有血腥味,有汗,他背着另一个人惊惶地逃命,四周黑影坠着绿油油的眼,是一群正在狩猎的饿狼,他和背上那个人不幸成了猎物。
  安澈已经跑了很久,四肢渐渐麻木而沉重,他背上那个人很高,垂下来的胳膊晃在半空中,打着他的胸口,脚下杂草石头不动声色减缓他的步伐。
  饿狼步步紧逼。
  “……放我下来。”
  背上那个人开口,想挣脱安澈的帮助,却显得有气无力的。安澈感到梦里的自己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人背得更紧,沉默着加快速度。
  前面就是村庄,饿狼不敢进村。
  狼群终于忍不住了,避开剑的锋芒疯狂朝他们两个扑来,安澈只觉得手臂一麻,滚烫的液体打湿衣襟。他也像疯了似的往前跑,连滚带爬,死也不愿意松开背上的人。
  他好像听见有人轻声说话,侧耳听了半天,发觉是自己喉咙里的声音。
  虚弱、短促。
  “南……”
  那伤口的痛感好像带出了梦境,喉咙干涩难耐,安澈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面前的影子分外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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