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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宫筘月

时间:2024-06-04 08:55:52  作者:宫筘月
  白钰微笑:“那倒没有,只是觉得抢来方便些。”
  安澈默默跳过了这个话题。
  不愧为地下城,它的入口很隐蔽,需进入者手持门票轻轻挥动,门票的灵气融入阵法中,再将人传进去。要不是有白钰引路,连跨了三个传送阵的安澈觉得自己还真不一定能进去。
  地下城也很繁荣,白钰带着安澈进来,一路上便看到各种摊点数不胜数,时常看到新奇的玩意儿,法器机关,灵丹妙药,又或是奴隶。
  妖怪到底是少数,不管是城中还是地下,都是人族的统治区,妖怪大多是摊主手下的奴隶。
  有的奴隶很惨,如果是妖怪那就更凄惨了,超强的自愈能力对应的是不容易玩坏的身体,于是根本没有怜香惜玉,鞭笞打骂是家常便饭。
  白钰看得心里毫无波澜,却也担忧安澈看不惯这些,虽然知道对方根本看不到,但还是拉着安澈飞快穿过这些奴隶区。
  他其实不知道安澈为什么来这么一趟,只当安澈图个新鲜逛一逛,只是地下城管辖比城中松懈很多,他也怕突生意外,低声问了下安澈:“你想买什么,我们买完就离开。”
  正在向两边偏头的安澈回神,说:“前面是什么?”
  白钰往前望去,看到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的人群:“前面是格斗场,最近似乎有几场比赛打得火热,奖励很丰厚,还能押奖,要过去吗。”
  安澈喃喃自语:“怪不得。”
  那边有一股很浓郁的、很深重的化不开的血腥味。
  距离很远,却直冲他脑门。
  格斗场上,两只怪模怪样的妖怪被放在同一台擂台上,正斗得你死我活,鲜血四溅,是原始与野性的搏斗。擂台下的人群情绪高涨,疯狂地怒吼着、欢呼着,为这场命悬一线的战斗奋力呐喊。
  那头一个红衣似火的公子哥摇着扇子坐在看台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边儿上有人喊道:“秦少爷,您怎么光嗑瓜子儿不看戏呢?”
  秦关平懒散地一挥扇子:“无聊。”
  底下有人窃窃私语:“这可是老爷专门为秦少爷准备的节目,这妖不知道调养了多久。”
  “他们精挑细选了两只最强悍的妖,灌了最猛烈的药,让它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互相厮杀让自己快点死去结束痛苦,不受这药的折磨。”
  “嘶——真惨烈啊。”
  “这有什么,少爷能开心就好,再说了左右不过牺牲几只妖,那都是害人的玩意儿。”
  “也是,不过少爷看起来也不开心啊。”
  “你懂什么,格斗场里的妖死板沉闷,都没什么新乐子,少爷怎么开心得起来?”
  “唉,毕竟是畜生,要求那么高做什么?”
 
 
第88章 :
  秦关平是真觉得无聊,他荣华富贵享受惯了,这几日又天天待在这儿看他们比赛,一开始倒还觉得新鲜,日子一久他就觉得这也不行那也不好。
  不说妖怪本就长得千奇百怪,不符合他的审美,猎奇心理过去以后他只剩下厌烦,总觉得在这儿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跟美人游山玩水呢!
  今日秦关平手下的这虎妖已经连胜三场了,最后一场是同一条蛇妖搏斗,它如迅雷般咬掉蛇妖头颅一击毙命,台下瞬间爆发出尖锐的呐喊。
  蛇妖死了,奖赏已经堆成了天价,台下赌徒的叫喊声几乎要冲破地下城。
  秦关平无聊到了极点,他干脆站起来,晃着扇子想离开,余光瞥到场外一抹白色的身影,登时看直了眼。
  身边仆从忙站起来,小心翼翼问:“少爷,您要干什么去?”
  秦关平遥遥一指,满眼惊艳:“这是谁?”
  仆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见几个穿着普通的人,细看那白衣青年手中还拄着盲杖,似乎眼睛不便。
  他们身边跟着的引路人也不过是地下城里地位最低贱,一块下品灵石便能引路的下人,并不打眼。
  仆从心里大概明了了些,恭敬道:“昨日放出去的票修为高者都定了包厢,其余地位尊贵的人也都在上座,只剩一些卖给了无名散修,或是普通凡人,总之并不厉害。”
  秦关平却笑了,他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撑着围栏目光落在安澈身上:“行啊,我给他们一个发横财的机会,去把那瞎子带上来,我要看他上台跟那虎妖斗一斗。”
  仆从惊讶:“可那虎妖已有金丹巅峰的实力,他们不像是修士,普通人对上它必死无疑啊!”
  秦关平道:“这有什么,要是这瞎子能击败虎妖,得到的奖赏翻倍,我亲自给他补齐了奖品,还送他一瓶涅槃丹。”
  这次的奖赏是历年来最高的一次,那堆积如山的灵石法宝都快能养活一个小宗门一年,更别说涅槃丹这种只有元婴期炼丹师能炼出来,失败率达到可怖的九成,这种丹药药材不仅难寻,总生在一方灵兽庇佑的地方,还极难以保存,一度被追捧为神药,号称只要还有一口气都能救活,活死人肉白骨。
  秦家家大业大,就是靠丹药发家致富,如今成了四大世家之首,秦老爷子老来得子,秦关平天赋又极好,年纪轻轻已是筑基后期,自然是万般宠爱。
  秦关平随意洒洒水花,就是普通人八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甚至于仆从都有些蠢蠢欲动,不过一想起那虎妖的凶悍,又没了心思。
  这只虎妖可是在格斗场里待了足足七年,打过无数场擂台,死在它口中的生物起码有白来只,元婴期修士都不敢去挑衅它。
  仆从犹豫道:“那他要是不愿意去呢?”
  秦关平冷笑:“蠢货,他若是不愿意你就把他拖上去,不然我就把你扔上去喂老虎。”
  仆从一惊,连忙下去找人。
  这时候他也想明白了,这次的奖赏如此丰厚,涅槃丹这种东西整个秦家都只有三瓶,秦关平怎么可能会轻易给出去?
  这显然不是冲着人去的,是冲着命去的。
  有命拿,也要看有没有命花。
  此刻的安澈正和白钰一起走着,身前引路的是白钰花了一块灵石请来介绍地下城的引路人苏元子。
  他大致将地下城各个地方讲了个遍,着重描述了格斗场如何凶残,感慨了一番他十赌九输的运气。
  这家伙是个很执着的赌狗,他先前独来独往,在长云城里居无定所,本只玩过城内的赌局,偶然一次去了地下城立刻迷恋上格斗场,半个月输光家底,又花了半天时间摸清地下城临时做起了引路人。
  苏元子甚至还鼓动安澈也去押奖:“我可跟你说,你以后去些普通点的场次,别去凶兽场,挑只奴隶扔在格斗场,我教你挑奴隶的手艺,保准你赚得盆满钵满,一次回本!”
  安澈听了半天,打断了他夸夸其谈:“你这一路怎么光在说押奖,要真这么赚灵石你怎么不去干,还来这儿做一灵石一次的引路?”
  苏元子扼腕叹息:“你不明白!我这是天妒英才啊,上天看不惯我实力太强悍,故意在我上场的奴隶身上使了绊子,要不腹泻要不临时骨折,每次都只差一点!我如今花半天时间把这儿摸清楚,做引路人只是个过渡,我迟早能带着奴隶杀回格斗场的!”
  安澈对这赌狗实在无言以对。
  苏元子感慨:“可惜你们来晚了,不然不仅能押胜负,还能申请打擂台,赢了奖金可不少。”
  他话刚说完,另一边秦关平的仆从就喜笑颜开地凑过来:“哎哟,这不巧了吗!要是你们想打擂台就找我,”
  安澈疑惑:“不是已经过时间了吗?”
  苏元子也奇怪:“嘿,你个不知从哪儿来的毛头小子,你知道这儿的规矩吗?你懂行还是我懂行,不要挑战我的职业操守好吗?我靠这个吃饭呢!这擂台赛一个月就两日报名时间,两日里统共只有五个时辰统计,错过了就没机会了,你是骗子吧!”
  仆从差点没气吐血,阴测测盯着苏元子,不着痕迹露出自己胸前秦家的衣纹:“小兄弟,你可不要乱说话,这地下城里不懂规矩的人多了去了,地牢也不知道堆了多少人的尸骨,人啊,总要有点眼力见。”
  这本是极有威慑力的一句话,毕竟地下城里谁不知秦家实力,没人敢不给秦家面子。
  可惜他面前一个是眼盲体弱不知行情的瞎子,一个是刚上任没几天没摸清状况胆儿比天还大的混子,一个认出了秦家人,却看热闹不嫌事大袖手旁观看乐子。
  白钰轻描淡写地说:“我怎么不知道地下城里还有像你这样狗仗人势的家伙?”
  苏元子没听出白钰言外之意,义愤填膺地说:“没错,就是像你这种胡乱指路不懂装懂的人多了,我们这行生存空间才恶劣成这样!我告诉你今天碰上我算你倒霉,我就爱见义勇为,压一压你们这群人的风头!”
  仆从茫然了,他盯着衣服上的标看了半天,确认自己没穿错衣服,登时怒上心头:“你们这群没眼力见的平民,连秦家的衣服都认不出来,这可是秦少爷赐给你们的机会,别人想要还得不到呢!”
  苏元子浑身上下就这张嘴快,根本不过脑子,当即反驳道:“平民怎么了?平民也比你们奴才好,整天卑躬屈膝,就算你是秦家的——”
  他声音戛然而止,尾音滑稽地拐了一个大弯,停顿片刻,咻的一下缩在安澈身后:“卧槽他是秦家的家仆!他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不那么嚣张了你说我现在跑能跑掉吗——”
  安澈被他扯得一个踉跄,有些无言以对:“你不是说你要压一压他的风头吗?”
  苏元子字正腔圆,铿锵有力:“我没有!客人,您就听他的话去一趟,找个好用点的奴隶,万一走狗屎运……运气好赢了,您可就成名人了啊!”
  那仆从打断他的话:“奴隶就不用找了,跟我过去吧,看到那边那只虎妖了吗,对手已经等了很久了。”
  苏元子抬头一望,惊得目瞪口呆:“这妖兽也太大了吧,怪不得不要奴隶,那我们去哪儿买妖兽?”
  仆从忍无可忍:“不用带奴隶,也不用带妖兽!让他自己上!”
  苏元子震惊了,随即变成怜悯,拍了拍安澈肩膀:“哥们儿,保重。”
  安澈嫌弃地将他手拨开。
  白钰远远瞧见那只虎妖,立刻感受到那恐怖的威压,他皱了下眉。
  这虎妖居然有金丹期的实力,连他都觉得有些棘手,恐怕根本无法对付这只妖。
  安澈垂下眼:“你的主子是谁?”
  仆从有种终于进入正题的感觉,他荒谬地感觉到了庆幸——还好那傻鸟引路人没插嘴。
  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眼神阴翳:“我家少爷秦关平,四大世家之首秦家家主的独子,特意请您上台。”
  苏元子小声嘀咕:“这作态也太狗仗人势了吧?”
  仆从终于忍不住了,他手作鹰爪状朝苏元子扑过去:“我一定要将你剥皮拆骨,喂给食人魔!”
  苏元子怪叫着躲在安澈身后,安澈立刻感受到面前一股极强的气浪,他没想到这样一个脑子不太聪明的仆从居然也有筑基巅峰的实力,仆从散发出来的威压令他衣服都微微发颤,牵动全身。
  安澈握紧了盲杖,刚要拿出符文抵挡,却没想到身侧微风一动,白钰直接抽出了佩剑猛地挡开那道剑气,强风凌冽,却自发地绕过安澈,连一丝头发都没有碰到。
  一袭青衣儒雅而自在,白钰将剑背到身后,目光落在仆从身上。
  而仆从终于注意到这个全程看戏的人,他们之间只过了一招仆从便明白他不是这个人的对手,顿觉棘手,警惕道:“你是谁,你要跟秦家作对吗?”
 
 
第89章 :
  白钰微微偏头:“走。”
  只要离开这里一切都好说,冲突还没爆发,以白钰跟萧景舒的关系秦家大概率不会过多纠缠,但安澈要是落到他们手上那可就说不准了。
  一来安澈身份尴尬,且有个在逃叛徒的身份,不好护住,二来秦家一口咬死安澈与白钰并无关系,白家也不会出这个头。
  安澈当即转身离开,苏元子眼尖跟了上去,仆从怎么愿意到手的鸭子飞了,立马想跟上去,却被白钰缠住根本动不了。
  仆从急得大喊:“你不能走!得罪了秦少爷,你们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回来的!”
  应对这么一个小仆从白钰还是得心应手的,他还有空回仆从的话:“找不找得到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我会帮他藏好。”
  仆从气得破口大骂,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安澈离出口越来越近。
  白钰估摸着时间收回法器,正想跟着安澈一起离开,却见眼前飘过几瓣猩红的花瓣,暗香浮动。
  他心中一惊,立刻挥出法袍,就听空中接连数十声爆炸的声响,黏腻恶臭的气息瞬间弥漫开,远不像半空中的花瓣那样美丽,反而像是腐烂的尸骨。
  安澈在花瓣出现的那一刻就加快了脚步,他敏锐的神经已经感受到危险的到来,可不管他如何努力地朝出口跑,还是在最后一刻被密不透风的花瓣拦住。
  他停在了花瓣前一寸——是被苏元子拉住的,苏元子显然被吓傻了,抓着他衣服的手在疯狂颤抖:“卧槽!这、这这是什么东西?刚刚有只鸟飞过去直接被腐蚀融化了,连渣都不剩!这是什么情况?”
  安澈微微张嘴,他已经察觉到近在咫尺的花瓣上蕴藏着森然杀意。
  只差一点,他就要变成苏元子口中的那只鸟了。
  也许是安澈剧烈跳动着的心脏让黑团子不安了,安澈察觉到沉寂了一路的小黑团子在他口袋里跳了跳。
  他垂下眼,下意识按住了黑团子。
  白钰显然也看见这惊险的情况,他高声喝道:“什么人?”
  半空中的空气扭曲了一下,出现一个浑身被红衣包裹,眼睛全黑,脸上火红的花纹多到看不清脸的人出现。
  仆从松了一口气:“你出现得真是及时,他们差点就跑了!”
  红衣人僵着脸,眼尾的褶皱微微抖动:“无能,主人叫你回去自己领罚。”
  仆从苦着脸,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他的声音是阴柔而沙哑的,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瞥了眼安澈,又转向白钰:“鄙人赤火,秦少爷死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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