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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宫筘月

时间:2024-06-04 08:55:52  作者:宫筘月
  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哪里是这么容易得到的?
  齐山已经决定好好审视祁南这个人的地位了。
  ·
  回了宅子里,陈妈已经热好了一桌子菜,打听着安澈到家的时间掐着点端到餐桌,一抬头见安澈多带了个人回来,惊讶了一瞬间又连忙收起表情,热情地迎上去:“安爷回来了,饭菜已经热好了,您和这位小哥一起,我去多拿一份餐具!”
  安澈点头,让祁南坐到他对面。
  在外面不一样,但他一向不习惯家里人多,保镖都守在院落里,所以诺大一个宅子,屋子里行走的佣人也才三四个,安静得很。
  祁南吃饭很安静,安澈单纯把他当幅名画欣赏着,偶尔看两眼也会觉得莫名心安一些。
  祁南的话不能全信,虽表现得身不由己但绝对有所图谋,不过安澈无所谓,他不是局中人,对祁南的态度顶多是对那张脸的宽容,不论祁南想干什么,总有一张免死金牌。
  也许安澈多少觉得亏欠。
 
 
第68章 :
  安澈不是个在口腹之欲苛责自己的人,陈妈手艺是当初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做的一手家常菜独具一格,更何况这么一副赏心悦目美人卷立在眼前,他不知不觉就吃得快了些。
  等他放碗时,祁南还没吃完,他吃得慢,细嚼慢咽的看着斯文又有教养,看着又乖又听话。
  注意到安澈看他的目光,祁南眼里的歉意颇深:“安爷,我吃东西太慢了……”
  “没关系,你继续吃。”安澈支着脑袋,扭头看着锅里金灿灿的鱼肉,“我不看你就是了,吃饱点才有力气干活。”
  他没发现在他扭头的一瞬间坐在他对面那个乖乖萌萌的小美人眼神都变了,浅金色的眼眸不像羊崽子那样无害,反而像蛇,伺机而动献上致命一击的毒蛇。
  祁南的目光落在他白皙又骨感的手腕上,他记得安澈右手戴着表,看不出价格,设计低调奢华,绝对是无比昂贵的,但他左手却戴了一条极其不符合性格的手链,由廉价的珠子串起来,中心穿着丑萌的爱心,是平时他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的地摊货。
  但戴在安澈手上却不一样,他自己气质那样华贵,就算带着草编的链子都要叫人怀疑是不是专程定制,而分外独特的。
  他想知道那样的手腕握在手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还是算了。他隐晦地瞥了眼安澈的侧脸,又低下头食之无味地吃饭。
  好不容易撒泼打滚才进来,都还没争取到些利益,要是贸贸然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让安澈怀疑将他赶了出去,他才真是要连肠子都悔青了。
  还是再装一段时间天真无辜穷学生,等安澈警惕心降低些再说吧。
  从小生活在豺狼似的家庭里,祁南唯一信的就是钱。
  用完饭,安澈还挺有耐心地带着他到院子里散步消食,他看着是个冷漠的人,实际上相处起来处处都细致到了极点,他带着祁南不仅把别墅里的佣人保镖认了个全,还大致看了下这个大到离谱的别墅。
  这栋别墅可比郭二匆匆盘下的那栋有格调多了,不止装潢大气,院落里的一草一木皆用心到了极点,潺潺流水,假山林木,美不胜收。
  介绍这屋子的重任理所应当交给了齐山,安澈就算再平易近人也不会事无巨细地交代这些琐事,虽说现在集团也差不多安定下来,但他每天处理的事都不是什么小事,事实上他能在一边陪着走完全程齐山就已经觉得震惊了。
  “……这就是最后一处庭院了,外院已经看完了,您要不要去看一下房间?”齐山引着祁南看完院子,站定问着话,眼睛却是看着安澈的。
  安澈随口道:“把我隔壁那间屋子收出来,他今天住那儿。”
  不知是不是震惊的次数太多了,齐山已经觉得有些麻木了:“好。”
  还在老安总手下任职的时候,齐山偶然听过这位爱子如命的老前辈是想将安澈隔壁那间房留给预定的订婚对象的,可惜还没来得及替他商议合适的婚事就提前登天了,安澈后来整日整日遭遇刺杀,如处暗礁险滩,更没那个心思谈情说爱,这间房就一直空下来。
  他自己没想法,周围人就更没人敢催婚。
  齐山还以为安澈起码要过三十五才有铁树开花的可能,结果就这样轻而易举被一个小琴师打动了。
  他低头对着祁南恭敬道:“祁少爷,请。”
  坐电梯到二楼的时候,安澈忽然想起其中一间房好像是改装的琴房,那架钢琴还是他几年前兴致来时买下的,价格高到离谱,不过安澈压根儿就没用过,大概是有钱,直接做了摆设。
  他还没听过祁南弹琴呢,前两个世界动不动生命垂危,他其实想不出来他们两个做这么文艺的事,但他又觉得祁南一看就很有文艺范儿。
  安澈当即说:“齐山,带他去琴房。”
  齐山看着他的眼神像见了鬼,小心翼翼问:“您说的是到头那一间?”
  “对。”
  他不敢多问:“好的。”
  安澈的眼光从未出错。
  他让祁南坐在钢琴前,琴房的灯照下来,像是在祁南身上披上一层薄纱,细碎的光落在他眼里,温柔又内敛。
  祁南看着安澈坐在他对面还开了瓶酒,深红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缓缓流动,心想这群有钱人的流程真是一模一样,明明都心怀鬼胎,表面上还要装得人模狗样。
  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住的都是豪宅,草菅人命,残暴无度,看起来高高在上,却又困于最低级欲望。
  其实祁南觉得他自己也是这样,他们两个不过是披着人皮的鬼。
  他还是觉得安澈装得好,不像郭二,那种浅显无趣的痴迷让他觉得恶心,本来计划着弄死他,却被安澈提前砍了。
  不过他不排斥跟安澈玩儿,他甚至还有些期待,迫切地想扒下安澈那张外皮,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只是这么一想,他都快要控制不住激动的战栗。
  “不用有太大压力。”安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盈盈水光浸湿嘴唇,看起来饱满而诱人,“随便弹一弹,毕竟我也不是很会欣赏这些东西。”
  大概是看他迟迟未动,怕他紧张所以出声解围吧。
  祁南低头应了一声:“好。”
  看起来很好亲。
  他的钢琴不像现学的,反而像家庭条件优越的人家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他手下的动作流畅优雅,琴声悦耳,犹如十里桃花风中舞,转而忧愁感伤,似乎带了些哀伤……安澈确实不懂钢琴,他只觉得坐在那里的祁南很好看。
  这孩子正在闪闪发光。
  琴声悠扬,安澈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眼前的景色逐渐模糊,他竟是有些醉了。
  不知什么时候琴声已经停了下来,他肩膀被扶住,隐约只看见一张熟悉的脸靠近,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睛。
  祁南弯腰扶着他,正同他说些什么,可安澈已经有些迷糊了,直愣愣盯着他的脸,那张脸靠的那样近,就好像他又回到之前的世界。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想亲。
  安澈这么想了,也就这么说了。
  他看到祁南似乎是惊讶而怔住,他扯了扯祁南领子,祁南还是没动。
  他后知后觉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混乱着的脑子里登时警铃大响——不对,祁南还是个学生!
  安澈下意识想推开他,就见祁南浓密的睫毛微微下垂,像是紧张,而又青涩地吻上他的脸颊,隐忍地停顿一下,慢慢移到嘴唇。
  安澈被勾得按住祁南后颈回吻回去,他一向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所以他在经历两个世界后,吻技绝不是新手的样子。
  等到他冷静下来,被窗缝钻来的冷风一吹,立刻挪开了距离,他清冷白皙的脸染上绯红,眼里多了些懊悔。
  该死,他本来打算这个世界跟祁南好好相处,不整那些幺蛾子,他供祁南读书,祁南这么一个a大好苗子培养出来前途一片大好,怎么遇上的第一天就没忍住?
  安澈心里郁闷,脸上半分不显,站起来时脸上就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除了衬衫有些褶皱,根本看不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发丝凌乱还没回过神来的祁南,语气有些刻意的冷淡:“早点休息,别熬夜。”
  安澈转身离开,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既不拿他欠的债来威胁,又不像是想跟他发展些关系的,总不能是突发奇想日行一善。
  祁南心中轻嘲,想起安澈半醉不醉的模样,又觉得喉咙干涩。
  他觉得有点不公平,这可是他的初吻,但就安澈所处的身份和接吻的反应,也绝对不是第一次。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安澈好几次看向他的眼神都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
  经此一遭,祁南也没心思睡觉,出去的时候看到安澈房门紧闭,便下了楼,陈妈见他过来也是连忙切了盘水果,他坐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地吃水果。
  齐山被分配了个重要任务,查清祁南身世,替他还清债务。
  他其实也好奇祁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手下动作利落给他发来了资料,他便到书房打印出来,随意点开资料,确实跟祁南说的大差不差,父母在他八岁车祸惨死,舅舅接他过去生活,他发愤图强考上a大,但有些细微的差别。
  舅舅对他并不算很好,初高中班主任经常反映他家长“不作为”,“难缠”。而且祁南家中人丁凋落,父母大部分资产落在祁南头上,又被主动提议收养他的舅舅独占。
  看到这里,齐山就大体明白了,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学生仔,跟着安澈见惯了腌臜事,说实话这种程度的遭遇激不起他半点波澜,但一想到祁南那张惊艳的脸,忽然又觉得感慨。
  打印机滋滋作响,齐山翻着翻着翻到了档案,手机屏幕小,那一寸的照片压了又压,他放大也看不太清楚,只觉得有些眼熟。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刚好打印到了最后那张档案,齐山走过去拿起来,打印机又吐了一张。
  一张清晰可见的,a4大小的证件照。
  去除掉那些明艳动人的表情和神态,当祁南一板一眼拍证件照时,那五官瞬间清晰起来,齐山死死盯着他的眉眼,一股荒谬而又觉得大逆不道的想法升了起来。
  与此同时,别墅的门铃又响了起来。
 
 
第69章 :
  门铃响了两道,佣人去开了门,客厅里只有祁南一个人,他捧着书,下意识抬头望去,就见一个醉醺醺的人走了进来。
  那醉鬼染着一头灰毛,全身上下穿戴的奢侈品快把人包成粽子,脖子上长条项链花里胡哨,耳钉头饰几乎让人晃花了眼。
  身后的佣人忙不迭扶住他,嘴里不住地念叨:“少爷,小心一点,别摔着!”
  祁南不知道来的是谁,下意识站起来让开了位置,看着那人被扶到沙发上,醉意朦胧地问:“我哥呢?”
  佣人道:“安爷在楼上呢,您找他有什么事?”
  祁南觉得怪异极了,这么一只花哨的雄孔雀居然是安澈的弟弟?这两兄弟的风格也太不搭了吧。
  哪知道这人无意间瞥了他一眼,立刻消停下来,直愣愣地说:“煦哥,你怎么来也不打声招呼?”
  祁南当即皱了下眉。
  他确信自己没见过安澈的弟弟,可为什么这个人一来就一副娴熟的模样,还叫他煦哥?
  “煦哥是谁?”
  这人呆呆地说:“温明煦……嗝,你要闹哪样儿?”
  “哎哟,季少爷怎么过来了,真是不巧啊,老大今天已经准备睡了,您有什么事只管让我来传达。”
  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是齐山。
  祁南侧过身,就见齐山似乎有意躲着他,连眼睛都没敢往他这边飘,明显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
  齐山一把捞过季川云,压着他不让他说话:“瞧您这身酒气,又出去潇洒快活了吧,陈妈?煮碗醒酒汤,待会儿送到楼上来。来几个机灵点儿的替季少洗干净身子,好好伺候着!”
  祁南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嘴角微微挑起:“温明煦是谁?”
  齐山歉意的笑容无懈可击:“季少爷醉了酒,认错人冲撞了您,实在不好意思。”
  季川云这会儿晃悠间看清了人,才发现自己认错了,这祁南冷着脸的时候尚且还与温明煦有几分相似,但当他真笑起来,那五官才真是风华绝代,明艳又锐气,极具攻击力。
  他眼底闪过惊艳,刚想说什么又被齐山死死拉住,把他往楼上带。
  但他可不是个老实的人,也没什么眼色,扯着齐山袖子就大着嗓门问道:“齐山,我就一时半会没回家,怎么多了个美人?谁、谁献上来的……”
  “季少爷!”齐山立马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了些警告,“这是老大亲自带回来的人,还是个学生,不是您馆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您喝了酒,还是早点上楼休息的好。”
  季川云被几次三番顶撞脾气也上来了,以他来看祁南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穷学生,全身上下衣服的价格都不超过两百块,就算哪天飞黄腾达搞到了个情人的地位,又哪里比得上他?
  他是安澈表弟,家族里安澈没有堂兄弟,只有他最亲,而齐山居然为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顶嘴。
  无非就是狗眼看人低,仗着跟了安澈这么多年就开始胡乱攀咬!
  他猛地挣脱齐山的手,脸上表情阴沉得快滴出水来:“不就是一个替身?我哥他玩得开心不就行了,你跟我甩什么脸色?”
  齐山登时暗叫不好,他们老大最烦没脑子还爱打乱他计划的人,更何况安澈刚把祁南接过来,那态度分外重视,这时候要是祁南闹出什么别扭遭罪的还不是他?
  他下意识看了眼祁南,却没从他那双眼里品出些什么,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季川云见齐山不说话,当即冷笑道:“齐山,你真要好好明白谁才是一家人……”
  “什么一家人?”
  声音从后面传来,齐山几乎是见到救星一般回过头,是安澈来了。
  季川云其实有点怕安澈,不管是那些传的离谱的传闻还是亲身感受过的压迫,他都很难不警惕:“哥……你怎么下来了?”
  安澈瞥了他一眼:“我没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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