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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宫筘月

时间:2024-06-04 08:55:52  作者:宫筘月
  南被按着躺下,目光幽幽扫过一边装得无辜的冬,又落在安澈身上,睫毛微微下垂,眼里有些受伤:“安,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多呆一会儿,我总觉得受伤以后情绪很容易被影响,但只要留在你身边,我就舒服很多。”
  安澈目光微微一动:“没事,我陪你。”
  话音刚落,南就顺势抓起安澈的手交握着,是个很肉麻的姿势,但安澈没挣扎。
  冬几乎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他面无表情地说:“可能是老了不中用吧,我比你晚造出来许多,没你身上那么多毛病。”
  南语气难掩落寞:“是啊,可能因为我太长时间不在你身边,流浪了那么多年,才这么难受。”
  安澈没忍住摸了摸南的头:“好了别说了,睡吧。”
  冬:“……”
  他咬牙切齿,狠狠瞪了南一眼,转身离开。
  去了书房,他压根儿掩饰不住情绪,里边坐着看书的夏一脸莫名其妙:“吃炸药了,脸这么臭?”
  冬一脸煞气:“我迟早要把南那个王八蛋弄死!”
  夏扭过头,淡定看书:“等你有钱买房子再说吧,我们还住在别人家里呢。”
  “……我知道。”冬泄气了,他上前一步凑过去,“你在看什么,我怎么没见过这书?”
  夏合上书给他看封面:“这是新买回来的,喏,这儿还有安澈写的一些手写书信,我也才拿到没多久。”
  冬有时真怀疑自己有红眼病:“你说主人亲手写给你的?!”
  “对。”
  “气死我了!”
  晚饭以后,房间仍旧久久亮着灯。
  安澈支着脑袋坐在桌前,笔尖一刻也没停过。
  面前的信纸已经堆起厚厚一挪,上面的字迹清晰凌厉,却又带了些力不从心的飘忽不定。
  一直写到深夜,肩膀被轻轻揉着:“你在写什么,还不睡?”
  安澈把信纸摊开,随意道:“一会儿就睡,我随便写写。”
  虽然这么说,南还是拿起来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安澈说的是真谦虚,他密密麻麻写下的东西种类分外多,主要是针对怪物公会和看管所后续反扑的应对举措,以及提醒要分外小心凌辰这一角色,就他的分析都写了整整一页半,可见安澈对他的忌惮。
  还有对芙斯托和西尔希的信,这都是家书,写得情真意切,更多是设身处地的思虑,如何安置夜幕剩余的成员更为稳妥,包括告诫怪物天赋伤身,尽量少用。
  再多的就是对夏的安排,安澈对夏期望还挺高,不仅在前段时间同学校沟通安排好了夏入学时间,还买下了大批新书,详细制定了每阶段读什么样的书,把他制作人偶这么多年来的经验几乎是倾囊相授,结尾是大段大段的期望,看得出在意程度。
  随后就是冬,安澈行文间更多把他当成一个不太成熟的小辈,期望不高,只想让他以后随心所欲一些,多走走多看看,开拓眼界,希望他自由自在生活。
  南翻了又翻,唇慢慢变平:“为什么没有我。”
  他看出来了,安澈给这段时间相处过的很多人人都写了信,唯独他没有。
  安澈刚想张口便被南打断:“我不是想向你讨要什么,别误会,我只是很疑惑,你在向他们告别吗?为什么?”
  安澈放下笔,拿回了信:“别多想,我没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等你不告而别以后再让我们猜吗?”南胸膛起伏不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玩具?还是压根就没入过你的眼?”
  离别的话题安澈无法开口解释,也没料到南如此敏锐,总在他想好借口之前将一切事情推到他面前强迫他解释。
  他按着额角:“你先冷静下来。”
  南冷冷地注视他:“我还以为过去这么久了,你多少会变一点,没想到你还是那样死性不改。”
  他转身推门离开,步伐带着沉重。
  安澈也已经无心继续写下去,他将笔扔在一边,从系统背包里取出一叠信纸,那是他一早就写好准备给南的,但他总是越读越觉得肉麻,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奇怪,才一直压到最后也没拿出来。
  他很纠结,最后还是揣回背包里。
  ·
  当芙斯托挂断了第七个来电,应付完夜幕里那些来旁敲侧击的人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她叹息,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望着墙上陈旧的钟表出神。
  一边的西尔希坐在躺椅上,将切得整齐的苹果拿在手里,却并不急着吃:“别多想了,你的孩子成长得这么快,不应该高兴吗?”
  芙斯托揉着眉心,欲言又止:“我应该高兴吗。”
  西尔希柔声劝慰:“当然,他已经长大了,在你的庇护下成长得很好,成为一个不输于任何人的好孩子,他有能力又偏执坚强,聪明伶俐,偶尔伶牙俐齿,又恰好有你我所缺少的正直,你不用再为他操心,他的未来一片坦途,你应该为他骄傲。”
  芙斯托将脸埋在手心里,烛光在她消瘦的手背上跳跃。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我还是觉得可惜,曾经的我被疯狂的仇恨蒙蔽眼睛,错过了那么多,明明前一刻他好像还是一个只会躲在我身后哭泣的小孩,好不容易等到一切结束,他却一下子成长得那样快,是我失职,我错过了他的人生。”她呜咽着,声音沙哑,“我很痛苦,我曾经无数次想过带着他一起离开这个该死的世界,一起逃离这里,我甚至买好了离开这里的车票,我站在火车站里,只要再等两分钟就能上车,可看到列车越来越近,我还是没能忍住我的恨意。”
  她痛苦地弯腰:“我闷死那个花匠的时候,他就被我藏在装萝卜的木桶里,隔着一道薄薄的木板听着那个花匠生命尽头最后的喘息,我把他抱出来时,他眼睛瞪得快有一个鸡蛋大,恐惧到一连三天都说不出话来。”
  她颤抖着,被西尔希重新抱住,指甲神经质地嵌入西尔希胳膊里:“我有罪……我已经没办法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了,我每在这个世界上一天都会痛苦。”
  西尔希是第一次听她说这些,震惊到无与伦比,但还是宽慰道:“没关系,都过去了。”
 
 
第64章 :失踪
  今天是个好天气,暖阳高照,让这些天来的萧瑟一扫而空,温度回暖了不少,芙斯托却仍然觉得冷。
  她回到屋子里时,同还在屋子里的西尔希打了个招呼:“你不回家?”
  西尔希擦拭着杯沿,垂下眼眸:“那个家回不回都一样,在你这儿还热闹些。”
  芙斯托疲惫极了,她慢吞吞走了过去,挽起西尔希鬓角柔顺的长发别在耳后:“我还没给你梳过头发。”
  她拿起一旁的梳子,娴熟地从西尔希头顶梳下来,捧着发尾,掬起可爱的卷儿,她没刻意低头都能闻到西尔希发丝间的香薰味,让她不由得眉目舒展。
  芙斯托将下巴放在西尔希头顶上,喃喃道:“你身上还是那样香,又干净又温柔。”
  西尔希抬手落在她脸颊,手指用力捏了下:“小可爱,我整日点着你买的香薰。”
  芙斯托顺着她的力道趴下来,从背后紧紧抱住她。
  无论身处何方,又是何时何地,她都是一个人,唯余这里是她的避风港。
  “我明早送你回家,我的孩子会陪着你,你有什么需要直接问他。”芙斯托接住她耳畔的一缕发丝,细细揉搓,“我替你把琴赎回来,去做个优秀的钢琴师,闻名于世。”
  西尔希动了下,额头蹭过芙斯托前襟的丝带,她闻到烧焦的气息,浑浊的酒味和芙斯托自己身上带着的厚重的香,并不清透纯洁,却分外沉稳,让人心安。
  她闭着眼,嘴唇擦着丝带张开:“你又擅自把自己剔除到我的生活之外,你要抛下我了?”
  “不,你不能这样想。”芙斯托弯腰,深色瞳孔看着她,“我只希望你能开心。”
  西尔希却不听了,她说:“我想你帮我盘头,用这些丝带,发簪。”她从抽屉里拿出梳妆盒,一样一样取出发簪,手指细细摸过凹凸不平的花纹。
  她一直知道芙斯托手很巧,非同一般地巧。
  这次的发型做得精致而华美,西尔希就像一个真正的贵族妇女一样,高贵、骄矜,理所当然得像只走秀的孔雀。
  当然,美丽的孔雀知道自己优势所在,她朝芙斯托露出了个明媚的笑,指头擦过亮闪闪的唇釉,嗓音温柔:“阿芙,我也替你盘头。”
  她站起来,将芙斯托拉到椅子上,只梳到一半就见她沉沉睡去。
  西尔希把她的头发散开,将她抱到床上躺好。
  夜晚寂静无声。
  第二日,芙斯托收好了东西,将西尔希推醒:“起来,车票买好了,不管你想留在这儿还是干脆离开都行,潇潇洒洒过日子,别来找我了。”
  西尔希睡意醒了一半:“车票都买好了?我要跟你一起走。”
  芙斯托摇头:“我要去迷雾森林,不想纠缠下去了,你怎么能跟我一起?”
  这句话里的深意并未被察觉,西尔希反而一头雾水:“去迷雾森林?那里甚至还没开发完全,能去做什么,当野人?”
  芙斯托被逗笑了,她摸了摸西尔希的脸颊:“我还有事没做完。”
  西尔希一脸惫容,紧紧回抱着她,半眯着的眼里带着神经质的执着:“你别觉得我幼稚,阿芙,你救了我,这么久以来拉着我约束着我,不让我手里沾血,我们所有人都拖着你我没办法不内疚,我害怕你一离开就消失不见了,我没办法只能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好不好?”
  芙斯托捧着她的脸,眼里一闪而过哀伤:“我知道。”
  “你救了我,阿芙,我也想救你。”
  “我知道。”
  芙斯托并不期待被救出去,她在一开始走上这条路时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她提着桶,走到后屋的院子里,那儿有块墓地,荒草丛生,凄凄凉凉。
  桶里是沉甸甸的酒,她一手提着桶,一手拿着大瓢舀酒水淋在灰蒙的墓碑上,浇得它水淋淋、尘埃褪去,露出一张照片,芙斯托怀念地抚摸着照片,然后将它一把撕下,酒一股脑灌下去,劣质照片被泡融。
  芙斯托看着照片,又伸脚把它狠狠碾碎融入到土里,把木桶压在上面,半跪下来吻在墓碑上,腐朽石碑与浑浊酒水的气息充斥她的口鼻。
  “埃文,我将凶手带来了。”
  她退了一步,笑容释然。
  木桶里灰色的杂质沉淀得很深,细腻的粉状物堆积在一起,被芙斯托尽数倒在泥土里,细看,还有烧焦的碎屑。
  “我终于摆脱了你。”
  最后一点残渣被倒出来,她将木桶翻过来扣在墓碑上,站在原地,满脸麻木。
  冰凉的酒顺着她指缝滑落,带走她最后一点温度,又落在她宽大的裤子上,打湿了一小块布料。
  埃文是她遇到的第二个想跟她结婚的人,是个浪漫的诗人,会调情,有工作,要是没有意外他们会过得很幸福,可惜他们只在一起了三个月,安澈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可惜,奥尔丹一直恨她让自己的未来的路崎岖不平,恨她连累他,于是在知道埃文是一个觉醒了天赋的混血种时果断向公会举报,那些自诩纯种人类的家伙一起害死了他。
  临死之前,他苦苦哀求奥尔丹放过他,可这个年仅八岁的孩子显露出獠牙,高高举起石头狠狠砸烂他的脑袋。
  后来赶到的芙斯托见到的就是这一幅场景。
  这一幕如同梦魇一般缠绕着芙斯托,在她自己觉醒以后更加痛苦,日日夜夜地回想,几乎记不起当初那些甜蜜的凌厉,只有狰狞的血。
  埃文于她而言不是前夫,不是曾经依赖的人,而是恐惧的具象化,她被死死缠绕了十数年,日日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神经成了一道随时紧绷着的弦。
  跪伏在上帝脚边祈求他垂怜自己的信徒,事实让她明白,指望别人的救赎必将走向毁灭。
  她终于迎来解脱。
  ·
  “奥尔丹失踪了,芙斯托和西尔希也是,尽管在外界眼里他们早已买下离开瓦约街的车票,但实际并没有上车,也找不到人。”
  安澈皱眉:“最后见到她们的地方在哪儿?”
  他放下信封,那些精美的封面是他特意跑了好几家邮局对比出来最好看的,尽管这花去了不少铜币,他还是写得很开心。
  最近降温快,他身上的体温也总是留不住,裹得严严实实也不住咳嗽,坐久了头昏眼花,没什么力气。
  这几日南很少在他面前晃悠,所以来的是冬,他回答得一板一眼:“是临郊一间租的农舍,那里只有一个瞎眼老人,不过很多人会在他后院里买一块地,去给那些没钱在城里买墓地的人下葬,价格很便宜。”
  尽管知道不太可能,安澈还是问道:“能找到她们去哪儿了吗?”
  冬说:“很难,她们没带行李,甚至铜币都没有,很难判断目的地。”
  安澈无意识搓了搓手指,目光落在信封上,抽出他给芙斯托两人留的信,按在凹凸不平的花纹上。
  他将这两封信收了起来,表情如常:“你不用管了,跟夏一起去读书吧。”
  冬犹豫:“我再去找找?”
  “不用。”安澈说,“她们不想回来,贸然去找反而坏事。”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却不敢深想。不论什么时候离开芙斯托都会跟他告别,给他交代一大堆事,这次却走得这么果断,他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芙斯托总叮嘱他,要好好跟朋友在一起,她不能陪他走一辈子。
  “没关系,她们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这很好。”
  更何况他的身体实在难以坚持去找芙斯托,他几乎能看到任务的倒计时在他眼前一分一秒流逝。
  安澈把冬赶了出去,捂着嘴咳嗽半天,咳得五脏六腑都快被震出来,抓着椅把的手死死攥住,黛青色青筋浮现,几乎要冲破那惨白脆弱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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