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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宫筘月

时间:2024-06-04 08:55:52  作者:宫筘月
  这句话说得很轻松,就像一个无意间提起的话题,安澈看不出她脸上有别的情绪。
  到这个时候了,芙斯托还下意识维护着表面的平静。
  但安澈不能理解,他抬起头,深深皱眉:“公会现在自乱阵脚,已经对你们造不成威胁了,只要把组织悄无声息解散,熬过这段时间,谁能找到你们?”
  芙斯托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目光柔柔:“你变了很多。我很庆幸,你还是那样关心我。”
  安澈别过头去。
  芙斯托摸摸他的头,没多解释:“吃完了就去休息吧。”
  安澈闷不做声帮她收好了东西,最后看了她一眼,还是离开了。
  这场轰动持续了半个月,原本风光无两的怪物公会在接连失败之下奄奄一息,安澈判定他们没有继续围剿的气力,便把目光都放在芙斯托身上,后来,夜幕也没有新的举措。
  瓦约街难得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
  任务初始,归根结底都是不同组织的乱斗。
  飞鸟落在窗口,安澈逗弄着它圆润的脑袋,他最近又开始做起了散件,有家用器具的,有机械关节,断指断臂都能接上,零零散散卖了一些,但他的身体日渐消瘦,时常无法支撑他做太多运动。
  偶尔精疲力尽,他会靠在窗户,看着楼下人群来来往往,百无聊赖。
  疲倦至极时,南也会不赞同他整日泡在屋子里,拉着他出门闲逛,偶尔见到难得的美景也拉着他一起记录下来,好像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但他们谁也没说,保持着一种无言的默契。
 
 
第62章 :最后的线索
  “猎人今天的动作有些过于频繁了。”
  安澈揉着小白鸟光溜溜的头顶,手底下压着一封厚实的信封。
  这是远在黑市的柯洛给他送的信,里边是公会这些天的动势,猎人基本上奔波于破除舆论与填补经费的窟窿中,只有今天早晨出了几次门。
  按理来说他们现在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
  南抽出一张照片放在他面前:“眼熟吗?这是他们这个月来第三次排查这里,我怀疑他们有追踪怪物的仪器,或者生物?”
  “是凌辰,他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执着。”安澈捏着照片的角落,按着那个只露出半个帽檐的人,语气带了些赞许,“他是个很有骑士精神的人。”
  “可惜骑士早在几百年前就消失了,他不该出生在这个时代,在如此特殊又贫困的年代,他与穷人站在对立面就会受到千夫所指。”南将毯子盖在安澈身上,替他掖好边角,“我出一趟门。”
  安澈想说些什么,被南拦了下来:“你身体不好,别去。”
  安澈皱眉:“我担心你受伤。”
  任务都快结束了,他这时候怎么可能放南一个人行动?
  南笑了一下,安抚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我就远远过去盯一下公会的进度,免得我们太被动。”
  安澈眉毛拧在一起,他原本打算着自己去看一下的,既不希望把南牵扯进来,也不希望惊动芙斯托她们,但南看他看得太紧,手上的消息总是被第一时间知道。
  不过他身份实在显眼,自己过去查看还需要好好计划一下,南就不一样了,几乎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更何况,南不像其他两个人偶,他可不好糊弄。
  安澈叮嘱道:“尽量别跟凌辰起冲突,别让他看到你的脸。”
  “好。”南动作很快,利落地收拾好自己,“我会很快回来,你留在家里等我,听话。”
  安澈哼了一声,勉强答应。
  偏远郊区,古桐路。
  凌辰带着队伍再一次击溃前来袭击的巨型虫子,手里的仪器仍旧纹丝不动,像是报废了一样,死气沉沉。
  他们来这里又是踩点又是侦查,已经折腾了不短的时间,队里渐渐有了不和谐的声音。
  “还要折腾什么啊?这儿不是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吗?”
  “我今天的活儿还没干完,之前走了这么多人,工作一下多了这么多……”
  “这些不都是郊外的怪物吗?公会什么时候管这些了?”
  如此言论数不胜数,凌辰眉毛皱得很紧:“都闭嘴!加大力度排查,早查干净早回去!”
  士气低迷,他只能一遍遍严厉强调任务的特殊性,同时祈祷仪器快点生效。
  之前的风波给他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强势地将他们的命运拨动,让他身不由己地按照那个人的想法行动,连挣扎都无法掀起半分波澜。
  他不甘心。
  那些死去的人,残缺的肢体好像在他眼前浮现。
  凌辰一刀将那半人高的大虫子拦腰砍断,黑红的血溅到他脸上,刚毅立体的五官多了些煞气,他眼睛黑沉沉的,倒是让手下的人下意识闭了嘴。
  不知不觉中他也被影响了。
  他知道纯种人不可能是怪物,那么他曾经就害过自己两个队友,甚至同他所有队友都站在了对立面,尽管有幻境蛊惑的成分,但他当时是真想杀了里克,他不能接受怪物公会被这种人蒙羞,更难以忍受这种随地发春的畜生被冠以“猎人”的身份。
  尽管里克最后被救回来,凌辰也总有种想再次了结他的冲动。
  这很不对。
  他抹了把脸,神色淡漠地把血渍擦干净,随后拿起仪器——“滴滴滴”!
  急促的声音响彻安静的郊区,小队低迷的氛围瞬间被点燃,他们等了很久才等到这个仪器的动静,纷纷围了上来。
  凌辰手有些颤抖,血滴在屏幕上,又被匆匆抹去。
  然后,他跟着仪器指引大步走到一处废墟,盯着那堆碎石看了一会儿,做了个手势:“挖开。”
  几个手下立马上前开始挖着石头,不多时就有人欣喜地开口:“挖到了!”
  凌辰立刻上前,看到手下抱着一个破旧不堪的木箱出来,上头的锁却很新,他将箱子放在地上,拿砍刀狠狠一劈把锁劈开,随后按在箱盖上,深吸一口气。
  周围人也下意识紧绷着神经,生怕里面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凌辰猛地拉开箱盖,却发现里面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些惨不忍睹,映入眼帘的是一件陈旧的衣服,是黑色、长筒状的修女服,拿出来以后又看到里面有条项链,坠着十字架,他将这两件衣服拿出来,一张陈旧泛黄的纸掉了出来。
  他接住这张纸,把对折的页面打开,有些迷茫:“花匠弗伦尔,曾将混血种老人赶出中央花园,捶打老人脊柱致终生瘫痪。图书馆员工雷特,曾公开表明混血种不配享有受教育权,将图书馆内混血种殴打出去,发布报刊鼓动人们一起将混血种驱逐出境……”
  “……瓦约街学校任课老师艾莎,反对混血种进入瓦约街,纯种人类激进派,残害七名混血幼童致死,被看管所包庇。”
  一股寒气从凌辰脚底窜上心头。
  他喃喃自语:“这是那些受害人。”
  是那些死在“夜幕”手中的人。
  他们并不像看管所塑造的那样无辜,反而劣迹斑斑,却因为是纯种人,因为身份特殊而被包庇着,即便害过无数人。
  混血种在看管所手下得不到想要的公道,便只能铤而走险,疯狂报复。然后混血种被塑造成不讲道理的疯子,受到更多的打压歧视,再次被迫害。
  这成了一个痛苦而恐怖的闭环。
  凌辰却对这个闭环无能为力,他一个人的力量太过弱小,又身处其中,只能随波而流。
  他能做的是先将这些疯狂的混血种抓捕殆尽,再慢慢改变现状。
  凌辰将纸张叠好:“不能再死人了。”
  忽然,他耳边寒风闪过,那张脆弱的纸立刻燃烧起来,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随后炽热的火花跳动着,连带着被手下拿起来的修女服都开始熊熊燃烧!
  拿着衣服的人慌乱道:“烧、烧起来了!”
  凌辰大吃一惊,立刻上前把衣服抢过来:“快扑灭它!扑灭它!!”
  可火烧得太快了,即便他们第一时间救场,也没办法完全挽救回来,那道诡异的方子彻底烧毁了,修女服也点燃了大半,灰扑扑的,根本看不出原样。
  凌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明明他距离线索只有一步之遥,却仍旧错失一步?
  突然,仪器以更猛烈的频率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眼神登时锐利起来:“找!他还没走远,抓了他也一样!”
  “好!”
  远处低矮的建筑中,一道黑色的身影飞快溜走,但手中掌握着仪器的凌辰分毫不惧,紧紧黏着他,猎人出任务一贯持枪,不近不远地跟了一段后凌辰找准时机连开数枪,同时指挥着手下左右包夹,数十道枪响之下,那道黑影似乎负伤了,踉跄几步往一个破败仓库赶去。
  凌辰大喜:“围住仓库!别放他离开了!这可是重要线索,关乎这案子能不能破!”
  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慢慢形成一个包围圈,直到凌辰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刻扑了进去。
  却见屋子中央迸出火花,强烈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气浪几乎要把所有人掀翻!
  “轰隆——”
  凌辰被这巨大的冲击震晕,意识消散之前,他看到一个黑影踉跄着离开,似乎受了重伤。
  .
  与此同时,远在城内的安澈突然抬手摸着心口,眼睛垂下来。
  刚才他有一瞬间的心悸。
  安澈揉了揉心口,看着对面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语气随意:“你考虑好了吗?”
  老人苍老的面孔涨起恼怒的红:“你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跟艾莎一起出现在后街,还不是她想害你!要不是芙斯托来得及时,你的坟头草都快有我高了!”
  “要不是别人亲眼看到艾莎是跟你一起消失的,你也不会被关进看管所,是她费心费力散播监控、引导舆论来救你的!你却要跟她站在对立面,你还有良心吗?!”
  安澈被他吵得脑仁儿疼,冷淡地说:“我说过我不会跟她作对,你大可以放心,但怪物天赋有弊有利,频繁使用只会耗费你的生命。”
  老人快让他气笑了:“所以你就要剥夺我的天赋?你有那个权利吗?”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并不打算征求你的意见。”安澈挥手,身后的冬立刻上前钳制住老人的手,“天赋这种东西,一经发现就会立刻被扭送到看管所,你也不希望暴露出去吧。”
  老人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垃圾!别让我逮着你!”
  安澈充耳不闻,取出一个小瓶子,手覆在老人额头轻轻点了一下,便引出了一小块金色的碎片,他将碎片装进瓶子里,示意冬松开他:“不好意思了。”
 
 
第63章 :
  安澈又走了许多家,如法炮制,一圈走下来他的小瓶子装满了金灿灿的天赋碎片,他靠着这些能量在系统商店里等价交换了许多铜币与粮食,让冬和夏隐蔽些送给那些被剥夺了天赋的混血种。
  当然,他并不是无头苍蝇般随意挑选的人,这些人都是他事先打探清楚,确定是“夜幕”组织里的人才下手的。
  给一棒子再给个甜枣,一次下来以绝后患,这些人看在芙斯托的面子上都不会再纠缠些什么,更何况安澈解决了他们最迫切的生存问题,这可是天赋换不到的。
  有很大一部分识趣的人,见他说明来意后甚至欣然接受,毕竟天赋这玩意儿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关起来,他们躲得也是苦不堪言。
  冬送完了最后一批,强悍的体格也终于有了一丝疲惫的感觉,他望向安澈问道:“主人,还有吗?”
  “没了。”
  虽然这么说,但安澈一直盯着窗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冬不太理解,他跟着望了一会儿,什么都没看见,没忍住问:“主人,你在等什么?”
  安澈把下巴埋进围巾,声音闷闷的:“我出去一下。”
  六楼不算高,往日他下楼从来不急不慢,这会儿却多了些急促,行色匆匆地走到街上,一眼看到远处那个略显狼狈的身影。
  他心一跳,立刻追了过去,在南身边站定紧紧抓着南的胳膊,压低声音:“怎么回事?伤的这么严重?”
  南咳了两声,头顶的金发都被烧焦了些,看起来毛毛躁躁的,他声音疲倦:“毁了他们一点小线索,狗急跳墙了而已,不要紧,先回去说。”
  安澈也明白大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满肚子疑虑只得压了又压,扶着人往回走。
  不过他眼睛闲不住,绕着南瞥了好几圈,立刻看到衣袍上零散的弹眼,心里变得沉重。
  南轻轻捏了下他的手,安抚道:“没事,那些疯狗已经造不成威胁了。”
  安澈抿唇:“我知道。”
  他忙不迭带人回了家,刚一坐下就见南捂着胸口,闷闷地咳嗽。冬在一边递上湿毛巾,他接过来把伤口周围粗略擦了一遍,掀开衣服,露出里面被炸翻出来的肉,瞧着就狰狞可怖,不知道有多疼。
  人偶只会在受伤极其严重的情况下流血,那相当于是他们的供应能量,安澈每一次动用天赋都是在补充他们这一能量。
  安澈吸了口气,握着他的手腕,扶着他半躺下来,轻轻覆在他伤口处。
  “别,”南艰难地按住他的手,偏开头,“这点伤我自己能恢复,不用你帮我。”
  安澈不解:“这种时候你跟我客气什么?万一再遇到什么事,你就顶着这身伤去应付?”
  “不用担心。”南缓缓揽着安澈的腰,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我不想你难受。”
  是看到他每一次替人偶治疗后都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所以才不愿意让他治疗的?
  安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不在乎这点伤,毕竟他任务一旦结束都会离开,但这显然不适合让这里的人知道。
  一条帕子被抽出来,隔开抱着的两人,冬按着安澈的肩膀一脸认真道:“主人,你不用抱着他,让他躺着休息就行。”
  安澈也发觉这样会压着南的伤口,连忙松开他:“说的也是,你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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