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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宫筘月

时间:2024-06-04 08:55:52  作者:宫筘月
  南忽然抬头狠狠咬住他的脖颈,他身上干净的气味、缠绵的体温,吃痛后的吸气声,都让南情愿沉溺。
  几滴鲜血溢出来,被南尽数吞咽,而后吻落在面颊、嘴唇,他们相对着,交换了个血腥味的吻。
  冰冷的手指擦拭掉安澈眼角疼得溢出的泪,南同他抵着额头,抵死缠绵。
  “我爱你。”
  带着疲倦,声音轻而平淡,又带着尘埃落定般的预感,像是耗费了全部力气,没有情与欲,只留下了最纯粹最朴素的字句。
  那样黯然。
  南又吻了吻他的面颊,尝到了一点咸味,半晌才发觉竟是自己在落泪。
  他静静流淌着泪,又笑:“我很想你。”
  人偶又落泪了。
  可一见到安澈,便克制不住地喜爱,满眼都是他。
  眼泪被轻抚去,南睁开眼,是安澈近在咫尺的脸,清透的眼和睫毛。
  “别哭。”安澈手紧紧覆在他眼睛上,手心里满是湿濡,他靠过去,克制而温柔地吻在手背上,便感到南又在轻颤,“别难过,我也喜欢你。”
  即便知道安澈没有那个意思,南也依旧克制不住地开始涌上欣喜,而后心脏又开始抽痛,更加用力地搂着他。
  他确信自己已经无可救药。
 
 
第59章 :
  幻境渐渐溃散,看起来奇幻而瑰丽,又惊心动魄。
  安澈想撑起来看的更清楚些,但横在他背上的手却没松开,一时之间难以脱身。
  “别乱跑,现在还很危险。”南抱着他,将他护在怀里,“闭上眼,马上就能出去。”
  安澈便没再挣扎,现实与幻境转变,他的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涌上混乱,一时之间有几分晕眩。
  模糊间,他好像被南抱得更紧了。
  眼前一花,安澈闭上眼。
  【已使用二级治疗卡,请注意积分余额哟~】
  白墙,铁架,蓝床单。
  安澈踉跄一下,扶着门框站稳,眼前是三楼的病房。
  身后响起护士的呼喊声:“别占着房间,病人出院了就赶紧离开,再待下去收费啊!”
  安澈一侧身,让开了路:“啊……好。”
  护士进了门忽然停住,指着蜷缩在地上的人大呼小叫:“这是什么情况!他发病了?”
  从缝隙中望去,安澈看见夏仍旧面色苍白,还昏迷着,他上前蹲下来,暗地里检查了遍夏的身体,发现没什么大碍便扶起夏,带了些歉意:“他是我朋友,不小心在这儿睡着了。”
  护士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是吗,你们真认识?”
  安澈无奈保证:“你放心,他没事。”
  “行吧。”护士转身收拾病房,有些烦躁,“真会捅娄子,非要在医院斗来斗去,人没抓到又受伤一大堆。”
  安澈耳朵一动,本想就此离开的脚步停下:“谁在医院打架?”
  护士翻了个白眼:“还能有谁,不就是公会那群人,他们除了擅长贪财好色,就是喜欢欺男霸女了,好在只自个儿在大厅打了起来,没妨碍到其他人。”
  安澈问道:“你们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议论,不怕工会知道?”
  “怕什么?公会的人不都是没脸没皮的赖子,挨的骂还少了?整个公会就是锅癞蛤蟆汤,那几个看着正派些的,这会儿还在病房里躺着呢!”
  安澈回想了下,大概在他同凌辰相遇时就已经不知不觉进去了幻境,他猜到南的想法是让公会自相残杀,只不过不知道凌辰怎么样了。
  他可不能死。
  出门的时候安澈能听见周围前所未有的热闹,绝大部分病人都对公会的事儿津津乐道,他也听了一耳朵,跟幻境里发生的事大差不差,不过没有动枪,全凭拳头肉搏,没人敢拦着他们,等他们自个儿打累了便拖到各自病房里,最严重的两个还在抢救。
  就他们在幻境里那样重的伤,估计是救不回来了。
  安澈在里克变成怪物时就明白这是幻境了,这里不会有纯种人突然变成怪物的事件。
  他隔着窗户看了眼躺在床上仍在昏迷的凌辰,虽眉头紧锁,但气色尚可,便不再关注他了。
  “你希望他们活下来吗?”
  耳边传来一道很轻的声音,安澈没回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选?”
  冰凉的手搭在他肩上,南离窗户很近,望向凌辰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的体温不正常的冷,像是一个行走的冰块。
  安澈皱眉,觉得肩膀都快被冻麻了。
  南注意到他的情绪,略带歉意笑道:“不好意思,没注意。”
  他刚想放下手,又被安澈拉住,安澈手上的暖意简直杯水车薪,还没小心体会便已经在冷意中消散,荡然无存。
  “为什么你身体这么虚弱?”安澈按在他手腕上,深深感受到南此刻几近溃散的身体,也许还有同样奔溃的情绪。
  他犹豫一瞬:“是旧伤?”
  南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脑袋:“别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在心疼我。”
  安澈把手缩回去,重新盯着玻璃,半晌开口,也是避而不谈:“你不用利用凌辰试探我,虽然是死是活都是他们的命,但是凌辰我要救他。”
  南莞尔一笑:“我没怀疑过你的立场,我那样问只是因为我想,事实上如果你非要我去挽救他们的命我也很难做到,因为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安澈无意跟他讨论下去,转而问道:“西尔希到哪儿了?”
  “大概到家了,她很安全,不用担心。”
  “冬也在家吗?你为什么要用他的样子来接近我们?”
  “很简单,在你的意识里他有反心,所以他会出现。”南的言语一如既往地犀利,“幻境里的东西由心而生,而且大多是你认为合乎常理的,我倒觉得冬会出现很正常,你不信他。”
  安澈支着下巴说:“瞎说,我很信他。”
  “幻境不会说谎。”
  但安澈确实让他出乎意料,这是第一个在他的幻境里坚持这么久还没有滋生哪怕一点邪恶意识的,哪怕是自诩正义的凌辰都在里面被折磨得痛苦,但安澈好像真的无所谓。
  安澈无所畏惧,也没有让他牵挂费心的人,所以那样洒脱。
  这样的洒脱让人不自觉喜欢。
  最后一件任务就是回去了,安澈把椅子上的夏弄醒,醒过来的夏一脸茫然:“我怎么在这里?”
  安澈懒得跟他解释太多,随便糊弄了两句先带着他回家。
  沉寂许久的系统出声:【宿主,你对反派是不是太关注了。】
  安澈懒散回道:【谁给你的错觉,要不是上边说不能弄死关键人物,这么一个人形炸弹我能放他活这么久吗?】
  系统狐疑地打量他几圈,发觉确实很有道理,从头到尾安澈都没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它盯着的不止是局里的画面,还有宿主意外连接上的体质检查,其中一条情绪线在面对反派时一路飙升。
  安澈表现得再平淡如水,也掩盖不了数据的真实。
  尤其是在幻境里,南揭露身份以后那一段,安澈的情绪起伏极为剧烈,但它并没有直接出声,一是系统作为辅助不得干扰重要剧情,二是它觉得安澈非常不受它控制。
  安澈忽然说:【半年一次的主系统体检开始了是吗。】
  系统回过神来:【对,前两天发来了邮件,你的账号自动接收了。】
  也正是如此,它才能看到安澈的异常,毕竟平常时候安澈都是主动隐藏这一项功能的,没人愿意时刻被监视。
  【把它关了,任务结束我去交材料。】
  系统愣了两秒,发觉自己虽然从未告诉过安澈这件事,但安澈显然已经猜到了。
  猜到它为什么做这种多余的提醒。
  【……我是担心宿主在小世界人物身上倾注太多感情,以后不好脱身才这样问的。】
  【我知道,关了就好。】
  系统又不吱声了,它飘在空中看了一会儿,又悄悄离线了。
  【已使用二级保护卡,请注意账户余额哟~】
  安澈最后看了眼凌辰,确定没有危险以后才离开。
  回到家,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又多了。
  冬给他们开了门,目光在夏身上晃了一圈,立刻看向安澈,带着三分震惊三分委屈四分难以置信:“主人,你果然把他捡回来了。”
  夏也很震惊:“……你们在玩什么很小众的游戏吗?”他扭头对冬说,“你之前对我阴阳怪气还不够吗?”
  冬脸色立马变了,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如此厚颜无耻:“你怎么刚来就污蔑我!”
  “好啊,还跟我装不认识,你不是还想揍我吗?”
  “你说什么?!”
  坏了。
  安澈有些头疼,拉住蠢蠢欲动的两人:“够了,先进去。”
  冬立马闭上嘴,眼巴巴瞧着安澈:“主人,你一定很累吧,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夏冷笑:“恶心。”
  冬狠狠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家伙比南还可恶,还让他觉得讨厌一些。
  安澈直接摁住还想掐架的两人:“别吵了!闭嘴!”
  世界安静了。
  他抽空看了眼南,又觉得自己这一举动有些莫名其妙,他为什么要觉得心虚,这都是为了任务,必须管着这两个家伙。
  南只是在笑,不知是笑这两个幼稚鬼,还是在笑他。
  安澈收回视线,抿了抿唇。
  南一开始绝对只想让安澈一个人来住的,只不过现在平白多了这么多人,安澈决定平摊家务,他们三个人每人干一部分活儿,忙碌起来,冬和夏就没时间掐架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至少他不用担心冬会被夏拐跑叛变,冬很有分寸。
  .
  怪物公会那几个人具体怎么样安澈并不清楚,他最近往公会跑得挺勤,也顺利要到了释放芙斯托的表,他接芙斯托回家的那一天,是个灰蒙蒙的晚上。
  他们是从后门出去的,进去过的人都慌张地想与这里撇干净,跟那张轻飘飘的释放表一样,公章都红里带灰,只让人仓促瞥了一眼,便又急忙收回去。
  瓦约街许多人都进过监禁室,从大门进,从后门出,被警员猎人嘱咐过无数次,见不得人似的,从来不敢光明正大。
  即便有那么多人是受冤进去的,那么多人是公会为了充数而抓进去的。
  只关了不到十天,芙斯托金灿卷曲的长发变得干枯了些,手臂也很纤细,没有曾经的健康和力量,像是快要枯萎一样。
  安澈呢喃着:“母亲。”
  芙斯托伸出骨瘦崎岖的手掌,接住飘来的落叶,声音也轻得不像话:“秋天快过去了。”
  让人胆寒凛冬要来了。
 
 
第60章 :
  后门有个老人,他在那儿扫了二十年的地。
  芙斯托带着安澈离开时特意同他打了招呼,这个老眼昏花、步履蹒跚的人一下子认出她,握着她的手都激动地颤抖。
  “阿芙,你要走了?”
  芙斯托任由他牵着:“对,要走了。”
  老人毫无征兆地落泪,晶莹的泪水都淌在脸上的褶子里:“走了好,走了好啊,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
  她垂下头,丝巾晃了下:“我知道,我不会再来了。”
  老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却不好拉着她说太久,只能哽咽着:“十几年了,都长大了。”
  “……好好活着。”
  芙斯托嘴唇动了动,没说出一个字。
  老人退开两步,抚平她衣角的褶皱,说:“去吧。”
  芙斯托看着他,语气珍重:“保重。”
  十几年了?
  安澈只知道她进过监狱,没想到十几年前还进过公会?
  离开以后,他问道:“妈妈,你十几年之前来过这里?”
  芙斯托说:“当时的街上要统计每家每户人口,要是租不到房会被赶出瓦约街,我那时刚从监狱出来,辗转许久才来到这里,两手空空,没能力租下一间屋子,就被关了一段时间。”
  安澈吃了一惊:“看管所不是会酌情垫付一部分费用的吗?”
  这是瓦约街存在许久的规矩,为的就是保障外地人、底层人最基本的生存条件,不至于街头横死。
  芙斯托睫毛垂下来:“规矩不是做给我们看的。”
  她不想多说,恰好到了路面上,老远就看见西尔希朝他们招手,笑得分外开心。
  “姐姐,你总算出来了。”西尔希关切地将芙斯托全身上下看了个遍,确定没有伤口后才松了口气,往日端庄的淑女这时候俏皮地眨眼,“要不要尝一尝我亲手做的饼干?”
  她变魔术似的变出一个纸袋子,里边沉甸甸的,芙斯托接过来,闻到饼干香甜的气味,她皱巴巴的心情彻底好了起来。
  她眼睛在发亮:“我真是太开心了,你永远是那样体贴,我亲爱的西尔希。”
  西尔希克制矜持地点头:“你永远可以信任我的手艺。”
  虽然安澈有意想了解更多细节,但这时也不好打扰她们叙旧。
  两人边走边聊,仿佛有数不尽的话题,硬生生聊到家,上到6楼,安澈都摸出钥匙了才反应过来,立刻停下脚步,若无其事地转向另一边开门。
  在南那儿待久了,他都快忘了今天回的是自个儿家里。
  只是家里一片狼藉。
  安澈看着满地的酒坛子,随意扔着的垃圾,没有一丝进去的想法。不止如此,他还拦着芙斯托:“为什么这么乱?”
  奥尔丹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对门口的动静全当没听见,反而颐指气使:“回来了就赶紧给我做饭,死哪儿去了?”
  安澈踢开几个玻璃瓶,勉强有了落脚的地方:“你知道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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