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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宫筘月

时间:2024-06-04 08:55:52  作者:宫筘月
  “在里面都听到你们聊天的声音,怎么不进来。”芙斯托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有些感慨:“出门一趟就这么黏人,是不是受委屈了?”
  邻居还在这儿,安澈哪儿敢乱说话,他脑袋埋在芙斯托肩膀,声音闷闷的:“没有。”
  这个年纪的男生个子也不小了,但芙斯托个子高挑,跟安澈一样高,他撒娇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芙斯托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向邻居:“真巧,你是跟安安一起上来的吗。”
  邻居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半点看不出之前恐吓安澈时阴沉沉的样子,反而又大气又绅士:“是的阿姨,安安刚说您在做饭,我好奇才过来看看,不知道阿姨手艺怎么样。”
  芙斯托淡定又温婉地说:“是在做饭,可惜分量不太够,下次再请你过来吃吧。”
  被明确拒绝的邻居也没有尴尬,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
  安澈悄悄松了口气。
  芙斯托捏了捏他又细又白的胳膊,谈了口气:“该多吃点饭,遇到危险打也打不过。”
  安澈低头听着教训,他忽然有些想问清楚那天听到的谈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芙斯托那冷漠的语气里的小杂种到底是谁。
  在芙斯托转身进厨房的时候他犹豫着开口:“妈……”
  “过来搭把手,今天又煮了肉,叫哥哥来吃东西。”
  安澈将话咽了回去,觉得吃完饭再问也不迟,免得奥尔丹过来打扰他们。
  依旧是那个不大不小的坛子,依旧是满满一坛肉,芙斯托将肉摆在奥尔丹面前又给他夹了三四块肉,那肉煮得烂熟,肉连着筋,筋连着骨,看起来劲道美味,香气连坐在桌子对面的安澈都能闻到。
  他实在是想吃,可坛子摆得太远了,奥尔丹一定会霸占着整坛子肉吃光的。
  奥尔丹确实一坐下来就往嘴里塞了好几块肉,塞得他腮帮子鼓鼓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肉,像饿急了的狼。
  芙斯托一脸纵容地看着他:“慢点吃,这些都是你的,别着急。”
  安澈有些恶寒。
  不知是今天回来时邻居那一袋子肉让他反胃,还是奥尔丹狼吞虎咽涎水四溢的模样让他恶心,安澈看着那坛子肉想吃的想法居然渐渐褪去了些,闷着扒拉桌上的素菜,意外地发现还挺好吃。
  等到他吃完,奥尔丹也终于把那坛子肉全消灭了,他打着饱嗝离开了餐桌,桌上只剩安澈和芙斯托,他却没了想问芙斯托真相的想法。
  好不容易买来的肉,煮完明明一家三口都够分,却偏偏留给奥尔丹一人,甚至芙斯托自己都没舍得吃。
  这时候去问,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饭后芙斯托又匆匆离开了,她说手上有个活儿没个四五天回不来,临走时又告诉奥尔丹厨房留的有肉,省着点吃。
  奥尔丹答应下来,他一向把安澈当空气,直接窝进房间锁了门。
  洗澡的时候安澈发现水龙头坏了,死活接不出来水,他白天的衣服早就被脱下来打湿了,此刻身上穿着白体恤短裤当睡衣,颇有些苦恼。
  他想起楼下安妮姐姐一向过得精致,想过去借个地方,便端着盆打开门。
  安澈迈出去一步。
  他沉默了一下,默默收回脚。
  对面的邻居看着他,光线在他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怎么了,没水洗澡?”
  安澈:“……我也不是那么想洗。”
  他其实还想关上门的,但不知门到底怎么卡住了,他拉了半天也只把脸憋得通红。
  到底还年轻,脸上也藏不住心思,尽管个子不矮,却那么清瘦,一看就没好好养着。
  邻居嘴角多了一丝弧度,依旧稳稳地站在原地,安澈却像是被身后什么东西推了一把,踉跄几步几乎栽倒,还好被邻居扶住。
  ……当然,也不是那么好。
  邻居的手扶在他的腰间,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与若有若无的香气,从柔软的发丝上传来的香。
  他太瘦了,腰很细,触感很柔软。
  安澈直起身子连忙开口:“太麻烦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咯吱——砰!”
  身后的门被重重关上。
  灯光以外,漆黑的触手飞快缩回去,仿佛完成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任务。
  安澈僵硬地回头,觉得简直见鬼了。
  他换了衣服,钥匙自然也掏出来放床头柜上了,里面呆在房间睡觉的奥尔丹绝对不会给他开门,他浑身就穿着睡衣,难道跑老远去找柯洛?他总不能去睡大街吧?
  “真可惜,风吹的吧。”邻居低头埋在他发丝间,似乎十分喜爱他身上的气息,“睡我这里,我家还有热水,慢慢洗。”
  安澈:“……”
  他忽然觉得睡大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很晚了,别着凉。”
  邻居力气大得惊人,扣着安澈的腰直接将他搂进屋,将他按在沙发上,接过他手里的盆:“去洗澡吧,这盆衣服我来洗。”
  安澈欲言又止,被塞了一套换洗的衣服,直到进了浴室仍旧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为什么他停水出门的时候,邻居刚好也出来?
  巧合太多,让他不由得胡思乱想。
  但不得不说,邻居家似乎有钱多了,家里的家具、日用品以及洗浴热水都比安澈家里好太多,只不过大部分东西都没开封,明明邻居在这儿住了不久,却毫无人气,又或者说……准备这么多东西,是专门等着客人来用。
  这种想法十分无厘头,并且邻居之前说过他家没有客人。
  安澈不太理解,但还是飞快洗了个澡,套上邻居准备的衣服,却惊愕地发现只有一件尺码很大的上衣,至于内裤……属实过分宽大了。
  他套上衣服,没忍住敲了敲门:“这个裤子……”
  “是新的,洗过。”邻居顿了一下继续道,“都是我的尺码,你穿大了吗?”
  “……”安澈磨了磨牙,“不大,刚好。”
  他似乎听见门外的邻居笑了一声,声音很低,却很清楚。
  他套上内裤,翻了翻柜子拿出根皮筋扎好,又套上短而宽松的睡裤才出来。
  沙发上的邻居视线落在他身上,尤其在小腿和白里透红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越发觉得安澈白得快发光。
  安澈一定用了他准备的沐浴露,身上肯定很香,是他喜欢的味道。
  虽然不论安澈身上是什么气味他都喜欢。
  一直盯得安澈有些头皮发麻他才开口:“你的衣服已经晾好了,饭吃了多少,饿吗?”
  安澈果断摇头:“不饿。”
  他可不想吃那袋子肉。
  邻居支着下巴朝他笑:“那你要陪我看会儿报纸吗?或者我们聊聊天,玩会儿有趣的……”
  暧昧的语气引人深思,安澈深感自己落入虎穴,及时打断他:“我去睡觉,很困了!”
  邻居又闷闷地笑,笑到他总觉得自己做了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事实果然如此。
  安澈坐在床上,有一种天要亡他的悲哀:“你屋子里就一间房?我们不是同一种类型的房子吗?我就去我路过的那间,那间空旷。”
  “不行,那套被子发霉,里边烂完了,还没扔。”
  “那还有一间呢?”
  “杂物室,没清理出来。”
  安澈想起身去客厅:“我睡沙发。”
  邻居扣着他的手腕,眼神幽暗:“安,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安澈沉默了。
  他没有。
  他只能坐下来思索着对策,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执着于吓他,更害怕这个看起来就像杀人狂的家伙半夜悄悄弄死他,跟邻居同床共枕,他的安全感降到了最低。
  “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安澈微微仰头,他绞尽脑汁想让一块儿睡觉这件事来得更晚些,拉着邻居闲聊起来,“你叫什么?”
  邻居微微低头,发丝落在他琥珀色的瞳孔,意外地冰冷。
  “安,我们之前认识的。”
  安澈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自己哪儿见过他,皱眉盯着他的眼睛,那股若有若无又萦绕不去的熟悉感又缠了上来。
  他依旧很迷茫:“我不知道。”
 
 
第41章 :
  邻居面无表情地靠近他,捏着他下巴:“安澈,你真绝情。”
  安澈真的觉得这句话很耳熟。
  “我的靠近让你很紧张吗?为什么,是在害羞吗,还是觉得恶心?”邻居几乎贴着他的脸,“你不喜欢?你喜欢什么样的,那个妖里妖气的柯洛,自闭又内向的冬,还是狂妄自大的夏?”
  安澈呼吸重了些,他没料到自己的一切生活都在邻居的掌控之中,恐怕他一天去了哪些地方,说了哪些话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你有病?”
  “你不知道,”邻居病态地拉起他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颊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冲过去把他们全部弄死,我有多想把你皮剥下来黏在你最喜欢的人偶身上,身体剁碎,塞到你曾经最讨厌的棉花玩偶里,或者——我想过最温柔的计划,你双目失明高位截肢以后,我养着你,陪你安度余生。”
  但他没说过,这是他曾经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里整日想出来的报复,是他满腔恨意与不甘,是支撑着他蜕变的强烈情绪。
  但不知什么时候,他心态变了,他居然已经不想那样报复安澈了。
  他感受到安澈的身体在颤抖,好像透过外表看到了无助的孤独的灵魂,于是他的灵魂也跟着颤抖,跟着恐惧不安,跟着彷徨哀伤。
  邻居抚摸着他的脑袋,感受着震颤的心脏,嘴唇轻轻发抖:“安,我很爱你,爱到想跟你一起赴死。”
  安澈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
  真是疯了。
  他居然奇异地理解了这个人的想法,甚至开始动摇,邻居身上那深刻的情绪让他疯狂动摇,他几乎要沉沦进去。
  但不行,他必须要活着,他还有两个喜欢的人偶,还有芙斯托。
  尽管芙斯托深深憎恨他。
  安澈被紧紧抱住,他心跳得很快,体温出奇的高,是惧怕与激动带动着他的身体,他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每一分都充斥着对面这人的气息,被肆无忌惮地占据着感知,半点没法逃避。
  邻居贴着他,声音听起来竟然有几分脆弱和动摇:“安,你不喜欢我是吗。”
  安澈从来没听过那样哀伤的语气。
  “那你愿意跟我一起死吗?”
  ……
  当然,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答应的。
  下辈子也不行。
  安澈闭上眼:“不行。”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几乎感受到周围空气都凝滞了。
  安澈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哄着点他了,至少先拖一会儿,怎么没想到这人这么敏感。
  他暗暗蓄力已经做好迎接一场恶战准备了,却见邻居缓缓起身,没看他。
  邻居周身的情绪有些低迷,沉默了不少,也终于安安分分躺在床上睡觉。
  犹豫了片刻,安澈也上了床。
  安澈还是第一次在别人这儿睡,尽管自家那小破屋子东西多显得挤,外头还有讨人嫌的奥尔丹,混血种盛行,好歹还有冬守夜,睡得安心些。
  在这里就不太一样了,他还以为自己跟这么个不定时炸弹睡一块儿会彻夜难眠,却没想到才熬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甚至半夜被子漏了缝隙,安澈感觉到了寒冷,会无意识靠近他。
  就好像他身边这个人是他分外熟悉的人,是无数次默默守着他安然入睡的人,是久别重逢的心安。
  尽管阵营不同,他也很难感到危险。
  醒的时候安澈还有些呆愣,邻居早就起来了,留他还躺着,他隐隐约约觉得这相处模式有点熟悉。
  他出了房门,刚走到走廊,便听见厨房里强劲有力的剁肉声。
  咚!咚咚!
  大概肉块很大,骨头很结实,砍刀与肉接触的声音刺耳又响亮,黏腻的血水或许会从肉身上流下来,淌在厨房的台子上,沾在衣服上,变得黑红,很难彻底洗掉。
  当然,最难闻的一定是气味,是腥燥的,持久的,浓郁到让人窒息。
  得去冲个澡,将浑身上下的衣服通通脱下来洗一遍才干净,勉强让味道消散。
  清早起来剁肉,是剁的昨晚袋子里那些吗?那些是猪肉吗?是……猪肉还是人肉?
  剁完肉要做什么,用肉煲汤?给谁吃?
  邻居说他家里不会有客人。
  那为什么要他进来做客,是没想过把他当客人,还是没想过把他当人?
  是不是他目睹了行凶现场,就该安心地跟着死者去了?
  他到底该不该出去,是该继续装睡还是偷偷溜走,是走门还是走窗?
  窗户——安澈瞥了眼锁得严实的窗,这里可是有7楼,他跳下去不死也残。这些年他窝在家里动不动就是一整天,闷着头做人偶,体质差到了一个令人咂舌的地步,估计连窗户都砸不碎。
  走门就更不可能了,首先就要经过厨房,可能门还没摸到就被那个狂躁症邻居拽过去,当猪肉砍了。
  正当他犹豫不决,没听见厨房里的声音停了下来,等到他发觉不对抬起头,却见邻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对面三四米的地方,瞳孔幽深。
  邻居缓缓开口:“醒了就过来吧,肉汤马上做好。”
  安澈不想去猜肉汤做成了什么样,他绝望地闭上眼,心想终于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等到他坐在餐桌上,看到最为绝望的一幕便是满桌的荤菜,一点菜叶子都看不到。
  安澈迟疑了很久:“我吃不惯肉,要不我现在回去,弄点菜过来……”
  其实是想趁机溜出去,尽管知道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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